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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问题,我……不想回答。” 她意识到身体开始因为自己的幻想而萌生了一些欲念,说出来的话也只想掩饰和逃避这种让她感到羞耻的感觉。 萝妮尔并不想让贝特知道。 因为她脑海中幻想了两个人,他们都曾给过她极致的快感。 甚至还有贝特那天在白岸旅馆仅仅只用手指带给她的高潮。 不如说,她的身体现在只记住了谁让她快乐过。 “萝妮尔,爱一个人就会自然而然地想到zuoai。” “所以你是想的,对吗?” 她此时才发现贝特的声音已经到了她的身后,他总是能无声无息地、巧妙隐秘地掩藏他的行踪。 只有在他允许的时候,萝妮尔才能知道他在哪里,或者他到底在想什么。 萝妮尔趴伏在木桶边,已经一动都不敢动了。 很明显,贝特在没有说完他的话题之前都不会离开这里。 她也不知道作何答,爱这个词对于她来说依旧过于沉重,但她又不想承认她身体的微妙反应。 萝妮尔的手用力抓着木桶的边缘,彻底安静了下来。 “你要是不想的话,我不会放你回弗尔格罗的。” 贝特的声音已经到了耳边,而萝妮尔现在已经混乱到完全想不明白他的目的。 他的靠近已经无法引起萝妮尔的警觉了,她只是一味地在想贝特说的奇怪的话。 不想和契沙图大人zuoai,就不会放她回去? 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说喜欢她,为什么要放任和诱导她去幻想别的男人? 就像奥德瑞格,萝妮尔想着他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在他面前想象和契沙图上床的事情。 但这的确是她能接受的东西,想想而已,只是她会有点害羞。 所以,稍微想一想和契沙图大人zuoai的话…… 萝妮尔开始想交迭自己的双腿,因为她已经感受到自己身下分泌出的滑腻液体已经浸湿了那条缎带,她担心如果不夹紧的话会不会滴落一些水液。 “萝妮尔。”贝特闻到她身上因为体热而渐渐浓郁的花香味,继续问她:“告诉我,你想吗?” 他轻轻地环住萝妮尔的腰,而她也只是僵硬了一会儿,并没有反抗。 因为萝妮尔现在在想,只要贝特不发现她已经湿了的事实,怎样都好。 “不愿意告诉我?” 贝特的手落到了萝妮尔的肩上,像是在警告她一样,指尖开始向下,划过了她的脊骨。 不想被发现小秘密的萝妮尔马上出声:“……想。” 她只能发出一个音节,并不想透露太多蛛丝马迹,不过声音很明显已经软了下来。 萝妮尔的一个词已经让贝特轻触的手指停了下来,他停在了萝妮尔背后的一条缎带上,然后用手指勾住,稍微拉扯了一下。 而她身下的那一条像是连锁反应一样,也轻微擦过了她敏感的rou芽。 萝妮尔低着头用力咬着自己的唇,生生咽下因为零星的快感而诞生的一些喘息和呻吟。 她的一些发丝已经浸到了浴桶的水里,她胸前的项链时不时撞击着木桶的边缘,她开始不能思考除了快乐以外的事情。 “想什么?” 他再次问道。 萝妮尔才逐渐意识到这又是贝特恶劣的游戏,他的声音依旧冷然且镇静,而她已经混乱到不成样子。 凭什么?! 莫名其妙的胜负心让她现在不想输给贝特。 她负气地说着一戳就穿的谎言,驳回了她之前的说法: “我什么都没想,不想,不想,一点都不想——” 浑然忘记了贝特刚刚隐隐透给她的警告。 他的手突然松开了她的腰。 萝妮尔意识到她不该那样说话,至少现在—— “啊……” 她还是呻吟了出来。 贝特的的手覆到她的身下,拨开了那条缎带,用他的两根手指夹住了已经充血的阴蒂。 用力地捻了捻。 “原来你想一直陪着我,都不想回弗尔格罗,也不喜欢那条龙。” 贝特说话时已经完全贴着萝妮尔的耳廓,一些湿热的气息让萝妮尔的身体开始轻颤。 她闭上眼睛,不知道此时应该把自己的精力分到哪里。 但她想,贝特完全不对的说法她是一定要反驳的。 萝妮尔的声音细细小小,带着上挑的尾音,说话都像是在娇吟:“我想的,想……” 贝特打断了她,或者替她做了回答。 “你想zuoai,甚至想着那条龙你都要到高潮了。” 他的手指触碰着因为湿润而绽放的xue口,作弄出了一些羞人的水声。 但贝特的声音终于因为他的嫉妒而有些变了调。 他意识到萝妮尔之前已经和那条龙上过床,她就只是无声地想一想,就能完全做好让别人侵入的准备。 那个男人就让她喜欢到这种地步吗? 只是想想都能到高潮? 萝妮尔的秘密被贝特明明白白地剖开呈析,就算这并不这完全是因为契沙图,也能让她无地自容且异常羞恼。 贝特不是喜欢说这种古怪的话吗? 她不妨也说几句让他听一听? “对,我就是在想契沙图大人,我想和他zuoai——” “唔……” 她的下颌被捏住了,萝妮尔被迫强行偏过头来和他亲吻,但这个吻更像是贝特想堵住她的嘴。 萝妮尔心里有了一些得逞过后的怪异快感。 但很快贝特就松开了她,这种快乐持续了还没有一瞬间就让她跌落到了谷底。 同时她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一个带着热度的硬物抵住了,就算隔着裤子,但这种快要被他侵犯的感觉让萝妮尔依旧扭动着身体想要逃跑。 贝特很容易就把她固定在了怀里,把她压在了浴桶边。 他吻着她的头发,仿佛是在安抚想要逃避的她,带着一些蛊惑和欺骗的意味。 这时萝妮尔才有些害怕,她并不知道彻底激怒现在的贝特后等待她的会是怎样的惩罚。 但贝特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的心再次拧着颤抖了起来。 “你想着那条龙,我在想着你。”贝特只是抱住她,温柔地和她说着话:“你想和他上床,我想和你zuoai。” “他能让你高潮,我也可以。” 最后,他像是满不在乎一样地说出了他的结论: “所以,亲爱的萝妮尔,我和你zuoai难道不是很公平的一件事吗?”rourouwu.in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