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失仪(5)
樊蓠被他带动着,抚过自己腹部被撑得凸起的痕迹。 “你、你……”她挣扎着拿开手,流氓啊啊啊!可,好大……那么粗壮的一根rou棍,是如何插入她那么深的地方的?而且、而且不仅没有插坏她,还带给她这么大的快感……害怕得想吃手手。 段择咬着她的耳朵喷热气,“我大吗?” 樊蓠一抖,感觉耳朵都要怀孕。“你、你……你废话怎么这么多?啊——”刚说完就被男人更用力地在zigong里戳了下,她咬着唇不敢再言语,只埋怨地瞪人。但她已经被顶cao得泪眼蒙蒙,那一眼实在没什么威力,只会让人更想欺负而已。 段择被她看得性致高昂到了极点,粗粝的手掌大力揉搓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开,然后上下抛动着让她下面的小嘴深深吞吃自己的roubang。樊蓠搂紧他的脖子,可根本没用,腰肢被他扣着向下按,她根本抗拒不得,身下翕张的xue口每次都被那rou刃势如破竹地刺入,然后她的阴户重重挤压到男人的两只囊袋,那种触感,让她头脑酥麻,同时也让她明白他进入得有多深。她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刚刚亲手触摸到的小腹上的凸起,忍不住偷偷低头瞄了一眼,立即羞臊得移开了视线,只是仍然忍不住想象着那粗壮野蛮的大家伙已经侵入到自己体内多深的领域。 不断有液体被抽撤的巨杵带出xue口,滑腻腻地将男人的下身打湿了一大片,使得自己下落时rou体的拍击声清脆又粘连。樊蓠被插干得眼神迷离、瞳孔涣散,她一边难耐地哼哼着,一边天马行空地放飞了思绪,她觉得吧,自己体内有一汪深泉,被男人的巨物捣通了泉眼,所以现在水液如此充沛。这样一想,她又忍不住低头瞄了一眼,就发现自己流出的透明汁水已经被捣干成白腻的泡沫状黏液,粘连在两人的交合处。她赶忙又移开了视线。太色情了,继、继续,她还受得了…… 她这一会偷看一眼的小表情被段择尽收眼底,也不知道这丫头脑子里想的啥,那神色含羞带臊的,让人看着心里痒痒。他把人压倒在身下,将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里,面对面瞧着她小脸上的反应继续cao干她。 “唔……啊!不……”不知是第几次被送上了高峰,樊蓠终于受不了地咬上男人的肩膀,两腿之间如决堤一般涌出一大股花液。男人不顾她破碎的呻吟加速挺身,他的巨物逆流而上,强势地破开紧致收缩的rou壁,目标明确地继续侵入她窄小的宫口。 这也、太……太不留情了……樊蓠双腿抽搐着乱蹬,嘴里小声地哭骂:“你……恶、劣……”可她身下的xiaoxue却丝毫不松懈地将男人的性器夹紧。 段择本就被紧致xuerou绞杀得热血上头,听见她细细软软的哭声,简直是兽血沸腾,就想可劲欺负她。他按住她的腿大大地分开到两边,这次是真的用上蛮力了,让自己的rou刃如同战场冲刺那般破开抽搐绞紧的rou壁,占据深处的zigong乱舞称王。“再骂一句?”他感觉得到,自己更多的恶劣因子被激发出来了,只对着她,但此刻他顾不得深想。 樊蓠只觉得自己的内里要被搅翻了一样,可怕又刺激。她的眼里瞬间又憋出两汪泪,“太过了……不要……”这太爽了,她不行!她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连连摇头:“我不、不敢了……嗯~轻……你轻点……” 段择只觉得太阳xue突突直跳,看见她这副小模样恨不得把她一口吃掉,骨头渣都不吐出来的那种。他拉开她的手,十指交缠地按在旁边,然后恶狼一样地吻住她的唇。是“入骨相思”的功效,还是你本身就媚骨天成,想要人的命吗这是? 他这次着实激动,也是这种放纵欢爱的感觉太过于舒服了,以至于他意识到自己就快要到极限匆匆撤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来不及,第一股阳精直接喷洒到美人来不及闭合的xue口,然后就一股一股地射到她的胸腹上和脸上……还真的没有这么狼狈过,他皱着眉抠挖出渗入花xue浅处的jingye。 美人刚从情欲巅峰回转过来,正微张着口喘息着,段择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亲那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瓣,然后向下移含住她雪乳上的一颗红葡萄,大掌罩住她的阴户轻微地按摩。她应该是很累了,看得出来,他自己也是太失控,不该让她有这样连续多次的剧烈高潮,看她这小身板,真该悠着点。 “你感觉,好点了吗?”段择抹掉她小腹上属于自己的子孙液,手贴在那里来回安抚着。他还没忘自己本来的目的,是想帮她缓解“入骨相思”发作的折磨的。 樊蓠眯着眼没有回答,好像要睡过去似的。段择也不再吵她,扯过一块柔软的布料轻轻地帮她擦着身体,应该差不多了,他觉得。 可擦着擦着,美人不耐地动了动,嘤咛着又睁开了眼。哎,他动作够轻的了…… 樊蓠稍稍地抬起大腿,蹭着正在大腿根内侧擦拭的手掌,“嗯……嗯~还要……” 段择在给她擦身体的时候就全程喉头发紧、肌rou紧绷,此刻接收到这样的明示,只觉得那股熟悉的火焰“腾”地又烧起来了。 “还难受……”樊蓠哭唧唧地又去抓自己的小腹,这次那种空虚燥热感来得更加猛烈,她很快就忘记了一切,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想要刚刚那根热热的粗长家伙捅进来。“呜呜~进来、进来……” 靠!段择下意识看了眼明亮的天光,伸手将床幔扯得严严实实: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看到她这幅模样,可不能! ** “我说,这都晌午了,”从走廊经过的曾老板一眼看到了还坐在楼梯口的年轻小哥,“你还不走,等着在这吃啊?” 毛小舞伸头向走廊里望着,“小夏怎么还没出来,不会出什么事吧……” “哎!哎!”曾右溪指了指他的脚下,“跟你说不准踏上二楼一步,当耳旁风?用不用我叫人扔你出去?” 毛小舞赶紧把脚缩了回来,“别!我就在这等,我等她。” 曾老板眼皮翻了翻,“跟你说了,段将军那么护着她,她不会怎么样的。”最多就是下不来床,但那跟你又有什么关系,“看你这杞人忧天的劲儿,闲得。”说罢一扭腰风情万种地走开……“对了,”她回头又指了指毛小舞:“你最好只是老老实实地等着,要是敢做多余的事……我的竹乡院不介意再多一个你这样的倌儿。” “吱呀”一声,有个房间的门打开了,段择光裸的上半身探出来,“来个人。” 不等曾右溪答话,毛 Ν㈡qq點Cǒм小舞已经像阵风似地刮了过去:“来了来了来了!”这找死还嫌太慢的!曾老板赶紧小碎步跟上,她可不希望段择在她这里打起来。 “你还没走啊?不是急着离开西北吗?”段择打量了毛小舞一眼,对他眼里那种真切焦急的神色不大高兴:他以为自己会把那女人怎么样啊,再说,轮得着他来担心嘛? 毛小舞陪着笑,眼珠子却一个劲地往室内转,“夏天她……” “哎哟你这人怎么还没走啊?”曾老板冲上前来搡了他一把,瞪着眼像是刚发现他还在这儿一样,“想在我这闹事,也不照镜子捏捏你身上的二两rou!” 段择摆摆手示意她停止表演,“曾老板啊,能不能让人做碗面来?她饿了。”那女人,一边缠着自己要欢好,肚子一边咕咕叫,又喜感又可怜的。 “啊?她饿了?那……”毛小舞抢过话茬,抬脚就要进屋,下一瞬便被抓住衣领缓缓推了回来—— “你要是没事的话,回营地去,看看军师在忙什么,把这个交给他。”段择再次打量了他一番,给了他一个纸团。 “这是……”毛小舞下意识地看向床幔里那个乱拱乱扭的身影,这是要把他支开吗? “敢不敢回去啊?”段择不悦地挡住他的视线。他对这人没好感,隐隐觉得,这戏子没那么简单。“是急事,为了帮她!” “小的遵命。”毛小舞赶紧离开了。 曾右溪探头瞧了瞧室内的那位姑娘,咋舌:“还没过去呢?这药劲儿够大呀!哎?你……还行吧?” 段择在她不怀好意的目光中眼皮都没动一下,“她不是中春药,是蛊毒,说了你也不懂。”至于是什么蛊,他不可能告诉这女人。 “嗯~好难过……人呢?嗯……哼~”女子的娇吟更加大声,一截嫩白的手臂伸出了床幔,手指难耐地扣着床沿。 曾右溪伸着脖子惊叹:“哇!这么火辣……呃,我让人煮面、煮面。” “谢了。”段择关上房门,大步走回床边。 小美人看上去已经急不可耐了,给她盖的被子也被掀到了一边,正一只手按着胸部、两条腿来回磨蹭着在桃红色的床单上拱呢。他忍不住伸手抚上她燥热成绯红色的肌肤,“你到底要我怎样呢?”这幅样子,明显就是勾人来狠狠cao她吧,反正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她体内的蛊毒,要不就顺着她的意思继续cao她得了? 樊蓠攀附着他的手臂贴到他身上,“你去哪儿了?”靠近这具躯体的渴望如此强烈,她来不及思考其中的不对劲,只是遵从身体的本能抱紧他。 段择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我一边等军师的答案,一边也不耽误我伺候你啊,是吧?”他把她翻了个身压到床上。 樊蓠根本没管他说了什么,她虽然趴跪着,仍然费力地抬起腿去蹬他下半身围着的那块碍事的毯子,并且最终成功地将其踢掉。段择兴奋地抓住她的脚踝偏头亲了好几口,啃得她小腿上都是口水才松开,大手揉弄着她的臀瓣向两边掰着,rou柱伸过去拨开她xue口的两片小花瓣,缓缓送入湿亮的xue口。 “呃——啊……”骤然的饱胀感让樊蓠有些不适应。 “还是吸得这么紧,”段择压着她颤抖的后背,轻轻噬咬她侧脸的软rou:“老子今天非让你软成水不可。” 撑挤的感觉在男人缓缓抽插了几次之后很快就过去了,樊蓠的甬道内原本就湿润顺滑非常适合某根巨物的进出,随着入侵者愈发快速的律动,下身渐渐传来那种熟悉的酥麻酸慰,她放松下来,再次迷醉于这熟悉的快意。 这样的姿势,男人的roubang能够深入照顾到与之前不同的角落,再加之他cao干得又快又猛,没一会樊蓠就哼哼着丢了一回。只是,她的两条腿原本就已经酸软得厉害,在这种情况下就更加撑不住了,被身后的男人撞得直哆嗦,然后无力地塌下去。男人还笑呢,从胸腔里传出的笑声是真的愉悦,他托起她的屁股又抽插了一阵,樊蓠已经晕乎乎地趴着任凭料理了,除了细微地呻吟,她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了。 *** 话说,这趟车是不是开得太久了_ emmmm……大概下章收尾,该走剧情了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