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5章:打草惊蛇
“你们几个!干什么呢?”几个小混混正准备上前,突然被人打断了。 转头一看,竟然是警察。 “警察叔叔!”陆晚晚一看是警察,赶紧眼泪汪汪的冲上去,“警察叔叔,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踪我们,我们跑,他们就追上来打我们!” 警察低头看了一眼眼泪汪汪的陆晚晚,又一眼看到了她的校服,瞬间明白了事情的经过,冲着薄寒初和陆晚晚招手,“好,知道了,没你们事了,你们走吧!” “谢谢警察叔叔!”陆晚晚乖巧的冲着警察点头,转身就拉着薄寒初赶紧逃,“走走!” 两人一直走了好远,又拐了一条路,警察们看不到他们了,才终于敢说话。 “你没事吧?”薄寒初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有几分不着痕迹的关心。 陆晚晚摇头,得意的看着薄寒初,“怎么样,我厉害吧!” 薄寒初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他心里满是那伙人的来历,根本没有心思跟陆晚晚说话。 “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陆晚晚以为薄寒初是在嫌弃自己刚才跟警察演戏,十分不满的说,“刚才要不是我,我俩还得被带到警察局去!” “我宁愿去警察局!” 薄寒初丢下这么一句话,快步走了。 陆晚晚无语,白了一眼薄寒初的背影,转身走回自己回家的路。 薄寒初并不是赌气,他确实是想去警察局。 他倒想问问,这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到底是谁派来的。 难道是仇家? 杀了自己父兄,连自己也不放过? 薄寒初心事重重,回家的时候连坐在沙发的薄清音都没有看到。 “小初,你想什么呢?”薄清音见薄寒初一句不吭的埋着头就往自己房间走,赶紧上前叫住了他,“小初,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姐,我没事。”薄寒初摇了摇头,转身又要往自己房间走。 “你有没有事我还看不出来啊?”薄清音拉着薄寒初的手,眼神越发的担忧,“小初,到底怎么了?” 她这个弟弟,什么事情都自己憋着,你不问,他不说。 自从父亲和大哥去世之后更加的变本加厉,你问他,他也不说了。 “小初,你要是不说,我就去告诉mama了。”薄清音没有办法,只好用林燕淑来压他。 “姐!”薄寒初有些恼火,“妈才刚刚好了一点儿,你跟她说什么呀?” “那你就跟我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薄清音直直的看着薄寒初,仿佛在说,你今天要是不告诉我,休想让我放过你。 薄寒初没有办法,只好点头,“姐,我先把书包放一下再跟你说吧!” 说完,薄寒初便挣开薄清音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他把书包随手扔在了书桌上,整个人直直的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脑海里的两个小人不停的打架。 父亲和哥哥去世了,母亲林燕淑大病一场,最近刚刚好转,从医院回了家。 jiejie薄清音也因为这件事情精神压力太大小产了,身体还在恢复期间。 这个时候把这些事情告诉他们,不是增加她们的精神压力吗? 可是,如果不跟jiejie说,还能跟谁说呢? 面对这样的事情,总是要找人商量的。 可惜陆从流又还在学校上晚自习,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也不知道交给他的任务到底完成得怎么样了。 难道,是他打草惊蛇,所以才引来今天这出祸事? “舅舅,你回来了怎么也不来看团子?”薄寒初正烦恼,突然听到一个稚嫩的小男孩的声音,接着,自己的房门就被推开了。 “舅舅,你看,我今天自己拼的小飞机,mama一点儿都没有帮我的忙!”一个小小的身影钻进了房间,手里拿着一个木色的玩具飞机,脸上满满的得意。 “团子真厉害!”薄寒初从床上坐起来,一把把团子抱在怀里,“舅舅都不会拼飞机呢,团子都会自己拼了!” 薄寒初原本还十分的烦恼,现在看到团子,觉得整片天空都烟消云散了。 “舅舅你可真笨!”被夸了,原本就得意的团子此刻更加得意了,“那舅舅,你要不要团子教你怎么拼飞机?” “好啊,团子教舅舅。”薄寒初笑着,把团子放在地毯上,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全神贯注的看着团子把已经拼好的飞机一点一点的又拆开。 “团子啊,我让你来叫舅舅吃饭,你怎么又玩飞机了?”团子刚把飞机拆完,薄清音就进来了。 “mama,我在教舅舅拼飞机呢!”看见薄清音进来,团子有点儿心虚,但更多的是得意。 他放下手里的飞机碎片,小跑着上前抱着薄清音的大腿不停的撒娇,“mama,我忘记跟舅舅说吃饭了。” “舅舅肯定还没有饿!”团子说着,转头笑呵呵的看着薄寒初,“舅舅,你是不是还没有饿?” 被团子这个鬼精灵逗得心情大好,薄寒初冲着他点了点头,起身站了起来。 “不饿也要吃饭!”薄清音轻轻得捏了捏团子得脸,“自己忘记了,还让舅舅给你打掩护!” “走了,吃饭!”薄清音招呼了薄寒初一声,拉着团子的手就往餐厅去,手上忍不住又捏了捏团子的脸。 “mama,你不要老是捏我的脸!”团子挣开薄清音的手,一脸不满的看着她,“我这边的脸都被你捏大了!” 说着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右脸。 薄清音笑了,伸出自己的手去捏他的左脸,“那我左脸也捏一捏,平衡一下。” “mama!”团子嘟着嘴,不满情绪更盛了,“你要是再欺负团子,我就跟爸爸告状!哼!” 说着小脸一转,不看薄清音。 薄清音低声笑了笑,跟两个小家伙盛饭。 “小初啊,小陆最近怎么回事?天天晚上都不回来吃饭。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吗?”薄清音把一只虾夹在薄寒初的碗里,问起了陆从流。 她原本以为陆从流只是一时兴起,所以晚上留在学校上晚自习,谁知道这已经连续大半个月了,还是一直在学校,不回家。 “小初啊,他是不是觉得不好意思啊?所以才不回来?”薄清音本来心思就细腻,或许是因为刚刚小产,心思更加细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