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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这房子他们都不想住了,更别说一个装过鬼的怀表! 卫宁把黑气收回,把怀表收了起来,起身:“如果没其他事了,我就先走了。” 谭贵庆也准备送卫宁回村上。 马佳燕立刻拿了个信奉出来,不好意思地开口:“大师,能否在家里留几天。” 卫宁露出疑惑的神色。 马佳燕道:“我实在担心家里……”再出什么事。 卫宁想了想:“好。”反正她现在也没地方去。 马佳燕一听十分开心:“都饿了吧,我先去准备晚饭。”家里阿姨不敢在这里待了,前几周就提了辞职。 马佳燕把孩子留在家里,去附近的市场买菜去了。 任高军道:“大师今天辛苦了,不然先去休息,待会吃饭的时候,我再去喊您。” 卫宁:“也行。”说完又回客房去休息了。 任高军对谭贵庆道:“贵庆啊,这次是你帮了我大忙。” 谭贵庆立刻道:“领导说的什么话,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任高军笑了笑:“晚上留下来吃个便饭。” 谭贵庆:“好的!” 司机也被任高军留了下来。 …… 卫宁回到房间,发现马佳燕竟然给了五千块的报酬。 卫宁也没客气,今天这厉鬼实在有些厉害了,她都受伤了。 她把钱放在书柜,然后开始打坐。 …… 打坐时间过去得快,马佳燕敲门,卫宁应了声知道了,便出门去吃饭。 马佳燕做了一大桌菜,虽然说请谭贵庆等人也留下来吃饭。不过他们在看到任高军帮忙做饭后,也都加入帮忙大军中,所以这顿饭才能这么快做好。 卫宁被请到主桌就坐。 马佳燕有些紧张:“时间紧,大师不要嫌弃这桌菜。” 任高军:“对,大师肯定饿了吧,咱们先吃。” 任高军还拿了酒,不过卫宁不喝,他最终也没开。 吃了几口饭,任高军找了个话头:“大师,听说您还帮贵庆的侄儿招过魂?” 卫宁点头。 谭贵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最开始我还一直反对,觉得那是封·建·迷·信。” 任高军道:“其实怪不得贵庆,这年头,太多人打着大师的名头来招摇撞骗。”久而久之,大家也就真的不相信了。 卫宁道:“因果报循环,这些人都会得到应有的报应。” 任高军等人点头:“大师说的是。” 任高军:“对了,市里有个玄学协会,能进去的都是真的有水平的,大师如果想去的话,我可以帮您引见。”这次虽然来了两个,但都不是协会的主要成员,主要成员的档期都排到一个月之后了。 卫宁拒绝了,她马上要去市里读高中,再说,谁知道这玄学协会到底是不是真的,想到这,卫宁问道:“这镇上最有名的算命先生是?” 任高军:“大师应该说的是薛先生吧?”虽然此刻,任高军并不觉得薛先生厉害。 同样不觉得薛先生厉害的还有谭贵庆:“我上次请的也是他。” 大概率就是这位薛先生了,任高军道:“他一般都在镇上水桥周围摆摊。” 卫宁点头,明天,她就去会会这个薛先生。 早上起来,马佳燕已经准备好了早饭。 她本来以为昨天晚上要做噩梦,没想到一夜无梦到天亮,可以说是这个月睡得最好的一天。 一问任高军也是这样,两人更加确定卫宁是很厉害的大师,于是对卫宁的态度愈加恭敬起来。 卫宁吃过早饭,去了镇上的水桥,是时候去找那位薛先生了。 水桥这地方离镇中心有些距离,没什么人员来管理,所以会有不少算命摊位在这里,几乎每个摊位上都立着算命的牌子,还有人在摊位上放着一个八卦盘。 卫宁看了一眼,这八卦盘做工着实劣质。 卫宁观察的期间,有一位算命的凑了过来:“小姑娘,我来给你算一卦。” 卫宁停下脚步,看向说话的人:“你说。” “我观你印堂发黑,肯定有……” 对方还未说完,卫宁淡淡的说:“血光之灾。” 算命的咽了一下:“你……”怎么知道?不过他这话还未说完,便被卫宁打断:“有血光之灾的不是我,是你,不出五分钟。” 算命的有些生气:“哎,你这个小姑娘,怎么能乱说话。” 卫宁摇头,继续往前走去。 这些摊子,只有一个摊子分外不一样,卫宁走了过去,周围的人看到卫宁是朝那摊子走过去,也都不再拉生意。 开玩笑,薛先生的生意,他们不能抢。 薛先生对于这种场景似乎乐见其成。 卫宁走到薛先生摊位前站定。 不远处,刚才说卫宁印堂发黑的那一位算命的,突然传来哎哟一声惨叫。 “好你个骗子,你卖我这五十块的符,说是能解决我的问题,完全是狗屁。”说话的是有些胖的中年男士,说着就开始殴打这算命的。 一时间,算命的抱头乱串。 也有人想到刚才卫宁说的话,五分钟内,他会有血光之灾,再看看这位算命的,可不是额头和嘴角都被打出了血么。 众人再看卫宁,后者似乎一点也不奇怪,只是看着对面的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