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这才又勇气主动联系了程昱，跟他打听宋明宇的现况，只是直到拨通了电话她也拿不定主意，自己接下来是要再见他还是如何。不过等到程昱回复的答案，却是宋明宇前两天就假期结束回去国外了。 这个结果让陆晓晓失落之余又松了口气，其实她也不大知道要怎么去和少年时的、不认识自己的宋明宇沟通，两个人的感情基础显然不在一个频率上，他对陆晓晓来说是爱人是救赎，反之陆晓晓对他来说却是仅仅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罢了。 “晓晓？晓晓” 直到听筒那边一直传来程昱的喊声，陆晓晓才结束了晃神，连忙应了一声。 听到陆晓晓连连表示自己没事，程昱这才重新说了一遍他的提议，“我这边有两张科学博物馆的门票，寒假作业不是要交一份游记么？明天一起去吧。” 陆晓晓跟程昱是同桌，是好友，也是学习搭子，以前就时常约了一起去图书馆、书店之类的，只是今天陆晓晓的心因为宋明宇的离开有些乱，所以推说刚从剧组回来有些累并没有应下。 挂了电话，程昱却还是望着听筒，不……一起去吗？微微皱眉，忽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或者说是从上次剧组探班之后就不好了，陆晓晓和宋明宇学长认识？可应该是不认识的吧，只是她见到宋明宇的反应很不一般，今天的电话也是。 “哎……”程昱低呼口气，虽然外面是个大晴天可他却不知怎的有些恹恹的。 “儿子，怎么了？”程母正要出门的见到儿子这样子忍不住好奇，很是有些兴味的过来探听，其中关心的成分却是不及兴奋的。 说起来她家的儿子这一年来变化着实不小，情绪愈来愈多，现在还唉声叹气起来，这实在让她这个做mama的很……开心。 她家的儿子和旁人不同，从小就不像是小孩子，因为智商破表，完全的天才，就是中科大少年班的那种天才，确实是很萌很萌天才少年，可是也因为他自小就没有什么事儿能难到他，所以她这个做妈的也就没有什么照顾儿子的乐趣。 程mama这么想着，又检讨自己是不是太不知足了，儿子省心似乎不是应该抱怨的事儿。 可是，这个看似乖乖的其实是凡事不走心的儿子，开始唉声叹气有了苦恼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母心甚悦，她不想儿子做什么天才，只希望他可以简单快乐，享受自己成长的每一个过程中的喜怒哀乐，这是她的坚持，也是程昱没有跳级的原因之一，而当初舍去宝华去了一中也是她这个做妈的支持。 而程昱对于自家的老妈自然是非常了解的，如今仍保有着少女的天马行空，而且就从她的表情也很难猜不到她此刻所想，于是无奈的笑了笑说道：“没事儿，就是明天的计划没法子成行而已。” “什么计划？mama能不能帮上忙？你都叹气了呢。”程mama很是热心的提议道，她觉得是她可以当个好mama的时候了。 “不用不用，不过，明天我有时间可以陪你想去看的那部歌剧了。”程昱知道如何最快的转移自家可爱老妈的注意力。 “太好了，我家儿子最好了。”程mama一高兴就真的忘了继续追问儿子没能成行的计划是什么，然后就开开心心的出门了。 程昱则是松了口气，然后忽然就觉得，他好想开学啊，虽然初中的课程对他来说并没有什么学习的价值了。 这绝对是天才少年第一次有了不知名的烦恼，而陆晓晓那边却是也没有功夫再去缅怀过往，宋明宇便暂且作为了藏在心底的温暖。 还是要说到朱导之前向和风推荐陆晓晓的事儿，今儿也是有了结果。 只是陆晓晓这个当事人之前并不知情，所以今天接到了要去和风的通知还小小的诧异了一下。这个诧异不仅仅是这个事件本身，而是因为前几天她还有接到mo姐的电话，她们私下一直都保持着联系，只是这次说到了公事，mo姐希望签下陆晓晓，她最近已经正式进阶了经纪人，现在手下的艺人除了薇姐，还多了另外两个新人。 其实凭着两个人的交情，想象中应该会合作愉快，可是陆晓晓却没有一口应下，因为她是真的很喜欢mo姐，她从一开始就很照顾自己，没有任何的功利心，陆晓晓十分珍惜这份情谊，正是如此她却更加不想扯上工作的关系。 因为但凡是工作就会牵扯到利益，而朋友之间牵扯到利益，而且中间还夹杂着经纪公司，但凡有些纠纷就有可能影响到她们之间的感情，这是她最不想见到的。 而且签下一家经纪公司并不是简单的事儿，也不是光靠着她和mo姐的关系好就能解决一切的。 所以思虑之后对于mo姐的提议陆晓晓是预备拒绝的，不成想和风竟然也有要签下她的意思，而且刚才知道竟然是朱导推荐了自己，不管结果如何，无疑都是对她的一种肯定。 此时，和风的会议室里，接待陆晓晓的是经纪部的李经理，是一位中年美女，之前也是经纪人出身，打拼多年坐上了这个位子。 “晓晓，该说的我已经说过了，总之和风很期待你的加入，那么你的意思呢？当然你还得回去和家人好好商量一下。” 李经理很是有种亲和力，曾经经纪人的经历更是让她在待人接物上有些不同，让人有种如沐春风，被重视的感觉。 如果她这样的态度放在五年后陆晓晓不会觉得稀奇，可是眼下她还是个半大孩子，对方能够如此对待，足能窥得几分和风员工的质素不错。 再来考量和风影视的发展，目前它正处在扩充期，记得雨诗姐也说过转年要拍的作品就有不少部，所以旗下的艺人自然机会多多。 可是要跟和风签约么？陆晓晓也在估量这个问题，如果是一个真正的新人，心态大抵会是这样，一开始是能演戏就好，再来是能签约就好，然后则会变成能演出一部红剧，能演出一部红剧的主演，之后便会希望自己大红大紫。 所以说人的欲望是没有止境的，成阶梯状不算的攀升，不过换成积极的方向，就是进取心，端看如何摆正心态。 可是对于陆晓晓来说她的心态和新人是完全不同的，对于签约的机会不会兴奋激动的不能自已，而是认真的考虑其中的可行性和利弊。 李经理其实也没有想到一名初中生可以如此淡定，难道明星梦都过时了？有没有公司打造会差很多的，资源上面的差距就有很大，而且越到后期就会越明显。 陆晓晓整理了下表达了自己的想法，主要是因为不能荒废学业，所以请假的时间不能太多。其实单单这一点便已经限制了很多方面，因为档期的关系自然就不能接太多的戏剧，另外一些其他的通告也不可能接太多。 听到陆晓晓这话李经理反而高看她几分，毕竟为了当明星愿意休学、退学的孩子真的不少，在工作角度上对公司是不错，可是她本人却并不十分认同这样的作为，而且她也是母亲更是不愿意看到孩子不再接受教育。 只是这样一来签下陆晓晓的价值便更小了，原本以陆晓晓的年纪来说她就是属于潜力型签约，再这么一来哪个经纪人愿意带她呢，毕竟可以说近几年都赚不到钱，而等她长大了能不能在这条路上走的好还未知，如果发展的好了到时再换经纪人，那可真真就是鸡飞蛋打。 李经理也快速有了决断，说道：“公司艺人签约的年限都不同，你的情况算是比较特殊，按照你的要求以后每年的工作时长咱们可以商量一个合理的期限，是几个月合适，而且今后由我带你，做你的经纪人，只是这个合约咱们得一次签十年，怎么样？”这个决定也算是一次风险投资，而她历来相信自己的眼光。 十年约在经纪合约里算是久的了，签下陆晓晓的十三岁到二十三岁，其实说句良心话尚算厚道。 ☆、第53章 陆晓晓跟李经理谈过之后，约定考虑三日之后再签合约。和风影视在大厦的九、十两层，陆晓晓上了电梯，竟然就在下一层遇到了穆思宇，而在电梯间里这样的偶遇让两个人都是一愣。 陆晓晓这时也就想起他是签约的这里，而且记得刚才在楼下也看到有粉丝等在那边，牌子上的标语更是丰富异常，还有称穆思宇是民国美男的，可想而知《燕京闺秀》的影响力也是不容小觑，至少其中部分演员们粉丝的增长数量很是惊人，可以说是一部收视率尚可的电视剧却意想不到的给演员们带来了极大的人气。 只是穆思宇的惊讶显然更多了些，然后才笑着道：“晓晓，你怎么来公司这边了？要走么？等下我没有通告请你吃东西啊。”说着很是土豪的笑了笑，示意可以吃大餐，在剧组的时候吃不上什么，现在好不容易结束了拍摄，正是要好好补偿下口腹之欲的时候。 陆晓晓很快就把自己过来这边的原因简答的说明了下，穆思宇则是听后则很是也笑了起来，摸索着下巴说道：“签约的话你就是咱小师妹了。” “我是不是小师妹不打紧，雨诗jiejie反正都是大师姐。”陆晓晓则是坏心的说道。 穆思宇果然被噎住，在剧组的时候就被武力镇压过叫雨诗那下丫头师姐，听晓晓提起则很是咋舌，道：“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精呢，得，我再给咱大师姐打个电话，看看她还在不在公司。” 结果这饭局果真就是越约越大的，雨诗姐当时正在公司，听说要和晓晓一起吃饭就应下了，而她和吕乔现在是一个经纪人，也是一起演《燕京闺秀》的演员，所以就带着一起过来了，再加上各自的经纪人助理，竟是用了饭店里的大桌才坐开。 “晓晓，好想你啊。”雨诗姐仍是摆着张仙子脸却一副女汉子做派，上来就搂住了陆晓晓，其实有些地方还真是和mo有异曲同工之妙。 等到点菜的时候，雨诗姐更是有些吃富户的态度，点了不少的好料，陆晓晓在一边也是看的咋舌，不禁望向穆思宇，怎的就让大师姐一宰他就这么亢奋呢。 穆思宇耸了耸肩，小声的表示大师姐的心思太玄妙。 一餐饭吃的特别热闹，等吃完就先紧着送陆晓晓回家，等快要下车的时候，雨诗姐还道：“晓晓你要是也过来我们公司，咱们常常一起吃饭什么的多好啊。”因为刚才吃饭的时候喝了点儿红酒，所以雨诗姐也就有点儿醉态。 陆晓晓则是也被她缠的好笑，而实际上她也是十之八九打算跟和风签约了，其中细节她还得好好想想，也得跟mama再商量一下，再有就是一旦有了结论她就得先和mo姐打声招呼，这是处事的基本。 说到mo姐要签陆晓晓完全都是一番对她好的心，说起来他们公司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签约意向，之所以同意还是多看在薇姐的面子上呢，这也是大公司和新锐公司经营政策上的差异，他们旗下的艺人要求也极高，多是当红一线，即便是新人也只会签已经粉红有人气的。 陆晓晓跟mo姐沟通起来也没有那些虚的，俩人本就是真心相交，而mo姐更是一点儿芥蒂也无，只是感叹了下不能当她经纪人了，还应承帮她看合同，面的吃亏，这让陆晓晓心底十二分的感动。 等三日之后，陆晓晓就跟和风影视签约了，其中的条款以她的经验来看算是公道的了，再加上这边的艺人大半她都是认识的，所以心里也是对于新东家有几分归属感的。 而且签约后的待遇自是不同，公司但凡有好的作品自然首选要用自家的演员，毕竟这样公司的利益才会最大化。 其实这也是朱导演会推荐陆晓晓的原因之一，因为如果自己剧里的主要角色选角的时候，肯定会有一定的限制，打比方来说公司之前制作的电视剧雨诗会是不错的选择，可不是唯一也不见得是最适合的，可是因为她的公司的当家花旦，所以一切就显得顺理成章了。 朱导手里有一个一直想要拍的本子，只是是校园题材，而且拍摄起来也存在一些难度，而眼下这《燕京闺秀》的收视率失利，他不仅仅无缘今年的奖项，下一部作品更可以说是背水一战，不然他的导演生涯也就真的是堪舆了。 那个本子他是两年前看到的，是一个编剧新人写的，当初他第一次看到就有一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很有一种心灵上的触动。可是即便再喜欢那个本子他也没决定拍，因为确实存在着风险，而当初的新人编剧也还是这个圈子里的边缘人物。 可是只有朱导自己知道那个本子他没有放弃过，他只是在等待一个契机，能够有一个实力坚实的公司投资，也能够有适合的演员来出演。 和风影视有这个实力也有这个魄力，即便《燕京闺秀》的收视率并不尽如人意，可是公司仍是比较客观的看待了这个问题，并没有因此否定主创们的能力与努力。 对于朱导也仍旧看重，否则也不会对待他推荐的人都十分重视，所以这部剧对他来说是个一尝夙愿的机会，导了这么久戏，能够触及内心的剧本已经不多了，这次或许四最后一次突破自己的机会了。 而陆晓晓便是他看中的女主角，无论是演技还是外形他都觉得合适，和他的想象十分的相似，而且他相信经过了上一部戏的磨合他觉得这一次他可以更好的让陆晓晓释放她的演技。 只等陆晓晓签约之后，朱导演就找她谈这部戏的事儿，上部戏的失利反而让他放下了得奖的包袱。 “朱导，这个不是应该先跟经纪人乔时间么？”李经理跟着陆晓晓一起去了朱导的办公室，脸上的神情不是公式化的笑容，倒有几分像是在见长辈。 “你这丫头来了，你是晓晓的经纪人？”朱导只知道陆晓晓签约了，还真不知道是谁带她，眼下一看还真的是熟人。 说起来李经理跟朱导熟悉还是得从她刚刚开始做这行的时候，她当时带的艺人在朱导的戏里演个小配角，话说在剧组里小演员就已经待遇不行了，小演员的助理就更更不行了。最糟的是她带的那个艺人人缘还特别不好，剧组的人也不含糊的排挤这艺人，于是她这个助理悲剧了，两面受气，当时又刚刚工作，只委屈的躲起来哭，当时觉得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还是朱导看到她哭安慰了她，也跟导演助理关照了几句，这才让她在剧组里的日子好过了些，之后她成了经纪人，跟朱导期间也一直合作，一老一少关系也就愈发的好了起来，说是父女也不夸张。 这也是李经理怎么会主动当陆晓晓的经纪人，以她的级别来说早就不用带新人了，只有特别大咖的明星加盟也才会用到她出山。 “嗯，很好，晓晓你跟着李姨我放心。”朱导却是没觉得不妥，他只是觉得两个都是自己看重的孩子，这样很好。 李经理听到李姨这个称呼则是顿时无奈，苦笑着抱怨：“您这是要把我叫老啊。” 其实陆晓晓也颇好不出口，还不如叫李经理呢，最后商定拉近些距离称她李姐。 ☆、第54章 玩笑过后朱导很快就言归正传，这个时候他便不是那个会跟亲近的后辈叫丫头的胖老头，眼神也变得专注起来，有一种沉稳的气势和信赖感。 “是这样公司刚刚定下来，我筹备的新戏将安排在暑假档放送，所以你们看拍摄时间上是不是应该可以？”朱导推荐了人自然也就知道最后的签约条件，而他自然有信心让陆晓晓演自己的戏，这时也是看向对面，见李姐和陆晓晓都点了头，便继续说道：“这部的剧本是完本的，拍起来很有难度，角色也不好驾驭，很是考究演戏。” 说到这儿朱导顿了下，才挑了挑眉望向陆晓晓，递过剧本然后说道：“你可以回去先看看，再考虑看看里面的女主角你敢不敢接，如果敢的话咱们再坐下来谈。” 这话真的是有点儿激将的味道在，陆晓晓心念一转，凭着对朱导之前的了解也就看出他对这个剧本的喜欢和重视，于是她也对这部剧多了更多的期待。 于是就坦然的说道：“敢接！”陆晓晓的演技撑得起她这份自信，如果说当初她的影后头衔还存在着几分运气的成分，那么经过了这几年的沉淀，她现在可以肯定的说自己的演技是脚踏实地的，扎扎实实。 随后陆晓晓又扬了扬手中的剧本，说道：“剧本当然也是要先看的。”陆晓晓可是不会被激将成功的，只是她当下也是十分好奇什么样的剧本可以让朱导这样资深的优秀导演用不好拍来形容，所以就愈发的想要立时就开始读剧本。 朱导一直都注视着陆晓晓的神情，对于她的自信和沉稳都是会心一笑，他看重她的演技也看重她的这份心性。而对陆晓晓的演技他也曾暗自惊叹过，而且每每总能给他惊喜，本来已经觉得是最好的表现了，可是之后她却还能有更好的拿出来，她便犹如一颗明珠，愈是打磨便愈是发亮，其实朱导本人也十分好奇陆晓晓究竟有多大的潜力，终会变得如何耀眼，而且作为打磨明珠的伯乐那也是已经十分值得骄傲自得的事情了。 这时谈的也差不多了，朱导等下约了那位新人编剧过来，所以约了下次开会的时间也就早早结束了。 而陆晓晓跟李姐也没见过两次，远还达不到熟的程度，也没有什么要聊的事情，其实很多圈内人也觉得这也是一开始就跟大牌经纪人合作的弊端，对方不会有时间跟经历去跟你处交情，凡是都是公事公办的，只是对于陆晓晓却不觉得不好，反而她没有办法一开始就很快的对别人敞开心扉，这样的相处倒是令她舒服，而且相处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情谊更为长久。 离开了和风影视陆晓晓坐在公交车上，就耐不住开始看起剧本，然而却是一下子就欲罢不能了。 这部剧并没有丰富浑厚的历史背景，也没有宏大的故事构架，可是它就是可以敲动人的心门，让人有一种青青涩涩悸动伤怀，和《燕京闺秀》是极其不同的两种风格，没有法子一起比较，但不可否认，这部本子十分的吸引人。 吸引人到陆晓晓错过了下车的站次，等她发现的时候已经过了两站，索性她就已经坐到了终点站，再又从那边坐回家。而这段时间里她也终于看完了剧本，很喜欢，同时也明白了朱导所说的不好拍的原因。 这部剧可以说主要场景也就那么两三个，出场的演员也不需要很多，也就是这样小情小调的场景要拍好其实并不比恢宏的场面容易，因为如果场面浩大的话自然就能充实画面，而这部剧却是需要更细腻的拍摄方式来传达，演员们也必须要自己一个人就能够撑住画面。 如果要给这部剧限定一个风格的话，应该是用小清新的格调去讲述了人性，这样让人获得的感悟并不是那种大彻大悟，只是会让人隐隐的有所触动，很感性的一部作品。 而会写出这样作品的人，以及喜欢它的朱导，应该都是内心温暖的人。 “我也很喜欢高依依，所以我的内心其实也挺温暖的吧。”陆晓晓自己喃喃的说道，显然这部剧、还有女主人公都打动了她。 高依依，怀着伤痛的高中女生，封闭自己过着隐蔽生活，长长的齐刘海几乎遮住了她的小半张脸，她是学校里的隐形人物，被人疏远，所以她没有朋友，因为没有人愿意和诈骗犯的女儿说话，大家都不会叫她名字而是称呼她为诈骗集团。 犹如朝阳的学生们，本来应该是可爱可亲的，可是他们却也会在校园里使用冷暴力，边缘化其他同学，而这样的伤痛绝对不比身体上的轻。 习惯了周围回避自己的高依依却因为转学生阿翔的到来而开始有了一丝憧憬，她渐渐地改变着自己，细腻地描写了她认识友情和爱情、对手和朋友失恋等等。 如何能够将这些不完美的美好伤怀拍摄出来确实是需要花足心思的，而且在节奏上同样难以掌控，要符合情节的推动也要能够让观众适应。 总之对于这个角色虽然和她本人的性格不同，可陆晓晓却是十分的喜欢，虽然怀有伤痛却积极乐观，因为没有朋友外表阴沉，可是内心却最是感性非常容易感动，心地非常纯洁善良，勤奋踏实，希望帮助身边的每一个人。宁愿自己受伤害，也不希望别人不开心。不避讳任何的流言蜚语，只是一个人默默地付出。 然而人言永远可畏，因为它的力量实在太大，而这个故事选择在了一个相对柔软的环境，校园，有对人性中冷漠的审视，但是却又有着温暖人心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