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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我们暂时不下车,你陪我坐一坐。”    他大概是在征求意见,但她听出来这不是请求。他坐她躺,实在是再和谐没有了。

    “苏敬呢。”

    “他说太饿,先进屋吃饭   当然,要是你也觉得饿,我就不强留你。”

    沈伽唯的态度,是很客气的。

    不过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的选择便只有留下来陪他。

    此时此刻,这静谧的空间里只剩他和她。男方的表情略微有点神经质,按在她腰上的手也暗暗使着劲。姜然苦思冥想,解释说想调整个卧姿,他才依依不舍地移开了爪子。

    她斜着支起上身,瞄了一眼外头的情形。

    雪早就停了,它们很快化成了水。她看到那藤蔓蜿蜒的石墙是灰调子的,透着朴素凝重。高门两侧各摆有一盆植物,暗橘色的两盏壁灯暖融融的,在地面上晕出一团流涟转影。

    厨房的两扇格窗里隐着微光,有个影子在里面来回走动。

    姜然想,那一定是抱着碗疯狂扒饭的苏敬了。

    他是不是真的饿,她不晓得。但他和沈伽唯多年来兄弟情深,即便是饱得想吐,他照样会去吃兄长留下的那碗饭。

    姜然欣赏完这番动人的小景,又重新躺了下来。

    这是大伯哥的私宅,而他和她正在私宅的小院一角窝着。

    沈伽唯面容平静,以指腹拂过她的睫毛,像在逗一只蝶。姜然被迫闭上眼睛时,他就卷起了她的裙摆,他轻轻卷着,卷啊卷,慢条斯理地,一直卷到了腰际上方。

    她的羊毛过膝长袜是黑色的,和那条遮不住任何重点部位的底裤同色。他伸出食指压了压她温暖的腿心,那里很软很柔,和他的完全相反。

    沈伽唯搓过底裤的边缘,他认为这种款式和质地不适合姜然,它看起来太色情,不像已婚妇女穿的那一型。

    而他看得眼热眼疼,便一手顺着她的长发,一手扯下了那根细软的布条子。

    你看,以后我们见面,就没有那么方便了。

    不过即使距离隔得再远,我也会想念你们   小然你告诉我,你会想我吗。

    再大声点。

    沈伽唯嗯着,他不觉得她是在说真心话。

    故而,他猛地将手抄到了她的臀瓣底下。他很坚决,力度并无几分怜爱。沈伽唯冷着脸俯视她,用拇指按揉那道核。他向上推压,然后再捻下它来,一遍又一遍,周而复始着。

    他眼底瞧不出欢喜,但他其实很想对她微笑。

    这可能是随着年岁渐长,而衍生出来的一种新弱点。她再怎样口蜜腹剑,今天的他也无法真的下重手捻破她。且比起这些疏疏密密的小动作,沈伽唯更想把舌尖埋进去。

    热热地,湿湿地沾着她的体液,沿着股缝向上舔舐,他要将核仁含在口里暖一暖,用舌尖转着圈鎏一遍。他知道她喜欢的,每次他进行到这一步时,她的身体就抖得特别厉害。

    但他情愿再忍一忍。

    因为如果那样做了,他就不能好好看着她的脸。

    如今,光是听声音已不会满足他。她里外前后都是苏敬的气味,香水换了新的,洗发水亦不再是从前的老牌子了。婚前,他打赏阿敬一顿好的。婚后,就轮到阿敬打赏他。

    沈伽唯低声喘息着,他不怎么想看姜然的手。她戴着银色素圈,也戴着钻戒,她吃东家饭,也睡西家床。

    他曾经以为,自己永远会是那张西家床。她若胆敢过门而不入,他即是强拉,也要把她拉进家里去。

    可现在他每见她一回,都觉着妮子好像连门也不肯过了。

    他唯有守株待兔,日日夜夜的,巴巴儿地扶着门框等,才能逮到一次共度良宵的机会。

    小然。你喜欢我这样

    还是这样。

    她颤抖地望着他,他说什么她都点头又摇头。

    于是他哪样都给她轮了一遍。

    车内的空气已经不流通了,蒸气熏天的。他看到她在落花乱簪的形骸里把身体向上送,所以他就更加卖力地取悦她。

    既然上回没跟心上人正式告别,那么这一回,他便要隆重地迎接她。

    沈伽唯的性器绷得发疼,它正隔着西裤散发高热。他耐心地搅着她,直到彻底搅湿了她。他听见姜然破碎的屏息,很希望这位姑娘可以永远陪着他翻滚在朝云暮雨里。

    沈伽唯痛苦地倒吸一口气,终于拍了两下她的脸蛋,示意她赶快侧身面对他。

    他不能再忍,他想亲眼看她吞吐。

    今晚,饶是谁的舌头也不管用,他就只要她的。

    沈先生解开皮带,艰难地拉下了自己的裤链。他握住凶猛刚劲的它,将它完全裸露在她眼前。

    他轻声告诉姜然,他们仍有时间。

    他请她务必把活儿做得细一点,再慢一点。

    他说,他不急。

    第62章 破浪 < 与我同罪(草莓炒糖)|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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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 破浪

    他的确不急。

    因为他俩这活儿一做,就白白浪费了四十多分钟。她想,按照苏敬那急脾气,肯定是等不得了。然而待到姜然回了屋,却见他仍在厨房里耗着。

    当时的室内气氛甚好,特意调暗的灯光幽若烛影,营造出了一种深夜食堂的祥和感。

    姜然发现,透过两扇格窗,其实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沈伽唯的车。它通体黢黑锃亮,正稳稳地趴在那儿,陪着车主共度贤者时间。

    视野既然这般敞亮,就说明他俩在车里干到体液四溅之时,捧着碗的苏敬都无需定睛细瞧,便能计算出它的抖动频率来。

    不过他并没有什么强烈反应,他是真的神闲气定。

    苏敬懒洋洋地靠着椅背,翘个二郎腿看手机,一旁的小桌上摆着一壶热姜茶。

    他兴致好,竟然泡了一壶而不是一杯,可见是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姜然吸吸鼻子,没闻到饭味,但她看到旁边确实摆了一只白瓷碗。里头刮得干干净净的,一叶残渣都未留下。

    他是她的法定丈夫,因此她比较了解他。

    即使天塌下来,苏先生也要吃饭。但凡他还能往嘴里送rou送蛋,就代表一切尚有转圜的余地。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