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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半年过去了,还是无事发生。

    “哦对了,我想了想,觉得还是要把这件事告诉你们。”

    我一边用发夹把祢豆子的头发夹起来,一边说:“呼吸法很容易引起人早衰,因为这实际上是在加速身体内的新陈代谢,氧化作用更加明显……总之就是会比普通人死的更早。”

    “而日之呼吸,根本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的。”

    祢豆子听了这话,急急出声:“那哥哥——”

    “他现在应该还早呢。”我问她:“不知道你对父亲还有没有回忆?你的父亲,应该就是因为练习了普通人根本无法承担的日之呼吸,所以才会早逝。”

    “我个人更倾向于日之呼吸的发明者,继国缘一前辈,大概是什么天照分灵转世这类的猜想。”我想了想:“缘一他天生拥有通透世界,额角有一块斑纹……你应该也注意到了,你的哥哥也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理,不过你们家里大概是因为代代练习日之呼吸,遗传了这种的基因吧。”

    “你能够摆脱无惨之血的控制,说不定也与此有关。”我说。

    天音夫人在旁边问:“通透世界是什么?”

    “应该类似于人型X光机?”说完,我这才想起来他们应该听不懂这个说辞,便换了一个:“这是开了斑纹以后的效果,能够看清人体的五脏六腑、血管骨骼,从而更好的杀死鬼。”

    “但这是本不属于凡人的秘技,一旦开启斑纹,除了那位天生通透世界的缘一前辈,没人活得过25岁。且斑纹具有强传染性,一旦有一个鬼杀剑士出现这种效果,那么就会很快传染给他的队友。”

    我盘好了祢豆子的发髻,从旁边天音夫人敞开的首饰盒里拿出了一枚彩菊发簪,轻轻给她插上:“而这就是另一个悲伤的故事了。”

    是的,有关于那对继国兄弟的往事,就像是狂风中的落樱一般,到如今,竟然连半丝痕迹也不剩。

    唯有刀剑村的一个人偶,还能作为他们曾经存在过的佐证。

    我顿了顿,便把这对兄弟曾经的故事娓娓道来。

    ……

    可不巧就不巧在,天音夫人在听完以后,一脸若有所思地说:“这个故事,我怎么感觉好像在哪里听过。”

    听过?不可能啊,我压根没说过。

    等等,等一等。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确实好像有写过内涵他们的文……

    叫什么,jiejie再爱我一次?听起来不太对啊……等等,是什么来着?

    天音夫人忽然从旁边的小几里掏出了一本书,说:“好像是……jiejie的诱惑?对,就是这个,感觉就是这对姐妹的性转版的故事。”

    我瞬间裂开来:“!”

    不是吧???为什么连天音夫人都看过?这不应该!

    日理万机的产屋敷家主夫人怎么可以看这种东西!这只是我当初刚来大正,穷的一批,拿出来随便写写好换钱的厕纸言情文学故事……

    “这本还是隐部的一个姑娘送给我的,说是怕我无聊。结果她送了以后就不好意思地跑了,我都还没来得及问一问她的名字。”天音夫人翻了一下这本书的扉页,笑了:“写的确实挺有趣的。”

    我:“……”

    我懂了。

    买书买三本,一本收藏,一本自己看,一本用来传教……

    不要这么把我写的东西奉为圭臬啊!这明明都是普通无脑恋爱文!

    我除了用词和语句写的看起来很有文化,实际上什么都没有,我的水平就那么浅一点好不好,不要太当真啊!居然还给鬼杀队当主主母送这种书,带坏主母算谁的!

    祢豆子看了一下书名,抿唇笑了:“这不是老师您的书吗?几十年后还是很受欢迎呢,还拍成长达12集的电视剧了,上次晶子jiejie带我一起看的。”

    “啥,你们什么时候看的?”我下意识说。

    “下班就可以看了啊!跟她一起看电视剧可好玩了,而且您写的确实挺好看,不要妄自菲薄。”

    说完,祢豆子又想起了日之呼吸的给人带来的伤害,心情又不免低落了下去:“不过,我还是很担心哥哥的安全,我怕他会像父亲一样……”

    天音夫人轻轻地握住了祢豆子的手,劝慰道:“既然如此,你亲自去问问他的想法不就好了吗?我相信炭治郎看到你恢复正常的样子,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

    “就是这样。”

    我大致把我的意思跟鳞泷左近次说了一下,“她想来看看哥哥,但是由于被我和天音夫人打扮地很漂亮,她好紧张,现在在训练场外面和天音夫人聊天缓解心情呢。”

    炭治郎听到祢豆子的名字就不淡定了,结果一探头就遭遇了鳞泷左近次的死亡视线,瞬间吓出黑白原画:“!”

    鳞泷左近次微不可闻地看了口气,又看了一眼眼巴巴的徒弟弟:“今天特殊情况,你去见一见祢豆子吧。今天就给你放一天假。”

    炭治郎rou眼可见地快乐起来了!

    接着,鳞泷又假装严厉地补充道:“今天落下的训练,之后都要给我补起来!”

    “好的!谢谢鳞泷先生!”

    炭治郎头上都洋溢起了粉色的小花:“也谢谢樱庭小姐!”

    我完全没有不好意思,脸皮很厚地接了下来:“没错,确实该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