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萝妮尔已经开始对她和契沙图的未来有设想了,理智告诉她,如果和奥德瑞格的关系更近一步可能会摧毁一切。 他之前说了太多界限模糊的话,萝妮尔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单纯小女孩了,她已经开始习惯对男女之间的暧昧氛围敏感起来。 但他为什么要说“就这一次”? 她认为奥德瑞格已经把她看穿了。 萝妮尔垂首,帮着她藏去了些许复杂的神色,浴室里溢出的温暖的空气让她的身体也热了起来,混淆着她的判断。 心底的另一个声音也在告诉着她,帮她找着借口:奥德瑞格说的只是为她治疗而已,她不必这样如临大敌。 在更隐秘的深处,是由她的身体主导的某种不齿的想法,是萝妮尔绝对不会承认的期待感。 萝妮尔想起了那个在镜中没有笑容的自己,想起了那个在梦里笑得曼丽的自己。 红色是张扬的颜色,是欲望的颜色,是她眼睛的颜色。 也是那条鱼给予她的东西之一。 契沙图说决定权在她的手里。 奥德瑞格同样在等她做着决定。 这种掌控的感觉让萝妮尔欲罢不能,即使她知道这是暂时的,她并不能承担惹怒其中任何一方的后果。 但她却像失控了一样想去追逐那种缥缈的满足感。 身体缓慢升腾的温度,双腿间湿滑的感觉,让她明白自己因此而兴奋不已。 这大概和感情无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甚至会都和性爱都没有关系,奥德瑞格很可能就只是释放圣疗术,他也是秉承克己和热衷奉献的圣骑士。 但萝妮尔似乎就是找到了一种能让快感溢满她整个心的办法——看着男人为了得到她而卑微乞怜、罔顾尊严。 就算是这样想想也会让她酥软和战栗。 契沙图是圣骑士长又如何,奥德瑞格是大主教又如何。 都是一样的。 疯了。 今晚,她也疯了。 萝妮尔闭上眼睛,轻声道:“就这一次。” 声音几乎轻不可闻。 不管奥德瑞格指的是什么,她已经不想思考再多。 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兴奋到颤抖。 腿有些发软,萝妮尔靠着背后的衣橱稳了稳身体。 意料之中的,奥德瑞格担忧地询问道:“萝妮尔,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萝妮尔抬眼看着他面上流露的关心,还有得到她应允之后溢于言表的喜悦,藏在身后的手握了拳,指甲嵌进rou里带来的微弱痛感让她清醒了许多。 “没……” 萝妮尔勉强应答,轻咳一声,然后道:“你能在外面等我吗?” 奥德瑞格点点头,然后离开了。 萝妮尔的身体背靠着衣橱,滑坐在了地面上,大口喘息着。 但她很快站了起来,脱掉衣裙,然后缓慢步入浴室,将整个身体没入温暖的水中,手伸入下体的花瓣之间,使劲搓洗着滑腻的水渍,似乎这样就能让她从那种怪异的快感里脱身。 但是并不能,她现在想的是在外面乖乖等着她的奥德瑞格。 不,是乖乖的小羊。 “公主,我们的灵魂是如此相似,你也是我眼中最美丽的存在。” 萝妮尔突然记起那条鱼对她说过的话,仿佛它的声音还在她的脑中,就像是对她现在的模样进行了一番狠厉的嘲笑。 现在想想,它说的没错,她污浊的身心不适合信仰圣光。 手指轻轻地按压着rou瓣间挺立的rou芽,即使那里因为之前激烈的性事而肿胀发疼,萝妮尔依旧能因为触碰而获得快乐,以至于嘤咛出声。 光明神啊,您知道萝妮尔在做什么,对吧? 光明神啊,萝妮尔还能被您拯救吗? …… 奥德瑞格在萝妮尔的床边捡起了他给萝妮尔的那片干掉的郁金香,她在跌倒的时候弄掉了。 他重新捡起来,放回自己的怀表里。 等待萝妮尔的心情又好像回到了他在维迪卡尔等待火焰节到来的那段日子。 只要见到她就好了。 …… 萝妮尔穿着她薄薄的睡裙,光着脚从浴室走了出来。 一天下来,奥德瑞格几乎见过了萝妮尔所有的模样。 黑色的长发湿润着,有一些发丝还贴着她的脖颈,室内盈满了沐浴过后的香味,但又好像是平时萝妮尔身上的味道。 睡裙有着逾过膝盖的保守长度,上面也没有繁复的花纹,就是简单的白色。 但她身上也沾了一些水痕,有些地方的布料会隐隐地显出她身体的曲线。 她的脸还有些微红,露出的皮肤上依然能看到那些欢爱过后的印记,但萝妮尔走进寝房的第一时间就看向了他。 澄澈美丽的眼睛,现在只看着他。 萝妮尔坐在床边,她问道:“奥德瑞格……我需要做什么?坐在这里就可以了吗?” “……嗯。” 萝妮尔现在倒是比他坦然得多了。 奥德瑞格向她伸出手,她顺从地将自己的手递给他。 从萝妮尔的手臂开始,奥德瑞格细致地为她愈疗每一处红痕,直到它们几乎看不见。 房间里,明亮的圣光在奥德瑞格的手心,萝妮尔感受着不是来自契沙图的体贴。 奥德瑞格的圣疗术的确要比萝妮尔专精许多,手臂很快就好了。 现在变成是奥德瑞格有些局促不安了。 他唤她:“萝妮尔。” 萝妮尔将头发拨到身后,看向他,只回了一个单音节:“嗯?” “身上的话……” 萝妮尔抬手准备解开自己领口的系带。 奥德瑞格马上别过脸去,在清冷的月光下,他灰白的皮肤上很明显能看到一些红晕。 他甚至还闭上了眼睛,面上的肌rou绷紧,似乎咬着牙。 叁年过去了,他其实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他能说得那么信誓旦旦又暧昧十足,真到了这种时刻却又紧张犹豫起来。 萝妮尔压住自己想上扬的嘴角。 “好了。” 奥德瑞格鼓起勇气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将衣服褪到腰间,双手环着胸的萝妮尔。 她侧着身,rufang姣好的形状一览无余,被她细长的胳膊按压遮掩着,挤出了一些乳rou。 这种感觉和白天时看到穿礼裙的萝妮尔是不一样的。 虽然也能看到浑圆的形状,若隐若现的乳沟,但和现在这种刺激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像是被点燃了一样,奥德瑞格知道他某个地方难以启齿地……更硬了—— nannvwen.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