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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不过咱们乔装成私奔的有qíng男女也未尝不可。可以专门行走在个个村庄之中,顺理成章。丰延苍笑看着她,而且十分喜欢这个私奔的提议。 私奔?我还真没私奔过呢,成啊!我叫你二牛哥,你叫我三丫妹,哈哈!这名字,土的别致。 你的长相,说是名叫三丫,也没人信。摇摇头,丰延苍其实是不喜欢那个二牛。 那就装成大户人家的小姐与教书先生,怎么样?上下的看了他一通,若是换上一身很普通的衣服,说他是教书先生应当能骗过人。 这个提议还行,不过你可是不许再上蹿下跳,大户人家的小姐哪有像猴子的?刻意逗弄她,果然换来了几拳头。 在刚进入青邈郡境内时队伍就停了下来,所有人分队,两三人为一队的断续进入青邈郡。两队人进入城内,其他人则四散到附近的村子内,各自打扮一番,倒是看不出破绽来。 在所有的衣服中找出一件看起来最不上档次的给丰延苍换上,倒是遮住了他那一身的贵气。束发的金冠去掉,用普通的发带绑上,再这么一看,说是个手无缚jī之力的教书先生倒也很像。 岳楚人将身上的首饰拿掉,再把衣服弄得脏一点,也确实像个私奔出来的大户人家小姐。只是这小姐未免太兴奋,偏离官道在树林里走,不忘东瞧瞧西看看,不时的还会抓个虫子吓唬身后那手无缚jī之力的男人。 接近傍晚,两人终于进入了一个村庄。村口一棵接近百年的大树,树旁边立着一块石碑,上书东洼村。 树底下坐着几个老年人,还有四五个正在挖土玩的孩子。 两人还未走近村口,视线就被树下的一人吸引,因为那人正在给那几个老年人口沫横飞的讲着麟州城里的事。三王在麟州,这事儿天下皆知。而那个人说的正是麟州的三王,说他义盖云天,忠君爱国,不忿太子囚禁当朝皇上,正打算招兵起事,救出皇上。 094、一张网,你侬我侬 走近那参天大树下,那个穿着普通布衫的男人也停止了演讲,同那几个老年人一同看着他们二人,这个地方,一般很少有生人来往。 冒昧打扰,几位老伯,这村子可有能借宿的地方?丰延苍拱手询问,那模样谦谦有礼,倒是颇有教书先生的风范。 岳楚人站在他身边,微微垂着眼睛,一副知书达理纤柔温婉的模样。 借宿?可以去里长家。不过,你们来自何处?麟州这地方口音不大,基本上与皇城无异。 实不相瞒,在下与未婚妻来自金州。丰延绍依旧有礼的回答,金州距离皇城最近,在口音上根本听不出区别来。 金州啊!那是个好地方,你们小两口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另一个老伯问,可能鲜少能看到外地人,对他们充满了好奇的模样。 丰延苍面色有些为难,岳楚人直接拽住他的衣服,低着头那意思不让他说。 此番一动作,那几个老伯好似明白了怎么回事儿。一个看起来在这当中年纪最小的老伯站起身,一边道:跟我走吧,我带你们去里长家。 如此多谢老伯了。拱手,丰延苍随后牵着岳楚人告别其他几个老人随着那老伯走进村子。 那先前一直在宣传三王如何的男子整个过程都没有再出声,临走时,岳楚人特意看了他一眼。他也在看她,而且看到她的正脸,颇为惊艳的模样。 几不可微的笑笑,岳楚人随着丰延苍离开,那男子扭着头瞧着他们的背影直至不见。 老伯,咱们这村子距离青邈郡城里有多远啊?随着那老伯走进村子里,岳楚人加快两步走至那老伯身边,随手扬了一下,一抹淡淡的几近透明的白色粉末飞进空气中。 老伯愣了一下,下一刻笑容回到脸上,一边道:不远,顺着山路走啊,也就七八里地。 那距离麟州城可就远了吧,刚刚在村口时,听那个人在说麟州城的事。岳楚人接着问道。走在村庄的小路上,依山而建的土房子里也没有多少人,可能这个时间还都在农忙。 小李狗那都是在瞎说,他整日游手好闲,能知晓什么大事?不可信。老伯摇摇手,下巴上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翘动。 岳楚人点点头,回身看了一眼丰延苍,丰延苍微微颌首,他倒是不觉得三王会做什么,毕竟在麟州的密卫从未上报过三王的异常。 老伯将他们送至里长家,里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个子不高,倒是颇有文化的模样。家里还有他的妻子,很憨厚的模样。两间土房,较之别家他们家没什么特别的,就是篱笆墙修的很结实。 丰延苍与那里长在院子里说话,里长妻子将岳楚人带进西边的屋子,与东屋就相隔一个过道,过道尽头是厨房,里面堆着柴火什么的,一切都很普通。 平时很少有外人进村,这屋子还是我家闺女出嫁之前住的,你们就凑活着在这儿住吧。瞧着你们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过咱们家就这个条件,将就将就吧。看着憨厚,但是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差。 岳楚人环视了一圈这屋子,就是普通的土屋,靠墙是一张g,另一面挨墙摆放着梳妆台,铜镜模模糊糊,依稀的映照出站在门口她们俩的身影。 这已经很好了,这些日子来,我们经常在山里夜宿。回应着,岳楚人尽量放慢自己说话的速度,看起来倒真像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 听闻此话,妇人笑起来,看了看岳楚人身上的衣服,那上面有她刻意涂抹的灰尘。看这样子没少吃苦,不过你那相公刚刚也给了银子,看你们也不缺钱,怎的总是夜宿山野?刚刚前脚进门,那妇人回头就瞧见院子里丰延苍给了里长银子。 岳楚人笑笑,这妇人的眼睛倒真是好使,实不相瞒,其实我与相公、、、是私奔跑出来的。他是我家的教书先生,我们俩qíng投意合,可是父母不同意。没办法我们就跑出来的,不敢走大路,怕被父亲派出来寻找我们的家丁找到。说起这私奔论,岳楚人脸不红心不跳,反倒觉得挺有意思。 妇人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过个两三年,你们生出了个娃儿直接抱着回去。见着了孙子,他们也就不会再反对了。顶多,你那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相公挨几鞭子。 岳楚人忍俊不禁,挨几鞭子?这世上谁敢打他? 或许是因为给了钱,也或许是因为这村庄里的人淳朴,晚饭时那里长的妻子李嫂还给炖了jīròu。丰延苍没吃多少,因为炖的有些油,他一向很少吃油重的食物。 岳楚人反倒吃的很香,普通的铁锅炖jīròu,有一种铁锅的味道,很香。 里长确实是个有些文化的人,吃过饭他与丰延苍闲聊,原来他也是青邈郡的秀才。但是考了几次科举都落榜,然后就回村做了里长,一直到现在。 岳楚人回到给他们腾出来的西屋,屋子里仅有一盏油灯,整个屋子幽幽的。 坐在g上,g板上仅铺了一层褥子,硬得很。听着那屋里长与丰延苍聊天的声音,岳楚人倒是很意外丰延苍如此健谈。真像个教书先生那般文绉绉的讲话,又很谦逊的语气,长得又如此俊俏,怎么都让人无法讨厌。 外面的天儿彻底黑了,岳楚人也几乎自己在屋子里静坐了一个半时辰,那货终于回来了。 关上木门,但还是露出个大fèng子,那屋的灯火都顺着那fèng隙钻进了这屋。 累了么?眉目间满是愉悦,丰延苍的心qíng看起来相当好。 还好。盘膝坐在g上,岳楚人瞅着他,也不禁唇角弯弯。 g有些硬啊,今晚你恐怕会睡不踏实了。坐在g上,丰延苍感受到了那硬度,温声道。 不是有你么?你给我当g垫好了。歪头,看着他这一身朴素的模样,还是那么动人。 凤眸幽深,就那样注视了她将近一分钟,他微微摇头叹口气,一定要如此折磨我么? 这不是折磨你,是给你个表现的机会。我的未婚夫,李嫂可是建议咱们赶紧生个娃儿呢。生了娃儿,咱们就能光明正大的成亲了。嬉笑着,岳楚人入戏不浅。 脱掉靴子外袍上g,丰延苍听闻此话几不可微的扬眉,回身细看了她几秒,随后抬手搂住她压倒,一气呵成。 被压住,岳楚人反倒是吓了一跳,眨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不要这样,我会把持不住的。 失笑,丰延苍低头亲吻她的眼睫脸颊,屋子里的灯光过于昏暗,然而就是因为这样的朦胧,那份隐藏在心底的悸动都喷涌而出了。 环住他的颈项,岳楚人歪头找到他的唇用力纠缠,一时间,寂静的屋子里只听得到两道jiāo缠在一起的急促呼吸之声。 嘘!那屋还有人。费力的挣脱她的唇舌,丰延苍双眸幽暗,因着在压抑,额头青筋都跳了起来。 大口呼吸,岳楚人的眼睛罩着一层雾霭。看着身上的人,她心头有几分任xing,不想停止。 听话,你再这样下去,我要忍不住了。抚着她的脸颊,若不是刚刚他急急叫停,现在控制不住的那个人就是他了。 小苍子,我喜欢死你了。眸子渐渐清晰,看着他忍耐的模样,岳楚人搂紧他的颈项,她当真是喜欢极了这个男人。 我知道。无声轻笑,他喜欢她的表白。 下来,压死我了。抿嘴,他压着她,她大腿儿那隐隐有个东西在戳着她,怪不好意思的。 滑到g外侧,岳楚人侧身趴在他怀里,身下有点硬,但是他身上还蛮有弹xing的,而且热乎乎。 明日我会侧面的问问里长这个月来百姓聚众闹事的事儿,据刚刚他所说的那些话,这个村子的村民不曾参与过。搂着她,感受着那肢体的柔软,丰延苍转移话题。 明儿那个叫小李狗的肯定会来着附近转悠,我去会会他,看看他到底知道些什么。我觉得是有人在唆使他,不然凭借他平日只会偷jī摸狗的作风,怎么可能说出那种话来。单手搭在他腰上,岳楚人看着朦胧的g顶说道。 戚峰会在附近,你可以尽量走远些引那个小李狗出来。这一点来说,他完全不担心岳楚人会吃亏。 撇嘴,岳楚人哼了哼,你怎么不小心眼儿了?舍不得媳妇儿套不着láng啊,你是彻底的把媳妇儿都豁出去了。 夫人天下无敌,我这个做相公的自是不担心。无声轻笑,丰延苍适时的奉承,某人果然开心了。 你觉得三王是那种有胆量招兵起事的人么?她只见过那三王一次,喜好娈童,反正是个讨厌的人。 密卫确实没有上报过关于他的异动,不过,密卫也不可能尽数掌控所有。或许,他暗地里也在谋划着什么也说不定。这世上,似乎没有什么是他完全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