第20章

    下属回避视线,“不知道,据我所知他在组织里没有特别要好的人。”

    “难道是组织外的恋人?”朗姆想不通,“但他也没时间去拈花惹草啊。”

    手机里,令人浮想联翩的画面还在继续,下面的那个看起来十分痛苦,双手在地面上来回抓挠,偶尔能在他挣扎的动作下看到分在两侧的双腿。

    黑泽阵的手抓在他的大腿上,没有要手下留情的意思……

    寂静半晌,朗姆关掉手机还给下属,点了一支烟,“算了,年轻人身强气盛……去查查对方是什么人,有疑点的话直接处理掉。”

    “是。”

    与此同时,经历过开胯痛苦的织映,双眼无神地躺在瑜伽垫上,冲黑泽阵连连摆手,“不行,我真不行了,你自己去玩吧。”

    黑泽阵看着他这副虚弱的惨样,唇角一弯,开始嘲讽:“真弱啊。”

    第10章

    不得不承认,初又织映作为一个曾任教师的半宅男,根本比不过每天奔波在外的黑泽阵。

    最终健身房运动出游计划,以黑泽阵有氧运动,织映抱着水壶在旁边当气氛组而告终。

    不过,织映万万没想到,直到两人吃完晚饭——他居然还没有被打回狗形!

    趁着黑泽阵去打电话订餐的时候,织映悄咪咪揪住来回乱转的系统k,感激道:“阿统——你真好!”

    系统k:“……跟我没关系,是系统总部。”

    毕竟相处多年,织映已经把系统k的脾性摸得一清二楚。

    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和黑泽阵是一个性格,别扭又爱怼,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宿主在一起的同时也和任务对象接触得多。

    每一次他能恢复人形的时机都恰到好处,因此织映自然而然的认为,系统k此时的发言是在傲娇。

    “别装啦~我知道是你!”

    织映说,“上次在工业园区,再晚一秒变成人就死定了,不是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你,还能是谁?”

    系统k给出答案:“不是,如果是我的话,我会让你变成人再走进那个园区。”

    “阿统你可真是敬业啊~好关心宿主!”织映星星眼,赞不绝口,“总之无论如何,还是多谢你。”

    壁灯散发出温和的暖光,马克杯里的茉莉花茶飘散出水雾,隔着一扇门,隐约能听见黑泽阵对电话那段说话的声音,从内容来看好像是又开始沟通工作。

    织映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双腿来回晃着,极为享受这来之不易的安宁时光。

    织映忽然说:“讲真的,我还挺喜欢这种状态的,父母去世的早,少年时代不是在上学就是在打零工。”

    系统k愕然,“你不是……一直生病住在医院里吗?”

    “没有啊,我身体好着呢,都没怎么去过医院。”织映疑惑,打趣他道,“你是不是背着我找别的宿主了?”

    系统k默然两秒,也顺着他的玩笑话往下说,“对啊,太多了,我都记混了。”

    织映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胳膊肘撞在日历的一角上,看着上面的日期,他眨眨眼,顺势趴在桌子上,用指尖轻轻拨弄纸张边缘。

    “感觉好快啊,八年一下子就过去了。”织映感慨,“刚穿来的时候还觉得从小开始实在是太漫长了。”

    系统k打破气氛,“我开了倍速。”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不会讲话。”织映叹息,“别以为我忘记了,当初你可是说这种东西不存在的。”

    系统k:“……主系统。”

    “主系统是你上级吧,你真的好社畜,工作时痛骂老板,一出问题全推给老板。”织映笑道,“跟我一样。”

    系统k:“越说越错,算了。”

    脑海里系统k的声音戛然而止,正巧黑泽阵沟通完工作拎着食物回来,织映边暗中笑话系统k玩不起,边接过他手中的袋子。

    黑泽阵掠他一眼,淡淡问:“你不打算变回去?”

    织映狡黠地眨眨眼装无辜:“我本来就长这样啊。”

    黑泽阵抽出寿司盒边的筷子,敲在他头上,“哦,那你就是偷狗贼,把我的狗还回来。”

    织映抢先塞进第一口,说话也含糊不清,“比起人,你更喜欢小动物?”

    黑泽阵的动作僵了一瞬,他别过头,慢条斯理的享用晚餐,半天才说,“不喜欢。”

    “不喜欢什么?”

    这是黑泽阵为数不多的缺点之一,一涉及到类似喜好的问题,他就会变得比平常还寡言少语,除非织映一直追问,才会像挤牙膏一样吐出来几个词汇。

    虽说说出来也是要靠猜才能完全理解:)

    没想到今天的黑泽阵格外给力,没再打哑谜:“都不喜欢。”

    织映:……还不如不说啊喂!

    终于理解了系统k所言的多说说错,织映乖乖的闭嘴,安静吃饭。

    夏天的夜漫长又闷热,楼下不停歇的蝉鸣听得人心烦意燥。

    迟迟没变回小狗也联系不上系统k的织映,忐忑不安地坐在平日里睡的床边,盯着脚尖不敢抬头。

    黑泽阵才从浴室出来,发尾还湿答答的往下滴着水,织映眼见地毯上的水痕一路蔓延过来,紧张到直吞口水。

    “你在紧张什么?”

    黑泽阵用毛巾擦着头发,自顾自坐到床边,“我对人rou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