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三娘在线阅读 - 第8节

第8节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爬起来了,好几年没生这么大的病了,亲们久等了,今天还有一更,明儿也双更,虽然没补回来,欣欣向荣尽力啦!!

    ☆、第 17 章

    陈二喜让人把遮着笼子的布弄开的时候,三娘在心里又骂了不下一万遍变态,变态,死变态,那笼子里嘶嘶吐信子的蛇头,都不知道有多少条蛇,大约估计怎么也得上百。

    三娘这会儿忽然明白了刚守财那句以后偏劳自己的意思,合着那个变态是吃上瘾了啊,这才送了这么些过来,果然,陈二喜传了变态的话儿,原话比较不像人话,三娘理解的意思就是,变态吃上瘾了,明儿开始每天做一道蛇rou送进宫去,另外还赏给她一篮子萝卜花儿。

    先开头三娘看到那篮子萝卜花还高兴了一下,说到底儿,三娘是个女人,还是个喜欢臭美的女人,哪有不喜欢花的,尤其现在这个时候,深秋都快过去了,百花凋零,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忽的看见一篮子鲜花,而且啥花都有,三娘能不喜欢吗,可拿起来才发现是萝卜雕的,三娘顿觉这肯定是那变态恶意捉弄自己。

    眼珠子转了转,想出一个主意,陈二喜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篮子萝卜花,等他回去的时候,手里的篮子是没了,换成了个白瓷罐,里头是什么东西,陈二喜比谁都清楚,因为是他亲眼看见,武三娘把那一篮子萝卜花一朵一朵给弄碎了,撒了盐,腌成了咸菜,她自己留了一些,剩下的都装进这个他现在正抱在怀里的白瓷罐里,让他带回来,说皇上吃了蛇rou太油腻,配着这个刚好。

    陈二喜这一路都在琢磨,皇上这一番好意送去的萝卜花回来变成了一罐子腌萝卜,会不会龙颜大怒之下,把自己给治罪了,可都成这样了,他能怎么着啊。

    陈二喜抱着罐子进了乾清宫后殿,到了廊外,他徒弟小德子忙着迎上来低声跟他道:“万岁爷正瞧太医院送过来的医案呢。”

    这一句,陈二喜就明白了,万岁爷这心里头还是惦记着武三娘呢,陈二喜都快怀疑武三娘修习过什么媚术了,不然,怎么一回就勾的皇上成了这般,简直就跟魔怔了似的。

    里头文帝听见他的动静,隔着窗子问了一句:“可是二喜回来了?”陈二喜哪敢怠慢,忙抱着罐子进去,文帝斜斜的靠在炕上,边上小太监跪在床边儿捶着腿,见他进来略瞄了一眼,目光落在二喜怀里的白瓷罐子上闪了闪,放下手里的医案,指了指他怀里:“你抱着的甚物件?”

    二喜忙道:“回万岁爷的话儿,是武姑娘给万岁爷献上的咸菜,说,说……”二喜连着说了两个说字,最终没敢把三娘的原话说出来,而是说:“说让万岁爷尝个新鲜。”

    文帝一听轻笑了一声,坐起来道:“你拿过来我瞧瞧,到是什么稀罕的咸菜?”

    二喜战战兢兢把罐子放到炕几上,打开来,文帝就着案头的犀角灯,往里这么一看,不禁笑了起来:“指定是那丫头嫌弃朕赏的是萝卜花,故此腌成咸菜来泄愤,倒是朕忘了,她原是个女孩儿家,我记得去岁万寿节的时候,番邦进贡了一匣子玉石花儿,新奇精巧,你去寻出来送去邹府,这罐子腌萝卜留给朕早膳配着粥吃倒好。”

    从寝殿出来陈二喜摸了把额头的汗,心里不得不佩服武三娘,这真不是一般的运气好,把皇上赐的萝卜花整成了腌萝卜,要是别人估摸就是死罪,可搁她身上又得了一回赏,且这回万岁爷赐的物件儿可真算金贵东西,那一匣子玉石花自打进到宫里,万岁爷连一朵都没赏过人,前半年时候,有个得过几天宠的宫女,瞧见万岁爷把玩,大着胆子张嘴讨赏赐,赏赐是没讨下来不说,跟着也失宠了,落个偷鸡不成蚀把米,如今的武三娘就凭一罐子腌萝卜就换了一匣子回去,万岁爷这是真瞧上了不成!

    陈二喜前脚走,文帝就有点挺不住了,想着三娘那温香暖玉的身子,燥火嗖嗖往上冒,要说以往他也不是这么急色的性子,可自打幸了三娘,就跟上瘾了一般,说茶不思饭不想是瞎话,这时不时的就惦记惦记却是真。

    文帝自己都不大明白,到底儿三娘哪儿这么让他撂不下,可他就是喜欢,喜欢她在榻上那股子精神不服输的劲儿,让他头一次觉得,自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是个男人。

    其实床榻之上,要是还分个尊卑从属,便云雨乐事也未免无趣,三娘虽说姿色寻常了些,可那身子,一经在怀软弱无骨,瞧着虽弱,力气却不小,自己折腾她,她也不吃亏,非得咬一口找补回去,殊不知,这种床榻之上的你来我往才有意思,自己过往这些年倒真白活了。

    只一样不大对自己的心思,想来是武家败落,寄人篱下那丫头不定受了多少委屈,熬的身子骨弱成了这般,不禁折腾,刚他招了王升来问,王升虽未直说,却拐弯抹角的跟他建议,若想长久,房,事上还需节制,免得损伤了身子,以后想养也养不回来。

    文帝着实也不知对武三娘的兴致能维持多久,但有一点儿他是清楚的,目前他还没腻,只要他没腻,适当的宠宠她也说得过去,说到底儿也是为了自己能折腾的更痛快,故此决定先忍几日,等那丫头养的差不离了,好好折腾个畅快淋漓岂不痛快。

    文帝这念头一起,三娘得了几日难得的清净,本来她还真有点儿怕,谁让个变态惦记上能不害怕啊,尤其这个变态还权势滔天,她不怕跟他过招儿,可真到了床上,就凭三娘如今这体力,能使唤出的招儿也就是咬上那变态两口,可如今三娘也算想明白了,那变态根本不怕,说不定,还当自己咬他是情趣儿了呢,要不然,能这么来神儿的折腾自己吗。

    这一晃七八天,变态皇上不见影儿,三娘不由就放松了 ,在有意识的锻炼下,三娘算真正缓过来了,小脸儿红扑扑,身上也长了点儿rou,这一长rou,皮肤更透白水灵,瞧着都跟能掐出水儿来似的。

    所以当文帝揭开帐子,瞧见里头睡得呼哈呼哈小猪一样的水嫩的丫头,馋的差点儿垂涎三尺,那股子忍了七八天的欲,火,嗖就冲了上来,撩开被子,就上了榻,把三娘搂在怀里折腾上了……

    三娘晚上吃了不少,怕自己再胖下去瘦不下来,自己本来长得就不多好看,回头再整成胖子,可就一点儿资本都没了,再说她还想着以后,找个自己中意的男人过日子呢,这身材还是蛮重要的,顾虑到以后的幸福日子,三娘晚上多跳了会儿绳。

    跳累了这会儿正睡得香,谁知道就把变态招来了,她都快忘了那股子疼劲儿,给这变态一下子给唤醒了,她睁开眼就看见熟悉的一幕,变态按着她已经干上了,把三娘给气的,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想着回回这么着也不是事儿,这变态每次都跟要弄死自己似的下狠力气,自己要是跟他对着干的话,咬他是不顶用的,而且,想反抗他就得先让他先放开自己,这么按着自己,自己动都动不了,还反抗个屁。

    想到此,三娘忍着疼,举起手臂来圈住文帝的脖子,他这破天荒的配合举动,弄的文帝龙心大悦,为了表示自己的高兴程度,他低下头去亲她的小嘴,可刚一沾上武三娘的小嘴,就感觉武三娘绵软香,糯的小舌,头嗖一下就钻进了自己嘴里,然后就缠着他的舌,头开始蠕,动吸,允,忽左,忽右,或深,或浅……

    勾的文帝心里直痒痒,想捕住它的时候,就给它缩了回去,文帝那股子欲,火越勾越旺,按着三娘粗喘声如擂鼓,嘴里不住的道:“亲亲三娘,朕知道你想朕了,乖乖的给朕个爽利,朕有赏……”武三娘心说我是想你了,我想你死是真的,就算给老娘金山,这么折腾老娘也不成。

    却知道他已经上勾了,遂在他耳边软着声儿道:“你折腾的人家身子疼呢?”她这么说着,文帝倒乐了:“回回你都闹疼,朕倒不知真假了,便头一回疼,这都第三回了,怎还疼,可见是口不应心的……”说着更来劲儿的狠动了两下。

    三娘疼的直咬牙,心里骂了他几百句,嘴里却道:“奴与旁人不同,万岁爷若肯怜惜,且放开三娘,三娘自寻个旁的法儿伺候万岁爷可好?”

    文帝刚尝到了甜头,琢磨这丫头说不定真有更销魂的手段,便真放开了她,三娘一得自由,翻身就把文帝骑在身下。,

    三娘骑着文帝,心里有股子说不出的爽快,估摸能把皇上骑在胯下的,她也算开天辟地头一个了,就算死都值了。

    不过,光骑了还不解恨,她一伸手抓了文帝的腰带在手,对文帝绽开一个笑容:“万岁爷既有兴致,今儿晚上,三娘陪您玩个新鲜的花样儿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  去更现言鸟,呜呜

    ☆、第 18 章

    大概是皇上当的日子久了,行事的时候习惯了灯火通明,文帝进来的时候,帐中早已掌了明烛,明亮的烛火点亮了绡金帐,把他身上的女儿也映的纤毫毕现。

    文帝早记不清自己瞧过多少女人的身子了,应该说,只要送进他龙帐的女人,都是这般赤着身子的。

    文帝以往反而觉得,女人还是穿上衣裳好看些,便是自己那些被称为佳丽,佳人,美人的嫔妃,脱了衣裳也大为失色。

    或许天下男人都中意含羞带怯,遮前遮后的女人,觉得这是女人应该有的情态,但他偏觉得这样的女人假,还有什么必要害臊,尤其他的嫔妃,她们生来就是为了取悦自己活着的,为了取悦自己,她们甚至自己偷偷瞧春,宫,习学媚,术,为的就是能在龙榻上伺候的自己龙心大悦,所追求的不过是维持她们富贵荣华的生活和家族地位的显赫。

    只不过法子用错了,每个上来都是遮遮掩掩含羞带怯,就算他下再黑的手,也没人敢反抗他,久而久之,文帝在房,事上的手段就越来越狠辣,虽说不至于把嫔妃折腾死,真要是他不痛快了,幸上一宿,估摸养些日子是必要的。

    相比之下,对于武三娘他还真算手下留情了,可显然三娘不是这么想的,文帝心里异常清楚,三娘跟他宫里那些嫔妃每一个都不一样,自然,如果一样他也不可能这么惦记着了。

    不一样的地儿,说白了就是三娘多了股子不怕死不吃亏的劲儿,即使身处弱势,也非得跟自己较劲儿,殊不知她越较劲儿,越触动了文帝自开荤一来,心里那根儿痒痒了快二十年的弦。

    尤其此时,三娘赤白着花朵儿一般的身子,本该柔柔弱弱逆来顺受,这会儿却胆大包天的骑在他身上,文帝可以想象,如果这件事让满朝文武知道,那些脑袋僵化的老头子,死读书的酸儒们,不定又要死要活的了,但文帝现在却兴奋的不行。

    这样的三娘,虽一丝不挂却丝毫也不畏缩,骑在自己这个皇上身上,骑的理所当然,还有她眸中那一闪而过的光亮,令文帝想起夏宫里日头下的湖水,看似晶亮却深不见底,你就闹不清,她心里到底琢磨的什么呢。

    有生以来,第一回文帝瞧不透一个人,就是这个勾他魂儿的小丫头,不,应该说小妖精,文帝这会儿不觉得三娘像小母狼或是小狐狸了,他觉得,她定然是山里头幻化出来,专门摄取男人阳气的精怪。

    但他却不想治她的罪,相反,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接下来要做什么,有这种想法儿的文帝,根本没一点儿反抗的意思,除了呼吸越发粗,重。

    这也不能赖他,刚弄了一半,给这丫头硬生生斩断不说,这会儿还坐在他身上,透白的身子连肚兜都给他扯了去,那修长的颈儿,娇挺挺乳,儿,软柔柔的腰,郁葱葱芳草下粉嫩嫩湿,哒,哒,九曲回肠的桃花源……

    文帝能忍住已经相当不错了,他的目光划过三娘的身子,越发深邃难测,他的声音更变得有些低沉黯哑,听上去紧绷的,仿佛快要断了的琴弦:“三娘想与朕玩甚么花样儿?”

    三娘在心里琢磨妩媚销魂该怎么笑来着,然后,对着文帝又笑了一个,其实三娘现在的状态,无论怎么笑,在文帝眼里都是媚笑,所以,她纠结这个着实有点儿多此一举。

    但为了达到最后的目的,三娘还是力求过程能完美,她拽了拽手里的腰带,心里有些不满,这腰带虽算结实,那是针对自己,对于这个死变态的皇上来说,三娘觉得远远不够,她可是听说,皇上自幼读书骑射都挺牛的,说白了,就是这变态力气大,这一点在过去两次给他jian的时候,三娘万分惨烈的领教过了,所以,这一回让她逮到机会,绝不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想到此,她忽然丢开了手里的腰带,跟文帝说:“万岁爷,不如今儿晚上三娘陪您玩个官兵捉强盗的游戏可好?”

    文帝眼里闪过明显的兴味:“哦,怎么个官兵捉强盗?”三娘指了指他:“您虽然是万岁爷,可三娘是小女子,所以您得让着三娘,三娘当官兵,万岁爷当强盗。”

    文帝听了忍不住低声笑了一声:“这倒新鲜,如此,朕就当一回强盗,然后呢,怎么捉强盗?”

    三娘道:“奴家捉了强盗可得先捆起来,若捆的疼了,万岁爷可不能恼。”

    文帝不怀好意的笑道:“只官兵伺候的强盗舒坦了,强盗自然不恼。”他倒是进入角色挺快的,三娘扬起嘴角,笑的分外灿烂:“强盗大爷放心,指定把您伺候舒坦了。”

    三娘心里话儿,伺候的舒坦不死你,文帝觉得,自己理解了游戏规则,十分主动的抓起自己的腰带递给她:“那就快些捆吧!”

    三娘却丢开腰带道:“这个不成。”说着,一伸手从床里侧下头的抽屉里拿出三条异常结实的麻花绳子来。

    说起这绳子还得说柳婆子,自打知道三娘要绳子是为了跳着玩,觉得外头拴马的绳子不像个姑娘家玩的物件儿,就寻了皮子碎料裁成细条,裹着颜色鲜艳且结实的绸布编成了绳子,既好看又结实,也趁手。

    三娘见了喜欢的不行,柳婆子见她喜欢,便多编了几条给她替换着玩,三娘平日跳的那条就挂在院子墙上,剩下这三条,三娘时常把玩,就放在了床里侧的抽屉里,哪想到今儿正派上用场 。

    文帝先头还真当她也就意思意思,捆一下得了,没想到她拽出这样的绳子来,而且,不止一条儿,这便不说了,再说,她这捆法儿。

    三娘知道,如果死变态不配合,打死她也捆不上,所以,她还低头安抚的亲了他一下,柔着声儿道:“万岁爷可是答应人家了,不许耍赖,把手举过头顶。”

    文帝其实想说捆强盗没这么捆的,可又一琢磨,真当强盗那么捆,还有什么意思,然后配合的举高手。

    三娘却先把他身上的衣裳给扒了,这厮每次生jian自己的时候,没见他脱过衣裳,说句糙儿话,就把她当成个脱了裤子就能干的那种,这让三娘非常不平衡,所以,三娘得手之后第一件事就把这个变态皇上给扒了个清洁溜溜。

    文帝倒没反抗,而且挺配合,估摸是想这么着,一会儿三娘伺候起来更方便,不过三娘那绳子一捆他的手腕,文帝便有些意外,她捆的手法儿绝不是玩游戏逗乐子的捆法儿,是下死力,就怕他挣脱的捆法儿,而且打都是死结,捆了他的手之后,还怕他挣脱,绳子另一端翻下去捆在了床栏杆上,然后是脚,两只脚是分别捆的,成大字型,栓在了床两边儿。

    捆完了,三娘累的出了一身汗,她刚摸了摸额头,就听死变态说话了:“现在强盗已经捆好了,官兵是不是该上了?”

    三娘顿时来神儿了,费了这么半天劲儿,等的不就这会儿吗,三娘倒也不客气,一撇腿又骑在了文帝身上。

    文帝忍不住哼了一声,因为这丫头正坐在他下头的龙根儿上,这半天就看着三娘光着身子来回折腾了,他家兄弟本来就饿着,这会儿弄的早就垂涎三尺,挺着脖子等着了,三娘这一屁,股坐下来,要是做正了还好,可偏偏她没坐正,就这么硬生生坐下来,文帝疼的能不哼哼吗。

    他一哼哼,三娘忽的发现自己忘了一个地儿,这变态一会儿真让自己折腾怒了,张嘴一喊,窗户外头可都是他的人,进来准没自己甚么好,就算没自己的好儿,也得先把这变态折腾够本了才划得来。

    想到此,三娘抬了一下屁,股,磨了两下,身子俯下在文帝身上蹭了蹭,磨蹭的文帝又燥又热,三娘还觉不过瘾,低头亲他,并且把自己的舌,头送进了他嘴里……

    自打刚给三娘这么亲了一回,文帝就上瘾了,这会儿好容易她乖顺起来,好好品尝了一番滋味儿……

    三娘给了甜头之后,在他耳边小声道:“跟万岁爷说好玩游戏的,可奴家还是怕,若一会儿万岁爷一恼起来,叫人进来,奴家可怕的紧呢。”

    文帝心里知道,这丫头又要耍把戏,不过他倒挺乐意配合:“那三娘说该如何?”

    三娘又亲了他的嘴一下说:“三娘若冒着大不敬之罪,堵上万岁爷的龙口,万岁爷可恼不恼呢?”

    文帝低笑了一声:“今儿也由着你便是。”

    三娘大喜,利落的寻出几块自己的帕子,团结实了,直接就塞进了文帝嘴里,然后她打量文帝现在的造型,差点没仰天长啸,这可真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只要你好色,就算你是九五之尊的皇上,今儿晚上落在老娘手里,狗屁也不是,让你jian老娘,让你虐老娘,让你欺负老娘,让老娘疼,死变态,这会儿咱们有仇报仇有冤报冤,看老娘整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一更

    ☆、第 19 章

    基本上,三娘前世就是一女王,偏偏穿越在倒霉孩子武三娘身上,且一上身就给死变态又jian,又虐,又欺负的,想反抗吧,自己是又没地位又没力气,说白了,就是个等着挨欺负的主儿,差点儿,没把三娘憋屈死。

    憋屈了这么些日子,好容易今儿晚上让她逮着机会找补回来,三娘已经暂时性的失去理智了,忘了这里是万恶的旧社会,给她捆在床上,身不能动,嘴不能叫的男人就是这个万恶旧社会最大的老板,这会儿她痛快了,过后大老板动动手指头,恐怕她想死都没这么容易。

    三娘前世的好友弯弯就说,三娘这性子虽然算得上有勇有谋阴险毒辣,可就一点儿不好,容易冲动,一冲动起来智商都在负值以下的水准,所以说,弯弯实在很了解自己这个闺蜜。

    三娘现在就是找死,可她不觉得,她现在觉得分外舒爽,甚至,在她脑袋里还划过了小学写作文时经常用的几句词儿,给变态皇帝欺负的时候,她觉得我的世界,草也不绿了,花也不香了,连颜色都变成黑白的了,可现在是草也绿了,花儿也香,颜色也变得五颜六色起来,总之一句话,心情好到暴,好到就算没大笑,嘴角也忍不住往上直抽抽。

    然后,她乐够了之后,又发现一个不好的地儿,就是死变态的眼睛,文帝的眼睛深邃犀利,给他这双眼睛盯着,三娘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得遮上才行,不然太有压力。

    四下找了找,没找着合适的,最后扫到了自己的肚兜,三娘想都没想,拿过来,直接把文帝的眼睛遮上了。

    文帝也不傻,这会儿终于知道,貌似这丫头想玩的游戏不是那么很妙,不过,文帝还是不信她敢把自己怎么样,这天下敢把他这个皇上怎么滴的,根本没有,更何况,武三娘一个弱巴巴无依无靠的孤女,所以他仍是非常沉着,可当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他身上,并在他身上游走的时候,文帝不觉脊背发寒。

    即使看不见,多年的经验他也知道,贴在他身上的东西是刀,或者可以称为匕首,那冰凉的刀锋从他胸前开始渐渐往上,在他的脖颈上划过,然后,他感觉三娘温热的呼吸喷在自己耳边儿,接着,是她虽仍然保持柔弱,却明显不怀好意的声音:“万岁爷,您说这强盗捉到之后,咱们是不是该行邢了啊!”

    然后又听她含糊嘟囔了一句,文帝没听太明白,仿佛是:“也不知道在这里强,jian是种什么罪过,算了,我说了就算,就判你千刀万剐,执邢人武三娘,万岁爷,您说我是该从哪儿开始剐好呢,哦,我忘了,强盗是不能说话的,既然是你下头的兄弟犯的罪,不如就先找罪魁祸首好了。”

    文帝只觉头皮发炸,因为那冰凉的刀锋,沿着他的脖子,胸,肚子到了龙根儿哪里,这丫头不是跟他玩真的吧。

    文帝扭动了两下,力气大,扭的床榻咯吱咯吱跟着晃了几下,武三娘倒乐了,凑到他耳边道:“万岁爷,还是省点儿力气得好,这可才开始呢,咱们还有一宿的时间,您现在就耐不住性子,往后可怎么熬,或者,您是想晃的声儿大了,把外头的人招进来,想必您也知道,您越晃悠的声儿大,外头的人越认为您龙心大悦,谁敢进来打断皇上的好事儿,不是找死吗。”

    文帝忽然发现,自己是真小瞧这丫头了,他还清楚记得,当初选秀被他羞辱的无地自容回去上吊没成的武三娘。

    其实三娘远没丑到让他口出恶言的程度,但那时候赶上自己心情正差,武三娘还不知道那根儿筋儿抽错了,穿了一身花里胡哨的衣裳,就这么撞上来,虽说自己也有些不厚道,但武三娘作为一个世家闺秀,如此没有眼力劲儿也是亘古少见,可见在武府无人教她最基本的人情世故。

    比起选秀时候的武三娘,现在的三娘简直就是天地的差别,她不仅聪明灵动,对自己周围以及她身边这些奴才婆子的性子,知之甚详,她能精准把握住他们的心思,聪明的有点儿超乎寻常,但这种聪明劲儿偏偏没用到正地儿上,用在了这里,不得不说,又有点儿莽撞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