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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血绽(hdt99,Net)

    异物倾侵体的不适感格外明显,硕大的欲龙抵着湿滑的花xue口缓慢而坚决地凿入,一手可握的小蛮腰汗湿紧绷,掌心紧紧抓握的红锦几乎已被揉至破烂,男人长臂紧捞着随时可能折断弯曲的少女娇躯,将破碎的娃娃摆成跪伏在床单的后入姿势,指腹拧着尖俏的乳尖,檀口极为湿漉地含着雩岑泛红的耳垂磨弄,长驱直入地一举埋进了大半。

    “…嗯…哈啊……”

    “啊嗯……”

    彻根抵至宫口的一瞬,两人均难耐地哼吟出声,男人颇为性感的低吟声仿若沾染催化物的化学反应,耳尖酥酥麻麻,紧塞的xue内猛烈紧缴,往敏感的马眼剧烈地小喷了一股热流。

    收不住的口涎由唇角滴落,些许微凉藕断丝连地沾染在沸腾的皮肤上,许是男人喝了酒的缘故,雩岑只觉贴伏在背上的沉重身体灼烫得吓人,就连紧插在xue内的rou棍也万分灼热,一如爆沸的高温热泉,将她的周身内外彻底侵犯包围。

    “嗯…好紧…呃…放松……”

    白嫩的臀rou惨遭袭击,不轻不重地印上一痕掌印,xuerou下意识地随之紧搅一回,更令得耳侧男人的粗喘愈发不稳。

    玄拓少时天生武痴,本就对男女情事兴致缺缺,自觉有时间做那事,还不如趁月舞上一晚的剑,创得些有用的新招式来的实在,仙娥婢女等更是难近身侧,性格上尽是不通人意、毫无情商的缺心眼,直至神荼亡故之后,方开的情窍却又被强行打合,便如此沉寂地度过了十数万年。

    说来好笑,某位俯瞰众生、位高权重的玉清真神,却是实打实未碰过女色的初哥儿。

    除去那夜玉虚亭的酒后发泄与英招府内的深夜争吵,玄拓方才第一回感受到了男女情事的妙处。

    努力控制着呼吸节奏,以不至于被丢脸地一发交待,紧抓纤腰的大掌似都爆出了几条狰狞的青筋,然纤纤瘦腰却因此扭得更荡,额头汗珠滚落,在漂亮的腰窝出积出一汪碧波,似欲勾得男人跨下猛烈输出不止,将这个娇娃娃干得破烂不堪。

    直至玄拓扶着腰向内狂顶几回,大开大合的guitou在抽出时几乎滑出甬道,这才稍稍缓解欲将欲喷薄的渴望。

    玄拓很粗……

    结实的锦缎几乎要被扯断,雩岑恍然间,却似有一股难言的饱胀感从喉咙口不断涌上,仿若玄拓插着的不是她的xue儿,而是cao着欲龙深深塞进了她的喉咙。

    男人性器形状各异,况与濯黎对比,玄拓真是实打实的粗,而后者却是更长一些,每次交欢都要不满足地戳进宫口而止,又在拔出之时摇曳着甩出一把水花,雩岑只觉自己花xue口的嫩rou此刻似都被绷至发白,除却男人抽插时强行带出的清液,其余都被牢牢堵在xue内,甚至一滴也难以逃脱滴漏,若非前期扩张的好,几乎在挺入之时便将她一举撕裂而去。

    “嗯啊……不行…呃……不行……”

    尚为抽插几下,小姑娘便几乎要胀得掉下泪来。

    ……粗…太粗了……

    银牙紧咬,盈润的指甲似难以忍受般深深扎入手心,玄拓的rou根guitou虽大,而中段似是更粗,挺入时虽勉强可以忍受,实实要拔出来时,却是难上加难。

    然一切的挣扎却都被沉沉的躯体强压而下,玄拓随手扯断了红锦,大掌紧压着雩岑的双手,侧头强带着剧烈的狂吻堵住舌根,忙不迭地摁着小姑娘的腰,抽拔得更凶。

    交合出汁水四溅,而男人背上横七竖八堪堪止血的伤口也不甘示落,稍干的绷带随着猛烈的开合动作极为顺理地崩了痂,应和着腰部疯狂的挺动滴滴答答地往下滴着血,似不要钱般将两人身下地红色喜被又浸透一层铁腥的赤红。

    血迹蔓延,如地狱岩浆中灿烂绽放的死亡之花,妖娆且艳丽,又带着难以忽视的深深欲望,两人的低啜粗喘在喜房内交汇,视若一场最后的死欢,爆涌的鲜血几乎也将身下的小姑娘刷上一层血红。

    后知后觉的雩岑剧烈挣扎着,却难以挣脱男人愈发紧压的束缚,任凭温热的血液一点一滴浸透身下的床被,却无可奈何。

    …玄拓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被插干的意识飞逝间,男人却俯首又一次含上耳垂,湿漉地贴磨着,低微的声音似乎飞出了天外:

    “阿岑…阿岑……”

    “不要忘了我……呃……嗯…”

    鼓涨圆润的囊袋微微紧缩,马眼翕张间,拧着一股气抽插了半个时辰有余的男人终于抵着宫口激烈地喷射而出,xiele多次的雩岑也被烫得一缩,晃晃悠悠地再次爬上云端。

    耳边粗喘不停,玄拓的重量似完全压在了她的身上,双手仍旧下意识地紧紧钳着她的小手,合抱缓神之间,却突而低了声息。

    雩岑心头一紧,却也废了好大力气才从男人沉重的身板下脱身,xue中遭受堵塞许久的yin液和着浊白的精水狂泄而出,在腥红的喜被上冲开了一片浮血。

    男人双目紧闭,气息微弱得几不可闻,直到抚上的脉搏似乎只是因失血过多微弱了些,小姑娘这才脸色稍缓。

    她从未如此庆幸自己的脉象一课还是有好好学的。

    但反观玄拓,却似睡的愈发深沉,更像是直接昏迷了一般,不像正常的熟睡。

    周围依旧如初始般一切寂寂,雩岑皱着眉看着身侧红绸双喜与大开的房门,后知后觉的头疼和后怕方才涌上心头,背后突而汗毛直立却又带着些许侥幸——

    若是濯黎在方才的任何时间点拥宾而归,现在的她估计早已死无全尸。

    又怕又惧…心头砰砰跳的厉害,身旁的玄拓仍在熟睡,雩岑的手却愈发颤抖不堪。

    若说方才的她大可有些选择……而如今…

    已是退无可退。

    她好像也跟玄拓一样疯了……

    怕是明日上界沸议的头条,便是青要帝君的新娘与他人在新房背后媾和……

    任何一点风声,都能令这两个上界顶点的男人身败名裂。

    一地的碎衣和空气中血腥味几乎无法收拾,再加上床铺上一个使不出半点灵力的她拖也拖不动的大男人,几乎不可能在濯黎回来之前恢复如初。

    怎么办…怎么办……

    匆忙间踉跄着下床将尚能衣着的喜服套个七七八八,谁知抬脚便在玄拓的衣袍旁踩到了某个硬物,险些令她猝不及防滑了一跤——

    游荡的空瓶叮叮当当滚出好远,瓶口大开,颤颤滴下几滴含着些许未化开药粉的清液。

    方才玄拓喝的酒…那是……

    ‘砰砰……’

    身后窗棂微动,随着夜风吱呀作响,寂静许久的夜色中,突而有一截嫩白的藕臂悠悠而上,轻轻敲响了身后的木制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