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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婉奕一愣:“临夏,你踢我干嘛?” 夏临夏一惊:“没有啊,我没有踢你,是老季干的!” “是吗?”宋婉奕不大确定地问。 “是我。”季逢雪背下这口黑锅,“我本来想踢夏夏的,不小心误伤了。” 宋婉奕意味深长地笑:“你为什么要踢夏夏啊?” 季逢雪委屈巴巴:“她都不给我夹菜。” 夏临夏瞳孔地震,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双下巴都要被吓出来了。 宋婉奕无情训斥:“夏夏,快给咱季老师夹菜!你忘了她带我们开黑的事了吗!” “” 夏临夏咬咬牙,夹起一片菜叶子,放进季逢雪的碗里:“多吃点蔬菜,影后大人。” 影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谢谢亲爱的。”季逢雪慢条斯理地吃着菜叶子。 亲、亲爱的?! 夏临夏仿佛被遭了雷劈,劈得她外焦里嫩。 虽说平时她也是一口一个亲爱的,可乍一下从季逢雪嘴里说出来,真是说不出的说不出的rou麻! 哎,说多了都是报应。 而且这报应来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多。 季逢雪:“亲爱的,去洗碗。” 季逢雪:“宝贝,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 季逢雪:“达令,你别这么看着我,你确实该睡觉了,不许打游戏。” 季逢雪:“小宝,睡觉。” 夏临夏忍无可忍:“我今晚跟拼了,小雪花!!!” 她冲进房间,一个原地跳跃蹦在季逢雪的背上,季逢雪顺势倒向床上。 床微微发颤。 夏临夏尖叫一声后,马上翻身坐在她身上,捏住她的鼻子:“让你乱喊,憋死你!” 季逢雪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张嘴去咬她的手,夏临夏赶紧抽回手,气鼓鼓地看着她:“行啊你,这招学得挺快嘛,那这个呢?” 她抄起旁边的枕头捂住她的脸,半分钟后,季逢雪不动了。 她一愣,赶紧扔开,却见季逢雪睁着双眼,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好似并不在意她的这些小动作,顿时让她有些羞愧。 她翻身在旁边躺下来,拉灯睡觉。良久,她在黑暗中问:“睡了吗?” “没有。” “失眠啊?” “嗯。” 夏临夏动了动,忍住了蹭过去的心思,问:“你为什么会失眠啊?” “忘记了,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挺严重的了。” 夏临夏叹了口气,明明白日里看起来多正常的人啊,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在夜晚一个人煎熬着? 她想了想,便说:“我也睡不着,我陪你聊天吧。” “真的吗?”季逢雪侧头问道。 “真的。”夏临夏艰难下定决心陪她熬夜。 “不用陪我聊天。” “什么意思?”夏临夏一愣,听见床铺的窸窣声,然后季逢雪打开了台灯,去书桌上拿着一个本子扔她身上。 “睡不着就起来背剧本吧。” “”夏临夏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苍天呐!你是魔鬼吗!” “快背。”季逢雪背靠在床头,“我这两天看了下你之前的电视剧,台词功底远远不够,连基础都不牢靠,你要怎么当女主?” 夏临夏:“呜。” “不是你要我教你演戏的吗?”季逢雪义正辞严地拍了拍剧本,“你知道这个戏有多少人在盯着你吗?一旦失败,你的锅最黑最大。” 夏临夏:“呜呜。” “先把角色的台词都给我念一遍。” 隔壁房间,方秋双起床喝水。又是熟悉的夜晚熟悉的场景,她经过夏季的房间,一不小心又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季逢雪:“再来。” 夏临夏:“不要了嘛,呜呜。” 季逢雪:“不行,再来。” 夏临夏:“不行了不行了,不来了,我被榨干了,一滴也没有了!” “再来!” “呜呜呜呜呜我恨你!” 方秋双脚步虚浮地下楼,一张老脸又红了。 第二日清晨,夏临夏和季逢雪赖床了。 汤元德散完步,见二人还没起,刚要敲门叫人,就被路过的方秋双拦下来了。 “这么早,让她们多休息会怎么了,吃你的饭去。” 这期综艺录制结束后,夏临夏回到家,遭受了一番洗礼。 来自项怀梦的。 经纪人耳提面命让她利用好现在这个合约情侣的身份,去跟季逢雪套套近乎,好好学习怎么演戏,争取用这部戏把花瓶头衔给摘了。 夏临夏不服:“花瓶怎么了,一般人能做得了花瓶吗?” “你去不去,你去不去?”项怀梦揪着她的耳朵。 “去去去,我去还不行吗!”夏临夏拼命护住她的耳朵,提上她准备的礼物,登门拜访。 季逢雪刚运动完,扎着高马尾,看起来精神不错:“进来吧,这是给我的礼物吗?” “喏,怀梦非要我带过来,说我不要占了大便宜还不知道感恩。”夏临夏摸了摸还红肿的耳朵。 季逢雪笑了笑,去换了套家居服,出来给她授课。 这几天除了睡觉,夏临夏几乎就呆在她家,每天都是记台词记台词记台词,让她有种重回高中时刻被老师点名背书的既视感。