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病王绝宠毒妃在线阅读 -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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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丰延苍被喷的哑口无言,她说的一些东西他不懂,但却知道岳楚人对这里很不满。而且,她所处的那个世界分外的先进,只是因为那些物质,就让她迫不及待的想回去。

    瞅着丰延苍不明所以但又全懂她的模样,岳楚人哀哀的叹息,算了,和你说这些gān嘛,你这个古人又不懂。我回不去了,而且又占了你老婆的身体,你想让我把你老婆换回来我没那个本事,有那个本事我也不gān。所以,咱们离婚?

    丰延苍微微蹙眉看着她,待得她把话说完,开口道:何为离婚?听起来不是什么好词儿。

    岳楚人愣了愣,这才想起来和这个古人说什么离婚。

    离婚就是我把你休了。岳楚人嘴角抽搐,心里暗暗加了一句,傻样!

    在你们那里,都是妻子休丈夫?丰延苍觉得岳楚人是在说谎。

    岳楚人哼了哼,谁休谁都一样,反正离婚了就各自不相gān。说,咱们离婚不?其实丰延苍的胆子倒是比她想象的大,要是她身边突然出现这样的人,她会离得远远地。

    丰延苍扬了扬唇角,眸子闪过一丝笑,你来那时是在这莲池,也就是说,坐花轿的是你,被送进七王府的也是你,与本王共卧一榻的也是你。在大燕,只有丈夫有权利说休妻这俩字。本王不会休了你,你也依旧是七王妃。

    岳楚人拧眉,眸光不善,你的意思和你结婚的是我喽?你倒是会捡便宜,我的婚纱呢?我的钻戒呢?咱们的结婚证呢?什么都没有还说我是你老婆,想得美你个古人。说着说着跳起来,岳楚人冷叱。一分钱不花就想娶她?做梦!

    在你们那里成亲需要你所说的那些吗?好,本王可以去筹备。丰延苍站起身,垂眸看着她嚣张的模样,云淡风轻的说道。

    岳楚人无言,哽了哽,最后叹口气,和你这个古人说不通,我们那儿不是说想结婚就结婚的。你也不爱我,我也不爱你,我们gān嘛要结婚啊?尽管她没谈过恋爱,但要她和一个无感的人结婚,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儿嘛。

    爱?丰延苍总算明白了她话里的重点,爱!

    岳楚人眨眨眼,随后抬手拍拍丰延苍的肩膀,我没时间给你普及那些男女之间的qíngqíng爱爱,更因为我也不了解,我都是从影视剧里看的。爱的死去活来,经历各种挫折,然后才能在一起。她看过许多的影视剧,但男女主角之间的爱qíng无不都是一个套路。所以,她也认为,男人女人之间的爱qíng应该都是这般。

    丰延苍看着她的脸,她满脸我都懂的模样,让丰延苍有些忍俊不禁。

    这些可以以后再谈,今日看到了这些,想必你也死心了。以后的日子还会和以前一样,你做你喜欢做的事儿,没有任何人妨碍你。记得你还曾答应过本王,要与本王一起相助五哥,想必也是作数的。你不想承认你是七王妃,本王也不bī迫你,我们还如同往常一般相处,如何?关于qíng爱他有自己的见解,对于岳楚人所说的那些,他完全不理会。

    岳楚人挑着眉梢瞅着他,看着他满眼真诚不似说假话,不由得笑起来,颊边的酒窝可爱调皮。

    本来今天在来的时候我还觉得挺遗憾的,要和你说再见了。不过看来我是甩不掉你了,而且你又是我来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你虽然是个古人,却和其他的古人不一样,我看着挺顺眼的。不过咱们可说好了,以后你可不许气我,不然,我可不会客气。最后,目露凶光的恐吓了他一下,岳楚人长长地舒口气。这一次不似在花轿中失败的那次那般茫然无措,可能经历了一次失望承受力变qiáng了吧。也或许是丰延苍一直在旁边烦她,她现在除却心中有丝丝遗憾外,更多的是平静。想想日后要帮着丰延苍相助丰延绍登临大位,她隐隐的有些激动,或许在几百年之后,她的名字会留在史册当中,那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绝顶聪明勇敢善谋手段刚硬的奇女子。

    039、嬉闹

    那日从尚书府回来之后,岳楚人便开始改建王府。众人不知为何,丰延苍又笑着支持,所以,连续十几天来,整个王府的护卫都没消停过。

    戚建带着七王府的四五个护卫和五王府的十余个护卫早在七八天前就进了岐连山,七王府的护卫是采挖岳楚人要的糙药,而五王府的护卫则是在戚建的帮助下采挖麻糙和柏毛青,用以栽种五王府的毒墙,因为连续一月来,五王府已经迎来不下十次的sao扰刺杀了。

    岳楚人搬出了畅轻阁,住进了对面的望月楼,二层是她的居所。她将那睡着不舒服的g换了,换成一张超大的g。四角垂着纱幔,睡觉之时把纱幔拉上,又是另外一个世界。

    g垫下有将近百个简单的弹簧支撑,以至于这g分外有弹力,岳楚人最爱这种g,把自己抛上去,能弹起老高。

    一楼的半个偏厅改成了浴室,汉白玉修葺的水池看起来很gān净。引水的渠道分冷热两条,还有一条放水的渠道呈低势顺着地下的地道延伸出去,这样的浴室在大燕绝无仅有。无需人工远迢迢的搬水运水,冷水道连着水井,热水道连着望月楼后院炉房。

    就连丰延苍来看了都赞叹这浴室建的好,岳楚人得意洋洋的抱着双臂走在他身边陪着他观赏改建一新的望月楼。

    当走到二楼看到那张超级大g时,丰延苍的眉梢扬了扬,g不错。

    那是,还有更好玩的呢。岳楚人眯着眼睛笑笑,待得丰延苍走近g边时,岳楚人猛的出手,要将丰延苍推到g上弹两下。

    然而,岳楚人想得好,丰延苍的手却更快,在他脚下趔趄身形不稳时,准确的一把抓住岳楚人的手腕,带着她一起倒在了g上。

    嗯!随即而来的就是丰延苍的一声闷哼,他整个人都陷进了g铺里,而身上压着被他拽倒的岳楚人。

    你拉我gān什么?本想让你试试这g的弹力的,你肯定没睡过这种g。趴在丰延苍的身上,岳楚人唠叨。支起上半身往下一瞧,却不由得愣住。

    下面,丰延苍被她结结实实的压着,俊美的脸庞因为诧异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而有些绯红。四目相对,丰延苍的眸子闪了闪,感觉到身上的柔软,心头有一丝控制不住的dàng漾。

    好半晌,俩人就这么瞧着,岳楚人也有些不自在,再稍稍抬起身子,这g好不?一边说着,一边打算慢慢退开。

    丰延苍看着她,没有回答g的问题,王妃,你当真长了不少的ròu。压的他严严实实的陷进了g里。

    他此话一出,尴尬的感觉瞬间消失无踪,岳楚人拧着眉毛一个翻身从他身上下来,重重的砸在旁边,成功的将身边的丰延苍弹了起来。

    确实不错。弹了两下,丰延苍突然笑起来,赞叹这g的趣味xing。

    岳楚人斜着眼睛瞅着他,经我手出来的东西,哪样不是jīng品?

    丰延苍附和的点点头,王妃所言极是,就连王妃身上这多出来的ròu也都是jīng品。笑看着她,瞅着她变脸,他笑得声音更大。

    岳楚人实在无语,这个古人,又开始气她。

    丰延苍,你找死。看着他笑得嚣张,岳楚人牙痒。猛的扑上去把他按在g铺里,就是一阵抓捏掐挠。

    丰延苍躲不开,但她手劲儿确实很大,疼的他忍不住皱眉,但却更忍不住笑。

    嗯咳,我们来的还真不是时候啊!蓦地,门口响起一道略显尴尬又饱含调笑的声音,正在g上战斗的岳楚人停下动作,扭过头看向门口,只见丰延绍与阎苏站在那里正看着他们俩笑。

    进来也不知会一声,要是看见什么不该看的,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治眼睛。翻身从丰延苍的身上下来,岳楚人倒是满不在乎。她和丰延苍又没gān什么见不得人的,自然也不怕别人说。

    丰延绍摇摇头,对岳楚人这种超级厚脸皮无可奈何。再看看从g上坐起来明显被无qíng蹂躏过的胞弟,更是一声叹息,夫纲何在?

    人家是夫妻,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任何人都没权利gān预。楚人,今儿我是专程来找你的,有些事qíng我要私下向你请教。其实她很早前就想求岳楚人了。

    岳楚人顺了顺乱了的头发,听完阎苏所说,回头看了一眼还坐在g上的丰延苍,竖起眉毛无声的对他恐吓了下,然后转身和阎苏一同离开。

    丰延苍不以为意,笑看着岳楚人离开,才抬手揉揉被她抓疼的腹部肋间,还真挺疼。

    丰延绍走过来,一边看着丰延苍摇头,亏得苏儿还说你把她降住了,原来你就是这么降的。

    丰延苍眉目愉悦,今日亲自过来可是因为他在南疆的事儿?去书房吧,今早密卫送来了新的消息,你肯定感兴趣。站起身随手抖了抖皱了的衣衫,举止风雅,哪有半分刚刚被岳楚人压在身下欺负的模样。

    岳楚人和阎苏走出望月楼,院子里静悄悄,俩人走到亭子里相对而坐,岳楚人开门见山,说吧,要问我什么?

    阎苏点点头,温婉的眉目染上一层担忧,是我哥。差不多有三个月了吧,他给我写的信越来越少,以前差不多半月一封,但近一个月却一封信都没给我写。后来,我到王爷那里打听,他开始时没有告诉我。后来,我求了他很久,他终于告诉我了,北王派人暗杀我哥,我哥命大保住了命,可是却好像中了毒。这事儿是密卫传回来的,所以至今皇上和朝廷都不知道。更因为丰延绍派了密卫保护他,否则消息早就传回皇城了。

    岳楚人听着她说,眉心微蹙,什么叫好像中了毒?

    阎苏想了想道:他身体一切正常,军医也检查不出什么,但是他身体愈发无力。半个月前,他提剑都提不起了。她眼里担忧更甚,其实心下更是焦急的厉害。自从她从丰延绍那里听说了岳楚人的本事之后,她就一直想开口说这事儿来着。

    岳楚人慢慢的点点头,既然五哥和小苍子都知道这事儿,怎么不告诉我?阎苏都能想得到找她,他们俩怎么会想不到。

    王爷在看到你医治好了戚建之后与老七说过这事儿,可是老七他不同意。北王生xing残bàoxing格yīn险诡辣,不止是周边三王,就是当今皇上也忌他三分。老七是担忧你出头会惹北王注意,那你就危险了。所以自从阎靳奉命镇守北疆时,她的心里就始终发毛。

    小苍子的想法不无道理,不过,他是你哥哥,我能救他的话自然不会坐视不管。这样吧,你尽快想办法要他或者他身边的人把他的qíng况详细的给我送来,我看看他到底中了什么毒。阎靳是大燕的镇山石,若是倒了,大燕必乱。丰延绍还没坐上皇位,这大燕怎么能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