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卑微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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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水无月莹作为实验材料，汨罗轻易就从她的细胞中提取出了所谓的“血继限界”。 那其实是一段异常的da分子片段，暂且将其称作“冰遁”因子。 只要将这种因子插入遗传序列中，在拥有风、水相性体质的前提下，理论上任何人都可以使用冰遁。 汨罗花了半个多月的时间将冰遁因子破译，尝试改变其内容，以达到改变冰遁强度的效果。 重新编辑了冰遁因子，可汨罗手上却没有可用的实验体，于是他想起了大蛇丸。 联系上大蛇丸，向他说明了自己的来意，大蛇丸对此显得很感兴趣。 “哦？冰遁因子吗？有趣。能让我一开眼界吗，汨罗君？” “当然可以。” 汨罗毫不介意，他一点都不认为冰遁是什么值得保密的东西。 “那么，请跟我来吧。” 大蛇丸微微一笑，对汨罗的态度感到满意。 汨罗跟着大蛇丸来到了他的实验室。 在大蛇丸的实验室，汨罗看到了很多泡在溶液中的人类器官，看来他对人体实验的研究已经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放心吧，汨罗君。我的实验材料都是从战场上收集来的。” 大蛇丸忽然解释了一句。 “原来如此。” 汨罗虽然对这些实验材料的来历毫无兴趣，但既然大蛇丸主动解释，他还是点点头表示了解了。 “对实验体有什么要求么？” 大蛇丸问。 “必须是能使用风、水查克拉的体质，年纪越越好。” 汨罗回答。 “我明白了，请汨罗君稍等。如果感兴趣的话，可以随便参观我的实验室。” 大蛇丸点头，转身离去。 汨罗的确对大蛇丸的实验室颇感兴趣，在实验室中四处走动观察了一阵，最后翻开了工作台上的实验日志，稍微了解了一下大蛇丸人体实验的进度水平。 结果让他有些吃惊，大蛇丸对人体的研究已经十分深入，甚至达到了前世二十世纪前叶的水准。要知道大蛇丸可是一个人在进行研究，居然能获得这样的成果，实在是惊人，不愧天才之称。 过了十来分钟，大蛇丸才带着一个年级莫约十岁的女孩子回到了实验室。 “这位是汨罗大人。” 大蛇丸摸着女孩的脑袋，向她介绍汨罗。 “汨罗大人。” 女孩声音很轻，乖巧的对汨罗鞠躬行礼。 “这孩子来自砂隐，具有风、水两种属性的查克拉，今年九岁。能满足你的要求吧，汨罗君？” 大蛇丸问。 “应该没问题提，试试就知道。对了，大蛇丸大人，弄坏了应该不要紧吧？” 汨罗点头，又问。 “不要紧。不必在意这种事，按你的意愿去做吧，汨罗君。” 大蛇丸微微一笑。 女孩抿紧嘴村，强忍惧意，可纤细的娇躯已经止不住的微微颤抖起来。 汨罗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手术台。 “衣服都脱了，躺上去。” “是。” 女孩颤抖着脱去衣物，瘦的身体上不着寸缕，躺到手术台上，不安的闭上了眼睛。 汨罗对女孩的身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确定她没有任何疾病暗伤，只是有点贫血，这在女性中很常见，这才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大蛇丸大人，请给我一份麻醉剂，两时的剂量。” 大蛇丸闻言微微有些诧异，随后点点头。 “麻醉剂？我明白了，汨罗君原来是个温柔的人啊。” 大蛇丸进行实验的时候其实很少会用到麻醉剂。与砂隐一战木叶俘虏了大量砂隐忍者，地牢里都快放不下了，谁会在意他们的死活？在他们身上使用麻醉剂实在浪费。 大蛇丸很快拿来了装有麻醉剂的注射器。 将麻醉剂打入女孩体内，确定她进入全麻状态后，汨罗取出了一支冰蓝色的试管。 “这就是冰遁因子？” 大蛇丸眼前一亮。 “是的，这是最初的样本。” 汨罗点点头，拿起一个全新的注射器探进冰遁因子试管中，将注射器注满。 将注满了冰遁因子的注射器刺入女孩的手臂中，缓缓将冰遁因子全部注入。 女孩几乎立即就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四肢开始无意识的抽搐，两眼外翻，背脊弓起，嘴张开，像是一条搁浅的鱼，在为生命做最后的挣扎。 汨罗皱了皱眉头，找来皮带将她的四肢与腰固定在手术台上。 女孩挣扎良久，终于又有了新的变化。 白色的寒气从她的皮肤中渗出，手术台上结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哦？看来有效呢。” 大蛇丸挑了挑眉。 “那是当然。” 以自己的炼金术水平，提取一点遗传信息难道还能弄错？ 不久那些渗出的白色寒气又被女孩从嘴巴、鼻子吸了回去，然后又从皮肤渗出。 这个循环一共重复了六次。 当女孩第六次将白色寒气吸进体内，她的身体开始恢复平静。 “成功了？” 大蛇丸转头看向汨罗。 “不知道。麻醉剂的效果还有几分钟，她应该快醒了。” 汨罗摇头。 果然，当麻醉剂的药效退去，女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汨罗除去了束缚她身体的皮带，又取出一支红色药剂。 “喝了这个，补充体能。” “谢汨罗大人。” 女孩勉强的伸手接过药剂，心翼翼的喝掉。 感觉仿佛有一股热流从喉咙流入，很快就蔓延到四肢百骸，女孩只觉得全身的酸痛都消失不见，力气又回到了身体中。 “起来，按这个顺序结印，释放冰遁。” 汨罗对女孩说。 “冰遁？可是我……我明白了，汨罗大人。” 女孩一头雾水，自己出身砂隐哪里懂什么冰遁，可瞥见汨罗不耐烦的神情，立即乖乖的点点头。反正是对方的命令，自己照做就好了。 女孩按部就班的提取查克拉，按汨罗演示的顺序结印。 然后果然释放出了一串冰针，将大蛇丸实验室的墙壁射成了蜂窝。 看着自己施放出的冰遁忍术，女孩彻底呆住了。 “这可是了不起的成果啊，汨罗君。” 大蛇丸显得非常满意，看着女孩两眼放光。 “还没完呢。” 汨罗摇头，又教给女孩几个简单的冰遁忍术。 女孩一一施放成功。 “第一阶段的实验算是成功了，那么接下来是阶段二。” 汨罗又取出一支冰蓝色的试管，这一支的溶液颜色要更深一些。 这是汨罗自己重新编译后的强化冰遁因子。 “那个……能不能让我穿上衣服？” 女孩心翼翼的问。 “没必要。” 汨罗摇头，拒绝了女孩的请求。 诶？ 没必要？ 女孩一愣。 女孩没有选择的权力，再次躺上手术台。 相似的情景再次重现，这次寒气出现的次数整整多了十次，循环达到了十六次。 这次女孩醒来时，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白得吓人。 汨罗没有理会女孩的状态，又喂给她一支体力药剂。 女孩体力恢复后，颤巍巍的走下床来，按照汨罗的命令施放冰遁。 这次冰遁的强度得到了明显的提升。不仅温度更低，冰的硬度也更高了。 “你真让我惊喜，汨罗君。” 大蛇丸发出叹息似的赞赏。 女孩看向汨罗，目光带着期盼。 看着汨罗又取出一支深蓝色的试管，女孩的神情僵住了。 “哦？还有？” 大蛇丸舔了舔嘴唇。 “嗯，这是提纯后的版本。” 汨罗的眼神让女孩浑身一颤。 “躺上去。” 汨罗面无表情的命令道。 女孩银牙咬紧，又躺上了手术台。 冰遁因子改编提纯版，注入。 这次幸运之神没有再眷顾女孩。 当寒气第三十次从她的皮肤渗出，她却没能将寒气吸回。 她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座冰雕，彻底失去了呼吸。 在大蛇丸的叹息中，汨罗皱起了眉头。 失败了……身体强度不足么？ 可惜了我的纯化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