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
转眼之间一个星期已过，陆萍萍一家也逐渐适应起这新家新生活了，也对周围邻居的情况渐渐地有所了解。 他们这一排巷子包括陆萍萍他们家一共有四户人家，陆萍萍家位于中间的位置，左边一户是一家五口居住，夫妻两个带着两个孩子以及老母亲生活，丈夫在杂货铺工作，妻子和老母亲则平时接一些洗衣服，缝补的活计补贴家用。虽说生活清苦，但也算一家生活和乐幸福。 右边一户则是清贵人家，家里只有夫妻二人以及一个丫鬟，但其中的男主人是堂堂的中学老师，女主人自以为他们家高人一等，自然看不起其余几户泥腿子的人家，每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家里什么事情都是那丫鬟去做。 当然，这些情况在这短短的几天里陆萍萍是不可能了解的这么清楚的，全赖眼前的这位跟自己聊天的花大娘。 这位花大娘就是住在自己家对门的最后一个大户人家了。说是大户人家并不是说他们家有钱有势，而是真正的人口众多，一家老小足足二十几口人生活在一起。也幸好他们家院子够大，房间够多，要不然还真住不下这么多人。不过到目前还能住得下只是因为孩子们还小，等到下一代成长起来，住不住的下那就不一定了。 不过每天听着对面院子里传来的嬉闹声，还真的让陆萍萍感受到一股市井之间生活的气息，这是在后世充满钢精水泥的城市里绝对感受不到的！ “小陆，小陆？”愣神间，陆萍萍忽然感觉有双手在自己眼前挥动，不由自主的抬头望去，就看到花大娘疑惑地看着自己的样子。 看见陆萍萍回神，花大娘嘿了声，道：“刚才楞啥呢？叫你这么多声都没听见。” “没啥！”陆萍萍笑了笑，继续低头逢着手里的衣服。 看见陆萍萍这样，花大娘反而更起劲了，停下手中纳鞋底的动作，用手捣了捣陆萍萍的胳膊，小声道：“就咱俩的关系，你有啥事不能和我说的。你只要说出来，有啥事咱一起想辙，保准啥问题都能给你解决了！”花大娘一脸的信誓旦旦。 陆萍萍心里无奈，花大娘啥都好，就是太过于热情，而且特别热衷于八卦。这附近大街小巷的人家就没有她不知道的，并且在她们刚认识的时候，就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问陆萍萍他们家的情况。当时他们家刚刚搬过来，想着要交好附近的邻居，就捡着能说的事情说了。当然，真实的情况是不能说的，只说是来上海投亲的，但上海太大，一时找不到亲戚，只能暂时安顿下来，至于孩子父亲，只说是得罪了日本人，被害了，多余的就没说了。 不过也不需要陆萍萍多说些什么了，剩下的事情正常人也能被脑补的出来。无非是陆萍萍年纪轻轻就成了一个寡妇，还要拉扯大三个孩子，当时花大娘看陆萍萍的眼神同情已经化为实质了。果然没过两天，陆萍萍一家出门，附近的人都一脸同情的看着自己，买菜的时候，那卖菜的大娘还多送一把小葱。就是原本被拘着不跟自家孩子来往的孩子们也都被家里的家长主动吆喝了过来，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陆萍萍当时哭笑不得想。 虽然知道花大娘没啥坏心眼，但已经习惯了保护自己隐私生活的陆萍萍还是不习惯这样，于是只好注意话题道：“也没啥，主要是想着我家老大的年纪也该上学了，听说这附近是有小学的，不知道这收学生有什么章程没有？” “嗨，我说是啥事呢原来是这事！”花大娘一听是这种小事，随口说道：“离咱们这里三条街远的那里是有一所小学，我家老小就在那里读书，读五年级了，明年毕业看他考不考的上中学，考不上就让他出去找工去，有了小学毕业证书，就能去贸易行工作了。”花大娘的语气充满了骄傲，这个年代会读书识字本身就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了！ 陆萍萍默默无言，想起曾经看到过的花大娘的那个小儿子，一米七几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在这个平均一米六身高的年代绝对是鹤立鸡群的存在。想象着将近一米八的大个子坐在小学五年级的教室里，身边都是比他矮上一个头还多的孩子，就忍不住想笑。 不过花大娘的小儿虽然个子高，但年纪绝对不大，听花大娘说今年才十四，估计是遗传原因吧，陆萍萍想着自己见过的花大娘家的一家男人们，默默地下了这个结论。 “那小学招学生有啥条件没？”看花大娘对学校挺熟悉，陆萍萍忍不住问道。 “要啥条件，只要把学费给准备好就行了。”花大娘说道。 看到陆萍萍眼睛都亮了的样子，花大娘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小陆啊，大娘说这话你别认为我多管闲事，只不过孬话得说在前头，大娘也是心疼你。” 陆萍萍疑惑：“啥事啊？大娘有话您只管说！” “那行，大娘我就说了啊，只要你别不高兴就成。”花大娘拉着陆萍萍的手道。 “咱俩虽说认识的时候不长，但大娘我一看到你就觉得投缘，我也是真心把你当做小辈看的。孩子读书识字是好事，我也是当娘的，知道你疼爱孩子的心，咱要是有能力当然得供着。但是吧，你还要长远着打算。小陆你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还要单独拉扯大三个孩子，这是老天爷在作践人呢！我知道你要争那口气的决心，但人总不能不吃不喝吧！” 花大娘一口气说这么多，看陆萍萍还是一脸懵的样子，有些恨铁不成的道：“你要送孩子去读书，这可是个长久花钱的事，每学期光是学费就得五元，这还不包括纸笔的费用。更何况下面还有两个小的，你们一家子也要吃饭。纵然小陆你现在还有些家底，但这样长久下来你也吃不消的。你再想想等三个孩子大了，娶媳妇怎么办？房子怎么办？哎呀，我都替你急！” 花大娘这一长串的说下来，陆萍萍要是再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就是傻子了，抬头看了看远处几个孩子玩耍的背影，然后认真的看着花大娘道：“花大娘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我既然决定送孩子读书就有我自己的用意。读书的花费我心里也有底，过段时间我就去找工作，我会做菜，也会一点医术，总归能找个担生计的活，让我们娘四个好好地生活。至于孩子们长大后娶妻生子，那就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现在我不考虑这些，只想着把三个孩子好好养大成人我就心满意足了。” 看陆萍萍主意已定，花大娘也决定不再说什么了，只要小陆心里有成算就行，难得遇见这么顺眼的小辈，难免啰嗦了点。要是小陆没成亲，自己还真想要她做自己的儿媳妇，真是可惜了！ 看着花大娘满脸怜惜的看着自己，陆萍萍只能尴尬的低头苦笑，不知道花大娘又联想到了什么，只希望她别再为自己宣传了，再这样下去，自己家可怜和惨的标签就要广为人知了。 花大娘一直在陆萍萍家待在时近中午才回去，陆萍萍不仅弄清楚了小学开学的事情，也顺便拜托花大娘帮自己宣传自己会医术的事情。 自己不可能一直坐吃山空下去，上次为了买眼下这栋房子已经当了一次首饰了，为了不被人盯上，当时自己的借口是那一对玉如意是自家祖传之物，再没有什么好东西了。倘若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当东西，那就是太过于招眼了。 而目前自己会的只有系统里的技能，至于当护士，不说没有护士学院的毕业证书，没有哪家医院会聘用，就说一些这个时代的药品名称以及一些医疗仪器自己也不熟悉，怎么执行医嘱和救助病人？所以这条路就理所应当的砍掉了。 至于当医生，西医没证书不能当，但中医大夫可以啊！在这年代可没要求中医考证的，都是学徒跟着师傅学，学成了自然就出师了。并且现在陆萍萍可以保证，自己的中医水平比之当世的杏林大拿们来也是不遑多让，接下来就是让人们相信自己是真的会看病就行了。 虽然已经拜托花大娘帮自己宣传，但自己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光坐在家里等着人家看病吧！所以还是得想想办法。 至于孩子上学，从花大娘口中得知只再过半个月就是新一季学校招生日，自己还需要好好准备一番，孩子上学用的东西要备齐，要不然到时候缺个什么东西就不好了。 此外，陆萍萍还打算做一些糕点甜品出来，看能不能拿到外面那些糕点铺子里去卖，这样比较省事。不到万不得已，陆萍萍是不想自己抛头露面的去卖东西的，这个社会对于女子来说，可不是很友好的！更何况有了系统里的技能加持，陆萍萍自信能做出很美味的糕点出来。 有了医术和厨艺这两条路选择，对于以后的日子，陆萍萍虽然不能说是信心满满，但也是充满信心的。 第11章 糕点 好酒不怕巷子深 “娘，我回来了。”人影还未到，熟悉的声音就从院门外处响起，紧接着就从大门外走进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少年，只见他身穿一身深蓝色长衫，下身配着黑色长裤，许是一路跑着的缘故，额头上浸着一丝汗意，可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的。 “大哥，你回来了！”这时又有两个小男孩从屋子里跑出来，看到回来的小少年，高兴的扑了过来。 这时从厨房里又走出一位年轻女子，看着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颜色姣好，笑容恬淡，此时正一脸好笑的看着院子里闹成一团的兄弟三个。 不错，这就是刚来到上海定居生活的陆萍萍一家，此时大娃徐明睿已经在附近的小学上了半个月的学了。 当初孩子要上学，自然需要学名，不能一直大娃大娃的叫着，索性陆萍萍重新给三个孩子起了新名字。原主的丈夫姓徐，所以陆萍萍给三个孩子分别取名为徐明睿，徐明智，徐明和。至于原本孩子的大名是什么，陆萍萍表示自己的孩子们绝对不会叫那些个日本名字的，并且还要在以后的日子里要孩子们尽量忘记他们原本有个日本名字的事实，就连他们父亲的死因，陆萍萍也不会告诉他们实情，孩子们只要记住他们的父亲是被日本人所杀的就足够了。 至于瞒不瞒得住，两个小的陆萍萍是不担心，他们年纪太小，当初的事情本就记不住，现在他们一家又远离那地方，只要没有人告诉他们，他们就永远不可能知道。关键是老大，原主的丈夫死的时候他已经六岁了，之后又在村子里遭受了那些，陆萍萍可不敢保证这孩子什么都不记得，只能找机会跟这孩子好好的聊一聊了。 “好啦！别缠着你们大哥了，你们大哥上了一天课已经累了，赶快来洗手吃饭了。”看他们玩的有点疯，陆萍萍连忙说道。 “知道了，娘！”听见陆萍萍叫他们吃饭，三个闹成一团的孩子顿时就停了下来，乖乖的应声道。 一家人坐在客厅的饭桌上开饭，陆萍萍正在给三个孩子挑鱼刺，今天上午上街是看到有卖新鲜的鲈鱼的，自己想着家里好久没吃鱼了，就买了一条。大儿子中午不回来吃饭，陆萍萍就把鱼养在了木盆里，等着晚上烧。 新鲜的鲈鱼，配上豆腐鲜笋，熬得汤汁奶白，好吃又有营养，看几个孩子吃的头都不抬就知道了。 “慢点吃，不着急，锅里还有呢！”看着大儿子狼吞虎咽的样子，陆萍萍不由的心疼道。 “你们学校中午都不给吃饱的吗？怎么会这么饿？”陆萍萍疑惑。当时给大儿子办理入学的时候得知学校是全天制的，中午只有半个小时的吃饭时间，基本所有学生午饭都是在学校解决的，所以她当时也给学校交了伙食费。可自从孩子上学以来，前一个星期倒是还好，可一个星期过后，每天晚上回来都是一副饿坏了的模样，怎么不让她多想，是不是学校根本没让孩子吃饱？ 听见陆萍萍的问话，大娃也就是徐明智顿时有些心虚的低下头，眼睛左右乱飘就是不敢看陆萍萍。 过了一会儿看到陆萍萍还在看他，只好硬着头皮道：“没有，娘，学校的饭挺管饱的，只不过下课我喜欢动，所以很容易就饿了，不关学校的事！你看石头叔也在学校上课，可他不还是长得这么高吗？” “真的吗？”陆萍萍有些将信将疑，明睿口中的石头叔就是花大娘的小儿子，在明睿的学校上五年级了。脑海中想到那孩子壮实的模样，的确不像是在学校吃不饱的样子。更何况这附近有不少在学校上学的孩子，要是孩子们每天真的吃不饱，这些孩子的家长们可不是吃素的！ 在陆萍萍看来，学校的饭菜可以不好吃，但不能量不够，这些孩子们都是正在长身体的时候，平时也挺好动，很容易饿。要是再吃不饱，那可就影响身体正常发育了。 虽然对于孩子刚才的表现有些疑惑，但孩子都说了没事，陆萍萍也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家长。小孩子也是需要隐私的，这时候家长要给与保护。 “那好吧，既然这样那从明天起娘给你准备一些点心带着，饿的时候就垫垫肚子。”陆萍萍道。 闻言，明睿赶忙拒绝道：“不用了，娘，我回家吃饭就行了，饿的时候忍一忍就好，不用这么麻烦！” “就听我的，不许拒绝！”陆萍萍按住他的小脑袋道。 “你还在长身体，长久这么饿着怎么能行。再说，这事本来就不麻烦。” 看着大儿子疑惑地目光，陆萍萍笑着道：“有个好消息还没告诉你，从明天开始咱们家就开始做生意了。娘每天做的糕点都可以拿到别人店里去卖，卖的钱足够你上学以及咱们一家生活所需了，所以你不要担心麻烦什么，到时候娘多做点就是了。” “真的吗？”明睿满脸惊喜的问道。 “当然是真的！”陆萍萍肯定道。说完，又故意问道：“难道你认为娘做的点心不好吃，卖不出去吗？” 听到陆萍萍如此问，徐明睿连忙摇头道：“没有，娘做的点心很好吃，我最喜欢吃了！” “哈哈”听到他的回答，陆萍萍高兴的笑了起来。 “我也喜欢吃娘做的点心！”这时候，老二徐明智也不甘示弱的举着小手道。 “喜欢.....点心！”老三徐明和也抬起他那张吃的满脸都是的小脸认真道。 几个儿子这么捧场，陆萍萍心里也十分高兴，道：“你们喜欢吃，那娘以后天天都做。” 不过还没等孩子们高兴起来，话锋一转又道：“只不过你们每天只能吃三块点心，吃多了你们的牙齿会坏掉。所以饭还是得正常吃的，要是娘发现你们吃了点心过后不好好吃饭，那就都没有点心吃了，懂了吗？” “哦！”老大徐明睿先是有气无力的答了声，心下有些失望，没有那个孩子可以抵抗那香甜绵软的糕点的，更何况还是陆萍萍做的。不过徐明睿转眼看到面前的饭食，精神气立马又恢复了过来，反正娘亲做的饭菜也非常好吃，少吃点糕点就少吃点吧！多吃点饭也是一样的。这样想着，徐明睿顿时就满血复活了起来。 老二徐明智明显没有他大哥想的明白，还想闹着每天能多吃一块，被陆萍萍一个眼神就无情的镇压了。至于老三徐明和，三岁的小娃娃懂什么，能听懂点心二字就不错了，哪里有他两个哥哥那样的弯弯绕绕，此时正埋头吃陆萍萍给他挑好刺的鱼呢！ 卖点心的事是陆萍萍努力了半个月的结果，本来对于这件事陆萍萍是充满了信心的，压根就没想过东西会卖不掉。按照现代商业思维来说，只要商品干净卫生，味道美味，再加上价钱合适的话东西是不可能卖不出去的。可是陆萍萍拿着新做好的糕点去街上各个糕点铺兜售的时候，却遭受了滑铁卢。 起先那些糕点铺的老板尝到陆萍萍做的点心之后，无一例外的都赞赏不已，让人信心倍增。可当陆萍萍说出自己的目的，和老板商量着把自己做的糕点在店铺寄卖，并且提出给一成利后，这些糕点铺的老板们就目光挑剔了起来。 一开始百般夸赞的糕点被这些老板们挑出了各种各样的毛病，陆萍萍起先还以为真的是自己做的糕点的毛病，想着一成利不成两成也可以。但当老板们提出要买自己手中这种糕点的方子过后 ，陆萍萍才开始警惕了起来。 这哪里是自己做的糕点的问题，分明是这些老板们见利起意，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想要买断自己做点心的方子。 其中一位老板竟然提出想以一百块的价格买断糕点方子，并且以后陆萍萍一家人不得再做这种糕点出来盈利！ 事后陆萍萍回想，如果当时自己手里有块砖的话，会不会直接拍到那个吃的肥头大耳jian商的脸上，但当时没有，索性陆萍萍也没给那jian商好脸色，直接怼道：“张老板，您今天早上吃大蒜了吧，嘴巴是真臭！和您说话的这会儿功夫，我是胃也难受，心也难受。所以我奉劝你赶紧回家漱漱口吧，别把大家伙儿都给熏晕了。” “还有，咱们中国人是黑头发黑眼珠子，可我看您啊，怎么心也是黑的啊，别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您还是回家赶紧看看大夫吧！别来不及准备后事！”说完，看着对方气的通红的脸，陆萍萍干脆利落的提起篮子走人。 真的好久没这么骂人，别说还真的挺痛快的，出了屋子的陆萍萍心里愉快的想。 陆萍萍不是真的愣头青，痛快的骂了一顿之后也担心那老板会报复，心里着实担心了一阵，可后来见没有任何事情发生，也就渐渐地放松了心情。不过自从那后，周围街上卖糕点的店铺就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都不同意寄卖，要么就卖方子。 陆萍萍不想屈服，索性往远一点的街上去找合作的店铺，直到昨天才终于有一家同意陆萍萍所说的寄卖方式。虽说那家糕点铺小了点，生意也不是很好的样子，但陆萍萍不嫌弃啊！俗话说好酒不怕巷子深，陆萍萍相信总会有人识货的。 第12章 牛奶小方 今天你们说谢谢了…… 第二天一大早，送走要去上学的大儿子后，陆萍萍连带着两个小的都开始忙碌起来，忙着制作糕点。 如今的陆萍萍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自己会上千种糕点的做法，并且每一种都是让人觉得好吃的流口水的那种。倘若又有现代那些烘烤设备的话，陆萍萍还能做到更多。 但无奈，如今自己家不仅没有那些做糕点的设备，买都没处买，就是做糕点的原材料也是不容易找全的。哪像后世，需要什么东西逛一下超市基本就都能买到了，再不济等上两天网上也是可以的。如今，陆萍萍也只能用手头仅有的一些材料来制作糕点了。 上次在街市上陆萍萍惊喜的发现街上有家铺子竟然有卖牛奶，是那种新鲜的刚挤出来的牛奶。价格很便宜，倒有不少疼爱孩子的人家专门买来给家里的孩子喝。陆萍萍看到后当即也买了些，小孩子多喝一些牛奶是有好处的。 陆萍萍希望以后三个孩子都能长成玉树临风的大帅哥，这样一来，自己也不枉来这民国走一遭了。 养成啊！也挺有趣的！ “大爷，我要一桶牛奶！”陆萍萍带着老二老三来这家店里买牛奶。 “哦，是小陆啊，早上你家明睿不是来买过一趟了吗，怎么还要？你们喝的完啊？”看到是陆萍萍，张大爷疑惑道。 搬来这么长时间了，因为陆萍萍经常上街的缘故，和这街上的街坊邻居倒是混了个熟。大家也都知道陆萍萍一家的情况，平时买东西也都挺照顾，更何况每天陆萍萍都会让老大明睿过来买一桶牛奶，大爷会记得也不奇怪。 “大爷，我想买点牛奶做点点心，所以再要一桶。”陆萍萍笑着回答道。 “牛奶还能做点心？”大爷有些好奇。 “可以的，到时候我做出来让我家明智明和来给您送点尝尝。” “哈哈，好好好，老爷子我有口福了。来多给你点，算是给两个小娃娃的辛苦费了！”说着，老爷子又多舀了几勺子牛奶出来，直到小木桶里快溢满撒出来才停下。 “那就谢谢大爷您了！明智，明和，赶快谢谢爷爷！”陆萍萍道。 “谢谢爷爷！”明智扬起小脸，礼貌的道谢道。 “谢谢......爷爷！”小明和也难得口齿清晰的道。 “哎，不谢不谢！这点事值啥谢！”大爷连连摆手道。说完，又看着两个孩子赞叹道：“看来看去，还是你家的孩子养得好，一个个又懂事又乖巧，比我家那个皮猴子强多了。我家那个要是有你家孩子的一半懂事，我就阿弥陀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