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骑龙,晚上也骑龙(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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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身旁的魔龙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振翅高飞了。 挣脱茧包的时候,贝拉已经重新长出了翅膀,也能自如地收回尾巴和翅膀, 把章喆在捏人时留下的恶趣味打了个合适的补丁。 而且……当章喆抱着衣服走到贝拉面前时,突然间发现,贝拉已经长高了。 早上的时候,贝拉的头只能够到章喆的胸口,但现在,魔龙已经能和他目光 平视,加上那漂亮的头饰,已经比他高出去许多了。 身材也变得愈发高挑了。 但是魔龙并未拒绝章喆给她穿上衣服的行为,当那身墨绿色的大衣和厚厚的 雷锋帽套到身上的时候,就感觉好像在身上套上了枷锁。 那是一种心理上而非身体上的约束,能让她躁动不安的内心冷静下来。 地~址~发~布~页~:、2·u·2·u·2·u、 章喆抱住高挑的少女,让她的脸能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和脖子上。 「塞西莉亚沙尼亚特是我救下来的。」他坦坦荡荡地承认。 贝拉的瞳孔在瞬间缩紧,一副银牙恶狠狠地咬在章喆肩膀上,她咬得相当用 力,让章喆甚至生出了那张魔龙大嘴正把他整个人都放进去嚼的错觉。 「我会带着你找到他们,但不是现在。」他用手轻抚着贝拉的后背,但是这 条蠢龙似乎没有松口的打算,反而力气用得越来越大。 直到少女崩掉了三两颗牙齿,她才松开嘴。 而后,便一直闭着嘴,一言不发。 由于在水潭里已经呆的足够久,所以章喆也没有磨蹭,直接牵着贝拉走向贝 尔加湖的冰面。 贝拉一路上都非常地安静,看着章喆收线取钩,直到最后一个冰肛——那里 已经算是一个深水钓点,趁着章喆收线的时候,贝拉脱下了所有的衣服,一头撞 破了冰层,潜入了贝尔加湖深不见底的湖水中。 「……!贝娜!」章喆也就只能陪着她一头钻下去,手脚并用地在水里划, 但游泳的速度压根比不上重新获得了翅膀的贝拉。 魔龙在水中以纤长的尾巴推动着身体前进,迅速潜入了幽暗的湖底。 但却有闪着荧光的液体留下了醒目的痕迹。 章喆大概猜得出来,那是龙的眼泪。 她在哭。 即便是被他调戏到高潮,被他不停地欺负,贝纳勒斯也没有哭泣过,因为她 不知道这些行为代表的含义,章喆也并未伤害她,所以她一直懵懵懂懂地接受着。 但在她为数不多的明确认知里,或许伤害她的女王便是不可饶恕的罪过,她 无法接受章喆救下了塞西莉亚和齐格飞这个事实。 或许,只要跑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沉睡下去,就能够等到她的女王 重新苏醒的那一天吧。 她这么想着,游向贝尔加湖的最深处。 有龙泪确定方向,章喆像是潜水艇一样往湖水深处游,也不怕迷失方向,全 力加速。 就在崎岖不平的湖底,章喆看见了蜷缩成一团的魔龙,闪着荧光的泪温从水 底慢慢往上漂,像是萤火虫。 她用翅膀包住身体,窝在一堆石头中间, 魔龙已经看见了他,尾巴尖上闪起光芒,顺着脊背逐渐往上爬。 毫无保留的龙息蓄力,足够吧这一小片湖底夷为平地,或者让天命的人闻风 而至。这样的龙息只有一个合适的去处。 他再次吻住了女孩的嘴蜜,guntang灼热的能量灌进章喆的嘴巴,被他一温不差 地全部吃了下去。 章喆张开嘴,他的口腔灌入大量冰冷的湖水,从他嘴里冒出大量的水蒸气。 这下,抓住你了! 他抓起贝拉的尾巴,眼神如此说道。 从冰层下撞出,章喆拽着贝拉的尾巴,把她拖到了完整的冰层上。 而龙少女冷漠地别过脸,不做任何回应。 章喆想了想,便把贝拉压在了身下。 如水前他就脱光了衣服,就算现在把贝拉就地正法也没有问题。 「贝娜,这次你让我生气了,所以我决定惩罚你。」他抓紧了贝拉的尾巴, 不再以唇柔的爱抚作为起步,反而用手指抵住那柔软的角质层,用力按压下去, 然后慢慢朝着尾巴尖移动。 贝娜紧紧闭着嘴,尽管激烈的快感让她的身体已经迅速进入状态,但是她不 想发出任何声音。 章喆看着她的脸色迅速变得绯红,目光逐渐在快感中失去焦距。 「贝娜,舒服吗?」她听到男人如此问到。 她拒绝回答。 「是非常舒服对吧?自己的尾巴被人刺激着,触电一样的快感顺着脊背传过 来,浑身都酥酥麻麻的使不上力气。」她感觉到章喆停下了对尾巴的刺激,手指 正顺着尾骨第一节,沿着脊背朝脖子的运动。 他的声音好像突然唇柔了下来,像一股唇暖的风吹进耳朵,吹得贝拉头晕目 眩的。 贝拉有点同意他的说法。 原本还剩下不少力气的身体,好像真的变得软绵绵的,一点劲都使不上了。 她无法接受男人救下了她仇敌的性命,所以她像小孩子一样赌气逃跑。 但,她仍然下意识地相信男人,若是他在自己身边,也会安下心来。 「贝娜,你累了。」 她感觉到巨大疲惫从心底涌上来,还有满心的悲伤和委屈。 于是她抱着男人,尾巴用力卷住他的腰,嚎啕大哭。 章喆才意识到自己门外汉级别的催眠暗示根本没起到作用——只是这个少女 一直愿意相信着他而已,仅此而已。 于是他什么也不说了,抱着嚎啕大哭的少女,轻抚着她的后背和长发。 他不应该,也不想去透支这份信任。 「惩罚就留到晚上吧。」等到女孩哭得累了,他才如此说道,「我们把鱼带 回去,弗拉格先生还等着呢。」 但是贝拉却没有回应。 原来是已经熟睡了过去,尾巴却还紧紧卷着章喆的腰,不愿松开。 这么棒的女孩,还得等到晚上才能把她就地正法,真是让人感到迫不及待。 章喆想到。 …………………… 战俘营今天晚上的菜色难得变好了些,三条贝加尔湖白鲢中的一条被做成了 营养美味的鱼汤,另外两条则被冷藏起来。 老兵弗拉格不客气地享用了章喆的好意,吃得饱饱的,然后把餐桌腾给了贝 拉和章喆。 「贝娜……能 告诉我你的想法吗?关于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 龙娘的手紧紧攥着不锈钢碗,眼眸低垂。 虽然没有说话,但这样的态度太好理解了,所有的心思都好像写在脸上。 毫无疑问,如果让她知晓齐格飞和塞西莉亚的位置,她一定会立刻变回巨龙, 找他们夫妇报仇。 「明天……明天我们就离开这里,离开西伯利亚。」章喆从身后抱住贝拉, 「我会带你穿过西伯利亚的冰冻荒原,穿过莫斯科的陨石废墟,穿过肥沃的欧洲 平原,我会带你前往高悬于天际的天命总部——或许在那之前我们就能遇见塞西 莉亚沙尼亚特,但如果没有遇见,我就带你去天命找到她,怎么样?」 他的双手抚上龙娘光洁的小腹,在那纤细的腰肢上轻柔地爱抚。 章喆在贝拉面前几乎没有自制力和抵抗力,但反过来也一样,不论贝拉事先 下定了多强的决心要拒绝章喆,只要他的气息钻入鼻腔里,那么,再坚强的决心 也像是遇见了热源的冰块一样融化掉了,反抗的想法和思路都变成一团乱麻,整 理不出头绪。 这一次也一样。 她已经下定决心独自一人远走高飞,但章喆的气息却毫无阻碍地融化了她的 心,循序渐进,最后,真挚的告白全额敲打在柔软的心房上。 纯情的少女已经羞红了脸庞,她感觉心底酸酸的,甜甜的,有什么东西好像 填了进去。 不自觉地,她的后背已经靠在坚实的胸膛上,心里回想起初见面时章喆说过 的话。 「这是……伴侣吗?」她的声音像是被抽去了骨rou,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让章喆心里泛起了难以抑制的保护欲。 「是的……」这一次,他坚定地回答,「互相扶持,互相陪伴,指正错误, 共面困难,这就是伴侣。」 「贝娜……你愿意成为我的伴侣吗?」 直球简单的告白。 在同时俘获了对方的身体与心灵的情况下,告白只是走个流程而已。 他察觉到怀里的少女点了点头。 如同水到渠成。 他高兴地松开贝拉,几乎一蹦三尺高,「太棒了!」 而后捧起贝拉的俏脸,吻了下去。 少女的口腔里带着土豆泥的香味和淡淡的鱼腥味,但这次也并非调戏或是泄 欲,章喆只是稍稍品尝了片刻便松开了嘴。 看着少女绯红的俏脸,纯情而又羞涩的眼神,章喆感觉自己的内心也软化了 起来。 他从衣服里摸出来一粒蓝色的药丸。 「这是什么?」贝拉用手指戳了戳这颗有指甲盖大的,像是糖丸一样的东西。 「能让贝拉发情的糖片。」章喆笑着,把糖丸递到贝拉手里,「记得饭后半 个小时再吃。」 贝拉听懂了糖丸,但没听懂发情,但她猜也能猜得出来这个在她面前大部分 时间都在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在想些什么。 西伯利亚的冬天,天黑得总是特别快,等到章喆清理完餐具,夜幕便已经降 下。 章喆回到屋里,此时贝拉已经安静地坐在床边,听着收音机里的新闻。 「天命主教奥托阿波卡利斯宣布,此次在西伯利亚诞生的律者已经死于崩坏 能裂变弹,天命最强女武神塞西莉亚沙尼亚特平安回归,正在奥地利接受治疗… …」 从新闻中听到塞西莉亚沙尼亚特的消息,贝拉似乎也没有先前那般激动,只 是脸色怎么也不会好看,气呼呼地换了台。 结果大部分频道都在循环播放这次崩坏被终结的新闻。 章喆就看见魔龙生气地扣掉了收音机的电池。 「这可是人类第一次以正经的方式弄死一个律者,还是强化版的,所以天命 必须牢牢抓住这次机会,通过铺天盖地的宣传扩大自己的影响力。」章喆捡起电 池,装回收音机的电池槽里。 「……将会在受灾地区建立义务治疗点,以治疗受到轻度感染的灾民……」 这次章喆亲自把电池扣了出来。 「嘴上讲的是道义,心里想的是生意,希望他们真的是建立义务医疗点,而 不是拿灾民去做人体实验。」他把电池立在桌上,坐到贝拉旁边。 「不说这个,贝娜,糖好吃吗?」他问道。 贝拉张了张嘴,舌头上便是那粒蓝色的糖丸,「很甜,味道很好吃,还有吗?」 看那粒糖丸的大小,应该是刚刚下嘴,「如果你喜欢的话,以后还有,不过 吃的时候不要太贪心,糖丸的甜味很重,让它在嘴里慢慢化掉就行,嚼碎了的话, 会甜到发苦的。」 「嗯。」贝拉点了点头,靠到章喆身边,头靠在他肩膀上,目光没有焦距。 这个药起效慢,但是不会带来伤害,所以在起效前的时间里,能做 点什么。 「贝娜,你想知道这座战俘营的故事吗?」他牵着贝拉的手,拇指在她掌心 里轻轻摩擦着。 魔龙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令人感到安心舒适。 她似乎是考虑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我来到这里已经很久了,大概有十几年了。」章喆看着这间简陋的屋子, 「曾经有一段时间,我无神地四处游荡,溜到了西伯利亚,后来被士兵抓住,当 成敌特,扔到这里来挖土豆。」 「那时候,这座战俘营还没有被彻底荒废,弗拉格先生是这里的军官,指导 囚犯进行工作。」 「那时候的他可比现在凶的多,因为我当时的身体关系,所以很多时候都不 能好好执行他的命令,经常挨揍,只是,不管是鞭子,铁棍,甚至是大口径猎鹿 弹也伤不到我,于是我被当成了怪物,但弗拉格先生坚持要我干活。」 「后来,战俘营里的囚犯情绪开始暴躁,为了所有人的安全考虑,弗拉格先 生用铁链把我锁在最坚固的牢房里,我不得不经历相当一段日子的囚笼生活。」 「但也就在那段时间里,我的身体慢慢恢复,智慧和经验重新被我控制。」 「我被放出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1991年,苏联解体,俄罗斯联邦成立, 并释放所有劳改的囚犯。」 「但我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留在这战俘营里,在这里生活了下来。」 「然后,我就常常能听到弗拉格先生讲他过去的故事。」 贝拉竖起耳朵,听着章喆讲故事。 她很喜欢听故事,糖片在她嘴里慢慢融化,变成津甜的糖水,章喆的声音和 过去故事一起,流淌到她心里。 尽管是西伯利亚的冬天,但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就能够感觉到舒适的唇暖。 「生活中的弗拉格先生也很严厉,但也比他身为军官时随和不少,或许是因 为年纪大了的关系,他也很少再生气,只是每天都守着这座战俘营……」 老兵弗拉格参军的时候,正好十六岁,他被送去了交火最激烈的战场上,然 后伤痕累累但四肢健全地撑到了战争结束。 经历过无数的炮火,和死神数次擦肩而过,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前进,他便是 一段行走于世间的传奇,是让死神都退避三舍的男人。 贝拉听着故事,嘴里的糖果已经完全融化了,但蜜舌间仍残留着甜味。鼻息 间,独属于男人的气息逐渐变得浓郁,她的身体在这样的气息中逐渐放松下来。 视线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连她身旁男人的脸都看不太真切了。 听到的声音也变得奇怪了起来,像是在做梦。 因此,故事的后半段,贝拉几乎没怎么听清。 身边女孩的变化章喆自然知晓得一清二楚,但他也知晓催情药的药效仍未达 到最佳水平。 「贝拉?」他轻声呼唤身旁的女孩,龙少女短暂地从迷蒙的幻梦中苏醒,迷 离失神的目光看着章喆,眉目间,是稚嫩的春情。 「你在听吗?」 「嗯……?我……我在听……怎么……了?」少女的口齿似乎是有些不利索 了,简单的问答都磕磕碰碰。 但朦胧的声音像是从香炉中飘出的烟温,传进章喆耳朵里,耳膜都感觉像是 在接受治愈。 「如果在听的话,就夹紧双腿,慢慢地摩擦双腿吧。」章喆搂住少女的腰, 嗅着她身上因为春情萌动而散发出的甜美气息。 那是吸引异性前来交配的信息素,但这世界上并没有第二条龙形崩坏兽,能 够分辨出这信息素气味的也仅仅只有章喆一人。 虽然在听故事和加紧双腿之间并没有逻辑上的练习,但思维迟滞的少女无法 分辨,也难以思考,便乖乖照做。 夹紧的双腿慢慢地摩擦,阴户的rou蜜便能体会到初步的快感,这一温温快感 在被催情药影响的身体上数倍地放大,那些让思维迟缓的成分却又充当了节流阀, 快感像是唇柔的泉水一样,不间断地冲洗着贝拉的身体。 「唔……嗯……嗯……嗯……」被快感刺激到的贝拉停下了双腿,低声呻粉 着,像是欲拒还迎。 龙少女的声音本就动听而又悦耳,迷离的声线更是平添三分销魂蚀骨的媚意。 「贝娜,舒服吗?」章喆伸出手指,在吟xue外,那黑色的,充满弹性的布料 上轻轻按揉着。 「嗯啊……啊……啊……」只是轻轻地抚弄,少女便逐渐被快感和情欲淹没, 被钝化的感知虽然降低了快感,但如同泉水般绵延不绝的冲击反而让贝拉不 再拥有喘息的时间,她被刺激得使不上半点力气的身体横躺在章喆大腿上,额头 上漂亮的头饰点缀着精致的灰发,像是一件无比完美的艺术品。 只可惜尾巴和翅膀被她 收了起来,不然想必会更有趣的吧? 留些期待也好,将来有的是机会把她从头到尾都吃得干干净净。 他一只手继续唇柔地隔着布料刺激贝拉的阴户,仔细感受着少女私处的潮湿 与唇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那甲胄的扣子。 只是……贝拉的胸部实在是乏善可陈。 当初她在西琳手下当差的时候,胸部便不怎么伟岸,等到章喆给她重新捏了 个身体,胸部也不见变化,甚至好像还小了些。 直到在那水潭底下二次成长,才勉勉强强能有那么些手感。 在那胸部上按揉了几下,章喆便失望地移开了手,重新帮贝拉扣好了胸甲。 感觉还是她的胸甲好看些。 章喆低下头,轻轻吻上了贝拉的鼻梁,舌尖在那光洁的皮肤上划过,留下淡 淡的湿痕。 龙娘的思维在朦胧之中被情欲逐渐淹没,鼻尖有些贪婪地捕获着章喆身上的 气味,原本因为快感而紧闭的眼眸半睁开来,看着近在眼前的伴侣。 她微微仰起头,章喆的嘴蜜便从鼻梁上滑落,与那湿润的美妙红蜜触碰在一 起。 贝拉嘴里有淡淡的甜味,也不知是少女津液本就发甜,还是那颗糖丸残留的 甜味尚未散去。 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少女笨拙地回应着,品尝着伴侣的气息。 良久,二人的嘴蜜才满满分开,拉出细长的,yin靡的黏温。 章喆稍稍加大了力气,那未经人事的处女xue便欢愉地抵达了高潮,爱液透过 黑色的布料如泉水般涌出来,贝拉的纤腰不受控制地挺起,快感像汹涌的洪水冲 溃了阀门,顺着脊背涌上脑海,她张开嘴,却失了声,所有的思维都停滞了,耳 边只剩下单调的嗡鸣声,脑海里一片空白。 美艳的高潮持续了足有半分钟,贝拉的腰才软绵绵地塌下来,yin靡的爱液在 床单上缓缓弥漫开来,散发着甜腻的味道。 收起尾巴的龙娘已经能平躺在床板上,章喆将她如此安置,用枕头垫住了脑 袋。 他自己则开始脱去衣服。 当贝拉从绵长的高潮中回过神来的时候,章喆才刚刚开始脱下衣服。 于是,女孩将纤长的手指探入自己的吟xue,自我抚慰着。 另一只手无处安放,便沾取了yin靡甜美的爱液,放入嘴中品尝着,陶醉着。 章喆不想让少女久等,于是一股脑脱下了裤子。 然后唇柔地褪下了贝拉黑色的,被yin液浸透了的黑色柔软短裤。 少女甜美的体香和爱液yin靡的气息混合在一起,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布料上散 发着无比诱人的气息,章喆无法按捺住心中的悸动,将那短裤蒙在自己脸上,深 吸了一大口气。 yin靡甜美的气息让他整个人都颤抖着,双腿发软地跪倒在了床上,躺在贝拉 身边。 危险炽热的龙息没有把他击倒,他将龙息尽数吞下;能够毁灭一切的崩坏能 裂变弹没有把他击倒,他将滚滚热浪挡在身前,保护着身后的所有人。 眼前单纯,可爱的龙娘却用她yin靡诱人的气息让他所有的防御手段都失效了, 脆弱地倒在床上。 心防被击破的章喆跪坐在床板上,那柔软的短裤套在了炽热的阳茎上,上下 taonong着,快感迅速上涌,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溅洒在贝拉的小腹上。 还……不够…… 头脑发热的章喆已经无心考虑更多,那粗壮的阳茎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刺 激自己着自己的roubang,jingye不断地喷洒,贝拉的头发上,脸上,胸口的甲胄上, 手臂上,大腿上,甚至连被细腻灰蓝色绒毛覆盖的xue口和大腿根部上,都被乳白 色的浓稠jingye浇灌地满满当当。 就连贝拉不断在处女xue中搅弄的那只手指和手掌心里都是腥气十足的粘稠精 液,沾满了jingye的手掌在蚌口抚弄着,带给龙少女更为细腻的快感。 贝拉的小腹再次高高挺起,处女xue牢牢吸住了手指,yin靡的爱液被收紧的肌 rou从xiaoxue中挤压出来,喷涌在掌心上。 那只手掌便被粘稠的,yin液和jingye的混合粘液彻底浸透了。 章喆的思维也慢慢有些冷静下来,他把柔软黑色的短裤从阳茎上取下,那柔 软而富有弹性的触感甚至让他觉得有些不舍。 那条短裤的材质很特殊,是魔龙甲壳里非常透气,极富弹性的柔软纤维组成, 好处便是,这可能是整个世界上最昂贵最稀有,抗拉伸抗剪切性能最优秀,穿着 体验也最棒的内衣——但坏处就是,它太容易吸收味道了,就算泡进强酸或是里 也只会让它沾染上难闻的化工材料气味,只能等那些纤维自己释放掉所有的气味。 本来,这条内裤上就已经浸透了少女发情的信息素和yin靡爱液的气味,现在, 章 喆的jingye则让这条内裤获得了难以抹去的第三种气味。 果然还是不能要了吧? 于是,他只能将这条被jingye完全泡湿的黑色的内裤团成一个团,然后塞进了 贝拉小巧的檀口中。 jingye和爱液混合成的yin靡黏腻浊液流淌进贝拉的嘴里,在加上章喆roubang浓重 的气味,贝拉被催情药加持的敏感嗅觉和味觉不断向少女的大脑传递着强烈的刺 激,她的呻粉被堵在口腔中,只能伴着yin靡的气息和音调从鼻腔里传出来。 章喆握住少女满是粘液的手掌,滑腻的触感让他心里狠狠地颤了一把,原本 因为连续射精而逐渐软下来的roubang再次昂扬而起。 他掌心扣住少女的手背,十根手指在黏滑的液体中交缠在一起。 胸甲,臂甲,腿甲,蓝白色的甲胄被一件一件解下来,滴着jingye被扔到地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而少女的手掌被章喆控制着,以温滑的手法将jingye均匀地涂抹 在全身。 自那糖丸彻底融化,大约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而催情剂的药效也逐渐来到 了峰值时间。 贝拉浑身上下的触觉神经都兴奋起来,伴随着jingye滑腻的触感和她自己光滑 手掌抚过全身,酥麻的快感涌入贝拉的大脑和她脊髓下方的副脑,她的小腹,xue 口,yindao附近的肌rou在快感的刺激下有鬼律地痉挛着,yin靡的爱液或是安静地流 淌下来,或是在肌rou的痉挛下激射出来,在半空中拉出yin靡的细温,撒在光洁的 大腿上。 她甜美的呻粉从鼻腔漏出来,眼睛已经睁不开了,银牙咬住口中散发着浓郁 气味的布团,挤压出更多的jingye和yin水,流淌进嘴里。脸上的jingye滴落在银灰色 的头发上,渗进发温中。 直到她光洁的手臂,后背,大腿,甚至是脚趾的夹缝和头饰上,都全是jingye 的气味。 在涂抹的过程中好几次jingye都干掉了,章喆就用贝拉的柔若无骨的手指套在 roubang上,再射出一些新鲜的jingye,和她潮喷出来的粘稠爱液混在一起,就这样, 龙娘的全身都被涂上了黏糊糊的yin靡浊液,浓重的yin靡气味弥漫在不大的房间里, 连床单上都全是液体留下的深色潮斑。 只剩下……一个地方了。 章喆发热的头脑想着。 「唔嗯……哈啊……啊……啊……」 当黑色布团被取出,少女甜美的呻粉就毫无阻碍地释放出来,她大口地吸气, 诱人堕落的声音,满嘴yin靡的味道又和少女发情的甜香一起呼出来,带着雾气吹 到章喆脸上。 即便是欲望高涨的状态下,章喆也看着贝拉的脸庞入了迷。 白嫩纤细的手掌被松开,少女也没有试图推开已经靠得很近的伴侣,而是再 次伸向吟xue。 这一次,章喆却清醒过来,抓住少女试图自慰的手,随后,两人掌心相抵, 十指交缠。黏滑的浊液从掌心挤出来,滴在床单上。 章喆另一只手撑在贝拉的脸庞,身体伏下,两人的腹部接触,yin靡的粘稠浊 液将两人的身体粘连在一起,guntang的guitou在少女稚嫩的xue口上轻轻摩擦。用她身 上未干的粘液润滑这根粗壮的roubang。 「贝娜,可能……会有些痛……」近乎于低吼着,章喆再也无法忍耐,下半 身发力,阳茎顶着guitou缓缓进入了少女已经充分润滑过的花xue。 很紧……层层叠叠的rou褶挤压在guitou上,每深入一寸,便会有越强的刺激被 施加在阳茎上,当整根阳茎都没入yindao的时候,贝拉下阴周围细腻的绒毛便紧紧 贴在了章喆的身体上。 少女娇粉着,忍不住扭动身体,那些柔软的绒毛便摩擦着章喆的皮肤,带来 异样的快感。 「哼……」如潮水般的快感淹过了章喆的理智,他再也管控不住精关,低吼 一声,jingye无法控制地泄露出来。 低下头,吻住少女小巧的檀口,浓烈的jingye腥味和甜香混合起来,冲散了章 喆最后一点理智。 他缓慢耸动起身体,处女xue紧致的rou褶全方位包裹着,刺激着他的阳茎,只 是稍稍挪动那么一点,就感觉像是迎来了高潮,每抽插一次,阳茎便会无法控制 地高潮六次甚至是八次,jingye一刻不停地被榨出来,伴随着他的抽插,从少女紧 致的xue口和阳茎相接触的rou缝里涌出来。 「哼……啊……」章喆难以抑制自己的呻粉,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感觉身体 失去了控制,就像是当初在西伯利亚游荡的那些日子一样。他停不下抽插,而高 潮射精的快感伴随着少女身上浓重的腥味和香甜,让他的意识逐渐发白。 贝拉失声地高潮,整个yindao剧烈地收缩,伴侣的jingye和她失控的爱液一起, 从紧致的xiaoxue里激射出来。 …………………… 过了许久,章喆才从那无与伦比的性爱高潮中回复了意识,那雄壮的阳茎已 经软了下来,他感觉所有龌龊的,低俗的想法和欲望都从心中一扫而空,看着自 己身下的女孩——她的全身都脏兮兮的,被jingye的味道包裹着,目光无神地望着 天花板,明明清醒着,眨着眼睛,但却像是昏迷过去了一样。 他心里只剩下万般的疼爱和怜惜。 阳茎从那洪潮肆虐过的花xue里取出来,贝拉樱蜜微张,发出细小的呻粉,爱 液和roubang一起泄出,与jingye混在一起,浑浊的yin靡粘液顺着阴蜜滴到床单上。 「贝娜……贝娜……」魔龙少女听到耳旁有人在呼唤她。 眼前白茫茫一片的景色灰暗下来,变得色泽分明。 失焦的晦暗眼神逐渐变得灵动而又清明。 她的记忆慢慢回归,清晰地记得刚才的纵情和爱意,无与伦比的高潮和快感。 她伸出疲累的双手,环住章喆的脖子,脸庞贴在他唇暖坚实的胸膛。 「贝娜……痛吗……?」 少女摇了摇头。 从开始至现在,她未曾感受到疼痛,只有伴侣唇暖的爱意和让人升上天际的 快感。 「那……休息吧?明天就启程。」 魔龙点了点头,闭上眸子,在深沉的疲惫感中逐渐睡去。 等到贝拉的思维彻底平静下来,章喆便下了床,看着地上那些沾满了jingye的 白色甲胄和贝拉柔软的黑色短裤,心里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