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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4)

明明是流氓一样的行径,可他却说得就像是一个关心伴侣的暖男一样!

    贝拉小心翼翼地踏出第一脚,踩在凹凸不平的石台阶上。

    「嘤……」虽然比起刚才已经消减了极大的快感,但女孩的鼻腔里仍然难以

    抑制地发出娇吟。

    感觉自己仍然能够接受的贝拉便踩出了第二脚。

    有了一定的准备,第二脚踏出传来的快感女孩完完全全吃下了,只是身体的

    重量完全压上去,总让贝拉觉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于是,她抬起上一只脚——

    「哈啊……嗯啊……怎……怎么回事……」

    章喆并没有额外动手脚,只是女孩没有料到,脚掌离开石台阶的时候也会有

    如此的快感,同时,另一只脚上受到的压强骤然增加,导致脑子里一下子就只剩

    下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倾倒。

    章喆自然稳当地扶住女孩。

    「贝拉……需要我再消减一点感觉吗?」他温柔地问道。

    要强的龙女孩咬紧牙关,「……不用……」

    于是毅然决然迈出第三步。

    「噫啊!嗯……哈啊……」不再抑制呻吟,贝拉任由脚心的快感通过全身,

    一步一步往前迈,每一次踏上台

    阶都会带来完全不同的触感和快意,脑海里完全

    无法思考,只能机械地迈着步子,她甚至没有去数自己迈出了多少步,便不可避

    免地抵达了高潮。

    章喆有意识地数了数,只有二十二级台阶。

    但贝拉很显然走不完这长长的高潮之路,如果真的走完了,恐怕也会对她的

    精神造成无法扭转的损伤和影响。

    于是他抱着女孩的腰,趁着她在高潮中无知无觉的时间,快步沿着石台阶往

    下走。

    当贝拉醒来时,章喆正搂着她的腰,让她躺在男人的胸膛里。

    身边,云雾缭绕。

    她回头望去,已经走下长长的台阶。

    「这里,是太虚山的云海。」章喆向贝拉介绍,「因为太虚山区独特的山体

    结构,从最低处升腾起来的水汽无法逃逸,便在这里形成了一层浓密的水汽,经

    年不散,如果登上最高峰,就能够看到浪涛一样的云朵在山间翻腾,所以被起名

    为云海。」

    昏昏沉沉的贝拉也不知听进去多少,只是皱着眉,眼睛里带着无名火,挣扎

    着想要站起来。

    「……贝拉。」章喆紧紧抱住女孩,「……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

    而已。」

    「嘶……嘶……呜哇……」哼了两下鼻涕,女孩终于哭了出来,把甄首埋在

    男人的怀里,使劲把眼泪擦在他的衣服上。

    他常年徘徊于梦境和现实的交界处,在西伯利亚浑浑噩噩的那几年,便是他

    分辨不清梦境和现实的时候,过去的美好和现实的过分痛苦让他难以接受现实,

    直到老兵弗拉格将他从监狱里放出来的那年,他才勉强能够让自己分辨清楚梦境

    和现实的区别。

    他怕贝拉也会和当初的他一样,在梦境中失去自我,于是他制作了拟态羽渡

    尘,他再次游离于梦境和现实之间,带领女孩熟悉这光怪陆离而又混沌的世界,

    并时刻检查她的精神状态。

    只有了解梦境,才能够掌握梦境,而不是像他的师傅一样,在虚幻和真实的

    夹缝中逐渐失去自我。

    「试试控制自己的梦吧,比如……」章喆张开嘴。

    「在同一时间」

    「把一句话」

    「分成三句说」

    贝拉惊讶地瞪着眼,章喆在同一时间说了三句话,能够同时发出三个音节,

    并且不影响语句的含义。

    这不仅违反了人类的生物学构造,也违反了直觉!

    「就像刚才那样,想象能够做到自己原本做不到的事情。」他亲昵地蹭着贝

    拉的脸蛋,「然后,控制自己身体的快感吧。」

    对于充满天赋的贝拉来说,只要点破那一层窗户纸,剩下的只是水到渠成。

    少女的双目闭上了片刻,随后,她便脱离了章喆的控制。

    她取得了对自我梦境的控制权。

    「真棒!」章喆抱住贝拉的腰,在半空中打了个圈,「真不愧是审判级崩坏

    兽,轻易就做到了我难以做到的事情。」

    少女睁开眼,骄傲的眼神看着章喆。

    然后,章喆轻轻放下少女,让她双脚着地。

    「嗯啊……」贝拉发出一声浅浅的娇喘,倒在章喆怀里。「我……哈啊……

    我把……嗯……敏感度……提升……嗯啊……」

    少女甚至刻意让自己的玉足在粗糙的石板上摩擦着,追求着更多的快感。

    「……你有问题,」他搂住贝拉的纤腰,分担了一些重量,「不过我喜欢!

    只是想现在就高潮的话,不行!」

    章喆把贝拉横抱而起,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就抱着你坐在这里,等到快感消退了,我们再继续往下走。」

    「……嗯。」

    ……………………

    「这里,是太虚山的石林。」章喆扶着满脸通红的少女,行走在半空的石台

    阶上。「石峰林立的地形最适合弟子们训练轻功,每到大训的时候,赤鸢仙人就

    会站在最高的石林上,监督每个人的训练成果。」

    「嗯……哈啊……」看贝拉这样子就知道她完全没有听进去,少女一步一步

    往前走,眼睛半睁着,甜美的呻吟止不住地从唇齿间漏出来,一丝丝口水从嘴角

    躺下,顺着下巴滴落在胸口上。yin靡的粘稠爱液已经完全打湿了女孩下半身的内

    衣,多次高潮之后大腿内侧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而爱液还在伴随着快感不停涌

    出来。

    「贝拉,你看,仙人在看着我们呢。」章喆撩起女孩的下巴,让她抬起头。

    半睁的昏暗视线里,远处的赤鸢正站立在岩壁上,遥遥看向两人的方向。

    视线短暂地聚焦,她看清了远处的仙人——此时的赤鸢不再是一身墨绿道袍,

    而是一件纯白的礼服,深灰色的头发上别着淡青色的鸟型发饰,裙摆上,缝着闪

    闪的两片。

    绝美的仙人打着阳伞,阴影下的脸庞似乎带着淡淡的绯红。

    仙人的腿间,似乎也湿漉漉的?

    但贝拉忽略了这一点。

    因为她快要高潮了——而且是在外人的注视下,就要高潮了。

    贝拉没有再迈出脚,而是让脚心在石板上轻轻摩擦。

    「啊……嗯啊……噫!!」女孩身体抽搐着,向后倒在章喆怀里,蜜xue中,

    爱液再次满溢了出来,顺着大腿流淌,在黑色的袜子上留下明显的湿痕。

    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仙人就在云雾间消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守静堂中,赤鸢在一片缭绕的云烟中现身。

    只是她此刻的模样却实在是有些不堪,脸色潮红,不着内裤的两腿间泥泞不

    堪,清淡的爱液伴随着两腿的摩擦不断从蜜xue中溢出来,顺着雪白的肌肤淌下,

    完全浸湿了大腿内侧的白色与蓝色长袜。

    爱液虽然清淡如水,但却有着馥郁的芬芳,就像茉莉花的花香和桂花的香气

    混搭在一起,比单纯的香气更加粘稠,溶进了浓郁的荷尔蒙气息,一溜进鼻腔便

    难以散去。

    即便是对于仙人自己也是如此。

    原本在山巅,有清风吹拂,气味尚且不深,可如今瞬移至门户紧闭的守静堂,

    yin靡的香气便迅速填满了整个厅堂,而且愈发浓烈起来。

    手中折起的白伞滑落在地上,仙人一只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抓起纯白的青

    鸟礼服,抚上自己白净的,已经泥泞不堪的耻丘,光洁柔软的纱布紧紧贴合着蜜

    xue,其快感足以让仙人沉醉。

    一边自慰着,仙人一边蹒跚地走向守静堂的窗户,只是股间泛滥的yin液不仅

    浸透了花边长袜,甚至还有余裕地灌满了纯白的高跟鞋,让仙人整只嫩足都浸泡

    在yin靡的爱液里,每踏出一步,足底都会发出咕啾咕啾的黏腻声音。尽管只有几

    步之遥,但却仿佛是一道天堑,每迈出一步,蜜xue里难以忍受的快感便会刺激得

    她腿根发软。而足履踏过的地方,温热馥郁的yin液都会留下明显的水痕。

    「唔!!呼……呼……哈……」持续刺激阴蒂很快就带来了顶峰,出尘清丽

    的仙人夹紧了膝盖,yin靡的体液从xue口涌出,带着诱人堕落的花香,蜜xue里轻微

    抽搐着,赤鸢最终脱力地跪在地上,就在窗下的矮桌前。她身体轻颤,却又沉静

    地享受着自记忆以来的初潮。

    虽隐忍,压抑,却别有一番滋味。

    爱液浸湿了洁白的礼服,留下了一片深斑,仙人的身下泛开大片的水渍,她

    从股间取出手掌,掌心里,水光晃漾,洁白的蝴蝶结护腕上也沾染了迷人的香气。

    青鸟吐出俏舌,舔尽了掌心里的爱液,一滴不剩地饮下。

    「呼……」深沉的呼吸之后,赤鸢张嘴吐气,带出馥郁yin靡的芳香。

    她站起身,两腿有些微颤,yin靡的爱液从股间滴下,双手推开守静堂的木窗,

    入眼便是苍翠的竹林。

    有些疲累的仙人坐上扶手椅,目光瞥向竹林,却觉得已经看了千百年都意境

    未绝的竹林此刻却有些无趣,仿佛是少了什么东西。

    非是竹林少了什么,而是她心里少了什么。

    想通了缘由的仙人不再欣赏景色,而是将目光投向横躺在守静堂中央的白伞

    上——或许是那圆润光滑的伞柄上。

    高潮之后的贝拉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章喆按照惯例将龙娘抱起,沿着台阶向

    下走。

    贝拉的纤指探向蜜xue,伴随着娇吟带出yin靡的爱液,先是自己品尝了一翻,

    随后再与章喆互相分享。

    石林距离演武台已不剩多少距离,于是章喆就走得尤其慢,仿佛要把剩下的

    路段拆成十份,其中每一份再当成一百份来使用。

    只是,再浓情蜜意的时光,也会有到头的时候,当章喆双脚踏上平整的演武

    台,他身后直通天际的石台阶便在顷刻间崩毁成石粉,重新洒落回太虚山间。

    贝拉被放下,重新踏上坚实土地的感觉让她尤其开心,于是少女开心地在演

    武台上蹦来蹦去,而那些弟子的幻影则对她视若无睹。

    「你让脚心恢复正常了?」看着行动无阻的贝拉,章喆好奇地问道。

    「当然没有!」龙娘蹦到章喆身边,「只是……呀啊……啊……」

    扶住瞬间被快感冲昏的女孩,章喆弄明白了原因——她只是短暂屏蔽了快感,

    随后再一齐爆发。

    「不许这么做!」他拍了拍女孩稚嫩的脸蛋,「就算你是龙,也会被太激烈

    的快感烧坏脑子的,」

    「呜——」贝拉哀嚎着,拆掉了快感的阀门。

    「我们去守静堂。」章喆干脆把女孩横抱而起,不让她的脚底接触地面,

    「我师傅虽然行踪不定,但尤其喜欢坐在那儿看竹林,我们正

    式见她一面,就当

    是走个形式。」

    距离演武台最近的是弟子寝房,守静堂在后山,算是赤鸢为数不多的私人建

    筑。

    抱着贝拉离开演武台,让她稍稍冷静了一下,章喆才重新将她放回到地上。

    「章喆……嗯……到……啊……到那个……守静堂……呀嗯……还有多远…

    …」龙娘夹着腿,一步一呻吟地踩着太虚山的泥路往前走,脚丫在她身后留下了

    一长串湿漉漉的印子。

    快感刺激着蜜xue分泌yin水,顺着大腿流淌下来,贝拉都感觉自己敏感的脚丫

    子好像快被自己的爱液浸透了。

    「差不多……两次高潮吧,不算远。」章喆适时地扶住贝拉,不让她在高潮

    临近的快感下倾倒,「我们差不多走了一半了。」

    「唔……你……你这个人……啊嗯……怎么……怎么……啊……呀啊!!!」

    颤抖的龙娘仅仅只又迈出去三步,便瘫软在章喆怀里,蜜xue涌出大片的yin液,

    渗透了衣物,滴落在太虚山的山道上。

    女孩抬起头,林立的石峰间,阳光折射下来,拉出大片的阴影,其中仿佛能

    看见仙人留下的影子,琢磨不定。

    「贝拉……第一次高潮已经用掉了哦。」

    「唔?」

    「也就是说,一直到抵达守静堂,面见仙人之前,你都不能再高潮哦。」低

    下头,章喆吻了吻贝拉的额头。「能做到吗?」

    「……不要小看我!」贝拉张开嘴,示威性地吼了吼,「嗷呜!咬你!」

    「嗯,如果是贝拉的话,一定没问题。」

    从石林到后山竹林的距离确实已经不长,而贝拉也正如她所承诺的,完完全

    全忍耐住了一路上的快感,即便穿行于竹林中时,也没有陷入高潮。

    而守静堂已经近在眼前。

    这四面环竹的建筑并不大,只有一扇门,一扇窗,窗户对着从石壁上倾泻而

    下的瀑布,他们两个看不见,而大门则不出意料地紧闭着。

    章喆扶住贝拉来到大门前,轻轻扣响门扉。

    「……进来……哈啊……」仙人回应。

    即便是隔着木门,仿佛也能听到声音里出尘的媚意。

    男人推开门,馥郁的花香就扑面而来。

    身穿纯白礼服的仙人正靠坐在檀木扶手椅上,胸前衣衫已经湿透了,紧贴在

    胸口,展示出露出贫瘠的胸部,而两根如同嫩葱般的纤指隔着衣裳夹住rutou,提

    供着微不足道的快感。

    仙人微仰着头,星眸半睁,檀口吞吐芬芳,喉间弹奏起yin堕的音符。

    两腿岔开,如白壁般无暇的耻丘暴露在外,裙摆湿哒哒地垂下来,贴在大腿

    和靠椅上,仙人的另一只手抓着纯白的阳伞,光洁圆润的伞柄被带动着在蜜xue中

    反复抽插,黏稠浓郁的爱液顺着伞柄的抽插满溢而出,沿着大腿,沿着伞面滴下,

    阳光顺着窗户照进守静堂,透过丝绸般的云烟轻雾,照亮了地面上大滩的水渍。

    厅堂中正熬煮着一壶茶水,花香似乎就是这么来的。

    「嗯……哈啊……啊……啊……」赤鸢的呻吟带着rou耳可闻的压抑,她虽醉

    心于快感,却也不会让自己发出太大的声音,在自己徒弟和徒弟媳妇面前尤其如

    此,只是轻微的压抑和背德的羞耻却让快感更甚,光洁的伞柄在蜜xue中更快地抽

    插,触电般的感觉如同浪潮涌上脑海。

    守静堂中分明都是庄重严肃的布置,可这里的主人却像是一个初尝禁果食髓

    知味的少女,贪婪地渴求着快感。

    醉人的香气熏蒸着贝拉的意识,女孩不得已靠在男人的胸膛上,察觉到自己

    似乎正在失去思考能力。

    章喆推着贝拉,送她进一步靠近那香气的源头——不是沸腾的茶水,而是yin

    靡放浪的赤鸢仙人。

    贝拉的目光不可避免地和赤鸢迷离的目光相交。

    霎时间,奇妙的通感被建立了起来。

    「噫啊——」少女的小腹因突如其来的快感不受控制地抽动凸起,毫无征兆

    的快感让少女发出了激烈的呻吟,苦苦支撑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迎来了高潮。

    而仙人被爱液浸泡得无比yin荡的的玉足被瞬间拔高了敏感度,足底那细密的

    小泡泡宛如一个一个触手,隔着轻薄的棉袜按摩脚底,快感相比起蜜xue间刺激的

    却是强了数倍不止。

    「嗯啊……为师……为师……呀啊!!!」被足底快感刺激得无所适从的仙

    人终于被温润的伞柄送上了高潮,蜜xue里的肌rou收缩着,把整个伞柄都挤了出去,

    白色的阳伞啪叽一下掉在地上,积蓄在伞中的yin液倾洒出来,数量可观,也不知

    仙人用这伞柄自慰了多久,高潮了几次,让爱液几乎灌满了收起的阳伞。

    纯白的湿润礼服紧紧贴在纤细的腰肢上,能清楚看见肌rou条纹的小腹在座椅

    上高高弓起,随后,泉水般的爱液从xue口里喷涌出来,溅射得非常非常远——尽

    管贝拉和章喆距离仙人仍有十数步的距离,但带着花香与荷尔蒙气息的粘稠爱液

    却撒满了贝拉的小腿,即使已经失神于高潮余韵的龙娘对此并不知情,但章喆仍

    觉得有些夸张了。

    和贝拉通感之后的高潮确实无与伦比,让精神顽强的仙人都失神了片刻,一

    阵恍惚之后,她看见章喆已经将魔龙安置在了另一张檀木椅上。

    原本抓着阳伞的纤指抚上耻丘,中指与无名指滑入蜜xue里,用指腹抵住yindao,

    仙人轻轻刺激着自己的g点。

    「徒儿……你找为师所为何事?」赤鸢一边自慰,一边转头和章喆交流,迷

    离的双目里,理智早已消失不见。「如果……不是什么大事……」

    「师傅……何必装傻呢?」

    「什……嗯……什么装傻?」

    「超变因子。」

    「噫嗯……什么……」心中算盘被撞破的赤鸢手上几乎失控了瞬间,连带着

    绵长的喘息都急促了片刻。

    「师傅……你身上的超变因子和贝拉同出一源,不错吧?」

    章喆撩拨了一下贝拉的流海,望着少女逐渐从失神中清醒的脸庞。

    「所以,你们两个之间才会如此顺利地建立起通感——」手掌攀上女孩的酥

    胸,轻轻地抚弄。

    仙人克制而又妩媚的气场几乎瞬间便失了控,如此近距离的通感下,所有的

    触觉和快感几乎都能不受损耗地体验到。

    原本无知无觉的胸部,仿佛在瞬间拥有了生命,传递着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

    感。

    「嗯啊……你……快住……哈啊……」触电般的酥麻酸软让赤鸢忍不住捂住

    自己的胸口,在蜜xue中探索的手掌也因为大腿的夹紧而动弹不得,「呀啊……你

    这……嗯……逆徒……」

    可仙人微仰的绝美脸庞上既不是愠怒也不是失落,而是宛如动情少女一般的

    yin靡,一丝丝口水从微张的檀口里淌下,滴落在已经湿透的雪白礼服上;手里也

    不是戒尺钢鞭,而是她贫瘠的胸部和泥泞的阴户。

    因此,曾经无往而不利的训斥这次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就像是少女的欲拒

    还应一般。

    贝拉不喜欢章喆这次的按摩,感觉怪怪的,于是她抓住了男人的手,轻轻抱

    在怀里。

    「唔嗯……哈……哈……」随着章喆动作的停下,胸口的快感终于是逐渐退

    去,赤鸢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吐出了积压在肺中的积水一样,大口喘息着,试图

    让自己冷静下来。

    「章喆……你说的,是真的吗。」贝拉抬起目光,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一直和你保持着通感——但你们之间的距离都被保持得相当好,她能单

    方面接收你的触觉和想法,而对灵魂通感一无所知的你也很难察觉到异常。」章

    喆单膝跪在贝拉面前,伸手轻抚女孩的脸庞。「结果——清心寡欲的仙人却无意

    间着了我们的道,禁果初尝的她对性爱的快感根本无法抗拒,沉溺于自慰和高潮

    的赤鸢难以改变自己在梦境中和其他人的精神频段的相对距离,也让我找到了接

    近她的机会。」

    「那……如果被她拿走了超变因子,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贝拉抬起脚,

    放到章喆面前,后者心领神会,捧住玉足,用能够让贝拉感觉舒适的力道按摩脚

    心柔软的媚rou。

    「嗯啊……呀啊……你这……啊……不肖徒……」脚心传来的快感让仙人浑

    身僵硬,异样的麻痒感让玉足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紧,但是紧致的高跟鞋并没有如

    此动作的空间,反而让鞋中黏腻的爱液鼓起更多的泡泡,细密地按摩着脚底。

    「其实也不会发生什么……但,不告而取谓之偷——师傅,这当初可是你告

    诉我的,偷东西的话,就要受到惩罚对吧?」

    「啊嗯……你这是……歪理……噫啊……」她当年可不是只教了这一句话的!

    明明……明明……还有……

    高跟鞋里咕啾咕啾的声音和触感,粗糙的舌苔舔舐在脚心媚rou上的触感,身

    体的快感和背德感激烈地冲突,在意识变白前,仙人的目光瞥见章喆——他正忘

    情地舔弄着女孩的嫩足——虽然贝拉的脚掌和小腿上沾满了仙人清香yin靡的爱液,

    但章喆甚至都没有偏转过眼神来看自己。

    「唔噫!!!」莫名的屈辱感和不甘让赤鸢临近高潮的脑海再容不下其他想

    法,大块的白斑将识海涂抹得干干净净,仙人的玉手在脚心牵动的全身高潮中无

    处安置,便下意识地护住蜜xue,另一只手则想捂住嘴唇。

    白净的脸蛋高高仰起,眉目紧闭,檀口微张,温热的香风从中吐出,没带出

    半点声音,试图

    捂住檀口的纤纤素手最终没能赶上,手指下意识地缩紧,勾住嘴

    唇和牙齿。

    泥泞的蜜xue应和着快感,其上的肌rou一张一弛,让xue口规律地开合着,黏腻

    滑润的爱液慢慢涌出来,涂抹在白净的掌心,沾染在蝴蝶结状的雪白护腕上。

    曾经是飘逸绝美,不染凡尘的青鸟,现在却在性爱的快感下露出如此不堪的

    模样,截然相反的两种气质出现在同一人的身上,真是叫人无比意外。

    看着仙人在高潮之后瘫软在扶手椅上的模样,贝拉只觉得头晕目眩的。

    对于走完了大半石台阶,在其上足底高潮了十数次的贝拉而言,章喆的按摩

    也仅仅只是按摩了,起码在脚心的媚rou恢复正常以前,贝拉对足底调教的抗性都

    会出奇得高。

    但对于仙人而言,那样的刺激却是过于激烈了。

    「贝拉,我们就不继续折腾师傅了吧?」章喆扶起近乎于失去意识的的赤鸢,

    手掌接触到那湿润的纯白礼服,男人才发现,染湿衣裳的不是净水,而是粘稠的

    爱液。

    茉莉花和桂花交融的yin靡香气似乎已经渗透进仙人的衣裳里,让她整个身体

    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

    他抱起仙人,将染尘的仙躯平放在床板上。

    「那内个什么超变因子……」龙娘站起身,靠在章喆后背上,呼出软绵绵的

    喘息,「真的没问题吗?」

    「仙人被我们折腾成这样,她没办法得到你的超变因子啊。」男人刮了刮少

    女可爱的鼻梁,「而且,大家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这种事情还有很大的余地用

    来商量。」

    「那你师傅,她想要我的超变因子做什么呢?」

    「……这是一笔旧账了。」

    章喆把少女扶回椅子上,然后看向仙人坐过的,浸满了yin水的檀木椅。

    伸出手随便擦了擦,章喆坐上潮气满满的椅子。

    「仙人并不是天生仙人……她是从一个遥远的年代就存活至今的强大战士。」

    「但是培养出如此强大而长寿的战士的文明却毁灭于崩坏之手。」

    「于是,战士成为了新生蒙昧文明的保护者,被尊称为仙人。」

    「但她的身体带有缺陷。在一个长寿种的身体里,装了一个短寿种的灵魂,

    她有喜怒哀乐,有七情六欲,但她无法忘却曾经的记忆,经年累月的情绪积累让

    她的精神几近失控。」

    「精神无法与rou体相匹配,她早晚会在负面情绪中彻底疯狂,从庇护者化身

    杀人魔。」

    「曾经第八律者的核心制成的神之键羽渡尘能切割与屏蔽记忆,于是她便剪

    下了无用的记忆,凝结成羽毛——我梦境中的这位仙人幻影便是这么来的。」

    「但羽渡尘只能治标不能治本——于是她亲手策划了七徒弑师,让她最有天

    分的七个徒弟破去她的剑心,斩断她的筋骨,从此神州失去了庇佑的仙人,但也

    不再被达摩克里斯之剑所制约。」

    「而那段弑师的真相就被她自己剪定下来,交由我保管,直到能够寻找到让

    她的灵魂能够与身体匹配的方法为止。」

    「贝拉——你灵魂上的超变因子,就是她补全自身的关键。」

    床板上的赤鸢已经苏醒,无奈地听着章喆揭露她的老底。

    「……唔,章喆,我该怎么称呼你的师傅?」

    「仙人,赤鸢,或者随我叫她师傅也行。」

    「那……赤鸢仙人,你可以拿走你想要的超变因子。」贝拉看着床板上yin靡

    不堪的赤鸢,「也不必支付什么代价……我只是好奇而已。」

    龙娘的目光里带着玩味的神色,「你……到底怎么来取走呢?」

    「不是取走……而是沟通和交换。」从床板上坐起身,青鸟仙人将洁白的高

    跟鞋踩在地板上,鞋子里粘稠的yin液伴随着这一动作发出明显的咕啾咕啾声。绝

    美出尘的仙人夹起腿,让脚心的媚rou继续摩擦着鞋中yin液和气泡的混合物,yin靡

    不堪的黏腻水声甚至盖过了赤鸢压抑的呻吟。「嗯……只是……师傅现在的脚心

    变得好奇怪啊,好难受,又好舒服,乖徒弟,你……嗯……你能来舔师傅的脚吗?」

    雪白的棉袜包裹着左边漂亮的纤足,当高跟鞋被踢下,被yin液浸泡了许久的

    玉足展露在章喆面前,因混合了大量气泡而显得乳白的yin液从脚板上慢慢滴下来,

    在右边湛蓝的长袜上尤其明显,被袜子包裹的脚趾交错摩擦着,时而蜷起时而舒

    展,在袜中残剩的少许yin液随着脚趾的蠕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仙人抱着胸,两腿不自然地夹紧摩擦着,媚足翘起,湿透的袜子充分贴仅了

    无暇的皮肤,恰到好处地展示着自己的美好。

    她看到章喆回头,目光朝向贝拉。

    她看到贝拉甄首轻点。

    那种屈辱和不甘的心情就愈发

    明显。

    可是……想看他舔弄自己yin靡足xue的模样,想看他沉醉于自己爱液的脸庞,

    想要……想要被他舔弄着送上高潮,想体验师徒交合的深沉背德……什么超变因

    子,什么伦理道德,通通都见鬼去吧!

    章喆缓步走到赤鸢床边,拉了一张圆凳,坐在仙人面前。

    欲望完全失控的青鸟迫不及待地抬起她的玉足,纯白棉袜包裹的纤足抵在章

    喆的鼻尖,脚趾黏腻地在他脸上蠕动着。

    「噫啊……好徒儿……乖徒儿……呀啊……快些吧……师傅的……嗯啊……

    足xue……已经忍……啊……不住了……」湛蓝的长袜送到了章喆的胯间,抵着他

    的小腹,与章喆分明的腹部肌rou亲昵接触。

    不得不承认,这副模样的仙人,确实让他心中悸动了。

    而且和贝拉不同,如果贝拉是天生自带对他魅惑的加成,那仙人便是靠着自

    己绝美的容颜和互相矛盾的气质让他动了心。

    「师傅……请躺下吧。」章喆伸出左手,托住踩上自己鼻梁的纤足,右手捏

    住湛蓝的袜脚,大拇指抵住那黏滑的袜底所包裹的脚心媚rou,细细地按摩。「徒

    儿,要开始了。」

    粗糙的舌苔伸出口腔,舔舐在雪白湿滑的袜底。

    yin靡的花香滑入鼻腔,熏烤着章喆的理智,黏稠的爱液在口腔中和唾液混合,

    又被吐出来,淋在脚心上。

    灵活的舌尖包裹住脚趾,揉弄,舔舐,而青鸟也适时地给予反馈,脚趾在他

    口腔中时而蜷缩,时而舒展,也不知是迎合还是抗拒,但确实万分诱人。

    「嗯啊……好……就是……这样……啊……」腰肢失去力量的仙人慢慢躺在

    床板上,深灰的头发披散在纯白的礼服之下,仙人的目光逐渐失去焦距,白嫩的

    指尖探入口腔,搅弄着口水泛滥的唇舌。

    另一只手想要深入蜜xue自慰,却发现被一股莫名的力量阻拦在外,无论如何

    都触碰不到光洁泥泞的耻丘。

    「师傅……现在,还不行呢。」舌尖轻触脚跟,章喆自下而上舔过整个脚掌,

    发情的媚rou向仙人的脑海传去yin魅的快感,让青鸟的脚掌按捺不住地蜷起。

    「嗯啊……你这个……噫……坏徒弟……把……把师傅……弄得……呀啊…

    …这么舒服……还不……唔嗯……不让……师傅……自渎……坏徒弟……坏……

    噫啊!!!」

    柔软的舌尖拨弄着蜷起的脚趾,让脚心一点一点放松下来,酥软的热意下,

    麻痒和快感都下降了不少。只是仙人却觉得自己的脚掌仿佛脱离了控制,而是被

    章喆全权玩弄着,控制着。

    沉醉于青鸟仙足的章喆正打算调教苍蓝棉袜的左脚时,意识到一具柔软的身

    体贴上了后背。

    「贝拉……忍不住了吗?」他感受着女孩的酥胸紧贴在后背上的触感,两粒

    可爱的樱桃触感尤其明显,女孩扭动着身体,让柔软的胸部摩擦着章喆后背上的

    衣物。

    赤鸢和贝拉之间的通感已经因为过强的刺激而提前结束了,所以女孩是看着

    章喆玩弄仙人的足底后陷入发情的。

    「唔……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啊……」贝拉的尾巴卷上章喆的腰,而翅膀缓缓

    展开,包裹住自己的伴侣,「我后悔了……我不想把你分出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女孩的臂膀搂住章喆的脖子,紧紧抱住。

    而章喆已经捧起仙人那湛蓝棉袜的玉足。

    「那……我把我师傅分给你怎么样?」

    「伴侣的身份只能属于彼此,但师傅却可以收很多徒弟哦。」章喆伸出手,

    拉过来另一个板凳,贝拉自然坐下。

    然后,章喆将仙人的玉足递到贝拉面前,「贝拉刚才一直都在看着对吧……

    来品尝一下吧。」

    「你们两个……嗯啊……过分……哈啊……」赤鸢看着自己敏感的脚心被交

    付到龙娘的手里,想要抽回,却发现左腿在不知何时也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肌rou

    酥软松弛,完全动弹不得。

    「师傅,是觉得徒儿侍奉得不够用心吗?」章喆端起那已经调教完毕的yin魅

    右足,含着仙人的脚趾,一边舔弄着,一边问道。

    贝拉捧着碧蓝棉袜的左足,有样学样地吻上足尖,檀口微张,饮下充满了花

    香味和yin靡气味的爱液——那是自仙人蜜xue中流下,又在脚底发酵良久的醇厚味

    道,少女轻而易举地被这样的气息所迷惑,不知节制地舔弄着仙人的玉足——舌

    苔细腻而又光滑,但动作生涩,欲求不满。

    「呀啊……你们……你们……啊……噫啊……」

    「师傅已经舒服到不会说话了呢……」章喆轻笑着,「那,现在可以了哦…

    …」

    迷乱的青鸟察觉到那股阻碍着手掌的力量慢慢消失,于是迫不及

    待地将纤指

    探入蜜xue。

    「噫……哈啊……太……太舒服了……啊……乖徒儿……我的乖徒儿……不

    要停……呀啊……」青鸟白葱一样的纤指毫无章法地在蜜xue内抽插,追求着最本

    能最直接的快感,yin靡的爱液从蜜xue口流淌下来,浇灌在纯白的礼服上,让那些

    闪闪的亮片反射出异样的光辉。

    贝拉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湛蓝的玉足,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掌中的yin足已

    经被舔得干干净净,浓郁醇厚的yin液已经被全数吞下了。

    她开动发情的脑瓜,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女孩把仙人发情的足xue抵在自己的蜜壶上,控制yindao里的媚rou,挤出一股浓

    稠的yin液,浇在湛蓝的棉袜玉足上,然后抵在阴蒂处,用仙人的yin足自慰着。

    章喆看着完全陷入情欲漩涡的青鸟和春情萌发的伴侣,喘了口粗气,紧绷的

    情欲之弦终于断裂。

    雪白的袜脚抵在guntang而又粗壮的阳茎上,软嫩的媚rou和阳茎零距离接触,欲

    望的驱动和背德的争执让本就动人的景象变得愈发yin荡诱人。

    自己……在用师傅的yin足自慰……师傅还穿着如同婚纱一样的礼服……自己

    的roubang要被师傅的yin足自慰到射精了……就在他的妻子面前……他的妻子也在用

    师傅的yin足自慰……在忘我又舒畅地呻吟着……师傅也在用手指自慰……穿着婚

    纱一样的礼服……师傅的yin足快要高潮了,蜜xue也快要高潮了……贝拉也快要高

    潮了……他们都要……都要……高潮……高潮……

    「唔……哈啊……要来了……啊……要来……噫!!……要……要在……呀

    啊!!!」

    青鸟的蜜xue最先攀上绝顶,带着花香的爱液从xue口喷出,射在这对jian夫yin妇

    的身上,而yin荡的足xue紧随其后,剧烈的痉挛同时从两只脚传递至全身,让意犹

    未尽的蜜xue喷洒出第二波爱液。

    章喆和贝拉的高潮来的稍晚,当guntang的jingye浇到足xue上时,青鸟已在高潮之

    中昏死过去。

    赤鸢深灰的发色,却从发根开始逐渐变得鲜红。

    贝拉的超变因子,已经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