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玄幻小说 -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在线阅读 -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336节

漂亮大嫂,和平香江[八零] 第336节

    他没有提钱款和补偿,也没提别的条件,只提了一个条件,关于他在审讯过程中辱骂苏琳琅的那些话,要求军法的审讯人员帮他隐瞒,不要告诉苏琳琅。

    再然后,他就开始配合录口供了。

    还挺有些惊喜的,就比如,据他供述,gonda的父母钱米莉和鲁尼俩死在狱中并非是自杀,而且他们也不是在为自己而转运黄金,是为了大英财政署转运的。

    他们是乔治上校灭的口,他们所持有的证据也是被他销毁掉的。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他终于低头,正式吐口价值四十亿英镑的口供了。

    贺朴廷说了一路,等全部讲完,也到家了。

    临下车,他又说:“对了,乔治上校说想见你一面,给你道个歉,你要不要去?”

    明明苏琳琅是以智慧胜的乔治上校,他的几个女朋友却说她色诱他。

    而且他在被捕后一直在攻击她。

    乔治上校应该也不是真心觉得愧疚,想给她道歉,苏琳琅揣摩了一下,应该是因为贺朴廷在跟他的几个女朋友打官司,要打到她们破产,所以乔治上校想着给苏琳琅道个歉,并让她说服贺朴廷撤诉。

    但他的道歉苏琳琅当然不会接受,他也不过她手下许许多多败将中的一员,她没兴趣见。

    至于跟jessica的官司,就让许天爱狠狠的打,好好索要一笔赔偿金吧。

    那是jessica该掏的,苏琳琅要的理所当然。

    要下车了,她说:“阿哥,转告乔治上校,我不接受他的道歉,也不见他,如果他想寻仇倒是可以,让他来港,我不保证会打死他!”

    就这样,自认牛逼轰轰,堪比007特工邦德的乔治上校被苏琳琅给踢到脑后了。

    而既文物已经回来了,40亿也眼看落袋,苏琳琅就要专心待产了。

    毕竟从现在开始,距离回归还有十年。

    在这十年中,大陆将会把630亿人民币投到九龙,用来改造九龙居民的生存环境。

    有钱就会有争端,有争端,九龙就依然不会太平,就还需要苏琳琅去调停。

    这段孕期应该是她难得的休闲时光,苏琳琅得趁机休个假,好好享受一下生活。

    ……

    话说,关于她怀双胞的事,麦德容一直在听诊,原来其实是知道的,两个宝宝有两个胎心嘛,只是因为苏琳琅有孕的事一直是瞒着的,孩子也很健康,她也就没有提前公开。

    许婉心当然知道得瞒着,还特意勒令冰雁不许乱说,回家后也没跟别人说。

    要等苏琳琅自己告诉贺致寰。

    但是,冰雁今天犯了个小小的错误。

    她太开心,忍不住,就悄悄告诉了贺朴铸。

    贺朴铸可是个有名的大嘴巴,他也忍不住,就又悄悄打电话告诉了贺朴旭。

    贺朴旭这辈子是不会长心眼的,他人在剧组,也开心的不行,就打电话告诉了贺墨。

    贺墨转了个弯子,就又把电话打给老爷子。

    还问老爷子要不要开个记者发布会,龙凤胎呀,大喜!

    就这样,老爷子是通过他最烦的一个儿子,知道的孙媳妇怀的龙凤胎。

    要知道,苏琳琅怀孕的事从来没有让记者拍到过,媒体方面也一直瞒的滴水不漏。

    贺墨突然知道了,还想广而告之,老爷子当然要发火。

    所以等贺朴廷夫妻回家时,老爷子饭都没吃,押着贺朴铸,贺墨,以及从郭瑞紧急从剧组提溜回来的贺朴旭正在上家法。

    老爷子亲自提着鞭子在抽人。

    照郭瑞的说法,刘管家已经给贺墨买好机票,准备重新送他出国了。

    老爷子还专门吩咐郭瑞,谁都不许给贺朴铸和贺朴旭说情,意识不到错误就统统移民,滚到别的国家去生活,老爷子可以养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但也一辈子不会再见他们。

    当然了,贺家险些就家破人亡过,终于眼看四世同堂,贺致寰是不会再像当年容忍孙琳达那样,容忍任何一个人在安全方面闹事的。

    冰雁还小呢,也着了爷爷一顿批评。

    郭瑞挺担心的,怕苏琳琅要去给贺朴旭和贺朴铸说请,他不好拦着嘛。

    不过其实苏琳琅并没想给他们说情,贺家这种人家的安保当然重要,凡事,该说的和不该说的,他们兄弟如果心里没数,瞎嚷嚷,就该让老爷子好好收拾一顿。

    紧紧皮rou,以后他们才晓得厉害嘛。

    至于贺墨,就他那点智商,待在瑞士常年挨冻,脑子应该能更清醒一点。

    走就走了吧,走了大家都省心。

    所以苏琳琅没有掺和老爷子整顿家务的事情,就跟着丈夫一起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贺朴廷换衣服,她跳坐到首饰柜台上,认真讨论关于他的事:“阿哥,如果有心理问题还是要早点治疗的,你自我感觉到底怎么样,要不要找医生?”

    他是经历过绑架的,同样遭张华强绑过的季霆轩就有很严重的ptsd。

    如果贺朴廷真是被吓到了,会抑制不住的呕吐,就必须让医生介入,来做治疗的。

    苏琳琅也能理解丈夫,他养尊处优,跟尸山血海里杀出来的她不一样。

    贺朴廷直到现在还瞒着孕反的事,摘了表又摘了眼镜,凑近妻子,他轻轻唔了一声,然后就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妻子。

    他要平常看别人,眼里总会透着一股冷冷的精明,但是五官生的俊朗,就淡化了那种精明,让他显得好脾气,还有种敦厚感。

    不过他看着她的时候,眼神就会变的柔柔的,变得很温和。

    结婚几年了,刚刚被从匪窝救回来那段日子他的眼神里有戾气,不好看,还刺人。

    但现在他的神情逐渐回归到了苏琳琅头一回见他时的样子了。

    既有商人的精明,也有一种不谙世事的天真和醇厚,就还是那个好脾气的大少爷。

    从他的眼睛里,苏琳琅并没有看出他在害怕什么,或者有心理方面的隐忧。

    但当然,一个人心理出了问题不好治疗的,苏琳琅梦想要用港府取代东京,让它成为新千年,全亚洲真正意义上的化妆品之都,让她成为亚洲女性的集体消费地。

    想要做到,就还得丈夫来指点她。

    更何况她马上就要有孩子了,而且一次要生两个,儿子女儿她都会一次性拥有。

    那可是她在星际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她可能不会是个称职的母亲,但会竭尽所能保护好孩子的安全,和他们的爸爸。

    摸摸丈夫的额头,她再说:“还是请心理医生吧?”

    贺朴廷抬起妻子的胳膊,让她环上自己,哑声说:“看到你我就都好了。”

    埋头在妻子脖颈间,他又说:“闻到你身上的味道就好了,因为我会觉得很安全。”

    苏琳琅被丈夫弄的心痒痒的,但再说:“我觉得还是请医生的好?”

    又说:“你要怕医生不遵循保密条约乱爆料,我可以帮你揍他的,打到他服。”

    贺朴廷被妻子逗的忍不住笑,反问:“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心病还需心药医?”

    吻上妻子的脖颈,迫使她抬头,他捧起妻子的脸,望着她的眼睛说:“不谈这些了,医生应该说过,可以……那个了吧?”

    已经四个月了,用医生的话,只要体位适当,不要过分刺激,就可以做那种事。

    挺奇怪的,苏琳琅平常在那方面的需求就比较旺盛,怀孕以后似乎比原来更强了。

    已经四个月了,她一直都在想,但贺朴廷一直在拒绝她,而现在,医生都允许了,当然就可以做了。

    捧上丈夫的脸,她在他鼻梁上重重吻了一下,点头:“嗯!”

    贺朴廷旋即就把妻子抱起来了。

    苏琳琅突然想起一件事情,忍着笑说:“阿哥,医生还说了,最好是我在上面。”

    贺朴廷果然一愣。

    他向来最抗拒的就是太太在上面,自打膝盖好了之后就再没有过,要平常他肯定不干。

    但毕竟憋的太久,而且是医生建议的,他当然就得照做,毕竟只有那样,对崽崽更好。

    而关于他孕反的事情,就这样,他再度瞒下来了,依然没有告诉苏琳琅。

    话说,其实贺朴廷自己也思考过,他那种无法遏制的孕反反应,是不是就夹杂着他当初对于突如其来的那桩绑架案深深的恐惧。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孕反也算一种宣泄。

    毕竟当时的他不敢怕,也不敢死,横着一颗心只想活命,想回家。

    回家收拾那帮把他阿爸射成马蜂窝的恶人。

    回来之后,一直以来只要他不是在家,跟太太睡在一起,闻到她身上的味道,他就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四肢被反捆,被关在那只窄窄的小小的冰柜里。

    他在梦里恐惧,窒息,坠入深渊。

    在苏琳琅怀孕后,噩梦就突然变成孕反了。

    如果不是在家,跟太太躺在一张床上,贺朴廷就会整夜陷于颠簸的眩晕和呕逆当中。

    总得回家,回到这间卧室,闻到苏琳琅身上的味道他才能感觉到安全。

    跟她在一起,孕反的程度都要轻得多。

    所以他知道的,他需要的不是心理医生,而是他的太太,苏琳琅!

    他在她之前没有爱慕过别的女性,在第一次见她时,也只惊讶于她娴熟的刀功,和那种立于山野间的,不同于他以往见过的任何一个女性的,一种野性而生机勃勃的美。

    从被绑架开始,他就是她的附庸,附属了。

    他爱上她,是在颠簸的逃亡路上,大脑偶然清醒的瞬间,他看到她眨巴着天真又好奇的眼睛要喂他奶茶喝,看到她坐在他面前脱掉胸衣,并把胸衣盖在他的眼睛上。

    还看到她一身血衣,带他回家。

    她对他的态度其实跟别的男性没什么两样。

    她就好比一员将军,拿他只是当成是她的小兵仔,小马仔。

    有事要办的时候会特意夸他,捧他,开心了会逗他,但生气了也会收拾他。

    而她唯一待他与别人的不同之处是贺朴廷自己争取来的,就是她会毫无保留的信任他。

    那份信任基于他的真诚,也基于他一直在努力,尽可能的,去赶上她的智慧和强大。

    贺朴廷偶尔在茶水间外听公司的底层员工议论过,怀疑他有个强势的太太,不得不惧内,生活是不是很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