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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拎着一排兔子回了小屋,炭治郎这好孩子一看到我,立刻就惊喜地站了起来:“前辈!”

    我还以为他在叫别人,当即大惊失色:“什么!鬼杀队的柱来的这么快吗?!我还没有做好去见他们的准备呢!”

    炭治郎:“……不,我是在叫您。”

    我这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喊我前辈怪不好意的,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在人类社会中的名字叫樱庭步梦。”

    “好的,樱庭小姐!”

    炭治郎看我真的抓回来了兔子,从小在山里长大的他也算的上是大正华农了,当即就自告奋勇:“我来帮您吧!我以前在家里是长男,很擅长处理这些东西的!”

    有人帮我宰兔子,何乐而不为?

    我当即就答应了他的请求:“好啊。”

    然后我就当着炭治郎的面,表演了一个徒手杀兔,一套流程流利自如一气呵成,并且能一边抬头跟他谈笑风生然后一边快准狠地掏出可爱兔兔的内脏……

    炭治郎:“……!”好、好厉害!

    他看着我连看都不带看兔子,就能直接准确用宛如利刃一般的指甲撕开他们的时候,炭治郎终于意识到了我到底之前是怎么样的食人熟练鬼。

    但他也知道,我确实也和他所见过的那些鬼不一样。

    炭治郎在心里用花江夏树的声音无限刷屏了好几遍以后,终于还是问出了那个他好奇很久了的问题:“请问,鬼感到饥饿的时候,真的控制不住吗?”

    我一听这个问题,我就知道他其实就是想知道祢豆子是怎么控制住食欲的。

    但是我一个普通炮灰鬼怎么跟祢豆子比啊!

    人家那可是女主角,我连个走马灯都没有的呢,更不可能拥有像祢豆子那种核能续航电池,无需充电,自点反应堆即可作为驱动能源的鳄选之女,我不吃人绝对饿昏过去,醒过来满地尸骸……

    那画面想想都过于猎奇。

    “请问你能绝食吗?”我很认真地说:“你不能,我也不能,没有办法,就像我们现在准备吃兔兔一样,我没法不吃人,最多就是等人死了以后再觅食,毕竟吃活人也太可怕了……”

    炭治郎便像一个患者家属一样吗,对我阐述了祢豆子变鬼以后的种种变化,同时也为她短暂的苏醒松了一口气:“我之前还以为祢豆子会睡到再也不会醒来。”

    这怎么可能,她又不是睡美人,非要王子的真爱之吻才能醒来的。

    乂,无知的大正人,这不过是待机状态罢了!

    “其实我很怀疑你meimei到底是不是已经基因突变了,她根本不是一般鬼。”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了我以前看的大佬分析:“听你的说法,因为你们家里世世代代流传的日之呼吸,祢豆子体内的鬼血也可能被分解掉了不少。现在的她,大概已经脱离了鬼舞辻无惨的掌控了,这是好事。”

    “换而言之,祢豆子就算吃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变成究极生物。”

    听到究极生物几个字,鳄鱼老师埋藏在炭治郎身体里的DNA一下子就被唤醒了!

    他惊讶地问道:“究极生物??”

    我对着炭治郎露出了一个心虚的微笑:“当然,其实我也不确定她能不能啦。”

    ——

    我打算等今天在这里过完夜再走,毕竟来都来了,不在新手村打卡一个晚上,我都不好意思说我穿了大正。

    人家综漫文里的主角,甭管多强,上来就先练一套呼吸法,我倒好,这么久了,连主角的面都才刚碰上。

    我也不是没有好奇地询问呼吸法是怎么炼成的。

    但是,就像卡兹就算变成了究极生物也没有替身一样,我也练不成呼吸法。

    因为我已经不需要肺了,即使我能吹破葫芦,那也只能说明我肺部力量大,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即使鳞泷左近次使劲儿跟我说,就是集中呼吸,我也不知道咋呼吸,就算他像打炭治郎的腹部一样抽我,我也不会觉得疼(因为皮肤坚硬)。

    反倒是感觉再这样下去,我一个气沉丹田,很快就要憋出屁意了……

    好的,我已经知道我不配了!

    我愿意做咸鱼!不要扶我起来,我还能苟呜呜呜!

    晚上,接受了我只配做一条咸鱼的事实的我给自己整了个香香软软的小床铺,快乐地进入了梦乡。

    ——

    我发现,我居然又做了上次那个梦。

    怎么还整出连续剧了啊!

    但是这一次,我很确信这不是因为我的血鬼术,因为我今天想起来丢了手稿,所以做梦梦到老板,那真是在正常不过的cao作了。

    我又看了看这熟悉的平安京环境,刚吃完烧烤兔兔加餐的我一点也不饿,甚至幸灾乐祸现在的无惨别说rou了,估计恐怕为了养胃,恐怕从出生起就没吃过几口rou吧。

    乂,可怜,怪不得变鬼以后就吃了一千年rou,噫。

    因为是在我的梦里,我甚至有心情跟病弱美人无惨老板直接自信:“嗨,老婆!”

    无惨看我的眼神当场就变得一言难尽起来。

    “你喜欢这样子的?”他阴恻恻地问。

    我疯狂点头:“那当然啦!美人我都喜欢!”

    眼见着躺在白色小被子里的无惨脸色一下子变得难看起来,在他乌黑的长发的衬托下显得更是肤白如雪,嗅到了危险新号的我那一个反复横跳见风使舵,开始飞速打起了补丁:“当然了,少爷您是我见过的所有人中最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