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无脸女尸
谷鸿飞露出一脸倾慕的表情,忽然开口说道:“既然你跟她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那么我就可以追她了。” 我听到他这么说,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 “什么叫你可以追她了,你小子什么身份自己不清楚吗?你是从敌人那里过来的,说白了现在就是我们的俘虏,瞎想什么没事呢!你最好给我老实点!”我猛地一拍桌子,站起来大声说道。 这动静把正在后厨里做饭的陈齐也给惊动了,他走出来看了看我们,问我们这是干嘛呢! 我向着他摆摆手,说道:“没什么,我们探讨一些人生哲学什么的,你快去忙吧,别一会儿烧糊了。” 陈齐点点头,又自顾自进去忙活了。 谷鸿飞摸着自己的下巴那几小撮胡子,像真是在思考什么哲学问题似乎,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喜欢张宁吧?” “去你大爷的!”我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就直接转身离开了厅。 话说得倒是硬气,但我心里却不由得有些心虚。我跟张宁之间的感情,多少也是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总之不管怎么样,都跟谷鸿飞这小子无关,我何必跟他聊这些呢?既然已经从厅出来了,我便索性去后屋找找张宁,看她老半天没有出来露面了,别又出了什么幺蛾子。 有很多次跟张宁在一起的时候,都会遇上一些恐怖危险的事情,到现在这都可能已经形成了某种定律,以致于我不敢有半点掉以轻心,毕竟这座房子对我们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有时候表面看起来安全,但往往它就并不是那么安全。 来到后院,左右两旁各有三间屋子,我又不知道张宁是进了那间屋,就开口喊她的名字,想着她要是听见了,就一定会回应我。 但是一连叫了好几声,始终都没有一个声音来回应我,我只好挨个房间去查看了,要是不小心被我又看到什么不该看的,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我是出于担心她才来这里找她的,再者说听到我在喊她都不出来吱一声,那不就是自找的嘛。 我连着开了两间屋子的房门,里面黑漆漆的并没有见到张宁的人影,而且这房间里都散发着一股发霉味,应该是很久都没有开门通过风了。显然张宁没来过这两个屋子,甚至她都没有打开过这两扇门。我继续沿着顺序找下去,继续推开了左手边的第三间屋子的房门。 这一间屋子要比之前两间都要来的宽敞,里面还被屏风分割成了一内一外两个空间。我透过半透明的薄纱屏风往里面看去,似乎有一个圆柱形的东西被摆在那里。出于好奇,我绕过屏风朝里走去,结果这个圆柱形的东西其实是一个一米多高的大木桶。 这大木桶就像是古人洗澡的洗澡桶,而且我看到桶的四周还留有溅出来的水渍。难道张宁真的在这里洗了个澡,那还真是悠闲得很。由于现在这个大水桶里没有人,所以我不得不再继续寻找张宁的踪影,一个大活人总不至于在这座房子里凭空消失了吧。 “你过来啊。” 我正要离开这个房间,耳边竟然听到一个有些暧昧的声音。这女人的声音非常温婉动听,简直让我两只耳朵都听酥了。 “快到我这里来。” 这声音也不像是张宁的,何况她哪有这种情趣给我开这样的玩笑,那股子媚劲儿她就是想学也学不出来。于是,我在心里就已经猜测一定是遇上什么邪魔外道了。这一路上这样的事情也不在少数,我的胆子至少也锻炼的比起以前不知道镇定了多少倍。 我小心翼翼地朝着那个大水桶靠近,因为听声音来看就应该是从那个方向所发出来的。那个很邪魅的女人声音还在是不是传入我的耳中,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一定是那大水桶里面藏着什么,或许就是这个女人。 我探出头往大水桶里面看去,果然这里面正泡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个女人。她*着身体,整张脸都朝下浸入了水里,不用看就知道她一定是死了。 但我还是伸出手想把她从水里捞出来一看究竟,当我使劲将她的脑袋从水里提起来时,竟看到了一张没有五官的脸。 这个惊吓绝对是让我始料不及的,哪怕我的胆子再大也没有想到过会见到这样渗人的画面。 这个女人的眼睛、鼻子、耳朵都已经被挖掉了,整张脸就好像是被按在地上来回反复地摩擦,直至磨到血rou模糊,半个脑袋都已经被磨平,就像变成了一块平整的石板一样,只留下了几个黑乎乎的孔洞。 还有更没有下限,更让人感到恐惧的东西吗?我在心里惊呼道,我原本以为自己之前所经历过的事情,看到过的恐怖情景已经足够震撼了,但没有想到在恐惧的领域里,是根本没有尽头的。今天真正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比残忍更残忍,这个女人一定是被谁给无情地杀害了,而且还是用了这样一种令人发指的方式。 刚才那个邪魅的女人声音这个时候已经戛然而止,我冲出房间往对面跑去。 我现在必须马上找到张宁,因为这里绝对不是安全的地方。我有理由相信杀害那个女人的凶手还躲藏在这座房子里,那个声音就是凶手制造出来引诱我的。这一侧的房子里跟之前我查找的那三间,格局大小都是一致的,让我感到不安的是始终都没有能够找到张宁。 我将这边的三间房子都找了一遍,也完全没有发现任何张宁的踪影。于是,我只能决定先返回前厅去找陈齐他们,必须要提醒他们多加小心,今天怕是没有办法安心在这里借宿了。我急急地冲到前厅,谷鸿飞依然坐在原先的座位上,看起来一脸百无聊赖的样子。 我走过去对他说道:“你刚才在这里有没有看到张宁?或者是其他人?” 谷鸿飞一脸不解地看着我,半晌才说出话来:“没有,但现在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