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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纵使如此,苏禾也很满意了。 她试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三个月后得到了九环淬经丹的改良丹方。 一拿到手,苏禾就开始在炼丹模拟场中尝试刷熟练度了。 毕竟,早一点把丹药炼出来也是好的嘛。 试了几十次,苏禾最终也只是炼出了两枚圣品一阶丹药。 这个水平,她实在是不敢拿到现实中去试。 浪费了一株好不容易得来的花,那可就不好了。 况且,苏禾私心里想给越子戚最好的,怎么也得是圣品三阶以上的吧。 倒是筑基丹她的成果不错,在模拟场中炼出了不少圣品丹药,回到现实里炼出的也是以上品打底的了,很快就把宗门的任务给填补上了,还留下了不少好东西。 这些天里,越子戚的练功她也一直看着,幸好越子戚足够认真,苏禾唯一伤脑筋的是…… 她的小徒儿,好像独占欲实在是太强了。 问了好几次她会不会找别的小徒弟,这个就不提了,就连应之来找她喝酒,也是一副醋缸子的样子。 苏禾有点无奈,但更多的还是心疼。 这应该就是以前被忽视的太多了,遇到一个对自己好的人就不愿意分享的那种吧。 苏禾以前也看过那些家长里短的贴子,经常有那种小时候家里因为重男轻女啊之类的原因被忽视的太过,长大后就被那些对自己露出一点善意的人用一点小诱惑给钓走的人。 虽然越子戚的情况有点不同,但是苏禾是谁啊?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的良好青年,社会主义的接班人,连小时候少先队员的红领巾都比别人的颜色艳些,高中就因为经常扶老奶奶过马路而获封小区“十佳青年”的马列主义好青年! 对于这种小孩子潜在的心理问题,一定不能放任自流,不说把女主也培养成修真界的十佳青年吧,起码也得担起做人家师父的责任吧。 苏禾点了点头,决定去拜访几位也养过小徒弟的长老。 …… “啊?什么?你说我那徒弟小时候是怎么样的?”一位如谪仙一般的长老歪了歪头,道,“不知道啊,我都扔给童子带的。” 苏禾:告辞。 “哦,养徒弟啊,我最拿手啦,”一位头发乱糟糟不知道怎么搞成这样的长老,道,“就天天练功嘛,各种功法往下砸嘛,多简单!” 苏禾:……告辞。 “养小徒弟?”一位半闭着眼睛像是还没睡醒的长老打着哈欠道,“不就是喂喂鱼,铲铲屎,然后平常撸撸毛吗?” 苏禾:…………告辞。 “徒弟?”一位看上去不过十几岁的长老想了想,招来童子一问,“我有几个徒弟来着?什么?竟然还有从小时候就开始养的?!” 苏禾:………………告辞。 “小徒弟啊,我可是从小带起的,”这位白衣长老的话终于让苏禾燃起了一点希望,但经过旁边的童子一提醒,他才拍着脑袋道,“不对,小徒弟是大徒弟带大的。” “那大徒弟现在在哪?”苏禾充满希望地看着那长老,“我想向他讨教讨教。” “哦,大徒弟游历去了,你五十年后再过来吧。” 苏禾:……………………告辞。 …… 问了快十个长老,得到的都是类似的答案。 苏禾很无奈,很想问问他们的徒弟是怎么长那么大的。 这什么太虚宗啊,养徒弟怎么这么随便啊! 苏禾扶额,决定再问几个。 好不容易苏禾问到了一个比较靠谱的长老,她听那长老的育儿经一套一套的,于是便准备虚心求教。 可是她刚准备掏出来本子准备记一记的时候,顺嘴问了一句那人: “敢问阁下的徒儿现在在哪?可是已成一方英豪?” “哦,我那徒弟啊,”那红衣长老一脸的不解,道,“之前还好好的,可是一百年前突然跑去做了魔教护法,现在跑哪去了没人知道。” 苏禾憋了半天,最后只好夸赞道:“那您可真是教导有方。” “是啊是啊,”红衣长老道,“最近二徒弟也跑了,不过好像拜到太崖宗门下了,真是的,不知道他们一个两个是在做甚。” 苏禾:……告辞。 从红衣长老的洞府出来后,苏禾便再也提不起劲去下一个洞府了。 没一个靠谱的! 育儿方法什么的,只能靠自己摸索了。 苏禾明白了这点后,变得无比郁闷。 知道了这点后,苏禾便跑去找应之喝酒,顺便倒一倒肚子里的苦水。 “子清啊,你说养个孩子怎么这么难呢?” “你对你那小徒弟太过担心了吧,”应之哭笑不得道,“我看子戚很好啊,顺其自然就好。” “哎……”小孩子的心理问题可是很重要的。 这个时代显然没人研究这个问题,苏禾也不能给应之长篇大论一番。 喝罢酒,苏禾抹了抹嘴,嘟囔了几句,再一次醉倒在应之的房里。 应之看了看她酡红的醉颜,无奈地摇了摇头,扛着她就回她自己的洞府。 把苏禾往她自个儿房里一扔,应之拍拍手出来,就看到小小的越子戚走了过来。 “谢谢应师叔送师父回来。”越子戚甜甜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