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重生幸福纪事在线阅读 - 第75页

第75页

    他错了......

    他亲眼看着她消失天地之间!

    他终究付出了自己甘之如饴的代价。

    ......

    彼岸花铺火照路,川江已见奈何桥。

    三生刻字石碑上,此恨谁不叹寂寥。

    百感交集昨日事,成灰万念泪如潮。

    风云紫梦尘烟逝,再上乡台望眼遥。

    鬼门关在身后重重关闭,艳如鲜血的彼岸花在眼前开得绚烂,这些无叶之花发出灼灼华光,照亮整条暗金色的小路

    黄泉之路。

    他看着自己走在黄泉的路上,俊美的脸上没有留恋,只有无尽的冰凉。

    他看着他一世一世的轮回,没有尽头!

    天庭星移斗转,人间光阴似箭,唯独阴间里一切都是静止与死寂,除了那从奈何桥上走过的一个个阴魂昭示着时间的流逝,所有的事物都日复一日的重复着。

    湍急的忘川河水中,不甘的魂魄发出亘古不变的嘶鸣呼号。

    ......

    伏魔已不知在这忘川河水中呆了多少岁月,他早已习惯河水彻骨的寒凉与guntang的烧炙交替,这些折磨都不及内心深处那痛苦期盼之苦的万分之一。

    今日,最后一队阴魂已过了奈何桥,你还是未曾寻到她吗?孟婆端着锅碗来到忘川河边,一边洗涮,一边问道。

    神魔之间

    情字伤身那!

    他在河水中nongnong的叹着气,双眸依旧愈发的黯淡。

    掐指算来,上仙到此已整整上万年。她若转世也已经历轮回数回,偏偏上仙执念太深,落得在此河水中受苦。

    ......

    他沉默不语,仍旧固执的追随!

    ......

    往生的路上,依依回头,一如不见来人,是对今生的不舍,亦是早已干涸的泪水,太苦涩。

    一步迈出,两眼茫茫,一碗下肚,此生终章,终究没来,终究遗憾。

    上万年了,他等了太久太久......

    回首刹那,已然忘却一切的空洁白灵魂,却为之一驻。

    阴风一阵吹,黄泉路两旁,笛声悠扬,乍现惊红,如火焰,更如此生此恨此憾

    那是,彼岸花开的妖艳。

    声声曼珠沙华开,花开送伊人;

    送伊人魂断过奈何,送伊人来世不再如前生,送伊人往生得幸福

    送伊人,花叶终得以相见。

    初见,18岁的朱含枝站在榆树底下乘凉,26岁的郑寒平一身军装看着她!

    从此心沦陷。

    梦终醒!

    郑寒平睁开湿润的双眼,模糊的记忆让他有些惆怅!

    他感觉梦里的一切是真实的。

    他转头贪恋得看着朱含枝的小脸,他深知梦里的女子就是朱含枝也是孜然。

    她们是同一人。

    这一世,她明眸皓齿,他军装在身!

    这一世,他只想陪她相濡以沫,看尽繁华。

    这一世,他也想对她说,遇子,何幸甚至此。

    第62章 权利

    朱含枝迷迷糊糊的醒来,看着男人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朱含枝眨巴着眼睛,迷茫的问:寒平哥哥,你怎么了?

    她眼尖的看到男人眼角的湿润。

    男人会流泪?

    她第一次见男人这么脆弱的时候。

    郑寒平苦笑道:没事儿,你先睡。

    梦里的一切太过真实,梦里的女人的眼神恨意浓重。

    朱含枝凑上去亲了亲男人的唇。

    你不睡,我也睡不着!

    郑寒平戏谑的看着小女人:睡不着,我们来做运动吧!

    不要。

    男人器大活好!

    她怕会被做的明天起不来床的。

    小绵羊坚决抗议!

    一次。

    不行!

    时间太长。

    郑寒平眯着眼睛,凑在朱含枝的耳朵吹了一口热气:真的不行吗?

    朱含枝脸红红的坚决摇头。

    事实上她的抗议对某男完全没有用,等自己发现全身光溜溜的时候,男人已经侵占了他的领土!

    朱含枝迷迷糊糊的似乎听见男人在到达高点的时候,不断的说:不要恨我,不要恨我.....。

    郑寒平退开朱含枝的身体!紧紧的抱着她。

    早上,毫无意外的某女人赖床了,就连整六点的军号声女人睡的都没听见。

    男人走的时候,怜爱的亲了亲朱含枝。

    **

    咚咚咚。

    朱含枝听见敲门声,赶忙去开门。

    门外三个女人?

    一个应该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俩个应该是这军属院里的军嫂。

    她并不认识!

    你就是郑营长的媳妇?

    嫂子好。

    你们好!先进来吧!

    朱含枝用从昨天买的糖果瓜子招待着这三个女人。

    小嫂子,你叫啥名字啊!

    李方兰开口问道,她家那口子就是郑营长手下的兵,上门来问候问候也算搭巴搭巴关系。

    朱含枝笑着道:朱含枝!

    李方兰,女人的手比较粗糙,一看就是常年忙碌的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