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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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将白洛因翻了一个身,直对着他,从正面粗暴地插入,疼痛伴随着快感,羞耻伴随着放荡,一点一点地麻痹着白洛因的心。他用手臂将顾海的头猛地按下来,疯狂地啃咬着他的薄唇,直到丝丝血痕顺着唇角滑落。顾海的身体被撩拨到了沸点,他将白洛因笔直的长腿分架两肩,大手扣着他的腰身,向后迎接自己的冲撞。每一次都是毫不留情地连根没入,再全部拔出,滋滋声响蔓延不绝。 顾海的手揉搓着白洛因高高翘起的分身,手指在前端沟口处搔弄逗留,惹得白洛因腰身一阵战栗。 “宝贝儿,老公cao的你爽不爽?” 白洛因用枕头狠狠压住自己的脸,喘息声透过棉絮被灼烧得异常火热。顾海将白洛因脸上的枕头拿掉,粗重的喘息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声从齿间滑落,招架不住的快感焚烧着白洛因仅存的理智,嘴里含糊不清地哼道:“……爽……” 床上一阵剧烈的颠簸过后,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宁静。 顾海刚才爽得找不着北了,这会儿清醒过来,又从猛汉转型成了婆妈,凑到白洛因跟前,继续追问:“到底因为什么心情不好?” 白洛因崩溃地睁开眼睛,“你怎么还记得这事呢?” “你不说出来,我心里不踏实。” “真的没什么,是你神经过敏了。”白洛因懒懒地说,“我去老师的办公室坐了两节课,一直对着电脑打字,脸色能好到哪去?” 顾海顿了顿,“你没骗我?” 白洛因长出一口气,冷冷地说道:“你再这么没完没了的,我不理你了。” 这句话所含的威慑力难以想象的强大,顾海听完之后立刻老实了。 周六,白洛因在顾海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再一次来到了他的家。 姜圆又是独自一人待在家里。 开门时,看到站在外面的白洛因,姜圆不由的一惊。 “你……” “我找你有事。” 姜圆脸色变了变,心里有少许担忧,但是想想自己这程子又没干什么,便放下心来,拉着白洛因进了家。 “你找mama什么事?” 尽管“mama”这两个字听着有些刺耳,但白洛因已经无心去纠结这些小事儿了。 “关于你和顾威霆的事。” 姜圆尴尬地笑了笑,“这样啊,那我去给你倒杯果汁,咱们慢慢聊。” 白洛因趁着这个时间再次打量了整个客厅,所有的家具似乎都有一种年代感,虽然不老旧,但是给人一种庄重的感觉。这俨然不是姜圆喜欢的风格,这里摆放的所有东西,大到沙发、书柜,小到茶具、挂饰,没有一样是符合姜圆胃口的,或者说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她的。 姜圆坐到白洛因对面,看着他,笑得很温柔。 “你怎么突然对我和老顾感兴趣了?” 白洛因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开口问道:“你为什么不把房间重新装修一下?” “重新装修?”姜圆讶异了一下,“为什么要重新装修?这里的家具都很值钱的,扔了哪一件我都不舍得。” “你可以把它们存到仓库里,或者找个地方收藏起来。” 姜圆静默了片刻,问:“为什么突然和我说这个?” “我只是觉得,生活在别人恩爱温馨过的地方,不符合你的性格。还是说,你就喜欢这种霸占别人东西的感觉?” 姜圆不由的笑笑,笑得怅然若失。 白洛因很少在姜圆的脸上看到这种表情,在他印象里,姜圆的表情是模式化的,除了得意的笑容便是失意的咆哮,很少有这种模棱两可又蕴涵深意的神情。 “我也想过换,但是换了之后,这还是别人的家。就算我把所有的家具都换了,把地板和墙壁都拆了,结果还是一样的。谁的屋就是谁的屋,每个房间都是署了名的,我只能进去打扫,我是没有资格占有的。” “那你为什么不搬出去呢?以他的能力,给你们安置一套新房子再简单不过了吧?” “搬出去了,他就更不愿意回来了。” 白洛因心里凉凉的,“那你为什么不随军?跟着他去部队?” “你觉得我该以怎样一个身份和他一起走进军营呢?你认为有了一张结婚证,我就能光明正大地面对那些在背后对我指指点点的人么?” “你何苦呢?” “我爱他。” 这话从姜圆的口中说出来,白洛因觉得挺可笑的,可细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可笑的了,他和顾海两个男人都可以走到今天这个地步,这又有什么荒唐的呢? “给我讲讲你们当年的故事吧。” 第一卷:悸动青春 151发现可疑之物。 “我和老顾是在四年前认识的,那是我人生中最艰苦的一段时光,全国各地到处跑,不知道自己想去哪,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后来我到了厦门,在一家五星级酒店做前台服务,老顾来厦门出差,入住的酒店恰好是我们那儿。见到老顾第一眼,我就被他那种气势给征服了,我觉得我命中的男人就该是这样的,霸气、威武,高高在上……” 姜圆说着说着,仿佛回到了那段疯狂的时光,眼睛里流光溢彩。 “后来我费尽心思和老顾套近乎,他一直都对我避而远之,我打听到他已经有了妻子,但是我仍旧不放弃。我甚至冒着生命危险闯入军事基地,差点儿被一群兵蛋子给糟践了,流言就是从那会儿传出来的。后来老顾的夫人找过我,和我聊了一会儿,她是个很有教养的女人,没骂我也没讽刺我,就是平心静气地告诉我嫁给一个军人的艰难,说实话我挺佩服她的,但是更嫉妒她,嫉妒她身上所有的那种贵气和风范。 我消停了一段时间,已经准备放弃了,结果不久后老顾居然主动联系了我,告诉我他的夫人去世了。我觉得这对我而言是一种机会,我在老顾最消沉的时候一直想方设法安慰他,就这样联系了两年,到了去年的时候,我才得到了老顾的认可。” 白洛因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姜圆那张幸福的面孔。 “也就是说在顾夫人去世前,顾威霆没有表现出对你的任何好感?” 姜圆叹了口气,“那会儿我觉得他对我是有好感的,现在想起来,觉得自己挺可笑的。” “为什么?” “得不到的和失去的永远是最好的,一直到现在,我始终觉得老顾爱的人是他的夫人,我不过是他寂寞时候的一个消遣品。你知道么?老顾每次回家,第一眼看的永远都是屋子里的东西,而不是我。他在向别人说起自己的夫人时,眼睛里的感情是深厚和浓重的,在别人面前说起我时,眼神是肤浅和轻佻的。也许这就是喜欢和爱的区别,喜欢是心头一热,爱是心头一痛。” 其实,白洛因对顾威霆是否爱姜圆一点儿都不关心,他关心的是顾威霆对妻子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这种深厚是为何顾海从未体会出来。 是顾海的粗心大意还是姜圆的感觉错位? “你不会怀疑我说的话是假的吧?”姜圆一下看出了白洛因心头所想。 白洛因沉默。 “你觉得我有说假话的必要么?故意把自己说得可怜,博取你的同情心?还是故意把自己说得无辜,撇清老顾前妻的死和我的关系?” 白洛因丝毫没有因为姜圆的直率和坦荡减轻自己说话的口气。 “关于顾海母亲的死,你了解多少?” 姜圆很直白地告诉白洛因,“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从未想去了解。如果我说,我是在老顾前妻死后,才慢慢接近他的,你相信么?” 白洛因想从姜圆的话里寻找漏洞,但是一无所获。 姜圆的脸变得有些苍白,“洛因,我贪婪但我并不卑鄙,何况在那个时候,我没有卑鄙的资本。我连军区大院都进不去,你觉得我有本事去伤害一个重兵护卫的军嫂么?姑且不论她这个少将夫人的身份,光是她个人的身家背景,十个我加起来都抗衡不了。” 白洛因站起身,朝楼上走去。 这是白洛因第一次看到顾夫人房间的全景,上次顾海开门进去的时候,他只瞥到了一角。和他想象中的逝者房间不太一样,没有摆大幅照片和鲜花,也没有任何祭祀的氛围,好像就是一个普通人的卧室。甚至连梳妆台上的护肤品和化妆品都还在,只不过瓶口已经泛黄了,白洛因拿起来看了看,日期是三年前的了。 不知道在这三年的时间里,顾海有多少次走进这个房间,又有多少次像他一样,拿着这些东西在端详。 屋子里的一切摆设和装饰品都是高贵素雅的,飘着一股淡淡的馨香之气,白洛因就是不看顾夫人的照片,都能想象到这是怎样一个女子,坐在梳妆台前,浑身上下散发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和知书达礼的品质。 书柜上方摆放着一个相框,相框里的照片就是白洛因在顾海相册里看到的那张,顾夫人抱着年幼的顾海,笑得一脸幸福。 白洛因把相框放回去的时候,突然一个东西掉到了他的脚边。 捡起来一看,是一条项链,很细的项链,中间镶嵌着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本来在顾夫人的房间里发现首饰并不是什么新奇事,像她这种女人,珠宝首饰可以装满一箱子,但就是这条不起眼的项链,突然引起了白洛因的注意。 因为它与顾夫人的品味太不符合了,白洛因仔细观察了一下顾夫人的首饰,基本都是做工精巧、古朴典雅的风格,这条过于奢华张扬,尤其是中间的红钻石,钻石中的珍稀品,一克拉上百万元美元。 顾夫人怎么会有这样一条项链? 而且没有放在锦盒里,没有小心翼翼地收藏,就这么撇在书柜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 白洛因拿着这条项链走了出去,正巧姜圆站在外面,手里拿着搌布。 “你还进去么?不进去的话我去里面打扫卫生了。” 白洛因摇摇头,站在门口往里看,发现姜圆正细致地擦拭着梳妆台的每个角落。 “这是你的项链么?”白洛因突然开口问。 姜圆看了两眼,说道:“不是我的,是她的。” 白洛因拿着项链要走,姜圆追了上去,“你要把她的东西拿走?你和顾海打招呼了么?他每次回来,都要检查一遍他母亲的遗物,别说东西丢了,就是东西换一个位置,他都会发脾气的。” “放心吧,我很快就会还回来的。” 白洛因走出别墅的那一刻突然想到,既然姜圆每次打扫顾夫人的房间,都把她的东西完好无损地放回原位,那就证明这条项链一开始就被撇在那里呗? 有点儿想不通为什么顾夫人会把那么珍贵的东西随便撇在书柜里,以她的性格,就算不喜欢这枚首饰,也会妥善地保存起来吧? 晚上是在白洛因家里吃的,回去的路上,白洛因把口袋里的项链拿了出来,放在顾海的眼前晃了晃。 两个人正巧路过一个大型商场,门口亮如白昼,钻石在灯光的照耀下,更加亮眼夺目。 顾海突然站住了,眼神凝滞了片刻,拿过项链放在手上端详。 白洛因仔细观察着顾海的反应,心里有些紧张。 下一刻,顾海突然一乐。 “送我的?” 白洛因猛地顿住,头皮发麻。 顾海用手拧了白洛因的脸颊一下,戏谑道:“这是奖励我每天把你伺候得那么舒服么?” 顾海不认识这条项链!他竟然不认识?!他不是对顾夫人的所有遗物都熟记在心么?白洛因不可置信地看着顾海,看着他眉眼间的轻松和愉悦,心里阵阵发凉。 “不是送你的,是我刚才在路上捡的。” 白洛因说着又拿了回来。 “哪那么好捡啊?你再给我捡一个。”顾海打趣道,“你就承认了吧,想送我礼物还不好意思。” 白洛因死死攥着那串项链不撒手,又快走几步,离开商场门口那片明亮区,闷头步入黑暗,他怕顾海看出项链的材质。 第二天,白洛因去了部队。 “你找谁?”门卫处的士兵一张冷-峻的面孔。 “找顾威霆。” 士兵一副惊讶的表情,“找顾首长?你……你是谁?” 为了让自己成功进去,白洛因只好硬着头皮说:“我是他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