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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门关上后,夏笛安才又重复地问了一遍,“说吧,都说什么了。”

    秋禹意垂下头,“就是问我你是不是和我吵架了。”

    “还有呢。”夏笛安把秋禹意拉到了床边。

    “还有就是。”秋禹意抬起头飞速地看了一眼夏笛安,又低下头,“还有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住。”

    夏笛安的眉毛皱起,桃花眼里闪过一道冷意,他抿了抿唇,轻柔问道,“你答应了吗。”

    他们回房后没有开灯,银色的月光洒进房里。

    秋禹意看了一眼夏笛安,呐呐地说,“没有。”

    夏笛安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他深深地注视着秋禹意,“为什么不答应。”

    秋禹意的可以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他没有作声。

    夏笛安轻轻捏起了秋禹意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

    *

    手机不断地弹出信息,夏笛安扫了一眼,从床头拿起手机交给了秋禹意。

    秋禹意懒洋洋地躺在他怀里,问了一句,“谁找我。”

    “你自己看。”

    他把脑袋埋在了夏笛安的怀里,夏笛安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秋禹意忍不住又闻了两下。

    “小意。”

    上方传来夏笛安无奈的声音,“你再这么闻下去,我们待会还要再洗一次。”

    秋禹意脸一红,赶紧离开了夏笛安的怀抱。

    他伸手接过手机,是苏翌晨发来的消息,他回复了以后又把手机放到一边。

    夏笛安知道秋禹意的脸皮薄,也不再逗他,只是把秋禹意圈得更紧。

    “夏哥,我,我们可不可以只做朋友呀。”秋禹意在夏笛安的怀里小声地问道。

    夏笛安轻笑,“互相帮助的朋友吗。”

    秋禹意脸又红了,“我们这样,进展有点太快了。”

    这其实只是其中的一个原因,至于另外一个原因。

    他心里又矛盾又别扭,他一瞬间有一种冲动,想把自己当了夏笛安两年替身的事情说出来,这件事不说出来始终是他心里的一根刺。

    秋禹意又想到夏笛安和沈年的那场谈话,夏笛安说什么都不肯告诉他他们到底谈了什么。

    他忍不住会想,夏笛安如果知道了他做了他两年的替身,会不会看不起他。又或者如果夏笛安知道了沈年一直喜欢他,会不会开心。

    这么想着,他的心情便低落了下来。

    “一点都不快,小意。”夏笛安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秋禹意的头发。

    秋禹意微微抬头,看向夏笛安。

    夏笛安温柔的目光落在秋禹意的身上,“我一直在注意你,小意。”

    作者有话要说:  能改的全改了,心累

    第18章 女团成员

    秋禹意心不在焉地洗着蔬菜,机械般地洗完手里的又拿起旁边还未清洗的蔬菜,重复着动作。

    刚忙完的林雪梦给自己泡了一杯蜂蜜柚子茶,在厨房里找了个凳子坐下休息。

    她一边小口地喝着,一边观察秋禹意。

    从温泉回来的第二天,她就感觉到秋禹意和夏笛安的气氛变得怪怪的,不仅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直黏在一起,而且连话都没再多说几句,甚至夏笛安还去找了导演组,搬去了二楼。

    想到这,林雪梦意味深长地看着秋禹意明显在走神的侧脸,又喝了一小口手里的蜂蜜柚子茶。

    这时,夏笛安掀开了厨房的帘子,走了进来。

    林雪梦见状,把刚喝了没几口的蜂蜜柚子茶放到了一边的桌子上,开玩笑般地抱怨,“不会又来客人了吧,这几天我的手感觉都粗糙了不少。”

    听到了动静,秋禹意回过神来。

    转过头,正好对上了夏笛安的眼睛。

    夏笛安淡淡地扫了一眼秋禹意,随即移开了目光,对林雪梦说道,“林姐辛苦了,是新的嘉宾到了,我过来告诉你们一声。”

    他没有再看秋禹意一眼,说完后,便直接离开了厨房。

    压下心中涌上来的酸涩,秋禹意垂下眼帘,继续开始清洗手中的青菜。

    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所有的一切后果他都要自己承受。

    他又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一晚。

    *

    “我一直在注意你,小意。”

    夏笛安的声音轻柔,在寂静的夜晚犹如一阵清风轻拂过秋禹意的心。

    他诧异地抬起头,双眼带着疑惑。

    夏笛安是什么意思,可他确定自己以前从没有见过夏笛安。

    夏笛安的手轻轻摸着秋禹意的头发。

    “我现在还不想告诉你。”

    他把秋禹意往怀里抱的更紧,“你想要当朋友,我不逼你,今天太晚了,先睡吧。”

    当时秋禹意还不明白夏笛安是什么意思,睡意袭来便没有多问,依偎在夏笛安的怀里,很快便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他起床却没有在房间里看见夏笛安的身影,就连房间里都只剩下他的东西,仿佛夏笛安从没出现在这里一样。

    “夏哥,你去哪了,你的东西怎么都不见了。”

    当秋禹意在一楼看见坐在沙发上的夏笛安是,他慌忙地拉住夏笛安的胳膊,忐忑地问道。

    夏笛安平静地抽出自己的胳膊,像是没有看见秋禹意眼里的失落,笑得礼貌却又疏离,“我和导演组说了,搬去二楼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