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避免的房事
荆逍玄热烈的拥吻她,吮吸着她的唇,甚至探出舌头伸进了她的口中,胃里泛起一阵恶心,她猛的推开他,撑在桌前干呕。 她捂着喉咙,吐了一会儿,什么也没吐出来,口里干涩不已,她给自己倒了杯水,狼吞虎咽的吞咽下去。 荆逍玄抚摸着她的双臂,火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亵衣透了过来,他的手掌很宽,一手便能握住她的臂膀,他低下头,用脸颊蹭着她的青丝,沙哑低喘的嗓音带着些许欲求不满的控诉:“你这到底是什么病!” “我有病就不要来招惹我。”她挣脱掉他的怀抱,背对着他,挡住自己的一脸厌恶,她怎么就没有吐出来呢,吐出来多好,恶心死他。 他突然从背后抱住她,双臂紧紧桎梏着她的腰肢,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修长洁白的脖颈处,他的嘴唇蹭着她的脖颈,低声道:“我这样亲你,你会想吐吗?” 舒沅的胃仿佛被人打了一拳,喉咙哽着的一块东西似要吐了出来,她挣扎的愈发剧烈:“不要!放开我!” 荆逍玄闻言,将唇偏离几分,舒沅恶心的感觉渐渐平复下来,她抓着他的手臂,喘着粗气,弱弱的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好吗?” “可我想要你,舒沅,很想很想。”他箍着她腰肢的手臂渐渐发力,似要拦腰折断她的细腰,亲昵的低诉像情人之间的撒娇,可他们偏偏又不是情侣,空顶了夫妻的名头,却什么也不是。 隔着亵衣,他忘情的亲着她的肩膀,将她肩膀上的那块布料浸的濡湿,舌尖绕着打湿的那块布料轻轻舔弄,肩上粘腻的触感又痒又热。 “我……我很累了……”她扭了扭肩膀,躲开他的亲吻。 他冷笑一声,松开对她的桎梏:“我怎么忘了你的怪癖了呢,一碰到肌肤就恶心想吐,我从来没有见过其他人得这样的病症,你以前一定经历过什么吧?不然不会变得这般奇怪。” “我一出生就有病!这不是怪癖!这就是病!你既然讨厌这病,那就放我回家!” “回家?这就是你的家。”他眸底浮起一抹躁意,拥着她倒在床塌上,将她整个人都揽在自己的怀中。 舒沅不想和他一起睡觉,索性转过身,用背对着她。 他眸色沉下来,嘴唇动了动,仍是没说什么,揽着她的腰,将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在她的青丝渐深深嗅了几下,突然将手插进她的双腿间。 “啊……你做什么?”她惊慌失措的抓住他的手臂,想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双腿间扯出来。 他的手指在她紧闭的花瓣处用力的揉捏摸索,他咬住她一束青丝,含在嘴里,低声道:“我这样隔着衣服碰你,你不会想吐吧。” “不…可你不要这样!”私密的花xue传来异样的疼痛,他隔着柔软的布料找到花瓣深处沉睡的花蒂,用指甲掐捏,粗鲁的拨弄,花蒂因为疼痛的刺激而渐渐肿胀,反而对布料的摩挲更为敏感,柔软的布料此时对于敏感鲜嫩的花蒂是那样的粗糙不堪,在男人不停的摩挲下,舒沅竟觉得花xue麻麻软软,缓缓摆动着腰肢,渴求得到更多。 “如今不能干你,我用手指解解馋又怎么了?况且身为妻子,就应该对丈夫言听计从,随时献上自己的身体,纾解丈夫的欲望。” “那你应该找个妓女。”舒沅忍不住反驳。 “呵……舒沅,等你明白我对妓女是什么样子,你就知道我有多宠爱你。”他将自己勃起的巨龙贴在她的腰后,沿着臀缝,慢慢的滑弄,像画画一样,将guitou溢出的jingye在她雪白的亵裤上随意描摹。 “你对妓女是什么样子?”她强压下身下的异样,可双腿仿佛违反了她的意志一般,将他的手腕紧紧夹住。 “你真想知道?”他轻声笑了起来,笑意参杂着满满的不屑,“我出钱玩弄她们的身体,这些你也想知道?” 他在她的耳边吹了口气,幽幽道:“你腿夹的我手都动不了了。” “啊……哪有!”她反射性的松开腿,却被他的手指直直插进了花xue中,他没有急着抽插,而是隔着布料,在紧致的花xue里慢慢的抽送。 “你的小逼流水了,看来你还是能体会到鱼水之欢的乐趣的。”他在她的耳边低低笑道。 舒沅咬着嘴唇,竭力放松自己紧绷的肌肤,说道:“你玩弄女人,真是个人渣。” “人渣?”他停下手中的动作,低低重复这个词,又念叨几遍,似在唇舌之间反复品味,又蓦然笑道:“云离澈jianyin处女,练就魔功,屠杀武林豪杰,甚至连他们的妻儿都不放过,这才是人渣。” 他把手指从她的花xue中抽了出来,亵裤因湿腻黏在了xiaoxue的花壁上,舒沅的体内就像夹着一撮软软的东西,无法缓解体内愈演愈烈的瘙痒。 “他是人渣,你也是人渣,你强迫我嫁给你,你们半斤八两。”她花xue紧缩,挤弄着体内的亵裤,渴望获得更多的快感。 “我不曾伤害过你,舒沅,你不能这么不公平。”他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间,喘着粗气,将自己的巨龙送进她湿透粘腻的双腿间,让她的大腿夹着他的巨龙,小腹抵着她的雪臀,就这么慢慢的抽送。 “啊哈……你的腿没你的逼紧,不过也够了。”一根炙热坚硬的棒子在腿间滑动,磨蹭着黏湿的花xue,用棱角分明的guitou去挤弄充血外凸的花蒂。 “你……你无耻!”她把脸埋进枕头里,憋住了嘴里的呻吟,她怎么会碰上这种人渣。 他吻上她颤抖的背脊,另一只手沿着她凸起的蝴蝶骨迷恋的来回抚摸,他将自己灼热的身体紧紧贴合在她的背上,沙哑道:“真想撕开你的衣服,就像那晚在石室里我做的那样。” “别……不要撕我的衣服。”她哀求道,她可不想在床上吐出来。 “好……我不撕,除非你说云离澈是个人渣。”他在她的肩膀上舔了一口,纤细的肩膀僵直不动,他眼神幽暗的注视着身下的女人,缭乱的青丝下掩盖不了眼底的痴迷狂热。 “你幼不幼稚!”舒沅忍无可忍的冲他吼道。 “幼稚吗?听到你这般维护云离澈,我就不舒服,明明你从未见过他。” “他又没强迫我!” “我喜欢你才强迫你。”他低叹一声,在她的青丝上虔诚的落下无数个吻。 “我才不信!” “不说那我就真撕了,反正我不会介意你吐出来,就算你吐在身上,我也愿意替你清洗干净,可就怕一直吐的你不好受了。”他就像个无赖,非逼着她骂云离澈,在她的衣角撕了道小口,轻轻的撕拉声令她头疼欲裂。 “好!好!我说就是了,云离澈是个混蛋人渣!够了吧!” “嗯,继续。”他满意的笑道,坚硬的阳物在她的腿间大力的抽送。 “啊……嗯……不要……你……你这样……我说不出口。”他这番动作明明是在变相的猥亵她,可她偏偏抗拒不了这亲昵的摩擦,她必须得承认,这样rou体之间的贴合,肌肤之间的摩擦令她全身都很舒服。 “没关系,咱们可以留着以后慢慢骂他。”他扶着自己的巨龙隔着湿腻的亵裤,狠狠的插进了她敏感多水的花xue中。 “唔啊…….”花xue被插的又疼又酸,可充实饱胀的触感令她伸直了天鹅颈,她侧着身体,手指紧紧抓着身侧的被褥,男人密集的顶撞几欲令她趴伏在他的身下。 “嗯……哈……是不是很舒服……你夹的我都快射出来了。”他抓着她的腰肢,小腹一下又一下重重地顶撞,两人的私处发出交合的“叽咕”声。 roubang的抽送无异于将起皱粘腻的布料一次又一次的在花壁上摩擦,花xue被刺激的吐出更多的花蜜,xiaoxue在布料和roubang的双重夹击下,剧烈的痉挛起来。 “啊…….”舒沅低低的惊呼道,小腹一阵抽搐,zigong深处似是有什么东西喷洒出来,让两人紧密结合的私处更加濡湿。 “我都还没有全部插进去,你就高潮了……你果然很喜欢做这种事。”他低低笑道,宽厚的胸膛发出沉闷的震动,他忍不住翻身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骑在她的臀跨上,快速的抖动健臀。 舒沅有气无力的反驳他的话:“才没有。” 他趴伏在她的背上,却控制自己的力道,用手臂撑着自己的身体,只为享受与她身体交融的酥爽感,他蹭着她的头发,泛红的眼眸紧紧盯着身下的少女:“这有什么不好启齿的,我就很喜欢干你。” “求你……别说了……”她捂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隔着亵裤插着身下的少女,即使她的xiaoxue够紧,却被一层东西阻隔,可仍是不够尽兴,他又不敢全完没入狠狠的插弄,这样必定会撕裂亵裤,令她恶心想吐。 他想让她快乐,却只能先委屈自己。 花xue中的布料被拉出,又深深的没入,荆逍玄费力的将roubang抽出,而后全力顶入,却在插到一半的时候控制力道,等亵裤被顶的绷直又缓缓退出。 “啊……你那好紧好湿……真想这么一直插烂你……”他掐着她的细腰,下体不断撞击着她的花xue,撞的她的身体都摇晃不断。 “爽不爽……爽不爽……嗯啊……叫你维护云离澈…….哈啊……”他边插遍说,即使有过很多个女人,他也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恨不得把身下的少女永远关在这里,成为他的禁脔。 末了,他低吼一声,guntang的jingye射在亵裤上,舒沅的花xue内一阵急促的收缩后,涣散的神智逐渐恢复清明,却再也说不出话来。 她仍由荆逍玄抱着自己,在她的身上又摸又亲,最后还是他抱着她,替她重新穿戴梳洗,可舒沅到最后什么也记不得了,她本能的想忘记今晚这一切,因为躺在荆逍玄身下的浪荡女子绝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