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生个儿子(微h强x)
媸妍淡淡道,“我和你有仇是真,你也不如直接杀了我算了,快别想别的法子羞辱我了。” “你——”杜浩然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怒极反笑,“既然你说到仇怨,那么我们也好好的算一算,当初我父王的事,你给我说实话,外面沸沸扬扬的,我都不信,我只要你告诉我,这事是不是有你一份?” 他说完急切的看着她,希望她说个“不”字,那他跟她什么都不管了,还回到从前那样。 媸妍默了一下,道,“是。是我的陷阱困住你父王,我也杀了他。” 他双目赤红,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冰冷的双眼,手掌已经格格作响,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 “怎么?你父王是个什么样人你不知道么?只许他杀我的仲艾弟弟,不许我替他报仇么?” 她的眼睛也变得血红,“定苍山跟你父王的事,归根到底,该怨旁人还是那个始作俑者,你自然心中有数,何必现在揪住不放。再说了当初失心逼你坠崖的事,又是我真心所为么?我害的你坠崖毁容,你不是也因祸得福学了功夫?你觉得不平,几刀刮花了我的脸就是!都还给你!” 杜浩然被她连珠炮似的回敬给冷静了下来,也想起许多内情,三年的时光已经消磨他太多心情,最想念的就是父王和她,可是没想到出山就听到这样的噩耗,叫他措手不及。 “那你也可以有更好的方法,你可以困住他,不要杀他,也可以放了他,为什么你偏偏要亲自动手……” 媸妍冷哼,“我从来不后悔,再一千遍一万遍,我也要替仲艾弟弟报仇!当时那种情况下,就是拿了我的命去,我也会杀了他。” 杜浩然怒意很快压制不住,“你这个毒妇!”他明知道不能全然怨她,各有各的立场,何况当时她知不知道那是他父王也难说,可是就是忍不住发泄怨恨。 他一翻身又骑到她身上,几下扒掉她的衣衫,露出刚被他折磨的青青紫紫的肌肤。想要打她却舍不得。 他想要把怒火都发泄到她身上,想要从此都把她困在身边,他的怒气找不到一个出口,他只能这样把她困住,用这样的方式折磨她和自己,不然他的良心难安。 媸妍警惕的看着他,“你又想做什么?我告诉你,你休想再碰我!” 杜浩然眉峰扭曲的挑起,冷笑道,“怎么了?我刚刚才碰过,现在便碰不得了?” 媸妍冷若冰霜,“刚才是我欠你的,我当初不该失手将你逼下悬崖,可是你没死,也羞辱了我,我算是还给你了,以后不要再想羞辱我,凭我的功力,你也别想得手。” 杜浩然气的笑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是么?这么说刚才你逆来顺受是交易?那么我今天从白云寺救你一条命呢?你又拿什么来换?” “你!”媸妍被他说得无语,强辩道,“我让你救我了?我就是想死又怎样,你怎知了情那恶僧就能杀得了我?你想叫我还,不如一掌劈死我算了。” 她情知以两人渊源,他要她的身子也无可厚非,可是她就是抵触,再也不想被他蹂躏的毫无尊严。 杜浩然把玩着她的白玉符,“我偏不会杀你,你倒想和我划清界限,可是你早收了我的定礼,就是我的人,我不会杀你,但是你做错了事,跟在我身边受罪是天经地义,从今天起,你哪也不许去,就想想如何在我身边赎罪吧。念你当初不知那是我的父王,又为自保,还有幕后之人,我不过多迁怒你,若是早日生个儿子给我延续香火,或许咱俩的账倒是能一笔勾销。” 若是有了身孕,父亲在天之灵,是不是能看在子嗣的份上,原谅了她呢…… “你……你是强盗!”她狠狠的拽着白玉符就要拽下,却被他一手按住,“你敢取下试试?”说着竟然是就着怒意,又粗鲁的扯开她的花唇,从她胯间闯入,如入无人之境。 “啊……你——!”她冷不防被侵袭,恨得咬住了唇,不发一声。 她的下身早已有些不堪摩擦,微微红肿,可是他却兴趣盎然,非要把她索取透底,不急不缓的享受着跟她敏感厮磨的交融。 他好似对她的身体有着无穷的报复心。 他享受那温暖的冗道,才有了些得到她的快感,又威胁道,“别以为还给我就当做没有发生,真以为有这一身功力我无可奈何吗?我在山中三年精进,你又了解吗?” 归根到底,媸妍心中还是有些愧对他,再加上不忍伤他。没几下已经被他顶弄得神智溃散,他这是要把几年憋下去的欲望都发泄在她身上,若是她日后跟着他,还不知要被他天天怎么折磨。 而曾经是一对暧昧的情人,她真的不想,最后发展到可以预见的互相折磨地步。 “放开我……让我走……”她趁着几分清明,无比清晰的看着他,想要把他推出去。 他被她下身挤得更加粗涨,欲望早已guntang炙热,几乎本能的疯狂插弄,直捣弄的她xiaoxue黏腻不已,她整个人瘫软无力,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更是让人心醉,才惊觉自己被她挣扎弄得如此失控。 他心头软了几分,制住她的腰身固定住,“你也别想跑,任你跑到哪,我都能抓你回来,若是运气好,碰到你的夫君,定要亲手杀了他,好报夺妻之恨。”说着,竟是连番猛攻,将她插得快要昏过去。 “你——”她为他的无理震惊,他还真好意思说什么夺妻之恨,他现在的行径才真的跟强盗匪人无异! 杜浩然早不理她,面色微醉,在她水xue里淋漓畅快,忍不住发出低吟。 媸妍若是有些理智,就应该借着这机会,好好运用双修术,麻痹了他,将自己身上的内力重新修整,归为己用,待身体恢复了再言其他。 可是偏生这男女之事最是说不准,她此刻极为抗拒同他肌肤之亲,就算是利用也不肯屈服,因此才刚有了些神智,趁着他沈浸在索取的欲念中,一招折梅手点在他的腰侧,杜浩然登时xiele后劲,翻倒在地动弹不得。 媸妍穿好衣服,想到刚才受得罪,真想要上前将他踢打掌掴一番,可是想到乱七八糟的恩怨情仇,到底忍住了,定定的看着他,“我跟你的仇怨,等我办完了事,自然会跟你说个清楚,但是这一年,请不要来找我,我自然会给你个交代。我这条贱命又值几何?” 她说着,头也不回的出了山洞,留下杜浩然红了眼盯着她的背影,心中又酸又涩:他已经等了三年,她还叫他等一年不要扰她?还真是够狠心呢……她那一手袭在他腰上,也不怕伤了他的阳力,看来是真的恼了他的侵犯。 也不知她的身体如何,看样子以前的内伤自然好了,可是她的内力紊乱异常,会不会因此走火入魔?都怪他心急气躁,妄动了肝火……他一时恼恨一时担心,才发觉这孽缘已经结的太深,无法戒绝了,那里是“情仇”两个字说得清楚。而他今日怒极攻心纠结的发泄,也算是将两人的关系打了死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