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玄幻小说 - 我在民国兼职做侠盗在线阅读 - 死亡微笑

死亡微笑

    火车已经开过来了,梵芸依拿出几十米长的绳子绑在腰上,把另一头递给张杰。

    “你们把绳子都系在腰上,我带你们上去。”梵芸对他们五人说道。

    没等他们回答,梵芸依就运行内力,用轻功带着陈甲跟单强飞上车顶,只来得及对他们说一声,“趴着别动。”

    她迅速转身向后跑去,拼劲全利拉着绳子把剩下的三人一起带上火车车顶,整个过程只用了十秒。

    全部上了火车后,梵芸依带着他们五个下到了其中车厢里的货物上坐着。

    “少爷,你好厉害啊,我们刚刚是飞上来的吗?”陈甲问出了他们几个的心声,几双眼睛亮闪闪的望着她。

    车厢热死个人,门关上闷死了,待了一会儿就有点些熬不住了,梵芸依见这样不行,再这样下去,他们不是缺氧死了就是中暑死了。

    她便出去上了车顶,看看能不能找一节有窗户的车厢。

    这列火车有二十几节车厢,全部运送的都是各种物资,她想看看都运的是什么货,若是军队用的,她就全收了。

    果然如她所愿,有几节车厢装的都是武器弹药,有些车厢里装的是军服跟药品,还有各种铁打的工具,她忍不住都收了,看见空荡荡的车厢心里特别高兴。

    可是收着收着,梵芸依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运送军备物资的火车不可能没有倭寇军队押送,她在接下来查探车厢的时候就小心起来。

    有时候警惕的神经是能救人的,她到了最前面一节车厢的时候,透过车厢的门缝看到穿着土黄色军服的倭寇,吓得她想立刻离开这里,还好她刚刚脚尖着地,走在车顶上没有弄出声音,不然就要打起来了。

    不过,梵芸依还是留下了,她把耳朵贴在在车厢顶部,听着里面有鬼子聊天的声音,她这时候非常后悔怎么就没好好学一学倭寇话了。

    梵芸依从空间拿出一小瓶毒药,名叫该死的温柔,这毒药是她根据空间里的毒药秘方学的,用多种含有剧毒的药材提炼而成,已经在空间里躺了很久了,至今还是第一次使用。

    量很少,但足以药倒这一车厢的倭寇,她把瓶口对着车厢的门缝,药粉顺着风吹进车厢里,被倭寇吸进肺部,不一会儿,这一车厢的人全部带着微笑气绝而亡。

    二十几节车厢都被梵芸依检查了一下,只有第一节车厢跟最后一节车厢有倭寇军队,最后一节车厢的倭寇被她用同样的手法收拾了,能不见血还是不要见血的好。

    其它车厢装的都是物资,只是这些些物资不知道是运到哪里去的。

    梵芸依回到原来的车厢,她把门打开一条缝隙,让风吹进来换换空气,张杰,严松,单强,陈甲,胡大彪才觉得呼吸顺畅多了。

    她这时才有时间来看看这节车厢运的是什么东西,她撬开大箱子一看,竟然是倭寇在东三省发行的军票,能当钱用,梵芸依首先想到的不是带走它,而是想走的时候放把火烧了。

    “少爷,这些是什么?”单强看着这些崭新的纸张,还散发着nongnong的油墨味好奇的问道。

    “这是倭寇发行的军票,能当钱用,不过只能在东三省使用。”梵芸依也只知道一点点。

    “这么多钱,我们发财了。”陈甲高兴的笑了。

    “傻瓜,这个我们不能用,不然会被倭寇抓走的,你们休息吧,我再出去一趟。”梵芸依说完就出了车厢,翻上车顶去了车头。

    梵芸依想着烧这些钱需要火,车头有碳火,现在的火车开动需要蒸汽。

    她趁着火车司机没注意,隔空用气劲射中他的昏睡xue,等司机倒地,她才从空间拿出一个铁桶,用铁锹弄了半桶燃烧的碳火到铁桶里,在司机醒来前赶紧走了。

    梵芸依提着铁桶回来,一阵热气袭来,车厢瞬间上升了好几度,热了起来。

    “少爷,这么热的天,弄碳火做什么?”张杰问道。

    梵芸依走到靠车厢前边的位置坐下,把碳火放到对面的角落里,怕热嘛 !

    “等一下,我会把这些倭寇军票烧了。”梵芸依没想要这些东西。

    “少爷不是说这些是可以当钱用的吗?”陈甲不明白就问。

    梵芸依解释道,“这些军票只是倭寇变相拿走东三省老百姓财富的一种手段,我不想用它。”

    而且这些军票都是新的,有号码的,她要是拿着这些军票去买东西,肯定会暴露,会被抓起来。

    “等会儿我们提前下火车,不能让人发现我们坐了这辆车。”梵芸依跟他们说道。

    几个小时以后,她带着他们跳车了,走之前还不忘把碳火丢进木箱里,这些木箱里钱币不一会儿就熊熊燃烧,小火变大火,最后只剩灰烬。

    她觉得自己很有魔术师的潜质,多亏有这个空间,不然她就只能老老实实的呆着,哪敢这么作啊!

    梵芸依不知道他们走后,瑞州的倭寇大佐小泉一郎已经收到守卫仓库下属的报告,仓库被盗,所有物资凭空消失了。

    小泉大佐正在办公室里大发雷霆,训斥着仓库守卫,让他手下去查东西到底怎么不见的。

    若是物资找不回来,他只能发电报向上级请罪了,小泉大佐还在心里咒骂这个小偷太可恶,但他并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仓库的守卫受到了严厉的处罚,他们在私下里说,这偷东西的人绝对是个神偷,而且还是一个神偷组织干的,不然怎么会悄无声息的就偷空了这么多仓库。

    ~

    快到目的地了,梵芸依他们提前半小时下了火车,他们在路上遇到赶着驴车的老乡,就顺路搭了顺风车到城外,梵芸依也不白坐,给老乡留下了车钱。

    梵芸依带着张杰他们到城墙右边寻找陈义海他们留下的记号。

    “少爷~”却看见已经换装易容的苗家聪(山猫)在树下蹲着叫小声的自己了。

    苗家聪见梵芸依发现他了,就没在说其它的话,转身慢慢走了。

    梵芸依他们远远的跟着苗家聪(山猫)后面,他们在一间破庙里接了头。

    “少爷,您来的好快啊,大海他们昨天才走的,这您要的路地图。”苗家聪把怀里的图纸递给梵芸依。

    “怎么样,队员们这次没事吧?”梵芸依还担心他们在城里侦查会被倭寇当抗倭份子抓了。

    “没事,他们都很好。”苗家聪回道。

    “你把衣服先换了,带我们去城里逛逛。”梵芸依吩咐苗家聪。

    到了城里,她跟着苗家聪转了一圈,观察了那些仓库的所在位置,梵芸依对他们这次收集的信息很满意,他们连仓库的守卫换班巡逻什么的都侦查过了。

    “先回找个住的地方。”梵芸依一天不洗澡就难受。

    “少爷跟我来,顺丰这家客栈老板很不错的,环境很好。”苗家聪这几天在城里转悠选出来的。

    “你先过去,我们后过去,我们不认识。”梵芸依嘱咐着。

    “是。”苗家聪先回了客栈的房间。

    张杰他们在苗家聪走后,才进了客栈,“小二,来三间房。”

    “您是要楼上的还是后院的。”小二热情的问。

    “后院的。”张杰又笑着说了。

    “好嘞,客官,这边请。”小二带着他们来到后院,挺大的院子,院子里有十几间房。

    梵芸依和张杰,严松,单强,胡大彪,陈甲他们进了各自的房间,和上一个客栈一样分配。

    现在已经是傍晚了,他们来到大堂找了一张桌子坐下,点了几个菜和汤跟他们五个人填饱了肚子。

    在大堂里坐了一会儿,本来想听听消息的,但是这时候好像没什么人。他们就只好回了各自的房间。

    梵芸依回到房间的时候,苗家聪已经在房间里等着了,“山猫,有抗联的消息没有?”

    “这个不好明着打听,我们只能在人群聚集的地方听本地人聊天,抗联的确切消息很少,这边管理很严,不准百姓私下抗联,若是被侦缉队听到就会被扣上通敌的帽子抓进牢里,不倾家荡产,人是救不出来的,有好多人都被冤枉致死,所以我们都不敢明问抗联的消息。”苗家聪对没完成少爷布置的任务,他们也很着急。

    “算了,你们还是别打听了,免得被敌人发现,明天一早我们就去徒河找他们。”梵芸依说完这些让苗家聪先回去了。

    梵芸依看过的近代史记载,抗联有在徒河活动过,虽然这是个平行世界,但她也想过去碰碰运气,她还在想延州的郭凯怎么还不给她发电报,难道他们也跟抗联联系不上了?

    由于梵芸依今晚要去的地方比较多,而且路程都比较远,需要消耗大量体力,她准备先睡会儿再说。

    凌晨十点半,梵芸依陡然警醒,急忙换衣服出了客栈,虽然急,但还是很谨慎的观察四周的环境,然后陆陆续续把这些仓库一网打尽。

    粮食还是只拿了一点点,其它都没动,她还顺带逛了一下倭寇医院,把药品都洗劫了,一些倭寇商人开的药店商行也被梵芸依拿干净了。

    忙到凌晨五点多才搞定,梵芸依回到房间里,连忙把在火车上劫的物资和今晚弄到物资清点查看了一下,没想到运气还挺好,火车的物资里竟然有一车厢的电台。

    梵芸依这次是真的很开心,忍不住笑了,电台都被她弄到手了,还有很多的备用电池,耳机,天线,电线,各种小零件。

    他们吃过早点就退房出了城,他们和苗家聪在城外汇合,一起进了山。

    “少爷,我们走着去吗?”陈甲问。

    “是啊,我想看看在徒河的大山里,能不能碰到抗联的人。”梵芸依说了自己的想法,她还在等着郭凯的消息。

    郭凯这边也在急着找能联系到抗联方法,抗联这几年损失很大,他们与中央的联系时常会断了,他们一直在积极寻找一个能一直有效的联系方式。

    “少爷,这种机会很小,倒是一些凶恶的土匪比较多。”严松开口说道。

    “没事,山上山下都看看,特别是大山脚下的村子要好好打听,应该有可能会遇到抗联,毕竟他们经常会下山救百姓,探听消息的。”梵芸依这么一想有信心满满。

    ~

    回到京城的林泽跟父亲林宣威讲了他们路上遇到土匪袭击的事情,梵一(梵芸依)救了他们的事情,林家家主也知道了,对于从未见过的梵一(梵芸依)仗义相救很是感激。

    林泽还想着他梵一兄弟会不会路过京城,每天都会安排人去城门打探梵芸依的行踪,可惜等了很久都没有音信,他哪知道梵芸依虽然路过京城,可是根本没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