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药是哪来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 药是哪来的 她轻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束手而立的背影。 随之,心咯噔了一下子,脚像踩着棉花似的走进来。 待范仲渊回转头,那目光中的严肃之色,更加让她心如鼓锤。 她轻皱眉,自己好似没做过什么吧?可怎么就像做过了什么亏心事的感觉呢? “三哥!”她轻唤了一声。 范仲渊点头,示意她坐下。 “七妹,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她依言回道:“一直在母亲的院子,所以回来的有些晚了。” 范仲渊挑眉,“一直都在吗?”这‘一直’两字咬得很重。 “一直都在!”言毕,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那刚才门口的小汽车是怎么回事?” 七小姐故作惊讶状,“啊?三哥,什么小汽车啊?” “难道你不是坐小汽车回来的?” 她暗自腹诽,‘是,到是,可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你今天到底去哪了?” 她赶紧找了个借口扔了过去,“和同学出去玩了。”总不能实话实说吧。 范仲渊冷哼了两声,将桌子上的东西摊开来,“跟同学玩?怎么还玩去医院了呢?” 七小姐一愣,她进来时根本没注意到桌子上多了一个小包裹,此时展现在她的面前,竟然一时语噻! 刚才,为了避开老太太的无端猜疑,她便把医院开的药先放在门房那里,并且吩咐了守门小厮,通传她屋里的丫头先取走,可怎么就这么不凑巧的落到了三哥的手里? 那小厮?那丫头? 刹那间,她顿觉不妙! 现在要怎么解释,才能圆滑过去? 总不能让三哥知道自己昨夜酗酒,而且还酒精中毒被送进医院。 虽然,他平时不怎么管自己,可毕竟是亲哥哥,她不可能不惧! 此刻,她心急如焚,连额头都冒出了一丝的冷汗。 “三哥,我......” 她很想捶胸顿足绞尽脑汁的寻着一个可以瞒天过海的理由,可是,哪有那么容易呢? “咱们兄妹二人,不要来那些虚的,你最好实话实说。”他顿了一顿,“否则,我寻着那辆小汽车,也照样能知道实情。” 居然没有给她留一点侥幸逃脱的机会。 “你可千万别说,这药是同学暂放在你这里的。”这么小儿科的谎话怎么可能糊弄过去呢?还不如老老实实的把真话讲出来。 这一步步的紧逼,着实让她喘不过气来,难道真的要实话实说吗? 此时,她目光微不可查的漂移着,一会落在茶杯上,一会又落在那几瓶药上,一会又不知落在何处?总之,她就差刮肠搜肚了,可还是没想出一个合理的借口。 “三哥,我......”就在此时,她脑中闪过一丝疑虑。 今天三哥这是唱的那出啊?平日里他很少踏足她的院子。而今天这一上来便如那三堂会审般的架势,不问出个所以然来决不罢休! 这到底是为何呢? 平日里,三哥也很少管束自己,可眼下的情况绝不是她轻易的能够绕过去的。 此时,她叫苦一声,刚才去老太太的院子已是提起了所有的精气神,才能混过去。 现在,她身心疲惫,很想赶紧休息一下养养精神。 虽然酒精中毒已经没什么大碍了,但此刻她的身体轻飘飘的,连坐都快坐不稳了。所以,她还真不能咬死这药就是同学的,因为她很快就会支持不住,瘫软在地上。 到时候,她等于不攻自破! “三哥,这药确实是我的。” 范仲渊手指轻点在桌面上,面色平静,“说吧!” “说什么?” 他手指虚点了下桌子上的药,“这是怎么来的?” “当然是医院开的啊?”随后,她狠狠的给了范仲渊一记白眼,心想着这还有什么可追问的? 顿时,范仲渊睦色一深,“七妹,你知道我在问的是什么?” 此时,七小姐感觉耳朵嗡嗡的,好似什么都听不到了。一种立刻要揭开答案的真实感觉扑面而来。 若是如此,那么她与陈月娥之间的事情,肯定会被三哥察觉到。以三哥的脾气,一定会将自己送到四哥的面前,负荆请罪。 倘若如此,那不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她不能再犯第二次,否则四哥绝不会轻饶过自己。 随之,她眼睛一转,抱怨道:“三哥,我生病了,当然要去医院看病,”她委屈的补了一句,“你平时,都不怎么关心我,我哪次生病不是自己跑去医院的?” “既然如此,那你这次得的病是什么?” 七小姐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三哥是怎么了?非要打破砂锅问到底吗?她不是已经承认了吗?怎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抓住不放呢?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啊? 这一连串的疑问,搅得她脑仁疼,若不是酒精中毒连带反应都慢了,她怎会发挥不了真正的实力。 哎!这酒以后再也不喝了,真的是伤身伤神,连一点好处都没有。 可现在后悔有什么用? 今天在医院,她才睁开眼时,一阵头疼欲裂,叫她好一阵的恶心作呕。 再睁开眼时,面前虚晃的影子好似将她带入梦境了一般。直到陈月娥轻唤她的名字,才让她看清面前的人。 今晚她就应该同意陈长官的邀请,再去陈家豪宅住一夜。 如此,眼前这麻烦事怎么着也找不到她头上了! 可这麻烦事好似扎堆了一般,老太太哪里才解决了,三哥这又紧跟着一件,谁知后面还有没有呢? 酒后的麻烦彷如那海浪,翻滚连绵,无休无止。 那是后悔能躲过的吗? 所以,她一咬牙,硬着头皮迎上去,“同学生日,所以我就多喝了几杯。”言毕,冷哼了一声,便扭头不睬。 “多喝几杯,就会酒精中毒吗?”范仲渊冷言冷色的又爆出个惊人的信息,“而且,还是被一个已婚的男人送回来的?” 她抢言道:“那只是同学的哥哥啊!”她心想,这句绝对是真的。 等等!三哥怎会知道她酒精中毒?难道他...... 她怒视着他,“三哥,你跟踪我!” 适时,范仲渊连咳了好几声,“以三哥的身体,哪有力气做这样的事?” “那你......”后面的‘你怎么知道的’全部都吞了回去。这要是问出来,岂不是不打自招了? 现在,彷如有一把钝刀子在割着她的rou,让她苦叫不出,疼也叫不出,很是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