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烈焰风云3
“清欢,清欢竟然是秦郅扬的人?”秦婉玗喃喃自语的说道,心里却是十分的不愿相信,细数往日与清欢的种种,她不仅对以前的秦婉玗多番相护,自己穿越过来之后,她也是多次相护,如此之人,竟然只是秦郅扬安排到她跟前的细作,怪不得当日,未曾见到她人,而随后,她被人一路追杀,外公也因此遭到陷害。 清欢啊清欢,我竟然从未怀疑过你,是你这细作太成功了呢?还是我以前过得太失败? 苏迟见秦婉玗久久不曾说话,试探性的开口道:“小姐,清欢……” 秦婉玗抬起头来,冷冷的说道:“你说十四皇子,是秦郅扬的儿子?” 苏迟点点头,“是的,开始我也以为消息有误,为此我还特意又去查探了一遍,的确如此。十四皇子就是秦郅扬的儿子。” 秦婉玗不禁笑了起来,敲了敲桌子,缓缓开口道:“这秦郅扬可真不简单啊,一边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三王爷,一边又让自己的儿子,成为十四皇子,他想干什么?” “秦郅扬的确不简单,此番看来,他许是做了多番准备。”苏迟始终记得,当初将军尚在之时,曾说过,他一直不同意这秦郅扬娶美娘小姐,且将军也从来都没瞧上过秦郅扬,可奈何美娘小姐,却非嫁她不可。将军无奈,最后只得同意。可不曾想,秦郅扬娶了小姐不久,又娶了二房夫人,以至于小姐最后郁郁而终,这秦郅扬,可真是不简单。 “没错,秦郅扬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如今他与三王爷端木泓,关系非同寻常,秦瑶是三王爷正妃,如若端木泓继承大统,秦瑶便是一国之母,而他就是国丈,地位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拟的。而若是端木泓有何意外,他还有十四皇子,十四皇子母子,深得烈焰皇的宠爱,将来有朝一日能成大事也不一定。可我总觉得,秦郅扬真正的目的,其实是十四皇子,他的儿子,继承了皇位,那这天下,可就要姓秦了。国丈与自己上位比起来,他肯定会选后者。好!好啊。如此,那我便让他,竹篮打水一场空。”秦郅扬啊秦郅扬,没想到你竟然如此野心勃勃,本想留你在最后,慢慢清算我们之间的恩怨,如今你竟然自己送上门来,好啊! 端木泓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这烈焰皇的儿子,也不是自己的,这对父子,头上的帽子,可真是绿油油的啊。 “可十四皇子,如今不是还小?这么小,想要争帝位,怕是有些困难吧?”苏迟想着尚且年幼的十四皇子,没想到竟就成了大人之间的工具。 “十四皇子小,秦郅扬可不小。也正是因为十四皇子小,所以好掌控,那这朝中上下,还不都他秦郅扬说了算,若真是三王爷继位,他又怎可能掌控端木泓,稍有不慎,许久是人头落地。这也正是他的聪明之处,无论是谁,都是他的人,鸡蛋放在两个篮子里,总有一个能中。”这古代的争权夺利,这手段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谁能想到,面上忠心耿耿的大臣,背地里却是打的这番如意算盘。 “小姐,还有……”苏迟看了看秦婉玗,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 “还有何事?但说无妨。” “小姐,你与秦郅扬,毕竟有血脉关系,到时你真的忍心……” “血脉关系?苏迟,你是不是搞不清楚状况啊?秦郅扬,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他是如何对待娘亲对待外公的,你都忘了吗?此时来说血脉关系,不觉得晚了吗?”别说她与秦郅扬没血脉关系,就是真有血脉关系,他也该死。 苏迟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她其实只是担心,到时候小姐会心软,如今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苏迟,京都之事,避免节外生枝,必须速战速决,端木泓是时候知晓,这端木熙,并非他的儿子,等端木泓处理了秦瑶之后,便轮到这清欢与秦郅扬了。倒了秦郅扬,端木泓就如同断了一条臂膀,我想这条臂膀,他自己也会忍痛砍掉的。” “是,小姐!属下明白。” …… “瑶儿,瑶儿,我可真是想死你了,你怎的这么多天不让我过来。”男子一见到秦瑶,便扑了上去,捧着她的脸,上下其手。 “死相,你不知晓最近王府事多吗?我哪里忙得过来。”秦瑶在男子孩子,娇嗔的说道。 “王府事多不更好吗?这样我才能多多的伺候王妃娘娘啊,怎样,娘娘可有想小的?”男子拉开秦瑶,轻轻捏着她的下巴,笑着说道。 “讨厌,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我若是不想你,又怎会让你过来。你看看你如今,吃好的穿好的,不都是我给你的吗?”秦瑶趴在男子肩头,踮起脚尖,在他耳边轻声说道。 “是是是!娘娘对小的可好了。我的小心肝儿,可真是想死我了。”男子说着,抱着秦瑶,便往床边走去。 男子将秦瑶放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脱去彼此身上的累赘之物。 “王爷这几日心情不好,整日待在房间不出门,也不让人出门,可真是闷死我了,今夜,你可得卖力些。”秦瑶双手拥着男子的头,妩媚的说道。 男子闻言,浑身一震,忙说道:“娘娘放心,包你满意。” 秦瑶看着眼前的男子,除了他,她有多久没如此开心过了。从前她一直知晓,王爷一定会娶她,可嫁入王府后,王爷碰她的次数,屈指可数。她不明白,自己如此一个活脱脱的美人,站在他跟前,他竟然毫无反应。 她也是女人啊! 怎奈却要这样活生生的守着活寡。 直到眼前男子的出现,她才知晓,这人间最美之事,莫过于深夜的交缠。 以前她每日,心心念念的都是王爷,要成为这王府的当家主母,如今,这一切她都已经得到了,放于从前,她会十分的满意,可奈何,她也抵不过这漫漫长夜的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