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干净
老寨主早在派送给桑铖接待任务之前,就已经派人送来家里很多的大灯泡,一个就有小西瓜那般大,通上电之后,屋里果然亮堂,桑铖觉得,照这样下去,以后大概都不需要月亮挂在天上当照明组件。 可是,彼时彼刻的他却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见到比这种大灯泡?更耀眼夺目的东西。 而现在这个东西?正曲折环绕,一圈一圈缠着他的腿,涌出蓄谋已久的哗奶月光,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再有几寸,就能到...... 她突然停滞,如同牛反刍一样,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失礼,但说出来的话里却没有半分悔恨之意: “算了木头兮兮的,没劲。”等到求这个字眼,他比她还冷静,这还怎么玩? “就是说,你老二不行。” “要喝你自己喝,以后没有我的允许,都不能进来,听清楚没?” 酒井宴?收手,她本来还想再逗弄一会这愣头青,但是见他屁的反应都没,还不如看蚕吐丝来的深情,她突然没了兴致,好在目的已经达到,现在打道回府正是时候。 “嗯?” 她退他进,现在反而不让她打道回府了,不仅如此,还一把放火,烧断她所有后路。 酒井宴先是感觉小腿狠狠被扯了一下,猝不及防间又是一个天旋地转,给人感觉有点像过山车,她自己就是那罐失重异常的容器,液体不均匀分布,待到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是跪到地上。脑袋嗡嗡响,头重脚轻。 “你......他妈” “闭嘴。” 他突然来了这么一句,随手捞起那杯放在床头的牛奶。 酒井宴没试过跪着仰视什么东西,家里人素来娇惯,就是她再怎么犯错,也没舍得罚她下跪,更别说这个东西还是她最厌恶的牛奶。 她现在不光是跪下,跪的还是一杯牛奶。 硕大土气的灯罩下,它混沌难明,叫人捉摸不透,只有玻璃杯闪闪发亮,如同发光匕首一样,悬在她头顶,拿着匕首的人就是桑铖。 瞧着他的表情,酒井宴不怀疑,桑铖随时随地都能刺下来。 “你他妈疯了?” 根本没用。 她眼睁睁看着桑铖脱掉裤子,内裤,酒井宴甚至已经没心思看清他内裤究竟是什么颜色,又是什么型号,因为更震撼的东西很快就扑上来,他拿出那根她小脚方才只有几寸就能碰到的东西对着她。 一杯牛奶见底,他通通倒上去,朦胧萧索间,马眼跳动一下,造就一种彼此对视的错觉。 她和他的老二对视,不止一眼。 被淋灌湿透透的她和奶白的老二对视,分不清谁更落魄。 她的牛奶甚至是二手,因为他先倒给老二,老二承受不住,柱身圆润隆硕 截面吞不下的才滋到她脸上。 还不是倒,是滋,撒尿一样的滋。 酒井宴下巴仍淅淅沥沥,挂着这些“奶尿”,咋到木质地板上,发出类似鹅卵石破碎的声音。 而她也是那破碎的鹅卵石,零星的夜里遍遍破碎地响着,叮呤咣啷,碎了一地。 他怎么.......怎么......怎么敢的? 刽子手桑铖犹嫌不够,托起她干不了的下巴,另一只手则是托着自己奶呼呼的大老二,杵到她嘴边。 “舔干净。” 一句话彻底将她剩下部分是全部敲碎。他不仅仅是摧折她自尊,明晃晃朝它露生殖器官耍流氓?更是这么明目张胆让她给他.....口?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给我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