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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穷追不舍,唇擦过她脸颊,把她脑袋扳正接着啃,纪圆手拔开他仰着头大喘气,他顺势吻过她下颌埋首在她颈侧啃咬,舌尖绕着那只金色的蝴蝶转圈,含住那一小块皮肤咬,似乎这么做就能让他的蝴蝶回来。 呼吸声交叠在一块,伴随着细细的呻.吟,铜镜里的三个人听得耳朵尖都快烧起来,脚步却灌了铅似的重得一步都挪不动。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喘上了…… 画面黑了,什么也瞧不见了,但那声儿一阵接一阵,小猫爪子似的挠人心,草地上还有一堆瓜皮果皮,证明他们已经看了好长时间。 叶灵予手里还捧着个瓜,嘴里含了一口都忘了嚼,忽然就听见弱弱的一声。 “疼——” 傻清怀抱松开了一些,纪圆推开他捂着肚子弓下腰,“疼——” 他握住她的肩将她翻个身靠在怀里,捧着她的手焦急问:“怎么了?” 纪圆脸色惨白,咬紧了下唇,身子弓成虾米。她老不吃饭,晚上喝了酒,这会儿胃病犯了,里面拿刀搅似的疼。 “你忍忍!忍忍!”傻清将她抱在怀里抬脚就跑,两千石阶他连飞带跳,不到半刻就回了门派,怀里的人一直喊疼,他急得脑袋快炸开,心也咚咚跳得飞快。 铜镜里看不见画面了,只听见女孩一直低低喊疼,伴着诡异的粗喘,草地上吃瓜三人组目瞪狗呆。 第五十八章 你喜欢,我就不辛苦…… 纪圆大病一场, 回来在床上躺了三天,傻清衣不解带照顾她,夜里也不离开, 趴在她床边守着。 早上她醒来,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发呆, 不一会儿傻清推门进来, 将她扶起来靠在床头坐着, 背后垫了个软枕。 放凉的粥喂到她嘴边,她张嘴吃了,米粥香香的, 没多余的味道,最适合病人。 粥是傻清熬的, 呱呱在旁边监督, 没敢放盐, 怕傻清控制不好剂量,怕掌门刚醒来就被齁死。 吃了小半碗, 她就吃不下了,“太寡了。”这几天她一点东西没吃,光喝药了,嘴里全是苦涩的药味, 好不容易能吃东西了,还是寡淡的米粥,连盐都不放。 傻清拿出一盒糖哄她, “吃完吧, 吃完给你糖糖。” 纪圆脸一点血色没有,懒洋洋翻白眼,“我才不是小孩子。” 傻清着急, “那我重新给你做,你要吃什么!”反正必须得吃,瞧她都瘦成什么样了。 纪圆动动身子,瞧着他手里那半碗粥,“粥你做的?”以前点个火都能把房子烧了的人,现在竟然会做饭了,真是不可思议。 傻清脊背一下僵住,捧着碗的手用力握紧,有点自卑低下头。粥呱呱尝过的,说能吃的,但如果她不喜欢,那就等同猪食。 他低头嘟囔,“不好吃,我拿去倒了。”说着就要站起身,纪圆一下挺直背,手指勾住他袖子,“欸,别走!” 傻清抬头,表情惊讶,眼睛亮晶晶饱含期待。纪圆招手冲他笑,“我还没饱呢,再让我吃点吧。” 一碗粥喂完,傻清给她擦嘴,为了奖励她的勇敢,给她嘴里塞了一颗糖。纪圆鼓着腮帮子笑,“好吃的,我喜欢,但晚上不想喝粥了,给我做点rou好不好。” 傻清精神振奋,小鸡啄米点头,“好呀!” 纪圆把他手抓过来,摸着上面新新旧旧的疤,把他手背贴在脸颊,“辛苦了。” 傻清又害羞低头笑,“你喜欢我就不辛苦。” 只要你喜欢,我就不辛苦的呀,以后我天天做,顿顿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再也不生病。 傻清不会说,只会傻乎乎冲她咧嘴笑,纪圆却好像什么都懂,苍白的唇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好。” 这次回来,短时间内没什么事了,正好养养身体,等这季灵谷成熟收割完拿去卖掉,把税一交,还能剩些。纪圆在心里盘算着,还有不少时日,两个人正好相处相处。 她在屋里躺了几天,想晒太阳,傻清扶着她出去坐在摇摇椅上,皮卡车屁颠屁颠跟过来,脑袋在傻清脚边蹭。 纪圆出去这段时间,皮卡车都是傻清在喂,现在它知道讨好谁能有饭吃,就不搭理纪圆了。 幸好还有赤狐九,纪圆照例检查过赤狐九,给他注入灵气和生机维系生命,抱着挼了两把,撑开他眼皮看,“怎么过去这么久了还不见醒。” 傻清给皮卡车喂了一颗糖,搬个凳子过来坐在纪圆身边挨着她,也学她那样伸手摸了两把赤狐九软和的红毛,说:“我感觉他不大高兴。” 太阳晒得她舒服极了,现在有时间有精神,她放松身体躺在椅子上,“说吧,在异界都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弄成现在这样,原原本本说出来。” 傻清一时为难,这事儿怎么也逃不过去,倒不是他不乐意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么长一大串,咋说嘛咋说嘛! 他焦急挠头,好在纪圆十分体谅他那花生米般大的脑子,挥挥手,“说不出来,演行吗?你演给我看行吧,请开始你的表演。” 旁的事且不论,赤狐九到底是怎么伤的,为什么到现在还不醒,傻清又是怎么傻的,想治病就得找病因,对症下药。 纪圆让他先表演自己的剑是怎么扔的,傻清就去花圃里拔了根小草,假装是剑从脖子后面□□,伸出手,一松,小草叶轻飘飘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