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贼心不死的曹cao
貂蝉心中知道自己夫君的意思,稍微闲聊两句后,她就在裴元绍的护卫下出了太守府,前往汉中官员家中去劝说。 长安城,西平城外有些滑稽的战斗,虽然让曹cao脸上的面子稍微得到了一丝丝的保存。 然而,才回到长安,曹cao却是听到一个让他差点暴走的消息。 那吕布,在返回汉中后,什么也没有做,居然开始办去婚礼来,虽然说这婚礼是一个值得庆祝的事情,然而他怎么看,都感觉到吕布这是在打自己的脸。 西凉五郡让他所得,凉州城虽然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哪里现在几乎就是一座空城。 而回到长安的几天,他总算是想明白了一个事。 吕布为什么不进入凉州以北,并非是他的兵力不够,而是他不想和那些野蛮人有什么瓜葛,如今倒好,自己屁颠颠的到是获得了凉州北好几个郡,但是兵力却给牵制了好大的一部分。 一想到这个事情,在回想前段时间自己所受到的侮辱以及现在吕布在汉中大办婚礼,顿时他心中的怒火,在也无法忍住。 哐……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精美的陶器让他砸碎在了地上。 从外面而来的郭嘉不由得皱眉一下。他如何不明白,自己的主公心中憋着一口气,可是这口气,现在他也无法给他进行开导。 总不能说因为自己心中的气愤无法解脱,就展开对于汉中军的战争。 这不可取,当前袁绍兵力已经恢复,北面的威胁日渐增加,若是不将北面的威胁彻底解除,南下对任何一股势力作战,都无法取得成功。 更不要说,那吕布是一个阴险小人,他擅长个诸侯的矛盾,若是对汉中出兵,吕布定然会派遣人前往河北和袁绍联合,如此,大军即将陷入两面战斗局面。 “主公。”进入房间的国家稍微看了下地面的狼藉,再次拱手道。 曹cao见得是郭嘉,那脸上的愤怒也在渐渐消失,然而他依旧还是伸出手指向了汉中方向“那吕布小儿,欺人太甚,如今居然更是指桑骂魁的进行着庆祝,我实在是。” 忍不下这口气,郭嘉心中都明白,然而作为谋士,他不得不跟曹cao提出,现在这个时候,忍不住这口气,也得憋在心中。 大军连续作战,已经十分疲惫,吕布汉中兵力,已经休整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兵强马壮,现在已经完全不可在跟汉中作战,而是应当返回许都休养生息,准备和袁绍决战才是。 郭嘉耐心的说出自己意思,曹cao心中也明白,可是这口气,他还是觉得有些憋屈。 领兵这么多年,一向都是自己算计着别人,什么时候,居然让吕布给牵着鼻子走,这似乎还是,第一次。 原来,自己认为袁绍是自己的心腹大患,然而如今,他不得不在在心中掂量一番,究竟是袁绍对于自己的威胁大,还是说那汉中的吕布。 “你的意思我明白,但是一想到那吕布今后就会在汉中逍遥法外,我这心就不好受。”曹cao叹息一声后走到窗户边道。 逍遥?郭嘉微微一笑后道;“主公放心,这不过是暂时的,用不了多少时间,吕布又会陷入战火当中。 哦…… 曹cao猛然回头看向郭嘉后问道;“你的意思是?” 刘备已经快要拿下交州全境,此人一旦拿下,定然会对益州刘璋下手,益州,那是吕布一直就看在眼中,他怎么可能让刘备获得,因此两方的战斗,绝对无法避免,而那刘璋,定然会在两股势力的攻击当中消灭,而随后,吕布和刘备之间的争夺,将会旷日持久。 明白了,曹cao稍微沉思片刻,就已经知晓郭嘉意思,他笑了下后道;“的确如此,到是我没有看到这一层了。” 汉中城,裴元绍的婚礼,总算是结束了,也许是天赐姻缘。裴元绍的婚礼当中,还真拉出了两个鸳鸯来,一个就是甘宁和田丰的女儿,而另外一个,却还真的是马超。两人虽然当时没有严明,但是听吕玲绮说第二天这里呛人就屁颠颠的分别前往自己所看重的姑娘家中跑,这让吕布也算是十分满意。 起码这汉中的将领,一个个的在减少单身狗的数量。 今日难得高兴,在加上汉中政务几乎都是田丰在进行处理,乐得清闲的吕布,正陪伴着自己的夫人貂蝉在后花园当中散步。 自从占据汉中后,他陪伴在貂蝉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为了弥补这段时间自己的措施,他今日打算,好好的陪伴一般。 可是天不遂人愿,这才不够陪同貂蝉一个时辰不到,在花园外的裴元绍已经大踏步的走了过来告诉吕布田丰求见。 田丰如果没有什么重要事情,是断然不会来到这里,因此示意貂蝉自己去游玩的时候,吕布独自一人来到了大厅当中。 眼看田丰站在哪里来回走动。吕布上前直接问道;“元浩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田丰真的有事。 这个事情,也就是关于当前,汉中局面的最新判断。 西凉五郡虽然已经全部归顺汉中,那曹cao在西平和汉中的交手也惨败而终,但是,这并不能够说明,曹cao当前已经没有了对汉中动手的心思。 就在刚才,扶风方向传来消息,曹cao已经开始启程返回许都,然鹅,他却从洛阳抽调了两万兵力过来,从而,让长安的兵力当前已经达到了六万人马。 这六万人马,对于汉中来说,毕竟是一个威胁,如此重兵集结,很有可能,曹cao是在等待时机进攻。 而这个事情,他估计,恐怕就是汉中军队益州发起进攻后。 “主公,刚得到消息,曹cao从洛阳调动两万兵力前来长安。”心中沉思良久的田丰,拱手将手中的一份文书递给了面前的吕布。 吕布接过文书仔细看了过去,他并不曾发言,而是将文书放在漆黑的案桌上后示意田丰片刻后道;“看来,他这是贼心不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