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页
书迷正在阅读:游医、今武、二傻定律、大神收集系统、夜少的二婚新妻、沈琦夜墨轩、队友每天都在撩我[娱乐圈]、你什么时候和我谈恋爱、捅了神君一刀、抢妾
萧昀天眼珠一转,这么说的话,白崖是打算让自己来召唤异兽,帮忙压阵咯? “雪山的这一片地域上,常年栖息着松森狼群,它们攻击性很强,也很有智慧,通人性。”白崖说道,“小毛团若能请来松森狼来相助,即可完成九星伏月阵。” 原来如此。萧昀天听后随即利索地开始了行动,将灵识延展开来,大幅度地搜索山林里存在着的其他生命。 在萧昀天集中精力发动驭兽之力的同时,白崖静静地站在一边,以他过人的瞳力感知着追踪者的方位。 “嗯,是个厉害角色。”探查到敌人强势的真气正在往这边靠近,白崖正式进入了备战状态。右手一抬,手心处凭空出现了一把长剑,锋锐的剑刃在周围积雪的反射光下熠熠生辉。 萧昀天用灵力找到了山背后的一大群生命体,便不遗余力地召唤它们前来。不多时,只听周围的树林间发出了轻微的“沙沙”响动声。萧昀天睁开眼的时候,看见绿树和白雪之间,多了许多暗红色的小点。 那是松森狼的眼睛。 不愧是团队作战,一下子就来了一整个狼群家族。他一边聚精会神地维持着御兽印的能量,一边看向前方。树丛里一阵轻响,紧接着,一只巨大无比的异兽从当中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那是狼——是的,尽管萧昀天此前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看到松森狼真身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抽了口气。他从未亲眼见过真正的狼,而在白国雪山生存的狼型异兽,甚至比原先他脑海中关于狼的印象更加可怕。白崖的个头将近一米九,而从树丛中走出的巨狼居然跟他的个头差不多高,四肢粗壮,目露凶光,森森的利牙间流泻出沉沉的喘息。 这只巨狼,应是松森狼群的首领。它缓步走到萧昀天的面前高高地俯视着他,暗红色的双眸中透出淡漠的神色。虽然没流露什么明显的情绪波动,可当它迎面走来时,萧昀天确确实实能感受到一股强势的王者风范,处变不惊、稳如泰山。 狼王高大的身体静默地立在萧昀天的面前,雪地里一大一小的两团白色身影相对而立,对比极其强烈。萧昀天仰视着对方,看那狼王的前肢比自己滚圆的身子还要粗,估计一挥巴掌就能把自己拍飞,更别提那一口森森的利牙和冷漠的红眼给人的威慑感了。 白崖见萧昀天一时看得有些呆愣,小声地给他鼓劲道:“小毛团别怕。沉住气,老夫在这儿给你镇场子。” 对,我可是御兽印的契约兽魂,不论是人形还是异兽,都必须配得上这个身份。就算是异兽,也要做异兽中的王者——绝不能怂! 萧昀天暗暗地深吸一口气,镇定而大胆地直视着狼王幽深的眼眸,开口说道:“呼噜,呼噜噜……” 萧昀天把九星伏月阵给狼王简明扼要地解释了一遍。在御兽印力量的震慑下,不可一世的高傲狼王终是淡淡点了点头,同意前来帮忙。 只见狼王缓步回身,冲着树林里低低地呜了几声,又有几头巨狼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它们的目光聚焦于头领身上,听头领吩咐了之后,没有半点犹豫,立刻动身前往白崖指定的地点去了。 其余七头狼分别离去之后,狼王倏地在原地消失不见了。周遭传来沙沙的轻响,片刻后归于寂静。似乎为了不暴露埋伏,其余的松森狼都暂时撤退了。 “松森狼的行动果真迅速。”白崖感知到八头狼全部各就各位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小毛团干得好。剩下的,就只等那‘尾巴’前来,自投罗网。” 九星伏月阵,八头松森狼外加一个白崖负责压阵,这里似乎没自己什么事儿了。那么剩下来要做的,就是给白崖以及巨狼兄弟们腾出战场,呐喊助威了吗? 注意到萧昀天询问的眼神,白崖说道:“小毛团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吧,完事之后老夫会前去寻你的。” 那好吧,大叔加油,本人先行一步啰。毛团在雪地里颠儿颠儿地跑远了,来到数十米之后的树丛间,在厚厚的雪地上选了个地点。四肢呼呼刨了几下,很快便挖出一个二十公分左右深度的小坑,宽度刚好符合毛团的腰围。 萧昀天把自己的半个身子小心地埋在雪下,另外半截则探出来,和地面融成一片的雪白里只有一双紫色的大眼睛藏在草丛后,透过草木的缝隙窥视着外面的动静。 九星伏月阵是将浸了龙血的丝线围成标准的九边形,九个角分别由一个人或狼压住,做成一个边长五十米的大范围包围圈。当他们守候多时的“尾巴”终于靠近前来,越过其中一条边、踏入阵中之后,平静的山林里立刻传出一片叮叮当当的铃声,在峡谷里不断发出清脆的回响。 紧接着,山林里风云诡变,妖风大作,气流受到人体内真气波动的影响,在空中乱窜。而令人惊奇的是,在周围狂风乱舞的时候,护阵的龙血丝线竟是纹丝不动,将阵中与阵外牢固地隔开来。如此稳固的大范围结界必是要修为极高的人才能够维持的,白崖设下此阵以伏击黛卡,确实有他的考量。 “叮铃铃……” 风铃脆响了一阵过后,突然,从前方阵中爆发出一道巨大的真气,牵连着周围的气流、草木、甚至地面都不断地波动摇晃。 “呼噜!”毛团小声惊叫了一下,赶忙克制地闭紧了嘴巴,挣扎着挪出来——方才地面那剧烈摇晃了一下,直接把它刨出来的小坑给挤得不成形状,前面用来蔽体的小树更是被烈风连根拔起,向团子砸倒了过来,令它不得不舍弃自己辛苦挖成的暂居地,蹑手蹑脚地朝着远处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