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都市小说 - 霸总和我离婚后他真香了在线阅读 -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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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清想说他真的没有跟季宴廷闹脾气,是对方对他一直以来都是疏离又冷淡。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过的人,再如何吵闹都是不重要的。

    阿姨摇摇头,一边做着事一边和池清说教。

    “夫妻两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情就说开,一直你不说我不说会出问题的。你听阿姨一句劝,其实老板对你还是很上心的。昨个老板还问我夫人胃口是不是不好,让我改每天的菜谱来着。”

    池清没想到季宴廷居然会关心他,听着阿姨说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起波澜的心湖这一刻掀起了巨浪。

    他打断了阿姨,有些急切又期待的问:“季哥真的这么问了?”

    阿姨点了点头,“可不是嘛,还让我报告夫人每天的食量。”

    池清浅茶色的双眸骤然亮了,像一颗冉冉升起的明星。

    他压不住嘴角的笑意,乐呵了整整一天。

    他怀着一腔热血,有很多话想要和季宴廷说,想知道他是不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可是他等到了晚上,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热血渐渐地凉了下来,到了最后,又再次无波无澜。

    时间的指针早已经不知不觉迈过了凌晨十二点,门锁依旧没有传来打开的咔哒声。

    池清垂着眸静坐了半晌,终于起身关了灯。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了一串来电铃声,是季宴廷打过来的。

    黑暗之中,浅茶色的眼眸手机屏幕的光染上了光亮,拿手机的手止不住的微微颤抖。

    他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然后接通了电话。

    “季哥,有事吗?”

    季宴廷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今天是他过生日,他能不能奢侈的认为是季宴廷打电话给他说生日祝福?

    然而池清注定要失望了,手机另一头的人并不是季宴廷,而是温子瑜。

    “嫂子你好,我是温子瑜。宴廷哥喝醉了,能麻烦嫂子出来接一下吗?”

    池清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表情,只知道大脑一片空白。他没见过温子瑜,但并不妨碍他知道温子瑜这个人的存在,也知道温子瑜在季宴廷心中有着不一样的分量。

    当听到电话那头的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池清慌了。

    季宴廷的白月光回来了,那么他,就更加没有机会了吧?

    池清久久没有说话,温子瑜疑惑的唤了一声:“嫂子?”

    池清终于回过了神来,他神色复杂的嗯了一声,“我马上出来。”

    说着挂断了电话转身去开了门。

    早已站在门外扶着季宴廷的温子瑜看着打开的门,悄悄松了一口气。

    喝醉的人可真沉,他这细胳膊细腿差点没被压折了。

    “让我来吧,你先到屋里坐一会儿。”

    池清不知是看温子瑜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还是出于不想他过多接触季宴廷的心思,上前却接过季宴廷手臂,将其搭在自己肩膀上,然后扶着人走在了前头。

    他的后面,终于一身轻松的温子瑜奇怪的皱起了眉。

    他这个刚见第一面的嫂子,对他好像有些敌意,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

    池清将季宴廷安顿到床上,替他脱了西装外套和皮鞋,又拧了热毛巾替他擦脸,看他睡得沉后关上了卧室走了出去。

    温子瑜安分守己的坐在客厅里,目光却四下打量着屋内的设置。

    见到他走出来,温子瑜一双招人的笑眼弯了起来,温温润润的开口道:“嫂子,这么晚,打扰了。”

    池清给他到了一杯白开水,“家里只有开水了,我家季哥给你添麻烦了。”

    温子瑜接过热水,笑道:“没有,也是我该送回来的。要不是宴廷哥替我挡酒,也不至于喝得这么醉。”

    丈夫替他白月光挡酒,还喝得烂醉被白月光送回来,换了是谁都觉得难受。

    池清嘴角无意识的下压了些许,心里不是很痛快,但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甚至还要大方的问温子瑜:“时间也这么晚了,要不干脆就在这里歇下吧。我去把客房收拾出来,也要不了多久。”

    温子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摇头道:“那倒不必了,我要是夜不归宿的话,家里人得担心了。”

    池清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也没有强求。

    温子瑜喝完开水以后就起身告辞了,池清送他出了门,看着他上车以后才转身关门回了屋。

    车子里,温子瑜勾着嘴角,玩味看着关上的门。

    他这个嫂子确实对他有敌意,而且不是一点半点。只是为什么?他和池清除了这一次,可从来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少爷,是回华庭还是回祖宅?”

    司机回头向他征求意见,温子瑜想了想道:“回祖宅吧,我也许久没见过奶奶了。”

    车子缓缓驶出景明小区,一路向着市区的另一端开去。

    别墅里,池清关了门以后直接回了卧室。

    睡梦中的季宴廷似乎觉得领带勒得不舒服,骨节分明的食指扣着领带暴力的拉扯着,衣领也被牵连得揉起了一道道折痕。

    池清不是没和季宴廷做过,虽然两人只是契约关系,但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生理需求这方面都是正常的事情。只是距离上一次,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之久。

    他像是被烫伤了一般飞快的移开视线,耳朵尖染上了一片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