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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至少我要先去上学。”

    百合子对我说,她眼神里是从未有过的坚毅:“只有我自己强大起来,即使不靠男人,也可以在这个社会存活下去,才能够帮助像那些比我过的还要不幸千百倍的女孩子。”

    “那您和小桃,是要一起去吗?”我问。

    百合子点点头,眼底埋藏的是宛如繁星的无限喜悦:“是的!从以后开始,我们就会是同学啦!”

    ——

    在最近这段照顾祢豆子的日子里,我发现了鳄鱼偷偷在脑子里打的小补丁。

    比如说,各位有没有想过,炭治郎是怎么给祢豆子洗澡的?

    就算是哥哥,也不能看meimei洗澡吧?鳞泷左近次也是男的,肯定不好意思去给祢豆子洗澡,那该怎么保持豆子的卫生情况呢?

    我很快就发现了这个布丁。

    给祢豆子洗澡的具体流程如下:

    1.把豆子放进浴室。

    2.等豆子在门后发出“唔唔”的咬竹子声,去开门。

    3.出来的就是干净的祢豆子啦!

    所以说,这么不科学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可恶的鳄鱼,就算是打补丁也不能这么草率啊!

    第109章

    亲自来照顾祢豆子以后,我发现照顾她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甚至极为省心。

    或许是我这个鬼中向日葵在她旁边的缘故吧,祢豆子并没有像原作里那样一睡两年不醒,直到炭治郎学习小有所成,才结束每天睡觉的日常。

    她睡觉非常有规律,约莫是睡五天醒两天,严格遵照一星期的日常安排,说是周末醒着绝对不在工作日出来溜达。

    当然,如果强行要她活动起来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祢豆子会像炭治郎到东京浅草寺那样,用十天没睡觉的瞌睡样子走路做事,让我实在是不好意思叫醒她。

    反正时间充裕,又没啥事,想睡就睡嘛。

    鬼作为已经失去了新陈代谢功能的某种超自然生物,是不会上厕所,也不会出油的,自然也不会有任何皮肤管理危机,更不需要每天掰着手指头计算洗头日。

    这也就说明,除非碰上特别潮湿的雨水天气,祢豆子只需要每周洗一次头。

    最重要的是乖巧,绝不会像洗猫。

    洗猫的艰辛……懂的都懂。

    与此同时,我之前连载文的稿费也寄到了。

    《蝴蝶》的反响不错,报社来信,暗示我是否可以开始印刷单行本——自然是可以的!

    他们看我字数也不算少,几乎快要突破中篇小说的天花板了,于是干脆在排版上下点功夫,给我整成一本小说来售卖。

    我自然是不能更同意了。

    加上现在那个本不应该在杂志上连载的老板同人,直接导致我现在已经实现吃双份工资的快乐,简直就像是作者劈叉双开,亦或是一边上班一边码字。

    虽然头秃了一点,但钱还是很香的!

    像卡兹这种就太想不开了,没事做什么反派呢,当上究极生物之后,他想享受什么生活不行?看看他老人家衣品和颜值都实属上乘,甚至还有一手不错的化妆术。现在加入时尚界,他就是未来的人上人,和老佛爷肩并肩,制霸六大蓝血四大杂志。

    何苦做反派?

    到时候他想要多少条好看的小头巾,还搞不到手吗?

    摆他个一衣柜的!

    现在我都不晚上出去溜达了,老老实实缩在家里,杜绝一切和老板见面的可能,而且为了苟还穿上了男号,简直就是对本文书名的反向做法……

    祢豆子对我切成男号,根本没有一点反应。

    我猜她是靠气息来认人的,按照炭治郎的说法,我一身彼岸花味宛如SSR成精,那么切号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我确实还挺好奇祢豆子的视角。

    毕竟她看人都是家人的话,那还挺恐怖的,毕竟灶门家虽然人口不少,但一街上都是家人,密集恐惧症患者看了真的只想逃跑了!

    我一边给土豆削皮儿,准备今天做个醋溜土豆丝,满足我沉寂许久的味蕾。

    我房间那个纳尼亚牌的衣柜,又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还是熟悉的鸟语,熟悉的配方,简直让我这样的听力超强患者极为难受,特别是那种听起来像是在骂人的语气,总是让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可是……上次我就是被骗了!

    直接穿越到横滨,穷困潦倒,然后开始从零开始的现代生活,版权费拿不到,头像做钞票让全世界人民围观,我自己却穷的一笔,没有被人围观到推特热搜出道,全靠岛国人民素质加持。

    我想要黄金律啊!哪怕是E也好!

    我默默地在耳朵里塞上抽纸,试图隔绝音效。

    那自然是不可能的!

    我恨恨一甩手里的土豆,在围裙上擦了两把手,直接提着菜刀就气势汹汹地上了楼。

    今天我就要看看到底是哪个小碧池每天吵人清闲!

    我冲到柜子前,仔细听了一下,确定不是我会说的任何一门语种,也不是常见的日耳曼语系里的语音。

    等一等,这听上去倒是有点像是……

    我不免想起了之前在服装店里见到的萝莉惨惨子,他那两个洋牌面包爸妈就是意大利人,说的话和这个听上去倒是像的很。

    不会真是意大利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