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沙雕文和虐文男主互穿后在线阅读 - 第1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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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爸林妈后来嫌烦,干脆对那些社交活动都淡了。倒是最近,又活跃了起来,什么场合都要去露个脸。

    然后就开始秀儿子秀媳妇,简直是滔滔不绝。

    也有人想唱反调的,“林夫人,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您的儿媳妇,似乎家世一般?这可不行啊林夫人,还是得门当户对的。”

    林mama果断秀照片:“看到了吗,我儿媳妇长这样,大眼睛,有酒窝,笑起来超可爱的,睫毛比你人都长。这么好看的男孩子,我还怕他看不上我家阿嗔呢。啊不如我来给大家放段我儿媳妇讲的相声吧,那把我笑的啊!”

    林爸:“放吧放吧,就放嘉嘉前天讲的那个,哎呀笑死了我。”

    然后就真的开始放相声选段了!

    总之他们两个变成了可以凭一己之力带偏整个宴会的人。

    林嗔对这类社交一向是敬谢不敏的,重活一世之后更是毫不care,其实大部分豪门圈子里的人都没怎么见过他。路忍嘉更别说了,只看过他的相声片段,这人就是活在大家想象里的啊。

    所以这场婚礼,众人也都是很好奇的:到底是怎样神奇的两个人,把整个林家的画风都带歪了?

    就这样,这场婚礼硬生生变成了城中一大盛事。

    林嗔本就是控制狂的性格,很难忍受有什么意外发生,他特意找了一个督导团队专门来跟当天流程,婚礼前一晚更是直接通宵了,跑去盯搭建,生怕有什么幺蛾子。

    路忍嘉都惊呆了。

    他原本还担心林嗔会不会做点什么导致第二天起不来呢,结果那个家伙压根觉都不睡了啊……

    就这?

    就这?

    到了婚礼当天,上午时他们去领了个证,还没等庆祝一下什么的,林嗔就彻底不见人影了,完全不知道在干嘛。路忍嘉身边跟了个所谓“婚礼督导”,跟着他吃饭、换衣服、做造型,时间要精确到秒的那种,对这发展,路忍嘉也是一脸懵逼。

    不止林嗔,就连他的婚礼主持人韩西沅,林嗔的伴郎国光,还有他的伴郎大白,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啊!搞得就像其他人都人间蒸发了一样啊!不对,搞得像是自己人间蒸发了啊!

    心大如路忍嘉也开始越来越不爽。

    快到傍晚了,督导带他去换上了礼服,说等下还要去彩排。

    所以婚礼还要彩排?路忍嘉更是无语了,讲相声需要彩排他能理解啊,结果婚礼也要?什么跟什么啊?

    路忍嘉和林嗔的礼服都是白色西装,等换上了,路忍嘉就在更衣室里开口道:“嗔,你人哪儿呢?靠了,再这样老子不结婚了啊。我要逃婚!”

    结果他自己叨逼叨了五分钟,林嗔压根没回话。

    就不正常啊!从前两人分开的时候,林嗔基本都不会断掉他那个联络道具的!路忍嘉让他断他都不会断的啊!

    路忍嘉真心觉得不爽了。这个时候,更衣室的门打开,大白跑了进来。

    大白应该是刚刚做过皮毛美容,那叫个柔软顺滑,还香喷喷的,脖子上还带着个领结。路忍嘉赶紧扑了上去,一边rua一边抱怨道:“大白,嗔他在搞什么啊人都没影了靠哪有这样的啊!大白你好柔软好好rua……”说着说着恨不得拿脸去蹭了,只是顾念着刚刚弄完了发型,才拼命忍住。

    大白严肃地说:“嘉嘉,嗔真的很过分。你要逃婚吗?”

    几分钟前刚刚豪言“老子要逃婚”的路忍嘉干笑两声:“这,这不好吧。”林嗔有多上心他是知道的,总不好这个时候真的跑路。

    大不了当个婚礼上的背景板吧。就当哄老婆开心。路忍嘉沧桑叹气。

    “嘉嘉,那我们去彩排吧。”大白说。

    “走吧。”

    路忍嘉跟着大白出去。

    林家的别墅中已是空无一人,出门时,夜幕已经降临。

    从门前开始,路面上就被铺上了花瓣,变成了一条花瓣小径。踩上去的时候,还能看到花瓣轻轻飘起的样子。

    路忍嘉“哇”了一声。他深刻的觉得,林嗔如果能把这功夫放在刷分上面,早就把任务都刷穿了。

    可是他觉得挺开心。

    他和大白一起,沿着这条花瓣铺就的小路,往别墅后面走。

    一团萤火虫突然飞了过来,为他照亮前路。他伸出手去,萤火虫就轻轻在他的指尖跳舞。

    萤火虫带着他,绕过了别墅,绕到了后面,那里有一块人工湖,现在,湖水里点满了一盏盏漂浮的灯,水声叮叮咚咚,像是动听的乐曲。

    林家老宅面积极大,走过湖,花瓣小径两旁是种下的鲜花,还都是花骨朵,但当他走过的时候,花朵瞬时就盛开了。

    “这是声控的花嘛?”路忍嘉对大白说,可是他的心,砰砰砰,一下又一下,跳得太重了。

    树林里有各种发着光的蘑菇,树枝间也有萤火虫的光点一闪一闪,这就像是童话故事里的精灵森林。

    走出树林后,他看到了自己的婚礼场地。那里有笔直的长桌,闪亮的餐具,精致的路引牌,肆意开放着的桌花,以及一条通往着尽头的路。

    尽头处,是一个纯白的、由鲜花点缀的仪式亭。

    林爸林妈、韩西沅、国光等人都在那里。

    没有其他人了,这里只有他们,只有这些最最熟悉、最最重要的人。

    林嗔也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