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别了,曹阿瞒
曹cao回首看了下身边的郭嘉,他如何不知道吕布是一个色鬼,如果他不色,两个月前就已经逃离了下邳,哪里会有今日光景,只是,小心驶得万年船,自己也不得不小心起见。 “你说没错,不过,还是小心一些的好。” 郭嘉心知道自己主公多疑,也不在说什么,但是他能够肯定,吕布,绝对不会走。 曹cao心中一直担忧,一直到下午十分,前去打捞尸体的士兵汇报,打捞上来的的确就是尸体后,曹cao的心,总算是安定下来。 下邳,西城城墙,吕布静静的看着还不曾有任何消退的河水后问道了身边的张辽“文远,这两日来你们扔下尸体后,曹cao那jian贼有什么动静?” 张辽拱手道;“主公,听从你的军令后,我和高顺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尸体抛入城下,昨日中午,一支曹军船队,不知为何突然打捞我军尸体?” 哼…… 吕布冷哼一声道;“很简单,曹cao多疑,他担心我从水路逃走,所有派人来查看查看,不过如今,我想他心中的疑惑已经有所放下。” 一边的陈宫见左右就这几个人,他上前低声拱手道;“主公,看来我们撤离的机会已经到了。” 差不多吧,吕布颔首点头后看了下身边的高顺后问道;“我让你准备的东西如何了?” 高顺赶紧的将旁边的一根棍子递给了吕布,吕布接过来看了一下,这棍子长有一米左右,有长矛大小,中间已经被打空,露出了小孔。 “主公,你为何让我准备这个?”高顺有些疑惑,从昨日下午开始,他就接到了新的任务,那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做出四根长在一米左右,两端必须要打孔的棍子。他可是花费了好大的心血,才完成了这个。而现在,见到吕布不停的把玩,因此他心中,才有此疑惑。 吕布抬头见三人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他笑了下后道;“这就是我们几人逃离下邳的最佳绝密武器了,没有他,我们几个旱鸭子,估计下水就得挂了。” 旱鸭子?张辽几人对望一眼,他们似乎对于主公的一些词真的接受不了。 “就是不会水。”吕布将棍子递给了高顺后再次看向了跟前的陈宫问道;“书信都写好了嘛?” 这个?陈宫皱眉一下的看着面前的吕布。 “怎么?你还没有写?”吕布猛的拉下脸来。 陈宫赶紧拱手“主公,不妥啊,你的大概意思属下已经明白,可是用主公的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还忘主公能够理解。” 额…… 吕布明白了,前天,自己让陈宫书写一封书信,这封书信,是有两个目的,第一,是让曹cao善待自己的家人,而第二一点,就是给大耳贼,那个娘炮下套。 “我理解,你用你的话去写就是了,要快,咱们今晚就走,在不走,那就没有时间了。” 已经夜深了,早就换上了便服的吕布等到貂蝉熟睡后,这才再次来到了貂蝉跟前,他真的很想带上貂蝉一起离开,可是,如今自己自身难保,如果自己现在不走,那么自己到时候只有一死,自己一死。这个绝美美女貂蝉,将会被那个戴绿帽的一刀给劈死。 自己在,貂蝉就在,自己的神勇,可谓是让曹cao万分忌惮,自己能够活下去,那么曹cao也就不敢将貂蝉怎么样,会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如果自己死了,那就便宜了别人。 自己的女人,自己疼,在自己不能保护的情况下,那就暂时让别人保护一下,似乎,也是没有什么问题。 “主公,好了没有?”外面张辽的叫喊声传来,吕布轻吻了下熟睡当中的貂蝉后心中肯定道“我会来接你的。” 再次为貂蝉盖上了被褥,吕布这才轻微的打开了房门借助火把的光亮看了过去,除陈宫还是一身的便服之外,高顺、张辽已经脱下了厚厚的甲胄。都身穿便服。 “走。”吕布接过了张辽递过来的一根木棍后看了下高顺道“咱们吃饭的家伙?” 高顺现在总算明白了这个吃饭的家伙是什么,他赶紧拱手道“主公,咱们的武器都已经隐藏起来,以便今后回来在取。只是你那马匹?” 赤兔马?吕布皱眉一下后无奈道;“那么大的东西,谁也藏不住,暂时别管它了,今后在抢回来就是了。” 说完,吕布提起手中的棍子,大踏步的往西门城墙走了过去。 士兵见到吕布过来,都赶紧打招呼,吕布颔首回应的同时,更是道“你们都辛苦了,都下去休息吧,今日,我们来给你们执勤。” 这群士兵早就已经疲惫,在加上这两日来,吕布的变化,让他们已经不在惧怕,因此弯腰过后,这才退了下去,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偌大的城墙上,也就剩下了站在哪里的四个人而已。 “主公,我有些怕水?”陈宫看了下下面的流动的河水后咽下了口唾沫道。 怕水。吕布扭头看了下高顺和张辽,见到这两人都似乎露出难色,他早就知道这几个人都是是旱鸭子,而自己曾经是,现在不是,因此他笑了下后道;“我早就给你们准备了,这就是让你们淹不死的存在,下水后,将棍子一头放入嘴巴里面,一头露出水面,如此以来,我们既然能能够隐蔽上岸,更是能够躲开曹cao的巡逻。” 陈宫见吕布这么一说,也颔首点头的将棍子塞进自己的嘴巴,只是,他不敢跳,毕竟怕水。 哼哼……吕布笑眯眯的看了下下邳城外高地那灯火辉煌的曹军营地后笑眯眯道;“别了,司徒雷登,别了曹cao,别了大耳贼。” 扑通,满意的在心中给曹cao几人打了招呼过后,没有任何犹豫,吕布已经直接跳下了城墙,而紧随其后,陈宫、高顺、张辽也分别跳了下去,城下,不过是卷起一片水花后,在不见得,有任何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