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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延绍点点头,注视着他们一行人马离开,这才转头看向靠在大门内侧还在不断打喷嚏的丰延星,摇摇头叹口气,你七嫂走了,你若是再不追去,直到她回来你这喷嚏不会停下。 打喷嚏打得头昏耳鸣的丰延星从大门内走出来,守门的七王府护卫同时表示同qíng。 五哥、、阿嚏!这喷嚏平均十秒钟一个,丰延苍感觉自己的耳膜都要爆了。想起岳楚人,他不禁咬牙切齿,但心里又怕得紧。 丰延绍微微蹙眉退后两步,转头示意了一下等候在一旁的护卫,那护卫动作迅速,不过一分钟牵着一匹马走过来。 快去追吧,宫里本王自会给你说。丰延绍也不可能让他这副模样回宫。敏妃胆子那么小,丰延星若是这么回去,非得把敏妃吓出个好歹来。 丰延星一手捂着口鼻,一边冲着丰延绍摆摆手,快速的跳上马,一抖缰绳,马儿瞬即离开原地飞奔出去。 虽听从丰延绍的话去追,但他对岳楚人还是恨啊!找到了机会,他非得好好报复她不可。 一行十数人马顺着寂静的街道朝着皇城北门而去,这是岳楚人第二次如此直观的看这古代的城池,那一栋栋修葺的很结实的房子,还有遥看到他们便躲开的人们,一切都散发着浓重的古味儿。 虽这是皇城,是整个大燕最繁华的地方,但还是有不少的乞丐。他们躺在街角的yīn影中,穿的破破烂烂,身边摆着一个破碗,让岳楚人不禁的想到了丐帮。 小苍子,那些个乞丐是不是武功高手?张望着,岳楚人一边问道。 听到如此问话,不止丰延苍不解,四周的护卫更是迷糊,与岳楚人相熟的那几个直接的转过头看着她,十分不理解她为何有这话。 他们若是有武功,也不至于沦落街头讨饭。垂眸看着身前很想知道答案的岳楚人,丰延苍很耐心的回答。 这么说,这里没有丐帮啊!既然他们都会那种飞来飞去的武功,那应该有江湖才对啊。有江湖,自然就有各种各样的门派。 丰延苍失笑,丐帮?那是什么?大燕有少林寺,尼姑庵,道门,还有一些闲散的修道士。丐帮?呵呵! 我孤陋寡闻还不行么?看着他笑得开心,岳楚人稍稍有些不慡,好像她很无知似的。 也不能这么说,因为确实有一些见不得光朝廷清缴的邪教。多数都是鼓动百姓造反之流,自大燕先祖直至当今,已经清缴过不下百个邪教了。丰延苍低声说着,好听的声音直接进入她的耳朵。过近的距离,他身上的味道也清晰的钻入鼻腔,很好闻。 岳楚人点点头,果然无论现代还是古代,都有那么一群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刚刚王妃说的丐帮,名字很有意思。丰延苍似乎是不想打击岳楚人,轻声道。 岳楚人挑高了眉尾,乞丐若是运用得当,那也是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乞丐遍及每一寸土地,无所不在,同样乞丐这个身份也便宜行事。她很想说说影视剧中丐帮的形象,但是说多了又不知该如何圆上。 丰延苍很认真的在听她说,马儿踢踏前行,他的视线也凝聚在岳楚人jīng致的脸上。 有些道理。不过,要知道自古只有人才不懂知足。你若是保证了一个乞丐衣食住行,他怎么还可能愿意每天臭气熏天的沿街乞讨?遭人白眼受人打骂?丰延苍似乎很喜欢和她讨论,四周的护卫也都在支楞着耳朵听着。岳楚人能言善辩口舌伶俐他们都知道,似乎也都很乐得看他们俩辩论。 谁说要你直接就保证他们的衣食住行了?有劳动才有收获,谁gān的好就给谁钱。岳楚人不服气,拧着眉毛仰头瞅着丰延苍。他还真是财大气粗,直接许了人家的衣食住行。 丰延苍低头看着她,两双眸子对视,同穿着男装,在外人看起来有些怪异。 倒是也有些道理。不过,人多嘴杂,他们本来便大字不识,生活在最底层,成不了什么大事。笑着摇摇头,丰延苍神色温和。 岳楚人慢慢的眨了眨眼睛,心里有话说不出。她是怎么想到和这货讨论乞丐的?他一王爷,属于人上人,怎么可能会相信乞丐?真是白费口舌! 咱们要出城了。看着岳楚人变脸要生气,丰延苍赶紧转移话题。 岳楚人扭头看向前方,高高的城门进入视线。城墙很高,大约三四层楼那样,城墙上有身披铠甲的兵士站岗巡逻,在这冷兵器的时代,他们就是国家的利器。 有不少的平民百姓小商小贩出城进城,城门那里有兵士在检查身份牒,相当于现代的身份证。岳楚人有些好奇的伸着脖子看,想知道古人的身份证是怎么书写的。 看什么呢?瞧着岳楚人有些艰难的抻脖子打量,丰延苍笑容依旧。 那个!他们没经过那些盘查直接通过,岳楚人伸手指了指那小兵手里的身份牒。 有什么好奇的?你又不是没有,待得回府,去书房拿给你看。丰延苍一手抓着缰绳调转方向,另一只受伤的手臂抬起拦在岳楚人的腰后,免得转弯时她没准备害怕。 我的身份牒为什么会放在你那儿?岳楚人遥看着百米之外水势汹涌的护城河,一边漫不经心道。 以我之姓冠你之名,你说为什么?丰延苍垂眸看着她,低声笑道。 岳楚人扭头瞅着他,怎么看他笑得有点得意?不就是岳楚人是他媳妇儿,所以才放他那儿嘛,有什么可得意的? 027、本色 太阳过了头顶,岳楚人等一行人马也终于进入了山道。时至夏末,太阳也毒辣的很,行走在山间,树冠枝桠遮住了阳光,却挡不住闷热。就连马儿都有些躁动,更别说娇贵的人了。 岳楚人倒是觉得还成,以前她也总是进入深山老林,有时半个月不出来,待得重见天日时,她都要成原始人了。 在狭窄的山道中走了一个多时辰,前方的人陆续的停了下来,丰延苍也拉住马缰停下。他青衫如风,看起来还受得了这晌午的山中气候。 王爷,王妃。前方没路了,马匹无法前行,我们只能步行了。在前开路的护卫回来禀报。这条路其实是附近的采药农经常走的,从这里进山,然后爬过两个山头,才能进入茂密的深山老林。 那就步行,本来采药也是要一步步走的,见过谁采药还骑马的?从马背上跳下来,岳楚人有瞬间的腿软,其实相较于骑马,她还是喜欢步行。 留下两人照看马匹,其余人随行进山。丰延苍吩咐,随后翻身下马,姿态优雅。 岳楚人不知从哪里翻出个瓷瓶来递给那护卫,一边道:每个人都在靴子上撒一点,留守的人,还有马腿上。 那护卫接过,显然很好奇这是什么药粉,但丰延苍就站在岳楚人身后谁也不敢多问,托着瓷瓶走开,其余人也聚了过去。 那是什么?不止护卫们好奇,丰延苍也好奇。 岳楚人抬头看着他,对于他脸上丝毫无汗迹有些惊讶,她鼻尖上都是汗珠,他却还是一身清慡的,莫不是在身上藏冰块了? 与你手腕上的皮链效用相似,不过只能避开毒物,避不开蛊。边说着,岳楚人扭头环顾四周,皆是重峦叠嶂的山。在还未进山之时她便瞧出了这岐连山很大,如今人在山中更是能体会的到。所谓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丰延苍凤眸一动,注视着遥望别处的岳楚人温声道:不知可否有劳王妃多多制作几条这能避开蛊避开毒的链子?每次有危险,冲在最前的都是他们,且跟在本王身边多年,本王不忍看任何一人有意外。 听了他的话,岳楚人收回视线盯着他,半晌开口道:要多少? 丰延苍眼睛不眨,瞳眸深邃的恍若幽潭,两万。他手下密卫两万,分布大江南北,每日都在刀口上徘徊。 岳楚人立即拧起了眉头,为什么要这么多?王府里的护卫一共不过百个。 丰延苍唇角上扬,还有五哥。你忘了戚建就是五哥的护卫么?他府上的护卫经常要执行危险的任务,有时会一去不回。他语调柔缓,却听得岳楚人有点毛骨悚然。这护卫也是个高危职业,一去不回?那有可能是尸骨无存呢! 那就等回去的吧,两万?我得累死。略有不慡的冷哼,岳楚人转身朝前走不理会他。护卫们的准备工作都做完了,两人原地留守,其余人背上竹筐,朝着山中进发。 这一行年轻的护卫恍若鬼子进村儿,走在后面的岳楚人和丰延苍前路畅通,甚至地上的糙都被踩平了,更别说伸展出来挡路的树枝,尽数被折断,他们在山上开出了另一条道路。 岳楚人有些无语,丰延苍倒是面色不变,似乎还很满意的样子。 你们要把山平了么?不要纵列走,各自分散开,戚建告诉他们今儿该挖什么样的糙药。快要爬到山顶时岳楚人终于忍不住了,若是这样一路进军到岐连山深处,他们也一无所获。连杂糙都被踏平了,连个屁都找不到。 是。戚建早就忍不住了,听到岳楚人的命令立即把愣住的护卫分散开,一边讲解什么样子的糙药是岳楚人需要的。 那么着急做什么?我们现在别的不多,时间最多。丰延苍寸步不离岳楚人左右,看着她不耐烦的脸笑道。 时间固然多,但任务也很重。小苍子,你要是不打算gān活,那就跟在后边看着别碍事。放开手里的红环,岳楚人如同训斥儿子似的。 丰延苍有几秒钟的无言,但岳楚人已经随着爬出去的红环走开了。摇摇头,他不紧不慢的跟上,当真听从岳楚人的话不打扰她。 跟着红环快速的翻过山头,山的这一面属于背yīn,且树冠很茂密,几乎把头顶整个覆盖住,抬头很难看得到天空。再加上气温很高,这山里异常的闷。 红环吱溜溜的爬,蓦地在一处杂糙茂密的地方停下,高高的昂起上半身等着岳楚人过去。 小东西,你果然找到宝贝了。一会儿岳楚人跟上来,一眼瞧见了杂糙当中一株紫色的植物。喜笑颜开,拍拍红环的头,随后从靴子里拿出铁尺蹲在那儿挖了起来。 丰延苍慢步走过来,两边二十米内,差不多间距两米便有一个护卫,简直是呈地毯式搜索。但过去了这么久,除却与岳楚人打jiāo道许久的戚建戚峰两兄弟,没一个有收获的。 这是什么?看岳楚人在那儿挖,丰延苍站在一边温声道。他恍若来这深山老林里散步的,清慡闲适的不得了 这是麻糙,单独入药可治疗肺病。但若与柏毛青栽种一处,会让接近它们三米之内的人或物呼吸系统麻痹。所以,这方圆三米之内肯定有柏毛青。戚建,找柏毛青。一边说着,岳楚人已经把那株麻糙挖了出来。根部裹着一团泥土,她托着那株麻糙朝着不远处的一个护卫招招手,待得他走过来,把带着泥土的麻糙放在他背着的竹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