Уɡцsんц.#269;м 穿成恶役的我太不容
随着吮吻的深入,与对彼此更加贴合的渴望,很快地,粗物的尖端就在两人的纠缠间,划开了最外层的花瓣。 尚还闭锁的花苞,其实早已在两人的缠绵间甦醒,被刮杓似的头部一撩拨,就哆嗦着缓缓绽放、沁出花蜜。被甜蜜的气息所包围的他,迫不及待地在缝隙间滑动,一下又一下划开花瓣,随着两人的动作忽快忽慢、深深浅浅地勾出女体更多的啜泣。 「呼……」花径无声地开啟,每当rou杵前端抚扫过花核时,嫩rou就会战慄地淌出蜜汁。这样持续的研磨,为女体堆叠出无数的快感,桃乐西婭实在没有办法再忍耐下去,一手扶着他的肩膀,另一隻手则下探,握住他的根身,好让那喘息不已的花xue,能稳稳地对上邪恶的尖端。 她这般积极的动作,引得他愉悦地轻笑,即便没有发出什么声音,那明显的胸膛振动,依旧引得她忿忿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都是你的错。」她睨着他,语音娇软的嗔道:「坏狼狼。」 「嗯?」?o?ǐйfo.?o㎡(po18info.) 洛特瓦的眸中映着宠溺,还有些许疑惑,桃乐西婭则以手稳住根身,继续摆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含住他。在此同时,她双眸氤氳着爱欲的雾气,舔他颈项上滑下的汗珠说道:「都是你把我的身体弄坏了,我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喔……什么样的事情?唔……」洛特瓦才刚问完,桃乐西婭就咬住了他的脖子,下压腰臀轻轻含住了那物的前端,引出他的低吟。 这乍听压抑的一声,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被她咬痛,还是因为浅浅的纳入太过销魂,总之桃乐西婭听了是很满意,终于松口,望着他无瑕肌肤上的齿印,又怜惜舔了舔那红印:「你明明知道还问,真是特别坏!」 洛特瓦此时已完全被她湿润的柔软所捕获,丝毫没有抗拒的意愿,语音沙哑的顺着她的话道:「对,我太坏了,请惩罚我。」 这句话毫无疑问地逗乐了桃乐西婭,她舔着他的锁骨,更深地含入他分身的前端,上上下下轻啄那已因蜜汁浸染而透亮的rou杵前端,喘着气说道:「那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囚禁我……」 他缓缓顶动腰臀,顺着她的摆动,让自己的身分以刁鑽的角度描绘花瓣,趁势滑入花径,勾舔上敏感的嫩rou,在她腰肢一软、失控地稍稍往下滑落发出酥媚的呻吟时,洛特瓦则以缠绵的语气说道:「深深将我囚禁在你体内,紧紧勒住我最脆弱的部分、逼我奉献出一切、对我为所欲为。」 即便理智很清楚,这样的「惩罚」对他来说根本是福利,面对这般虔诚又甜蜜的语气,桃乐西婭又怎么可能拒绝? 「呼……」 微红的指尖紧紧地陷入他的臂膀之中,甜蜜的叹息则从她口中溢出。桃乐西婭深感自己着实无可救药,堕落到这样一塌糊涂。他甚至无需伸手撩拨她,只消短短几句话,因他神魂颠倒的自己,就会湿润的准备好迎接他的一切。 ??99的话?? rou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