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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焕儿很好,这次表现的也十分骁勇。” 李皇后一听便更加得意:“陛下,那这次你可得好好奖励焕儿。” 陛下忽地问道:“那皇后以为朕应该如何奖励他们呢?” 李皇后说道:“焕儿他军工累累,为人忠厚,又有雄才伟略,臣妾觉得他一点儿也不比太子差。” “所以呢?” “陛下,若是焕儿做了储君,天启的未来会无限光明的。”李皇后大胆说出了心声。 陛下阴沉着脸:“那泽儿做未来的君主,天启就不辉煌了吗?” 李皇后马上说道:“并不是的。臣妾的意思是焕儿有淮阳侯扶持,天下四方莫敢不从!” 陛下的眼神闪过一道阴狠的光芒后说到:“莫敢不从,包括朕吗?” 李皇后马上跪下了:“陛下,您怎么会这么想呢。” 陛下说道:“朕当然可以这么想,淮阳侯多年来所做的一切,功过是非,朕皆看在眼里。你们李家心里可有天子二字?今日朕尚且在位,已经被多方掣肘,那么若是焕儿来日登基,不过是你李家的傀儡君主罢了。朕绝不让自己的儿子走一条凶险之路。” 李皇后一听,陛下对李家如此不满,根本不会易储的,便说道:“陛下,您是不是太偏心了,焕儿也很优秀,可您处处偏袒太子。” “朕偏袒太子?朕不应该吗?太子自幼丧母,处处被人算计迫害,这些年光是被刺杀都经历了多少次,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朕尚且觉得给他的远远不够,更是愧对了先皇后。” 李皇后一听,倔性子也上来了:“先皇后自己糊涂做错了事,这能怪谁!” “放肆!先皇后如何死的,你不清楚吗!” “臣妾不清楚,臣妾自知性子要强,没有苏皇后温婉体贴,可陛下也犯不上这样怀疑臣妾!” 陛下看着据理力争的李皇后,吩咐人道:“带人证物证!” 此话一出,下面的人带上来好几个人,皇帝身边的大太监呈上来好几份供词。李皇后看着那几个人忽地傻眼了,按理说有些人应该死了十年了,可如今却活生生地跪在眼前。 李皇后大惊失色,用手指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你,你,你可是我的奶娘啊。” 此人正是李嬷嬷,当初陷害苏皇后的主谋之一,事后,李皇后怕事情败露,便给她下毒,可被当时的张太医给看出来后禀告了陛下,陛下这才秘密命人救了下来。 李嬷嬷看了皇后几眼,无话可说,她们的情分在十年前就结束了,根本不需要说什么。 陛下说:“你也可以看看这些供词。” “我不要!”李皇后大声拒绝,“我没有,不是我做的!” “成安!”陛下唤道,“念给皇后听听。” 大太监说:“是。”说完就拿起一份供词念了起来。 “我不听,我不听!”李皇后发疯一般捂住了耳朵。 陛下示意成公公停下来,然后对李皇后说道:“皇后,我与你相识了二十年,做了十载夫妻,你竟是这般狠毒。” 李皇后跌坐在地上,良久平静了,说到:“陛下说臣妾狠毒,可陛下呢,您隐忍了十年,广搜证据,对臣妾不狠毒吗?臣妾为你生育皇子,臣妾的娘家为你披荆斩棘,陛下又是怎么对待他们的呢?” 陛下被问住了,但心里很不服气:“淮阳侯平日里霸道也就算了,可在朝堂之上也口出狂言,屡次犯上。” 李皇后听了这话,先是干笑了几声,继而冷笑起来,口中说到:“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说完又笑了起来。 陛下说道:“青蘅,说到底你们李家不会为臣之道,说到底,你德不配位。” 李皇后笑声听了,然后目光呆呆地看着皇上,可皇上没有看她,只是站起来说道:“皇后失德,罪不可恕。即刻起废为庶人,剥去一切尊荣,移去冷宫。” 立刻来了一群侍卫,将李皇后带走。 荣宠十年的天之骄女,一时失势,大厦倾倒,片瓦无存,可悲可叹! 江绿枝听到这消息,喜极而泣。 秋叶:“良娣,您怎么哭了?” “我高兴。我心中的大石终于卸下去了。秋叶,给我备酒,我要不醉不休!” 这一场宿醉迷迷糊糊了三天三夜,等江绿枝醒来的时候,又一桩大事发生了。 江绿枝在清晨醒来,秋叶正在给她梳洗之时,喜鹊进来了:“良娣,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江绿枝回头问。 “太子殿下在回程的路上被一支队伍偷袭,太子的队伍被打得七零八散,太子被人追杀,现在已经失踪了!”喜鹊焦急地说道。 “这还得了!”江绿枝站了起来,心里想的是齐泽可千万不能出事啊。 江绿枝问:“陛下怎么说?” “陛下,陛下~我也不知道啊。”喜鹊说。 江绿枝马上对秋叶说:“赶紧帮我简单梳个头算了,我要去仁寿宫。” 秋叶立刻给她简单挽了个发髻,插了两根钗,江绿枝便匆匆忙忙往仁寿宫去了。 到了仁寿宫内厅,江绿枝给太后行了礼便着急地说道:“太后,这可怎么办啊?” 太后倒是镇定:“小儿家的,没经过什么事,就这么稳不住了。你们先下去,我和江良娣有话单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