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页

    [银]:嘿嘿,还有哦[照片]

    [龙之介]:!

    [银]:意外的超级适合白昼姐呢,这种顶流的反差萌,还是没有违和感的反差萌!绝对是中也哥选的!不愧是中也哥!眼光就是毒辣!

    [龙之介]:!!!

    [银]:那么晚安哥哥!

    [龙之介]:晚安银!

    芥川龙之介飞快的保存好银和白昼的睡衣照,然后手速飞快的给刚和太宰治一起做完任务回来不久,此时在干部大楼顶层处理最后的任务报告的中原中也发消息。

    [龙之介]:中也哥。

    [中也]:怎么了?

    [龙之介]:精神疲倦吗?

    [中也]:你觉得呢,和太宰治那混蛋哪次搭档回来我的精神不是颓丧疲惫的。

    [龙之介]:[照片]

    [龙之介]:精神点了吗。

    [中也]:!

    [龙之介]:反馈图收好了吧,那么晚安中也哥。

    [中也]:晚安,好兄弟。

    中原中也默默设置好自己的新屏保,决定和最后一份任务报告奋战到底,绝不留到明天!做完就睡觉!和阿昼道了晚安那么就一定要睡觉!

    横滨的黑夜在不动声色中延展着喧闹,将硝烟枪火化作地上转瞬即逝的星,将溅落在尘埃中的血液化作比红玫瑰还鲜艳的花,充斥着让人热血澎湃的暴力的浪漫。

    相比之下,属于东京夜晚的热闹似乎要更加符合常人对繁荣城市夜市的构想。

    不过在东京这样的城市也不乏那些仍旧遵守着古时候就保留下来的那些规矩习惯的名门贵族,他们或许早已没落,却仍旧打着‘或许有朝一日靠着哪个争气的后代就能东山再起重回荣光’的想法,固执的抱残守缺。

    大庭叶藏的家庭就是如此,他的父亲出生于昔日大名贵族之家,只可惜早就没落了,但那样不切实际的想法却一代一代的传下来,直至传到大庭叶藏这一代。

    戛然而止。

    看事通透异常早熟的大庭叶藏或许正是大庭家一直想要的那个‘争气的后代’,但他却因为家庭的环境而逐渐被扭曲压抑,拥有着一颗离经叛道不愿顺从的心,却没有一张能说出否定拒绝的嘴。

    他没有从大庭家身上学到任何事物,反倒是找到了自己的‘生存之道’。

    轻轻打开不属于自己的房间的门,大庭叶藏走进了熄灯后一片黑暗的房间,虽然光线昏暗,但他仍旧一眼看出了床的位置。

    光很微弱,但仍旧能够通过轻薄的只存在隔绝外界人视线作用的窗帘稍稍提亮房间内的暗,而这个色彩过于纯净的人身上,只需要一点点的光,就能让人的rou眼感觉到远比那微不足道的光更为鲜明的亮。

    这种情况在黑暗中更加鲜明,白天中还看不大出来,只觉得这人和光的契合度太过完美,站在光影之下就是一幅大师之作,可惜她虽说是世间少见的极致的美与极致的帅完美融洽的典例,但可惜就是长了张不解风情的嘴。

    大庭叶藏轻轻关好门,爬上床,明知道对方极难讨好,连仅有的几次的笑都捉摸不透原因,却不知原因的还是做出这样的决定,大庭叶藏这个想法刚一浮出就跟着魔了一样的迈出了脚步,等他回过神已经站在这个人的房间门前。

    钻进被子里,就像是晒太阳一样的温暖让大庭叶藏顿住了。

    这个被窝就像是被施加了魔力,大庭叶藏第一时间就被这个被窝黏住,如同落入蜘蛛网的飞蛾,大庭叶藏心中慌张,但身体却诚实地没有表露出任何逃脱的意愿,甚至往被窝里缩了缩,让被子盖得更严实些。

    然后大庭叶藏就对上了一双即便在黑暗中,近距离也亮得足以看清虹膜上每一根隐约泛着银辉的纹路的薄荷色眸子。

    “!”大庭叶藏只觉得唰的一下,浑身冒冷汗,这人是猫吗?!晚上眼睛居然发亮!还是说其实一直都是这样,只是晚上更明显,就像是夜光手表……

    大庭叶藏的思维飘远了,紧接着又被对方的声音拉拽回来。

    “不困?”

    大庭叶藏艰难的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不、不是的……现在就、就有点困了……”

    嘴上说着困了,其实眼睛睁得老大,哪里看得出之前看电影时犯困到点头的样子。

    那双美得像是磷叶石的眸子眨了眨,大庭叶藏觉得自己的心脏一定是被这双眼睛带得改变了原由的节奏,跟着她眨眼的频率去了,白发的神子像是理解他所说的话,比寻常人都要白皙的脸往柔软的枕头里埋了埋,带着几分理所应当的倦怠。

    随着布料轻微的摩擦声,她从被子下里伸出了一只手,向大庭叶藏晃了晃。

    “手。”

    “诶?”大庭叶藏下意识的也跟着从被子下伸出自己的一只手。

    “伸过来。”

    大庭叶藏的手对比白昼的手而言小了许多,能够被她轻而易举的用温柔而不失牢固的力度握住。

    “小时候不安害怕的时候,哥哥都会和我这样拉着手睡,这样哪一方松开了就会被另一方发现,就不会有一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突然消失,久而久之我和哥哥就养成了拉着手睡的习惯。”

    “可是,jiejie是女孩子对吧?jiejie的哥哥是男孩子。”大庭叶藏从小就被灌输着男女有别,七岁不同席,又经历某些事,知道了男女之间身体上生理上的差异,他已经是不会问出‘小孩是怎么样出生的’这样让成年人面红耳赤不知该如何作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