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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楚余背着他，走在喧闹的街道一隅，林易搂着楚余的脖子，吃饱了觉得有点发饭晕，兴致来得突然，拍了拍楚余的肩膀：“现在录吧。” 楚余紧了紧托着林易腿的手：“你打开吧。” 袋子提在林易手里的，提了提重心，手肘支着楚余的肩膀，从袋子里拿出盒子，小心的掀开，拿出相机再把盒子放回相机里。 林易摆弄了半天，也就只是打开了开关，这个东西他确实不是很熟。 楚余在旁边给他说先按哪个后按哪个，镜头对着楚余，显示屏向后三百六十度转，林易差点把镜头怼楚余脸上。 楚余侧头避了一下，轻声提醒：“拿好。” 林易调整了一下镜头，开始欣赏镜头里楚余的表情，是一如往常的冷漠，灯光落在他脸上，在立体的五官中被分割成凌厉的线条，明暗线简洁，表情看向镜头又突然带着一丝柔和：“好看吗？” “好看。”这种盯着对方脸，怎么看都看不厌的感觉，林易一下陷进去了，尤其是看着镜头里的楚余，微妙的感觉格外动人。 楚余的脚步顿了一下，他有些不自在的偏了偏头，似乎觉得不自在。 林易没想到楚余还会因为被夸而害羞，下一刻就感觉楚余调整了一下姿势。 他背着他，手穿过腿弯，两手握着他膝盖上方内侧的位置。 改成了手顺着他的腿向后，一路向后，直到托住他的臀。 林易手撑在楚余的肩膀上，稍微把臀抬起来了一点，捶了捶楚余的背：“你好好背行不行，大街上的。” “你衣服长，不会有人看见。”楚余淡然自若，好像丝毫没感觉到自己做的事有多见不得人。 他话虽然说得坦然，不过还是调整了路线，走向路的更里面，绿化阻断了街上人来车往，这边人少又僻静。 林易撑得手酸，最后还是乖乖坐在了炙热的宽厚的手掌上，伏在他肩头一下一下戳着楚余：“精虫转世。” 林易正嘟囔着，身体一震控制不住惊喘，戳着楚余的手指也乖乖收了回来，伏在楚余背上小声求饶：“别揉……” 楚余微微扬起嘴角，停止自己恶劣的行为，他真的太喜欢用各种方式捉弄林易了，他活到现在，林易是第一个让他觉得，一起做什么都很有趣，都带着甜味让人上瘾。 至今快满两年了，林易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说话的样子，无论重复多少遍，他都还意犹未尽。 林易说他精虫转世也没错。 在第一面，他确定自己引诱到了林易的时候，那个夜晚他借口担心林易和他睡在一起的时候，他内心的恶谷欠，和想要蹂.躏林易的想法就已经积累很多了。 积累了快要五年。 他那时候如果伸出手放在林易腰上，林易没拒绝，他就可以缓慢的向下移，如果林易拒绝的态度不坚定，这件事就可以半推半就的进行下去。 他莫名的感受得到，林易对他有一种渴望，只是林易在回避那种渴望，如果他强行突破那个障碍，或许会有意外收获。 那时候他脑海里妄念爆发，想着如何把林易压在身下，释放掉这些年受林易引诱出的心魔，想得已经有点疯魔了。 他没有伸出手，不是因为没有勇气，只是有种隐约的预感。 他对林易的执念，不止是在没有道德限制的梦境里把他弄到哭喊求饶。 他来这里不是只想实现梦里的那些画面。 在见到林易的第一面，他就有了想要完整拥有这个人的全部，那样的渴望。 林易感受到楚余手上的动作消停了，抬手点了点他的脑袋，很小声很小声，像是怕惹到他一样：“年纪轻轻，脑袋不可以太黄。” “不在你面前的时候，我都很正经。”林易不在的时候，他脑袋里有篮球技术，有投资问题，有学业实践等等等等很正经的东西。 但林易一出现在他面前，他脑海里就只剩下林易了，而他和林易的过往里，夜晚确实很黄。 楚余又想调戏林易了：“想知道我黄的开端在哪里吗？” “嗯？这么讲究，还有开端？”林易果然上钩。 “我高二在网上找到的第一个片子，强制爱的，哭喊求饶什么流程拍了。”楚余平静的叙述，好像是在说高数题怎么解一样。 “晚上做梦梦见你了，你哭得也很厉害。” 林易懵了，然后反应过来了，他高二就在梦里对他？？？ 还是又哭又喊的强制爱？？？ “楚余！”林易简直无法直视他，同时自己也脸颊发烫了。 “男人都很污的，破灭了吗？”楚余想到以前总被林易夸奖是乖孩子，那时候听见这个称呼真是莫名不爽。 林易切了一声：“破灭什么？你在我这里早已经没有形象了。” 回到家里，林易被放了下来，才想起相机一直是在录着的，点了结束看刚才录的内容。 他们奇奇怪怪的对话，有关梦境，强制爱，什么乱七八糟的都录进去了，楚余那张冷静到一丝不苟的脸看不出丝毫波澜，林易软软的趴在他肩头脸颊微微泛红。 看着很温和很岁月静好。 谁也不知道镜头外楚余那双手干了什么。 “玛的！”林易第一次被气出脏话，看着录像里的楚余和自己，热流和鸡皮疙瘩同时攀着脊柱往上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