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 分院吗
就在众人准备穿过项目们的时候，队伍的后方突然传来几声尖叫，霍尔特转过头向后方看去，像他这样做的人不在少数，大部分排在前面的人都行后看去，视线前方一片后脑勺。 原来是一群幽灵突然从后面的墙壁上突然蹿了出来，霍尔特在韦斯莱老宅也遇到过一个幽灵，据外祖母介绍那个幽灵是韦斯莱家的一位700年前的先祖，不过与霍格沃兹的这些珍珠白、半透明的幽灵不同，老宅的那位已经是淡灰色，高度透明了，据外婆讲这是幽灵消散的前兆，不过由于存在感太低，造成的麻烦也不小，比如霍尔特有一次转过墙角的时候没注意，直接穿过祖先的腹部，当天晚上直接病倒了，外婆熬了一锅魔药给它灌下，那种好似鼻屎发酵的味道他再也不想尝试第二次了。 霍尔特注意到走在前头的四个幽灵似乎正在激烈地讨论什么，不过特们很快就从橡木门边上的墙壁穿了过去，放着好好的门不走，非要从墙上穿过去，这大概也算幽灵的特权了。 “现在朝前移动，分院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麦格教授站在门边，清了清喉咙，用尖细的嗓音道。 霍尔特随着人流，穿过了橡木门，眼前是一处异常广阔的宴会大厅，远比他记忆中或者想象中更大的大厅，霍尔特有种感觉，这个大厅面积很可能比城堡的占地面积都要大，刺客宴会大厅内有四条长桌以及一条相对来说短一些的长桌，短的是教师席，长的就是四大学院的学院席了，此刻，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们都已经在各自学院的长桌两边坐下了，每条长桌的上方各自垂着一系列的旗帜，它们分别是舒展四肢抬头咆哮的红底金狮旗、展翅欲飞好似鸣叫的蓝底黄鹰旗、回头凝视正欲挖洞的黑底黄獾旗以及眼神锐利优雅盘坐的绿底银蛇旗。 而在这些旗帜的上方，是成百上千上端不易的白色蜡烛，而在这些白色蜡烛的上方很难让人相信上面有天花板的存在，此时的天花板看上去宛如城堡外的夜空，点点星光从其中撒下，在宴会厅的一角甚至还有一弯下弦月挂在夜色里，霍尔特听到队伍后方的一个女声正在试图告诉她前面的人“这里施过法术，看上去就和外面的天空一样，我在《霍格沃兹，一段校史》里读到过。” 麦格教授王教师席中间的正前方，放了一只四脚凳，又往四脚凳上放了一定巫师尖顶帽，帽子上面全是补丁，而且看上去像是几十年没洗过的样子，不仅黏满了灰尘，上面还有一些可疑的黑色胶液。想来这就是鼎鼎大名的分院帽了，霍尔特不怀好意地看着这顶尖顶帽。 霍尔特注意到整个宴会厅里的人都注意着这顶帽子，随后帽子扭了几扭，帽檐上裂开一道口子，就像一张嘴，随后……帽子唱起了歌。这个歌绝对是霍尔特两辈子以来听过的最难听的歌，不仅歌词之间毫无韵律，就连曲调都似乎是从各处拼接而来，形式上一会儿是咏叹，一会儿又是摇滚，中间还夹杂着乡村风。 好不容易等帽子唱完了，四大学院介绍歌，麦格教授清了清嗓子，手里捏着一张长长的羊皮纸，几乎长得拖到地上“接下来我开始念名字，念到名字的……” “咳咳，”霍尔特这才注意到阿德莱德女士居然也坐在教师席那一排，只是她似乎是坐在一张加桌上，与教师席的桌子相比，略微寒酸了一点，“麦格教授请稍微等等，我这里还有些事情要宣布一下。” 麦格教授抿了抿嘴唇道“阿德莱德女士，现在正是最重要的分院仪式，无论你有什么事情都必须等到分院后再宣布！” 阿德莱德女士歉意地朝麦格女士笑了笑，甚至还略微鞠了一躬，不过霍尔特完全没有从她眼睛里看到歉意“抱歉，麦格教授，我想我的这件事情比较重要。必须在分院前就宣布。” 霍尔特敏锐的注意到，学院长桌上一片窃窃私语声，不过主要是格兰芬多，赫奇帕奇和和一小撮拉文克劳的学生，几乎都是在讨论阿德莱德女士身份的，他不禁想到那天下午女士所说的话。 “邓布利多校长，”麦格教授转身看着教师席正中间的长胡子，“校长先生，我认为现在最优先的事情应该是分院！” “咳咳，阿德莱德女士，”邓布利多，扎着眼睛看着女士道，“分院对每一个来霍格沃兹上学的孩子都是至关重要的一环，当年你也是这样过来的，我记得你可是被分进了拉文克劳，我认为不论有什么紧急事件，，除非特别严重，不然有我在大可不必太过担心，你看，我们先分院如何。” 阿德莱德笑着拒绝了校长先生的提议，这让邓布利多感到一丝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握，他不禁朝他左手边一名有着黑色油腻中长发的男人看去，后者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完全不知道。 “邓布利多校长，很荣幸您还记得我就读的学院，”阿德莱德笑着道，“不过我现在要说的事情事关学校董事会，很大程度上也事关在座的每一位教授，教师，学生的学业和生活。” 她笑着将视线从教室席扫到四个学院席，最后看着新生队伍里的霍尔特“经学校董事会一致表决，韦斯莱席位由待行驶其权利和义务的梅森移还至韦斯莱家族，权利和义务人经韦斯莱家同意，由霍尔特·韦斯莱·叶获得，以上结果符合霍格沃兹学校董事会认命章程，并且符合英国魔法部最新一次对霍格沃兹学校董事会相关法律修订的条款。” 宴会厅里先是沉寂了一会儿，接着爆发出热烈的讨论，特别是格兰芬多席位上，珀西，弗雷德和乔治身边围满了人，就连新生里面认识罗恩的人也在跟他打听着什么。 “尊敬的校长先生，麦格教授，我要说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分院了。”阿德莱德举起酒杯向着霍尔特的方向致意。 看着完全被打乱的现场秩序，邓布利多举起魔杖对着自己的喉咙说道“声音洪亮！” “同学们！请保持肃静！无论你有什么好奇的事情都请在分院后再进行讨论，就如我说的，分院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邓布利多讲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语音刚一落下，整个宴会厅便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虽然不至于落针可闻，但也到了咳嗽声都会被放大的地步。 麦格教授重新拿起羊皮纸，先是厌恶地看了阿德莱德一眼，后者正美滋滋地喝着酒杯里的酒，清了清嗓子道“现在我念到谁的名字，谁就上前，坐在凳子上，带上帽子，等候分院。” “汉娜·艾博。” 一个扎着两条小辫子，头发金黄的小女孩跌跌撞撞的从队伍后方走了出来，坐到椅子上，戴好帽子，仅仅片刻，帽子出声喊道“赫奇帕奇！” 黄獾旗帜下的长桌发出欢呼声，邀请脱下帽子的小姑娘去他们那一桌就坐。 “霍尔特·叶！” 霍尔特没想到第二个就会轮到自己，愣神的功夫，他注意到麦格教授不愉快的砸了咂嘴，他走出队列，在那一刻，整个宴会厅里的所有人都注视着他，在他看不到的位置，妮可一脸好奇，哈利则是一脸复杂，而下面学院席上的人表情更多，不过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长桌上有部分人在他站出来后，也一并起立，向着他微微鞠了一躬。 霍尔特信步走到分院帽边上，却并没有戴上的打算，而是伸手摁在帽子上，转头看着教师席中间的老人，老人回以复杂的眼神。 霍尔特朗声道“我很抱歉，邓布利多校长，我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没给邓布利多回答的时间，霍尔特接着道“您刚才说，分院是霍格沃兹新生入学最重要的事情，我想这么重要的事情仅仅靠一顶破帽子来决定是不是太儿戏了点？” 邓布利多眼神上依然是复杂，没有任何变化地道“霍尔特·叶同学，这顶魔帽是由学校四大创始人留下的，他们为这顶魔帽输入了思想，以便在他们逝去后，魔帽能够按照他们的择生标准为每个学院选择新生，这是一项千多年的传统了。” “那么校长先生，”霍尔特笑着道，“诚如您所言，四位伟大的创始人为这顶帽子注入了思想，但同时我想巫师界的人都知道，永远不要相信一个会思考的物件，特鄙是当你不知道它的大脑在哪里的时候。哦，如果是麻瓜同学的话，想必也知道，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要说是个一个未知的玩意儿说话了。那么校长先生，能告诉我，我们，这顶魔帽的大脑在哪里嘛？” 顿了顿，霍尔特又追问道“还有它分院的依据是什么？如何确定学生的特质符合什么学院？须知人可是很复杂的生物，即使是孩子也是如此。” “叶同学，你问的那些事情，都是本校的一些机密事情，这是整个学校只有校长可以掌握，请恕我不能在这里为你解惑，虽然我也挺想告诉你的，抱歉。”邓布利多眨了眨眼，愉悦地说道，“还有，你要是再晚点的话，等所有人分完院，时间就会很晚，所有人都要……” 霍尔特抬起手臂制止了邓布利多继续说下去，同时他道“校长先生，我现在以霍格沃兹校董的生身份请你回答这个问题，如果你不能回答的话，我会考虑向董事会提交暂停赞助霍格沃兹在校生学费，学杂费，学生活动费，学校修葺费等一些列费用，我想一单通过的话，学校恐怕就要不得不关闭了，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邓布利多笑着道“那么叶先生，如果你以学校董事的身份来问我，在这件事情上就必须学校董事会一致通过，并附上亲笔签字的声明函，那么我才可以回答你的这个问题，而现在，我认为你还是以一个学生的身份，履行学生的责任为重，请戴上帽子分院吧！”最后一句用了很重的音，足以显示出他现在心情的不平静。 霍尔特没有被邓布利多击倒，而是看向了最外侧的阿德莱德女士，女士优雅地放下手中的酒杯道“校长先生，为什么不打开宴会厅的窗户呢，现在外面正有十一只急不可耐的猫头鹰，正在想方设法地进入这里呢。” 邓布利多这才注意到宴会厅的窗户外有阵阵敲击声，正是他熟悉的鸟嘴敲击玻璃的声音，他疑惑地看了女士一眼，随后甩了两下魔杖，一记漂亮的无声施法，远处那扇最大的窗户一下子打了开来。 随着一阵扑棱棱的飞行声，一群颜色各异的猫头鹰飞了进来，飞往学院席的各个方向，还有一只则飞往了新生队列，停在德拉科的肩膀上。有的有心人数了一下，不多不少正好十一只。 随着猫头鹰带来的文件被那十一个人拿在手上，先是德拉科站了出来，照着纸上念到“尊敬的校长先生 霍格沃兹学校董事会董事，卢修斯·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表态，将支持董事霍尔特·韦斯莱·叶在今晚提出的关于分院帽事项的提议，随信附上亲笔签名的声明函，由我儿德拉科·卢修斯·马尔福代为转交。 您的朋友，卢修斯·马尔福。” 念完后，德拉科抽出一张信件里的羊皮纸，双手递上交给校长邓布利多，随后冲霍尔特递上一个崇拜的表情后回到了新生队列里，在他发完言后，另外十名收到信件的学生皆是纷纷起立，表态支持霍尔特的提议，并将一份份家里送来的声明函交到校长手上。 这一下子，宴会厅里真的是安静到落针可闻了，就连邓布利多自己估计都没想到会在这个档口被他一直边缘化的董事会给将军了。 捏着手上十一张声明函，邓布利多略带恼怒地看了霍尔特那张微笑的面孔，耳边似乎听到了一个单词“checka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