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节

    不需要出示什么证件，也没有门卫在查岗，他们只是简单地走了进去。之前瞬移出现的地点，是这座大厦的专用入口处，里面是禁止从外面随意瞬移进去的，以防止出现混乱。

    大厦第一层是一个装饰简单的大厅，也没有额外多余的东西，只是有着一些指示牌，每层拥有什么用途，都描绘得清清楚楚。

    大厦没有电梯之类的，每层之间特没有通道，想要到那一层，只需要在一处楼层指示牌上，点击一下，就可以直接抵达了。

    赵良才看了一下，他们所要找的俱乐部，试炼者新人俱乐部，在第二层，而更高层上，是一些新手轮回者俱乐部，再往上，就是中级轮回者俱乐部。

    对于轮回者的具体分级情况，赵良才他们并不懂，因为这些知识课堂上都没有教过，只能在选定了自己发展道路后，自行在个人管理系统的安排下，去进行专门学习，就好像古代地球上各个专业知识一般，基础教育，只是教授最一般的常识和工作方法，至于更专业更高深的知识，只能在未来工作中才能学习得到。

    现在他们两个，就通过这个大厅中的指示牌，开始简单地了解到轮回者的更多知识。

    这种轮回者的分级，并非是主神提出的，而是轮回者群体本身统和了各种资料，基于力量，知识信息丰富程度，问题解决能力等综合指标进行的划分。

    轮回者现在的基数是以亿为单位的，在主神那里只是按照编号来管理，并无高下之分，只是根据每个人能力偏重来分别调用分配他们。

    其中分为十二级，最低一级，最高十二级，这最低的一级，就是那些刚刚通过试炼空间任务考试的轮回者。这一级被分出许多名堂，使用了古代的“九品中正制”来进行分类。

    这主要是为了划分轮回者的潜力，来供上层诸多轮回者势力进行拉拢。

    虽然主神空间对所有轮回者一视同仁，根据轮回空间来建立了不同队伍，但人类从来就不会缺少派别，最基本的派别就是根据不同理念来形成的，先出现强大者，强大者之间有不同的行事习惯和处事理念，比如有的喜欢通过各种间接和迂回手段，用缓和的办法来解决问题，有的希望直接简单暴力的手段来解决，这些差别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个派别。

    而天眼是不会管理这些东西的，也不会进行干涉，只要他们不违背解决任务的要求，不违背已有的各种规则，所谓的派别，对它而言没有意义，如果影响到任务的解决，那被取缔就是毫无疑问的。

    在这个基础上，人类亿万轮回者出现了诸多大势力，当然他们之间竞争激烈，也只限于对各种任务的竞争上，竞争是偏于良性的，有各种规则压制，而且主神无所不知，是不可能通过故意损伤其它势力力量，来进行独霸主神空间的，只能靠自己的发展来进行势力的扩张。

    这种情况下，吸取更多的优良人才，是他们的共同做法，也是所有势力的一项基础制度。

    九品中正制，就是为了划分轮回者潜力，而被他们提出的。

    能够被评为“上上”品潜力的一级轮回者，自然会受到各大轮回者势力的拉拢，资源倾斜和培养力度也是空前的大，而被评为“下下”品的一级轮回者，则只能加入一些小势力，以后想要出头就得花费更多努力去弥补。

    如何评定，自然不是和历史上一样。那种靠着祖辈庇佑，以至于上品无寒门，下品无士族的做法，弄得士族成了一堆草包的集合体，由于没有竞争压力，而完全丧失活力，逐渐被庶族占据上风，科举兴起后，更是让士族也不得不依赖科举去维持地位，无法继续实现对上层权力的垄断。

    在这里的评定方式，最大的评判依据，就是根据主神空间的记录，每个轮回者的试炼任务完成程度，主神是绝对公正的，除此之外，就是一些额外的因素了，个人性格，人际交往等，虽然有一些作用，但都是聊胜于无，只是按照历史传统的习惯加入进去的。

    第四百六十六章虚拟时代（七）

    虚拟世界，轮回者聚集区。

    李林此时正在这一片区域徘徊，他用的身份当然是传奇轮回者“聂凡”。最近一段时间，整个人类世界都在平稳地向虚拟时代过渡，绝大多数人已经适应了在狭小的现实空间背景下，在无限广阔的虚拟世界中生存了。

    不得不说，人的适应力远超出很多地球生物，虽然看起来人弱小无比，环境恶劣一些就导致无法生存，但却能够利用思想去主动改造环境，主动适应环境，并且创造出更适合人类的环境，这是其他地球生物难以做到的，绝大多数生物都只是在被动适应环境的情况下，对环境进行改造，但难以做到人类这样。

    因此拥有主动意识本身，就是人类相比于其他生物最大的优势。

    这个优势，一直持续到虚拟时代。

    很多人尽量改变了过去的生活习惯，强迫自己将虚拟世界当成真实的生存环境。在这里，至少现实物质的需求被降低到最低，而其他需要都可以看成对感官的一种刺激。别的不说，精神上的绝大多数享受，虚拟世界比起现实世界来得更好，也更廉价，无论是游戏，音乐，小说，这些东西在虚拟世界创作和改进更加容易，玩一个新的虚拟游戏，就如同去一个不同习俗的地区生活一样。

    作为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李林本人是自古以来最神秘的统治者，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知晓他在背后控制着万亿的智慧生物，这就是个体掌握力量的威力。古代，就算被尊成皇帝的极权者，其实质也不过是一个普通人，不掌握任何超人的力量，如果没有可以被信赖的心腹，没有听从他命令的身边人，其下场比起一个乞丐好不了多少，一个被饿死的皇帝不值得让人惊讶。

    但如果皇帝是依靠本身的力量，个体的力量去建立的帝国，那么很难有人推翻，除非其他个体拥有超过皇帝的力量。

    就算对于这许多不合常理的情形，对人类社会如此剧烈的变迁，以人类超强的适应力，仍然接受了这些变化，并且利用这些变化来改善自己的生活，让自己过得更好。

    李林现在做的事情，是在从最底层的个体了解整个人类世界的发展潜力，任何一个国家的昌盛，都不是源于其上层少数精英的突出，而是在于社会底层个体平均素质的优秀，哪怕是人类近代史中，许多弱国一样有着可以让发达国家吃惊的优秀人才，他们可以考进最好的大学，可以拿到第一流的成绩，被那些发达国家中最好的公司追逐，让那些本国公民都妒忌不已，但这仍然改变不了整个国家的地位，也改变不了其他国家的看法。只有当整个国家民众素质普遍提升，得到了启发教育和觉醒，才让国家变得强盛。

    一个国家的实力是否真正强大，不是看什么经济指数，什么虚头巴脑，让人看不明白的东西，最本质的就是看其中有多少高素质的劳动者，这些劳动者占据整个国家基础民众的比例越高，国家的真正实力才会越强，历史上的任何一个强国，都不会脱离这点，没有足够多的高素质劳动者，再好的制度和架构，都是空中楼阁，相反有了这批劳动者，只要不是傻瓜，都能将国家建设得差不多，而且让国家有足够的韧性。

    国家制度中最重要的部分，就是需要能够保证基础民众的素质能越来越高，有良好的制度来造就更高素质的劳动者，而不是其他的虚头玩意，再好听，听起来再美好的政治设想，如果保证不了这点，那就必然失败，这不会有任何例外，因为这在整个物质宇宙中，实实在在改造这个宇宙的，还是一个个劳动者本身。改造宇宙能力的高低，就在于他们自身素质如何，一切政治制度的架构，如果做不到这点，不能看清这一点，设计不出来充分组织和发挥劳动者能力的制度，那就必然导致衰退和失败。

    原始社会的瓦解，奴隶制度的衰退，封建社会的崩溃，直到资本社会的兴盛与持续不断，无不是因为这根本的一点，如果压制了底层人类的素质提高，如果不能让劳动者本身得到提高，那必然会导致各种矛盾的产生。

    而轮回者群体，就是通过最公平手段，从万亿人类个体中筛选出来的优秀人才，代表了人类群体中素质最高的一群人。而成为轮回者的过程，就是锻炼一个普通人，让他从一个普通合格的成年人，在各种情况的压迫和诱导下，成为一个极端优秀的人才。

    一个轮回者，并不是小说中杀人如麻，凶狠霸道，狡诈无比的角色，相反，则是集中了人类有史以来最好的精神品质，团结一致，富有创造力，坚韧不拔，认真顽强……这些素质的综合体，才能造就一个合格的轮回者。只懂得靠心计算计别人，却不会具体业务，不能干一点实事，这种人可以在以往的社会中混得很好，那是因为没有足够公平的制度，他们可以靠着算计榨取其他劳动者的血汗和功劳生存，但在这个时代，是毫无生存余地的，最简单的一点，社会贡献度的计算，可不是哪个领导者口头说一句“在我的领导下……”，就可以捞走大部分的，如果没有参与其中，没有真正解决过问题，协调过资源，调配过人力，那就丝毫没有贡献度，久而久之，其领导地位也必然会失去，没有贡献度就没有地位。

    在这个物质宇宙，任何一个群体强大的基础，都是扎扎实实的劳动，靠的是努力，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才有运气和天分的青睐，没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就算百分之一的天分在重要，也只是天分，而不能转化成成果和实力，汗水会造成一个个零，天分是前面的1，1当然最重要，但没有零的陪衬，1永远是1。

    如果哪一个群体不能让真正扎实劳动的个体获利并且成为主导，那么必然衰退，必然消亡，一切上层制度的设计，评价其是否优良，不是看什么高深的主义，而是看其是否能够让更多的人投入到实地劳动中去，无论采取的手段是强迫还是自愿，是欺骗还是坦诚，只要最终的结果，能够让更多的人，贡献出更多更好的体力和智力上的劳动果实，那就能够获得强大的基础。

    这些本质问题，在这个时代，早已成为常识，国家从来也不讳言这点，民主和自由不是一个群体强大的决定因素，如果不能根据这种民主自由的思想，设计成为提高个体素质的具体制度，不能讲民主自由转化成为激励广大劳动者工作和创造的动力，那就毫无意义，只是一堆好看的装饰品。

    当然基础解决了，至于上层如何设计，如何才能提高效率，避免走弯路，就是另外一个话题，任何一个问题想要解决，都有无数个变量在影响，只有找到主要和本质的变量，才能以人有限的精力，得到一个近似的答案。

    对李林而言，此时的他，设计出来的制度，选拔出来的人才，放到以往的地球上，都有极大可能成为一方顶尖人物，就算他们仍然会失败，但他们不会气馁，不会低头，会根据实际情况，认真分析，寻找各种成功的因素，只要运气不是太差，总能出头，哪怕是到了奴隶社会，成为了最低等的奴隶，也不会和普通奴隶一样过一辈子，至少会靠着努力的劲头，要么成为起义军，要么成为新的奴隶主。

    现在他呆在一处大厦里，进行了一些伪装，在观察着忙碌的人群，他们都是轮回者，在这个虚拟世界中，交换着信息，商议着合作与竞争的问题，每个人或许情绪有高有低，但基本的精神素质都有一样，那就是坚韧不拔，认真努力，没有这两样，是绝对成为不了新时代的轮回者。以往那些靠着一些精神潜力的突出，就能够成为轮回者的情形早已被杜绝，有了足够多的人类基数，他自然会宁缺毋滥。

    现在的永恒堡垒空间，几乎达到了人口承载上限，每一个出生在虚拟时代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培训和教育，他们既然是被有目的，工业化生产出来的，就会在生存意义上和以前的人类不同。

    以往人们进行繁衍活动，从小处来说是为了传宗接代，家族传承，从大处来说，是保证人类这个种族的延续。

    但无论哪个意义，一个新生命出生，绝大多数父母总是希望他生存得更好，比自己有更好的条件生存下去，而不是寄希望于他能够为人类做出多少贡献。

    而现在出生的人类，他们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父母，其出生的目的，却实实在在就是为了给人类做出更多贡献。这种在以往难以被普通个体认可的东西，却成了基本准则。一个没有足够潜力的人，就只能生存在虚拟世界和次元空间中，其身体不可能脱离维生系统，进入到永恒堡垒中，这并非是什么悲哀，而是人类这个种族要在宇宙中延续的必要，为了生存，古代需要抛弃老人，保留青壮和小孩，而未来仍然不会是美好的童话时代，哪怕人类曾经一度认为在超高科技的支援下，无尽的物质和能源供应，再保证一定人口数量，那么天堂并不是妄想。

    但只要生存还是一个种族的最高意义，那建造人间天堂就是奢望，总会有一个时刻，为了生存而迫使人类放弃一些东西，被迫适应新的东西。

    甚至说那些没有足够潜力的人，没有被选择物理销毁，也只是因为生命不能被保证，一些最基本的物质和能源消耗，去换取生命创造奇迹的机会，还是值得的，而不是和一些人想象的一样，是为了人类传统社会道德的约束。

    第四百六十七章虚拟时代（八）

    当赵良才和许自强进入到大厦之后，他们自然无法知道帝国的最高统治者同样在这里，探寻着帝国底层的运转情况，事实上就算他们知道，也不会有什么敬畏情绪，因为在他们的概念中，整个人类并无真正的统治者，一切都是在守护神的指导下，引领人类恢复父系文明的光荣，进入宇宙高等文明之林。哪怕是最高的统治者，和他们本质也是一样的，不可能无故杀死他们，更不会因为他们一些无谓的态度问题，就进行打击。

    李林当然也不会在意这些人的想法，他来到这里，只是要积累帝国运转中的最直接的体验。尽管可以通过天眼看到最实际的画面，但人类的情绪变化，精神波动，这些精神层面的情况，却无法通过远程监控简单地看到，直面每个人才可以看到每个人实际的情形，通过一个个具体的个体真实情绪反应，来掌握整个帝国运作状态，进行实时调整，避免出现重大问题。

    赵良才和许自强是第一次进入这种地方，他们之前没有功夫放在这种交际中，而且那时候也没有资格参与其中。这里就算是最低一层的试炼者集会，也需要有实际试炼经验的人才能进入，这种试炼基本上是在一个次元空间中度过一年的时间。如果没有实际经验，在这里发表任何言论只会被打上“草率”的标签，哪怕是再天才的人，也不能违背这种原则。有过实地经历，才有对应区域的发言权，这是所有人的共识，那种外行上来发表一通言论，想要震动全场的情形是断然不会发生在这里。

    这种集会最初完全是自发形成的，但发展到今天，就算是最低一层的试炼者，也形成了大大小小不同的组织。

    这些组织自然不会是无端形成的，而是和各个上层轮回者势力形成了一脉相承的体系。

    相对于人类科技的发展速度，在人类自身的组织和架构上，尽管有了科技的辅助，但以往的风格和习惯仍然延续了下来，尤其是金字塔型的结构，在这里仍然有效。这自然是因为个体差异的存在，尽管评价体系非常公平和完整，但主神不可能给予每个人同样的帮助，更不可能有哪么多的资源进行培养，只能提供最普遍的教育培训，在这种情况下，资源有限，那么各种人类组织的出现，就同样有了基础。

    只不过在这里，金字塔的上层对下层并没有多少普通意义上的物质剥削，而更偏重于智力和人才的获取。

    对于这些组织的上层来说，他们需要极为优秀的人才进行补充，来完成主神赋予的各种高难度任务，很多任务需要的人才各种各样，而这些人才靠系统本身是难以进行针对性培养出来的，也不可能提前预备出来，只能根据出现的情况临时进行选择，这时候就需要各种组织自己培养这些后备力量。

    当他们两个人进入时，第一时间就被识别了出来，新面孔的出现，在这里是一件受人欢迎的事情，没人会排斥他们，更无人会讥讽和嘲笑他们的弱小和无知。

    、对目前的人类社会来说，内部的竞争固然激烈，但外面可供探索的世界更是无尽无数，本身势力的壮大，符合所有人的基本利益，那么新人的出现，无论未来如何，总是一件好事。

    很快有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进行了接待工作。以赵良才的经验，他很容易看出这是一名智能人物，并非真人，实际上做这种简单接待工作的角色，已经极少使用宝贵的真人资源了。

    “两位应该是第一次来到这里，那么你们想要加入这里的哪一个试炼者组织？”负责招待他们的是一名青春靓丽的女士，她举止优雅，音色圆润，让人心旷神怡。

    “请先给我们一些资料。”许自强丝毫没有在意这名女士的外表，虚拟人物可以制做的极为完美，但也只是一堆数据罢了，他只是开口说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他对这些地方虽然陌生，但该如何做，如何快速了解这里，还是知道的，通过亲自看一遍资料，自然比起别人的介绍来得要直接快速。

    “当然可以，两位，这里一些相关的资料刚刚已经传送到你们的个人终端，请查收即可。”这位女士微笑着说道。

    两人没有和接待女士多聊，他们很快找了一处空闲的地方坐下，慢慢翻看个人管理系统中刚刚获取的新资料。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将这里的基本知识了解一遍，心里大体有了一些想法。

    这处试炼者集散地，最大承载量为一百万，每日都有大量新人加入这里，获取自己想要的知识，这些知识都是课堂中不能得到教授的，这是遵循知识有价的原则，免费获取的东西总是不被人重视，更不用说为了激励人类更有动力去进行创新，对知识本身不进行保护是不可能的，当然这样是产生不了知识垄断的，只要贡献度达到一定程度，就有资格查看相应发展领域的知识阶层，但一个没有贡献度的人，是不可能获取到尖端知识的。

    这里试炼者组织非常多，这些组织在这一层的整体架构都是由虚拟人物来维持，负责对愿意加入他们的试炼者提供一些基本培训和训练。如果有人表现良好，有一定潜力，位于该组织上层的轮回者们就会派人下来考察，决定是否进行定向培养。

    “正义者联盟，在任何次元空间都坚持人类普遍正义的立场，不为任务本身目的和其他外界因素动摇，选取意志倾向于正义的试炼者加入，加入条件：能够坚持人类立场，秉持人类普遍意义上的正义准则，不倚强凌弱，不巧取豪夺，不使用非法手段去达成目标，坚持人的基本权利主张，……”

    “邪恶者联盟，在任何次元空间都使用邪恶的手段，包括但不限于屠杀掠夺毁灭等手段，不做任何善行，只站在邪恶势力的一方，追逐邪与恶的极致……”

    “利益至上者联盟，无论善恶，在次元空间中执行任务，一切以己方利益为唯一立场，不择手段，为了达成目标可以信奉天神，也可以信仰魔鬼，……”

    “疾风，以任务的完成速度为最终追求，寻找一切可以加速任务完成的要素，将每个任务的完成速度提升到极致，以效率为生命，为了效率可以灭族，……”

    “完美者，以任务完成的成功率为追求，追求最高的任务完成度……”

    “武力至上，解决问题优先使用武力，靠拳头打出天下，”

    “智慧无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独行者，一人一剑走江湖，一拳一脚闯乾坤，天下任驰骋，万里我独行”

    ……

    各种组织，秉持着各种主旨，五花八门，无所不包，实实在在让两个还未入门的菜鸟开了眼界，一些特殊宗旨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

    不过这些组织无论宗旨各异，但两个人还是很快把握到了他们的实质，那就是都是在针对次元空间而树立的指导思想，五花八门的指导宗旨，绝不意味着他们在帝国社会中也是这种的行事态度，别的不说，“邪恶者联盟”肯定是违背帝国法律的，必然会被取缔，在这里能够大张旗鼓的存在，无非是因为很多次元空间都是邪恶者占据主导地位，善良者进入后会受到太多限制。

    人类本身需要善和恶两端，才能保证更好地适应各种情况，有时候人类到了最危急时刻，邪恶的手段反而可以做到舍弃部分种族成员，让人类继续生存下来，这是种族延续本身要求的，缺少哪一种元素，都会导致人类在宇宙文明竞争中落于下风。

    赵良才匆匆看完这些基础知识，才感觉到原本课堂上庞杂的知识远远不够用，这里的组织明确打出来各种旗号，实际上就是针对不同次元空间而组成的，选取契合组织主题的试炼者，就是为了那些类型的次元空间做储备。正义者联盟显然不会选择那些邪恶做主导的次元空间进行开拓，那会事倍功半，甚至会白白浪费力量，反之，邪恶者联盟也不会选择那些正义为导向的空间，同样会四处碰壁。

    赵良才很快就有些挑花了眼，而曾经自诩为“宇宙第一聪明人”的许自强，也久久下不了决心，他们往往看着上一个组织的思想适应性更好，又觉得下一个组织更有发展前途，刚要做出决定，又想着是不是要再等等。

    不过，很快就有人过来指导他们。

    “想要选择哪一个组织加入，那就要先看清自己真正的内心世界，你们在成人考试中，应该进行了相关测试，只要根据那些测试结果去选择就可以，不管外界环境如何，不管选择是不是正确，面对任何一件事，自己内心最希望做的方式是怎样的？比如看到一个仗势欺人的家伙，是想一拳头把他打爆，还是想着剥夺掉他的依仗，让他同样体会被欺压的感受，这些选择，无所不能的主也不可能替你们做出，一切只能由你们内心最真切的念头做决定，如果因为外界的原因干扰这种决定，那就难以有真正发挥潜力的时刻。选择在与你们，荣耀归于主神。”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走了过来，对他们说着。

    这名老人自然也是一个虚拟角色，并非真人的存在，不过赵良才两人还是向对方致谢，哪怕这只是对方的义务。

    老人微微一笑，转身离开，留出两人独立思考的空间。

    老人的话没有任何弯弯绕，也没有玄虚之处，任何没有明确逻辑，只靠人去领悟去猜的知识，都不是普遍适用的，注定有极大局限性，注定难以推广。

    两人早已通过成年考试，对相关的测试环节非常清楚，不到一个小时，两个人就做出了选择。

    “我选择……”

    第四百六十八章虚拟时代（九）

    “你先说……”两人谦让了一下，相继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选独行者，”赵良才先说出了自己的选择。

    “我选智慧无敌”许自强也做出了符合他心意的选择。

    根据刚刚获取的知识，做出选择后，两人分头去往这两个组织的所在地。

    赵良才选择独行者，是从自己性格出发，他知道这个社会要求合作，单打独斗必然会事倍功半，通过足够的努力，也许可以超过一般人，但肯定无法超过那些和自己有同样天赋和努力程度的人，但他就是喜欢一个人独处，没人的时候，干什么都会很放松，只要有一个人在旁边，他就会感到拘束，性格压抑，虽然他能够控制自己这种心态，在许多事情上也能做到和人良好配合，来完成目标。

    但内心深处，他仍然希望一个人独立生存，只有必要的时候，才去和人互动，不依赖他人生存，将自己的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

    他知道这实际上是很多人内心深处都有的共性，但只有很少一部分人可以做到，并且把握住其中的平衡，不会让这种性格走向极端，而导致生存上的种种困难。

    他来到“独行者”组织所在处，试炼者大厅的一个角落，这里只有一个虚拟人物在做着接待。因为是虚拟世界，所以没有排队的概念，他只要和对方发出信息链接请求，对方就可以回应，当然也可以像之前那样，使用近乎现实的方式进行交流。

    “请先仔细阅读我们组织的介绍，然后填写一份表格，再做一个模拟测试，通过测试后，你就可以加入独行者组织，成为试炼者中的一员。”当赵良才发出了咨询请求后，对方立刻进行了回应。

    赵良才看看周围近百名围绕在这处角落的试炼者，他们大都眼神沉郁，不与任何人交谈，或坐或站，想着事情。

    他不再浪费时间，仔细地看起刚刚得到的信息。

    “独行者，奉行一人行走与这个世界，以自己为唯一主体，与其他势力、组织、团队进行互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