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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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头惊了一下,这个小姑娘漂亮得前所未见,不是本地人,而且衣服也穿的不怎么样,所以他才敢这么嚣张,但和她一起的这位却衣着光鲜,不是一般人穿的起的,不禁有些犹豫。 这时无颜抽出被衙差扣着的手臂,理了理皱了的衣袖,“凤儿,别生气,去了衙门,不就知道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如故白了他一眼。 这地方很僻静,不会常有人来,所以在捕头说有人举报的时候,如故就想到了,除了她自己的那几个夫郎,没有人干得出这种事。 有官差来把今天的事给搅和了,如故是很乐意的,只是这罪名太膈应人。 一只鸽子停在无颜手上,鸽子腿上绑着个小竹筒。 官差想夺过他手上鸽子,却被无颜冷眼扫来,明明是极妩媚的眉眼,却让人不寒而战,竟再没有人敢上前阻他的动作。 无颜看完信笺,瞟了如故一眼,如故呼吸骤然一紧。 到了衙门,小开和玉玄坐在太师椅上,县官已经领着一帮子的人跪在门口,“一场误会,惊扰了明王和郡主,求明王和郡主饶命。” 捕头傻了,如故无语,无颜脸黑了。 无颜冷哼一声,“云末在哪里?” 如故虽然已经猜到或许是云末做的事,但听无颜叫出他的名字,仍然觉得无语。 “下……下官……”县官偷看小开和玉玄一眼,“下官收到举报,就……并没有留意举报的人……” 无颜一脚把他踹翻,“你是当本王蠢呢,还是当本王好欺?” 县官汗流雨下,哆嗦着不敢再开口。 无颜手中扇子转了一圈,“还是本王来代你说。” 如故见又是无颜和云末之间的战争,自觉退避,坐到一边喝茶,让他们狗咬狗。 无颜两眼睨着如故,淡淡道:“有人给了你五百两银子,让你去‘捉jian’,你看着那五百两银子,自然心动,何况这种事,只要你动动嘴皮,自然有下头的人代你跑路,把人捉来,意思意思地打顿板子,五百两银子就进了口袋,这样的好差事,大人自然不会放过。” 县官汗流浃背,头磕着地,一动不敢动,事情确实是这样。 这小地方,山高皇帝远,大人物没事也不会往这穷山僻壤的地方来,所以他根本没想到区区五百两,竟让他得罪了这么两个得罪不起的人物。 郡主还没开口追究,现在光是明王一个,他就顶不住了。 一味的磕头求饶,至于给他银子的人的去处,却真说不出所以然来。 如故打了个哈欠,觉得没趣,随手招了个衙差过来,“茅厕在哪儿?” 一个姑娘家去茅厕,在座的自然不好跟着,一炷香后,悲剧的发现如故又溜了。 按理,黄风镇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如故又离开衙门的时候,又没骑马,跑不远,但无颜他们翻遍了黄风镇,竟找不到她的人。 四儿急得跳脚,“之前追人还有个方向,现在方向都没了,怎么是好?” 无颜扇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掌心,妖孽的眸子微微抬起,“找到云末,自然找到如故。” ** 如故出了衙门,突然一辆马车停在她面前,没等她反应过来,车上跳下来四个人,捂了她的嘴,把她强拽上车,被一个布团塞住嘴。 对方动作麻利,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能反抗,看得出个个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直觉是绑架。 一穷二白,唯一值钱的是自己的这个身份。 如故第一反应,是云夕。 她双手被人反绞着,虽然现在有了噬魂,但用的还很生疏,用来对付这样几个一等一的高手,不但不顶事,反而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马车到了郊外停下。 被反绑着手的如故被人推下车。 一辆黄梨木的朴实马车突然横在她面前。 她直接被按在马车的车头上。 接着听见那些人叫了声,“宫主。” 车帘揭起,如故抬头,看清车里坐着的男人,眉目磊落分明,即便是戴着鬼獠面具,仍俊美得不可方物。 云末! 如故整个人僵住。 云末没马上反应,坐在车上静看了她一会儿,才开门下车。 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锦袍,腰间束着同色的暗金腰带,修长挺拔,是能让所有女人着迷的好身材。 一般白衣的他温文儒雅,而一般黑色的他,鬼面具遮去那张清秀的脸庞,霸气妖孽。 如故慢慢地蹙了眉头。 他含笑凝看着她,扯开她嘴上塞着布团,“果然不听话,他们看不住你,只能由我自己来。” 如故骤然回神,玩算计人心,她算不过他,比人脉势力,她比不过他。 她要和他斗,注定一次又一次的自讨苦吃。 这样的认知让如故憋得一肚子的窝囊气,不知打哪儿出。 瞪着他,眼里几乎喷了火,“云末,你t—m—d是不是有病?” “臭娘们敢骂宫主,不想活了。”有不认得如故的地宫小弟为了讨好宫主,出声吆喝。 护在马车旁的亲信一巴掌甩了过去,骂了声,“混账,这里几时轮得到你来吆喝!” 小弟知道马屁拍在马蹄子上了,吓得一哆嗦,低了头,不敢再出半句声。 如故知道云末弄她来试探云夕,已经窝了一肚子气,现在他又用这样的方式绑了她来,更怒到了极点,吃他的心都有。 “云末,别忘了你这层皮是见不得光的,除非你杀了我,否则等我回去,立刻去告你。你别以为对我有点恩情,就可以为所欲为?”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微微扬起,忽地一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告。” 突然把她一拽,把她拉进马车,按在车壁上。 那些小弟自觉地背转身。 车帘落下。 “你要干什么?”如故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拼命挣扎,但那只手却像有魔力一样,任她怎么动,硬是不能从他手下挣脱出来。 忽地手腕上一凉,接着闻到一股清幽的药香。 他在给她的手腕的勒痕上药? “不要你假腥腥。”如故挣扎得越加厉害。 他不抬眼看她,仍自动作轻柔地把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她腕间的那道勒痕。 “这里的兄弟固然可靠,但人心未必不会变,即便是人心不变,不经意地漏出一句话,就可能毁了一个人。” 如故迷惑,不知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手下兄弟这样粗鲁的绑了你来,你定会更加恼我,恨我。” 如故冷笑,难道不该? “可是你可有想过,我如果让他们温柔地请你来,这里所有人都会知道,我还有你这么一根软肋在身上。万一谁漏了一句什么出去,我固然无所谓,但你要怎么活?” 如故怔住,他说她是他的软肋? 他是在给她解释,他为什么要这么绑了她来? 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在心里慢慢漾开。 有些酸楚,也有一些淡淡的甜。 过了会儿,如故深吸了口气,把这些不该有的纷乱情愫全部丢掉。 冷笑,他的话,她一句都不能再相信。 他在涂完她手腕上的紫红勒痕后,才抬眼起来,看着她冰冷的眼,“如故,这世上,除了自己,没有谁能保护得自己周全。” 如故沉默,她还只有三岁的时候,他就这样教育她,后来,她去了二十一世纪,在他魔鬼的训练下,也是遵循着他这句话而生存着。 “你总是这么弱,在这世上怎么自保?” “我弱不弱关你屁事……” 他锁着她的眼,“这样的你,云夕可以碰你,无颜也可以,如今你落在我手上,我同样可以为所欲为,这样也没关系?” 突然手过之处,她身上衣服被他尽数解开,按在车座上。 有风拂过,如故身上微微地凉。 他把她翻了过来,毫无怜惜地进去。 如故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仍像是有一把钝刀把她劈开,痛得她身体不住颤抖。 牙根尽抽着冷气,“云末,你这个混蛋,我恨死你了,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云末碰到里面的柔软,却停了下来,慢慢退了出来。 捞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把她身材裹了起来,出了马车坐上车辕。 马车如飞而去,这条路极不平,颠簸地厉害,如故顾不得愤怒,直接晕了车。 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混蛋,停车。” “还是这么大脾气。”他笑着一个急刹车,停在了路边。 如故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车,蹲在路边干呕。 他下车,递来干净得一尘不染的白帕子。 如故别开脸,不理,直接用手抹了嘴角,冷着脸,去揭开车帘,取自己的行礼,他的手飞快的按住她拉着车帘的手,阻止她的动作。 他掌心上的温度传递上她的手背。 她像被烫了一样,猛的缩回手,心脏砰然乱跳。 在四儿面前搁下狠话后,她以为自己已经想得很清楚,就算见着,也不会再乱了方寸。 可是当他出现在她面前,而且还是这样的方式,她根本不可能平静。 不管她花费多少时间,用多少办法,和他划清界线,但只要他一出现,一切就全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