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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院书房拐个角便到了,风策停下脚步,伸手去推门,却又收回手看向身侧的太子,说:“现在进去没什么意思,太子想要对书房留下深刻印象,晚上来?”

    741:检测到宿主有坑人意向…

    风策打断:一个小鬼而已,怎么算是坑?

    太子不明所以看向他:“缘何是晚上?现在看有什么不同?”

    风策看向他:“到时候就知道了。”

    太子想了想,没有拒绝:“好,不过晚上太傅和我有要事相商,需要晚一些才能和你见面。”

    风策却道:“无妨,我需要去一趟十二音阁,到时候十二音阁见,如何?”

    十二音阁离这儿不过一条街距离,太子应允,点了头。

    一旁候着的老奴仆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随后看着风策和太子边笑边聊离开了,偷偷捏了把汗,叹了口气,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开口。

    送走了太子,风策又四处逛了逛,发觉其它地方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东院阴气重了些。

    那些仆人住的是南院,东院一直以来都是没有人住,所以也很少有人来,墙上的青苔自己院角的枯草也是今天处理的痕迹。

    741:

    触发任务:邀请温别来府上捉鬼。

    第3章 十二音阁

    风策已经对这触发任务见怪不怪,于是没有回应。鱼芜护法没有跟着来侯府,风策让他去调查音冰玉近些年在雍都与哪些人有接触去了。

    进城之时,音冰玉安排了一个人接应他去十二音阁,这个人并不是魔,而是一个六扇门小捕快,自称和音冰玉关系很好,音冰玉接近的人定然都不简单,毕竟以她的情况和身份不大可能会交什么朋友,何况还是能够让人去城门口接应他的朋友。

    要想把主线任务完成,就得把一切都掌握好——这是系统的提示。

    午后天忽然转阴,仿佛要下雨,细风一阵阵柔和地刮着,春雷却炸响,没多久,就飘起了毛毛细雨,风策在自己房里看了看陈设,出门,雨就淅淅沥沥起来。

    风策:现在是几点?

    741:申时一刻,下午三点十五分。

    风策理了理衣服,又回屋拿了一把伞。

    741:

    触发支线任务:查出音冰玉造魔名单目标人物。

    风策冷漠脸把伞撑开:我拿把伞就触发任务?这伞是有机关?

    741:检测到音冰玉造魔目标新增一位,所以触发任务。

    风策撑着伞出了府,拿出传令玉找魔域文武两位护法来打理侯府,边往十二音阁走去。

    没走几步,一个湿漉漉的人突然钻到他伞底下,喊他:“尊上。”

    风策看了眼鱼芜,问他:“查得怎么样了?”

    鱼芜:“接应我们的小捕快查出来了,是镇北大将军的庶女何乾清,她亲娘是卖身葬父进入将军府的,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府里上下都说她克死亲娘的扫把星,不受待见,是她爹找的奶娘把她养大的。”

    风策问:“除了何乾清还有其他人么?”

    鱼芜:“还有一个也和阿音交情不错,是丞相的独子,叫叶少卿,是个胸无点墨的风流公子,十二音阁的常客,和何乾清是青梅竹马。”

    风策点点头:“好,没被阿音发觉吧?”

    鱼芜:“没人发现。对了,还有一个,那个新上任的太傅好像和阿音关系也不错,听说还是男女之情,呸,阿音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凡人,除了尊上,没有人能配得上咱们阿音。”

    鱼芜越说越激动,风策侧目冷冷看他一眼,才闭了嘴:“不切实际的话少说。”

    “是,尊上。”

    风策想到刚离开不久的太子说晚上和太傅有事商量,语气十分信任,既然是新上任的太傅,能够这么快将太子收服定然也是有本事的,于是问道:“太傅叫什么名字?”

    鱼芜:“秋洛。”

    “多大了?”

    “二十岁,而立之年。”

    “是弱冠。”

    “嘿嘿!弱冠之年!”

    风策嘴角微微弯起,带着无奈的笑意:“去查一下他。”

    “是,尊上。”鱼芜说完,又跑入雨中,被风策拉了回来。

    他抬起伞面看向十二音阁的二楼露台上,温别站在二楼阁台上看着他们。

    风策又压下伞面,低声道:“不急,等时机。”

    收了伞,风策进了十二音阁,将伞递给了鱼芜,鱼芜接过伞,亦步亦趋跟在风策身后。

    风策道:“刚刚的人你应当知道是谁,小心提防,注意好自己现在身份,莫被发现什么倪端。”

    鱼芜一开始并不在意,风策现在这么小心提醒,他便记起温别现在已经到了雍都的事,当真是调查来去险些忘了顶重要的事。

    上了二楼,风策便去了一个厢房,让鱼芜去阁台把温别给请过来,但去了没多久,鱼芜便一个人回来了。

    鱼芜急冲冲的,还带着几分余惊未定:“人不在阁台上,在阁台上的是乜泱,尊上,下一步怎么办?”

    风策抬头看向鱼芜,站起身:“他说过带了徒弟来,乜泱倒是好办,若是容嬴还得花几分心思。”

    鱼芜小声道:“我倒宁愿是容嬴…”

    风策看他一眼:“乜泱狠厉果决,但相比她师弟容嬴心思要粗略很多,要是容嬴来,以他的细腻只能咱们柔浅才能应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