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历史小说 - 忠犬收割机[快穿]在线阅读 - 第33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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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已婚”这两个字,有一股力量从她心里喷薄欲出,浑身充满了干劲儿。

    她一个激动,像抱小孩儿那样抱起路维希,风一样就跑出去了,“我们现在是合法伴侣了!”

    在这个世界上,她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她的名字和自己喜欢的人,以合法的方式联结在了一起!

    惊讶过后,路维希也忍不住笑了,但是被人围观还是太羞耻了,他把头埋进殷子珮的颈窝,小声问:“今晚你要完全标记我了吗?”

    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他更加窘迫了。

    殷子珮脚下一个趔趄,差点儿两个人没都摔出去。

    标记不标记暂且不论,为了有仪式感一些,新婚当天,他们决定摒弃家居机器人,亲自做顿大餐!地点自然是在殷子珮那套唯一的房产,要不然去皇宫也太奇怪了。

    好了伤疤忘了疼说的就是殷子珮,此刻她已经忘了不久前自己烹饪“油煎沙丁鱼”时的惨状,摩拳擦掌准备给路维希打下手。

    显然,路维希也不是会做这种事儿的人。

    为了去登记,他今天穿了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装裤,发丝也被梳得一丝不苟。但为了做饭,此时他又套上粉色的围裙,脚上也是毛绒绒的粉拖鞋。

    小号的围裙挡不住他精壮的胸膛,手臂处的衬衫也被撸起,用精致的黑袖箍讲究地绑着,莫名有种反差萌。

    殷子珮主动上前,“我来帮你寄围裙吧。”

    带子系起来不难,手指一翻一扯就好了,但隔着薄薄衬衫就是路维希那劲瘦的腰身,她忍不住……用手轻轻挠搔了一下。

    真的,就一下下而已。

    但路维希却像受了惊的猫一样,猛然将腰身挺直。

    殷子珮倒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坦然自若道:“好了。”

    瘸子里面拔将军,在做饭这件事上,路维希多少还是比殷子珮强那么一丢丢的。

    所以殷子珮也就洗洗菜、切切菜,后面的流程她实在爱莫能助。

    但两人正浓情蜜意着呢,她舍不得离开路维希,就从身后搂住他,“你做你的,我在这里为你加油打气。”

    路维希无奈,更舍不得推开她,只好戴着这个“人形挂件”继续烹饪。

    只是这个挂件又哪里是这么老实的。她左摸摸右碰碰,路维希忍不住说她两句,她就嬉皮笑脸解释什么自己是“动态的挂件”,不是静态的。

    历尽千辛万苦,几道勉强能入口的菜品出炉,路维希脱下粉嫩的围裙,去酒台那里开红酒。

    还没来得及倒第二杯,又被人从身后拥住了,喟叹的声音自背后传来:“有你在,真的好幸福。”

    路维希也不知道刚刚的举动哪里触动到她了,左手拿着高脚杯慢慢转身,一转头对上的就是殷子珮那双璨若星河的眸子。

    身后是退无可退的酒台,身前是她,自己则被禁锢在这一块狭小的空间里动弹不得。

    殷子珮用鼻尖亲昵地蹭上他的下巴,低声道:“你……要不要叫我老公?嗯?”

    这个称呼延续了几千年。到了现代,伴侣结婚前通常会商量好谁是生孩子的那个。而一般来说,孕育后代的那个人就是“老婆”。不过有些双Ba伴侣不会分那么清,两个人可能共同孕育后代,所以老公老婆也就随意叫着玩玩。

    有一些传统,反倒是在最“正统”的AO伴侣间得以延续。不过“老公”“老婆”这种昵称,最大的作用已经变为调情,正式场合没人会这样叫。

    不过他们俩在这个问题上倒是没有任何争议,如果有一个人要怀孕,那肯定是路维希,怎么可能让殷子珮去生孩子?

    虽然没这样称呼过,但路维希并不排斥叫她“老公”。只是这样的氛围、这种姿势,他反倒不好意思叫出口了,突如其来就有些羞耻。

    见他不说话,殷子珮步步紧逼,尖利的牙齿像兽类一样轻轻咬上他的唇,“你不愿意?嗯?”

    这一声“嗯?”混合着空气中微微的红酒香,莫名撩人。

    路维希心尖发颤,做足了心里建设想要开口,却被人一手揽着腰、一手拖着屁股,抱上了酒台。

    冰凉的温度隔着薄薄的西裤传来,路维希下意识挺直了身体向她那边靠拢。

    殷子珮欺身而上,强硬地站立在他两条有力的长腿之间,调笑道:“这么主动?那怎么连一声老公都不愿意叫?”

    路维希想说不是的,那人却根本不给他回答的机会,俯身将他推倒在酒台之上。

    他手中还拿着红酒杯,一时之间难以掌握平衡。

    殷子珮自然注意到了那杯酒,她也完全可以稳稳地扶住那杯酒,但刚刚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坏心眼地任由半杯红酒倾潵在路维希身上。

    一时间,酒香四溢,路维希的胸膛前也出现了大片暗红。

    殷子珮将他手中的高脚杯放在一旁,漫不经心地道歉:“抱歉。”手指轻飘飘抚上因为衬衫湿润而变得格外凸起的一点,饶有兴致道:“可是你这样,好像变得很好吃的样子啊~”

    路维希浑身紧绷,湿哒哒的衬衫更是将那些充满着力量的肌rou暴露无疑。

    最糟糕的是,她还故意释放出大量信息素——这种威压长驱直入,毫不怜惜地撩拨着他的理智。

    明明房间空旷,但流动着的空气却变得潮湿闷热,暗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胸膛和小腹一滴滴落下,砸在桌面和地板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