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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敏和青木坐另一辆车在前带路,喻玉辰在后面载着苏软软,两辆车一前一后历经三个小时方才到了陶县。 陶然在家里做了一顿好菜迎接,喻玉辰则有事独自离开。 待到天色渐晚时,陶敏硬要拉着软软去赏花。 软软问她陶县有什么花可赏,陶敏却支支吾吾只谈桂花,又说还有另一种花,一定要软软陪着去赏一赏。 软软无可奈何,便同陶敏一同出门。 待人力三轮车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下时,软软心内咯噔一下,突然灵机一动。 此花非彼花,莫不是以花喻美人吧。 这也不对呀,陶敏软软两个小姑娘跑酒吧里看什么美女啊? 收到软软疑问的眼神,陶敏伸出手指在嘴唇前嘘了一下。 苏姐,酒吧有闹吧和清吧。这间酒吧是清吧,只是聊聊天,没什么其他的。 软软抬头看,只见酒吧门口的牌匾上写着有间清吧。 名字单纯不做作,一看就是正经的酒吧。 软软心内自我反省思想不纯洁,想来只是借清吧的地盘摆放花草,赏花罢了。 软软冲陶敏羞涩一笑,嗯,好。 可等到与陶敏进了清吧,再进了包厢,软软看着坐在两人身边的美男子,只觉得自己过分纯洁了些。 陶敏见软软神色异样,俏皮一笑,苏姐,真的只是聊聊天啦,你就当陪陪我好不好。 没等软软回答,陶敏便色咪咪地摸着她对面那位美男子的手,迅速地聊了起来。 一个包厢内有两张桌子,每张桌子可供两人迎面而坐。 此刻陶敏与那男子在另一张桌子上聊得欢快,这边软软和对面坐着的男子却很是尴尬。 怎么能不尴尬呢? 陶敏这小丫头平日里虽活泼了些,可软软万万没料到她还是这么爱玩闹的性子啊。 这可真是 软软倒也不敢将陶敏这小丫头撇下不管。 陶敏可比软软还小两岁呢。 软软正兀自想着,对面的男子却坐不住了。 您好,我叫蓝白,请问您怎么称呼? 蓝白是这酒吧的一位清客。 所谓清客,是专门陪清吧里的女客人聊天的。 只是聊天,不谈其他的身体接触,便要差不多千元每小时,因而便常有生活窘迫的美男子过来应聘,待赚到钱了,便又辞职而去。 也正是因此,清吧里的男生来来去去,辞职进职,常有新鲜货进来,质量也都挺高。 有了招呼女客人的清客,自然也有专门陪男人的丹客,此处暂且略过不提。 却说软软这边无比尴尬,她对面坐着的男生见女客人不说话,心中纳闷。 这计时器是从女客人进屋开始算起的,按理说女客人不论聊不聊钱都是要全付的。 但以往就有来了没说过话的女客人,对清客不满意,最后闹到老板那里,一分钱也没付的。 蓝白生怕软软也来这手,顿时热情了许多。 他冲着软软笑了一声,这笑容都是经过周密训练的。 清吧里的清客本身自然要长得好,才能招进来。 招进来之后,还要经过统一培训,侧着脸什么角度最迷人,笑容又有若干种,乃至于连说话的声调语气都要控制。 这样子出来的笑容,自然妖而不媚,清新脱俗。 蓝白冲着软软这般笑过之后,又用那迷人的酥酥麻麻的嗓音轻轻慢慢道,客人怎么不说名字呢? 虽这蓝白已经是清客中的翘楚了,但软软可是见过财神爷的人,到这点地步自然还是能受得住的。 但蓝白老是纠缠不休的也不是个办法,于是软软便答道,我姓洪。 在这地方,软软自然不敢透露真名,想到蓝白是两种颜色,软软便以红的谐音洪为名。 蓝白心知来这客人大多不用真名,因而自然也不会去辨真假。 他只善解人意地问道,洪小姐,最近生活中可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吗? 软软肯定是没什么不愉快的事的,心内不快活中倒或许有陶敏。 这么平白无故地尬聊也不是个办法,软软也心疼那白花花的钞票。 于是她便主动转了个话题,陶县最近有什么有趣的事吗?或者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吗? 毕竟是训练过的,蓝白到这时还看不出软软是真的不想谈那方面的事便真对不起他的工资了。 陶县最近最有趣的就是八月赏花节了,如果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吗?如果洪小姐不害怕的话,我这倒有一个一手消息。 蓝白卖了个关子,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软软。 哦?软软示意蓝白接着说。 最近县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倒有一样可以说。 软软皱了皱眉,道,继续。 刚开始谁也没意识到这件事会闹得现在那么大。 蓝白蹙眉道,大概是半个月前的一个晚上吧,有位拾荒的老大爷在护城河边洗手。 在月光下,他洗着洗着,「花^祭首~发」突然看见河面上漂浮着一截东西。远远看着像矿泉水瓶。大爷晚上也没什么事情干,便在河边等那矿泉水瓶飘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