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吴王账中羞辱范蠡
刘胜龙英勇杀敌，让他获得了吴军上下的一致好感，军中都传说刘胜龙肯与士卒一起作战。越兵紧关城门后，吴军也鸣金收兵。在将士的簇拥下，刘胜龙回到了主将台。刘胜龙高声说道：“众将士，今日大胜越兵，在此寡人谢谢大家奋勇杀敌！” “誓死为大王效力！”众将士齐声高喊，声音震天，对城中的会稽军民形成了不小的冲击。 在城墙上看到此番情景的公子与咎，内心有些恐惧，尤其是他刚刚看到了越兵的溃败，如果不是因为有城墙，可能现在就已经被吴兵杀害了。 一会儿，范蠡和栾厥前来报道，两人跪在地上请罪。公子与咎不忍心处罚，命令他们起身。然后命令范蠡汇报，范蠡说：“初步预计，此战我军伤亡万人，拓书将军遇难！” “拓书将军的壮举，我都看到了。拓书将军英勇杀敌，值得我们记念。传令下去，要对他的家人予以体恤。”公子与咎伤心的说。 “公子，现在当务之急安抚士兵，然后商议如何退敌！”泄大夫说道。 “诸位有何良策？”公子与咎已经是交神无主，问道。 “刚才敌军突然变阵，而我军号令不齐，这才造成了失败。但目前吴兵士气高昂，我军难以击退他们。还是请公子固守会稽，等候大王南下！”范蠡说道。 “就怕我想固守，吴兵不给机会了！”公子与咎说道。 “公子不要悲伤，会稽城高墙固，吴兵暂时奈何不了我们。如今我们要抚慰城中百姓，组织百姓抗敌。”泄大夫说道。 “泄大夫，你觉得城高墙因就安全了，可吴兵总在我们觉得安全的地方给我们致命一击。城墙虽坚固，而我们也不能依赖城墙。范将军，请你振作起来，帮我守住会稽。”公子与咎说道。 “恕我直言，如今吴兵要是攻城，恐怕我军难以阻挡，请公子作好撤退的准备。”栾厥说道。 “将军为何如此泄气？”公子与咎根本不敢相信自己信任的栾厥会说出这样的话，惊讶的问他。 “胜败乃兵家常事，过去我们只作了胜利的打算，而没有想到失败后应该怎么办？如果此次交战，我们能够想到万一败退下来如何应对，恐怕就不会有今日大败了。请公子想好退路了再决定是守是退！”栾厥说道。这句话戳中在场所有人的心，这也是非常正确的说法。 “将军所言极是，如果我们真的抵挡不了吴兵，是否应该选择退出会稽！”公子与咎问大家，他的信心开始动摇了。 “如今大王开始南下，如果公子退出会稽，会让大王失去都城，这对越国来说是是灭国之灾。请公子务必坚守会稽，等候大王南下！”范蠡察觉到公子与咎信心动摇，连忙说道。 “我只是说说而已，但如果吴兵攻势太强，坚守只会让会稽城中百姓遭殃，我们应该想一个万全之策。”公子与咎说道。 “臣愿意到吴营一谈，争取缓缓时间。”范蠡想了一会儿，说道。其实他心里明白，如果吴兵现在就攻城的话，越兵是抵挡不住的。那么，他只能到吴营中去漩涡了。 “有劳将军了！”公子与咎没办法，只好同意。 范蠡前只身达到吴营，当刘胜龙听到是范蠡前来时，马上叫一些将领来到自己的营帐内饮酒庆贺。大伙看到范蠡前来，都笑了起来，养縠说道：“范将军不在城内抚恤军士，跑到我们吴营来做什么，难道想和我们一起庆祝胜利吗？” 范蠡没有理会，而是在刘胜龙的招待下坐了下来，然后他说：“吴军兵盛，鄙人深感佩服。但我此次前来，是想阐述此次大王进军会稽的利害关系。” “将军不必多言了，你一定说越王已经率军南下，让我们回防长江对吧！寡人实话跟你说，目前越王在徐州会盟并不顺利。寡人已经派使者奔赴诸候，痛斥越国罪行。当年越国灾荒，吴国百姓省吃俭用来支援越国。而当吴国灾荒时，越国不给粮食就好了，还用煮熟了的种子假猩猩的帮我们，这是越国第一罪。先王北上会盟，越王却在背后偷袭我们，这是越国第二罪。当年越王战败，先王怜悯越王，饶了越王一命，越王不仅没有报恩，反而在先王战败时逼迫先王自杀，这是越国第三罪。这三重罪，想必诸候都群情义愤，即使他们不帮吴国，至少也不能让越王会盟成功。而越王会盟成功，势必会威胁到诸候。这个时候，他们一定会支持我们与越国对抗，以缓解诸候的压力。终上所述，越王在徐州的日子并不好过，诸候拖延，后方紧急军情不断传到徐州，相信越王进退都难呀！”刘胜龙堵住了范蠡的嘴巴，他本来就想来这一点的。 “大王分析得对，但如果越王南下，大王有何对策？”范蠡语塞，只好问道。 “就算越王南下，至少需要半个的时间才到达长江，如今寡人已经命令军士在长江沿岸构筑工事，待寡人解决了会稽之后，挥师北上。当年越王就这样打败先王，如今寡人用同样的方式打败越王，将军就等着看吧。如果你是一名忠臣，应该回去协助公子与咎防守会稽，而不是到这里耍嘴皮子。”刘胜龙说道。 “大王想得真乐观，大王向诸候派了使节，弊国也派了，同样痛斥大王三重罪。”范蠡说道。 “将军所列之罪，寡人已经大概知晓。第一，是不是想说寡人身份存疑，但这重要吗？寡人带领吴人光复祖国，恢复荣誉，受到军民的支持。今日你却说寡人身份存疑，只会让吴人更加痛恨越国间离，而不会记恨一位带领吴人走上富强的人。第二，你是想说寡人娶了先王妃子西施为妻有违周礼对吗？西施被越后所害，寡人救西施于江中，世人应该看到寡人救人的壮举、看到寡人对西施的真情，而不是介意西施的身份。第三，你是想说寡人在背后偷袭越国对吗？即使这条罪行成立，诸候愿意看到的是一个削弱的越国，而不是一个没有后顾之忧的强越，将军还是省省吧！”刘胜龙又抢先了说，让范蠡更加无言以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